他曾任重庆市委书记,1984年被降为县委书记,说在农村也有出息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6 18:53 1

摘要:2009年7月7日,76岁的王茂全去世。一直到临终前,他还是拉前来看望他的村干部的手,断断续续地问:“今年的粮食……怎么样了?水渠……怎么样了……”

2009年7月7日,76岁的王茂全去世。一直到临终前,他还是拉前来看望他的村干部的手,断断续续地问:“今年的粮食……怎么样了?水渠……怎么样了……”

村里的人知道他走了,都很伤心,都自发前来送他最后一程。这个王茂全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又为什么会如此受到大家的爱戴呢?

1933年冬天,堡堂村的佃农王家添了个男娃,爹娘给他取名“王茂”,只盼着孩子能像野草似的,在苦日子里活下来。

那时候的日子有多难?东北被日本鬼子占着,村里的地全攥在地主手里,王家世代租地过活,天好的时候收一担粮,7成都要给地主交租,剩下的掺着野菜煮糊糊,勉强够一家人不饿死。

王茂全长到7、8岁的时候,就跟着爹娘下地了。小小的个子攥着比他还高的镰刀,割稻子、挖红薯,手心磨出了血泡,破了又结茧,也不敢歇。他后来跟人回忆:“那时候最大的念想,就是秋收后能多留半袋谷子,让爹娘不用早早起来煮野菜。”

1949年,村里来了穿军装的工作队,说要搞“土改”,把地主的地分给农民。16岁的王茂全跟着爹娘挤在人群里,看着工作队把地契递到爹手里,爹的手抖得厉害,眼泪砸在纸面上。

那天晚上,王茂全没睡着,摸黑去了分到的地里,蹲在田埂上摸了摸泥土,心里头亮堂得很:“这辈子终于有自己的地了,日子有盼头了。”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把名字改成了“王茂全”,盼着日子能过得周全,也盼着能为村里办点周全事。

有了自家的地,王茂全干起活来就更下力气了,不光如此,他还常常去帮村里人干活,一点不吝啬力气。没两年,村里要选农会主任。社员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都指向了王茂全:“这娃踏实,谁家有难处都帮,办事公道,选他准没错。”

这是王茂全第一次当“干部”,虽说管的都是家长里短的小事:这家的牛丢了、那家的地该浇水了、谁家的种子不够了……可他干得比自家事还上心。

每天天不亮,他就揣着个窝头往地里跑,先去看谁家的庄稼长势好,谁家的缺肥;晌午头太阳最毒的时候,他又扛着锄头去帮缺劳力的人家除草;天黑了也不闲着,提着马灯串家门,听老人们说难处,记在心里。

社员们都说:“茂全当干部,咱放心,他眼里有咱老百姓。”

后来国家搞农业合作化,把零散的土地集中起来种,王茂全又被推选为初级社、高级社的社长。

可堡堂村的自然条件摆在那儿,满山都是石头疙瘩地里的土薄得能看见石头,一到旱季,井里的水连人喝都不够,更别说浇地了。就算大伙心齐,粮食产量还是上不去,每年总有几户人家要靠借粮过活。

1963年,王茂全当上了堡堂大队党支部书记。上任头一天,他没开大会,领着队干部在村里转了一圈。看着地里稀稀拉拉的庄稼,又去了几户缺粮的人家,灶台上摆着少半碗野菜糊糊,刮得干干净净。

王茂全站在灶台边,心里不是滋味,跟队干部说:“咱当干部的,要是让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就是失职。”

1964年,堡堂村遭了天灾,全大队的粮食总产量还不够村里人吃,年底靠着国家的返销粮才勉强过了冬。

王茂全在社员大会上红着眼眶说:“咱不能总伸手向国家要,得自己找出路。要我说,先把水的问题解决了,有了水,庄稼才能长好,咱才能真正不受穷。”

说干就干,王茂全挑了许多精壮社员,组成了“治水队”。

那时候正是冬天,天寒地冻,土都冻得硬邦邦的,一锄头下去就一个白印。他们要去十几公里外的大槽修水库,还要挖水渠把水引到村里,路不好走,全靠肩扛手提。

王茂全没把自己当书记,跟社员们一起扛土筐、挖渠沟,手上的水泡破了又结茧,他用布条缠上接着干。

有回挖渠的时候,渠底结了冰,一个社员脚下打滑,“扑通”一声掉进了冰水里。王茂全二话不说,连棉衣都没脱就跳了下去,把人拉上来的时候,自己的棉衣已经湿透了,冻得嘴唇发紫,牙齿打颤,却还笑着跟大伙说:“没事,活动活动就暖和了,咱接着干。”

就这么干了2年多,他们先是修好了大槽水库的病害工程,后来又在村西头修起了能蓄水100万立方米的毛里水库,这在当时的堡堂村,可是件天大的事。

除此之外,他们还挖了5口山湾塘、56亩囤水丘,铺了5000多米长的支渠,基本形成了“库连渠、渠连塘”的灌溉网,全村绝大部分的农田都能用上自流灌溉的水。

当第一股清水顺着渠流进田里的时候,社员们都围在渠边拍手,有的老人蹲在田埂上哭了:“活了一辈子,终于见自家地里能有这么多水了!”

那年年底,堡堂村第一次不用吃返销粮,家家户户的粮囤里都多了几袋谷子。王茂全看着社员们脸上的笑,比自家丰收还高兴,他说:“只要大伙能吃饱,咱再苦再累都值。”

水的问题解决了,王茂全又盯上了村后的老鸦井山。那座山光秃秃的,全是石头,占了村里大半的面积,别说种地,就连野草都长不了几根。可王茂全看着山,心里却有了主意:

“要是能把这石头山改一改,咱村就能多不少耕地,粮食产量还能再提一提。”

1969年,中央推广大寨经验,王茂全专门去大寨看了一趟。回来后,他在社员大会上拍着桌子说:“大寨人能把荒山变成良田,咱堡堂人咋就不行?老鸦井山不是不能改,就看咱有没有这个劲头!”

真干起来才知道有多难。山上的石头硬得很,一锤下去只能砸出个小坑,社员们白天用钢钎凿、用二锤砸,震得手发麻;晚上借着月光运土垫地,肩膀都被土筐磨红了。

王茂全每天都是第一个上山,最后一个下山,有时候半夜还提着马灯去工地看看,怕有人因为太累偷懒。

有一回,他的大腿上长了个恶疮,疼得站都站不住,社员们劝他在家歇几天,他却找了块粗布把腿裹紧,拄着棍子还是去了工地。大伙看着心疼,要扶他,他却摆手说:“不用,大伙都在干,我哪能歇着?这点疼不算啥。”

就这么在老鸦井山上忙活了好几年,他们硬是把原来的石头坡,改成了近的“大寨式”梯土,耕地面积增加了不少。土层从原来的几寸厚,加到了一尺半,还种上了水稻和玉米。

到了秋收的时候,这梯田的产量比预想的还高。消息传出去后,周边村子的人都来参观,都说:“堡堂人真是创造了奇迹,把石头山变成了粮囤子。”

堡堂村的变化,很快引起了上级的注意。

1973年4月时任山西省委书记的陈永贵专门来考察。当陈永贵站在老鸦井山的梯土上,看着整齐划一的田地,忍不住说:“我还以为回到大寨了!你们学大寨学到了点子上,这是真开花结果了!”

同年6月,四川省委在重庆开“农业学大寨”经验交流会,把堡堂村定为先进典型,还提出了“全省农业学大寨,赶化林、超堡堂”的口号。

9月,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以“艰苦奋斗的带头人 —— 王茂全”为题,播送了堡堂村的事迹,一时间,来堡堂村参观的人络绎不绝,连国家计委、农业部的领导都来了。

因为工作突出,王茂全的职务一路上升:1974年,他从大队书记直接被提拔为重庆市委常委;后来又当了重庆市副市长、市委书记;1977年,还当选了中央委员。

这么快的晋升速度,在当时很少见,家里人都以为他当了大官,能帮着解决点事。可不管是谁提出让他帮忙的要求,他都严词拒绝,说什么都不愿意打破原则。

1978年改革开放后,国家的发展重心转向了经济建设,像王茂全这样在特殊时期提拔起来的干部,职务有了调整。

1984年,51岁的王茂全从重庆市委书记调任江北县委书记,级别降了不少。有人替他抱不平,说他干了这么多实事,不该被降职。可王茂全却没当回事,他说:

“咱们党的干部就是能上能下,在哪都是为老百姓办事。县委书记离基层更近,更能帮着解决实际问题,我乐意干。再说了,谁说在农村就不能有出息了?”

在江北县委任上,他还是老样子,天天往乡下跑,看农田、访农户,帮着解决灌溉、修路的问题。

后来他又当了綦江县人民政府顾问,牵头办了綦江县老年大学。那时候不少退休干部没事干,生活单调,他就想着:“老人们辛苦了一辈子,也该有个地方学点东西、找点乐子。”

老年大学开了唱歌、舞剑、门球这些课,老人们都很喜欢,说:“王书记考虑得周到,知道咱们心里想啥。”

王茂全的一辈子,是真真切切在为重庆群众们做贡献,心里装的始终都是村里的事、群众的事。这样的一位真正做到了“为人民服务”的好干部,能够如此受到群众的爱戴,也不奇怪了。

来源:诏财进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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