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款给儿子买的婚房,未来儿媳要加她的名字,我让她家出30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8 21:46 1

摘要:"你那儿媳妇是真不懂事,为你儿子操持家业这么多年,却要被一个外人指手画脚!"老姐妹王芳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发涩。

"你那儿媳妇是真不懂事,为你儿子操持家业这么多年,却要被一个外人指手画脚!"老姐妹王芳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发涩。

雨水顺着窗棱滴落,我端着搪瓷缸子,里面的枸杞茶热气腾腾,映照出我这张已经有了皱纹的脸。

我出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赶上了知青上山下乡,也经历了八十年代初的改革开放。

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对于房子有着近乎执念的渴望,因为在物资匮乏的年代里,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结婚那年,我和老伴挤在单位分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里,门口一个公共水龙头,几户人家轮流打水做饭。

冬天的时候,墙角结冰,我和老伴靠着一个小煤炉取暖,黑乎乎的煤球子发出呛人的烟味,却是我们那时候最奢侈的温暖。

老伴在国营纺织厂当工人,我在街道办做会计,一个月加起来一百多块钱工资,省吃俭用,还要接济双方父母。

那时候,一家人挤在小屋里,电视机是黑白的,还是街道发的福利,大家伙儿晚上围在一起看《西游记》,孩子们高兴得手舞足蹈。

八十年代中后期,我和老伴终于熬出头,单位分了一套六十平米的楼房,两室一厅,虽然是筒子楼,但在当时已经是豪华住宅了。

我至今记得搬家那天,老伴推着平板车,上面放着我们的家当——一台上海牌缝纫机、一个木头衣柜、几床被褥,还有儿子的课本。

儿子小军就是在这套房子里长大的,从上小学到考上大学,我和老伴看着他一天天成长,心里的喜悦无法言表。

小军是我和老伴的独生子,1985年生的,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记得他上小学那会儿,我和老伴忙着上班,他放学后就自己做作业,还学会了烧开水。

上高中时,眼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个穿上了名牌运动鞋,我们却拿不出那么多钱,小军从不抱怨,反而主动提出周末去书店做兼职,贴补家用。

大学毕业后,小军在一家国企找到了稳定工作,每个月拿着两千多块钱的工资,都往家里寄钱,说是要报答我们的养育之恩。

我记得那时候,老伴的厂子改制,下岗在家,心情郁闷,经常坐在楼下的石凳上发呆,抽一支接一支的红塔山。

小军每次打电话回来,总是说:"爸,别抽那么多烟,对身体不好,我这边工作稳定,你们别操心,好好养身体!"

2010年,小军经人介绍认识了小红,两人很快确定了恋爱关系,在交往了半年后,小军带着小红回家见我们。

第一次见面,小红给我们带了南方特产的龙眼干和绿茶,说是她家乡的特产,还亲手给我们煮了一顿家乡菜,酸酸甜甜的,虽然不太合我们北方人的口味,但看得出她的用心。

小红比小军小两岁,是个南方姑娘,在一家外企做文员,性格温婉,穿着得体,说话轻声细语,看起来挺贤惠的,是个识大体的姑娘。

老伴儿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欣慰,低声对我说:"咱儿子有出息,找的对象也不错,咱们这把老骨头也该享享清福了。"

儿子有了落脚的女孩,我们这做父母的,自然要操心他们的婚事,在我们那个年代,结婚前家里要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这是基本的门槛。

那时候,我的老姐妹王芳的儿子刚结婚,婆家给买了房子,但房产证上只写儿子一个人的名字,结果婚后小两口经常因此吵架,搞得家里乌烟瘴气。

王芳常常唉声叹气地跟我说:"早知道当初就该把儿媳妇的名字也写上,现在好了,整天闹得不可开交,我这心里堵得慌!"

我听了心里暗暗记下,决定不在这方面给儿子和未来儿媳妇留下隐患。

我和老伴儿把这些年攒下的50万全都拿出来,其中一部分是我们的工龄补贴,一部分是平时省吃俭用存下来的,还有一部分是老伴当年下岗补偿的钱,原本是准备养老用的。

2010年的楼市正值高峰,50万在我们这个北方小城市,刚好能买一套90平米的两居室,地段还不错,离小军上班的地方也近。

"妈,这么多钱,你和爸这是掏空了家底啊!"小军接过存折时,抓着我的手,眼睛红红的,我知道这孩子心里不好受。

"傻孩子,你是我们的命根子,这点钱算什么?咱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不给你给谁?日子好过了,你们小两口幸福,我和你爸就知足了。"我拍拍儿子的肩膀,心里甜滋滋的。

"妈,等我和小红结了婚,一定好好孝顺你们,不会让你们老两口过苦日子!"小军眼眶湿润,嘴里说着掷地有声的承诺。

我和老伴儿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么多年的辛苦没白费,儿子有出息,懂得感恩,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福气。

可就在商量过户的时候,问题出现了。

小红的父母从南方赶来看房子,他们一家人住在市区的如家宾馆里,我们约好在房子那边见面。

那天下着小雨,我和老伴儿打着雨伞先到了房子那边,小军和小红带着她的父母姗姗来迟。

小红的父亲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说话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小红的母亲则是个圆脸女人,穿着一件印花棉袄,手上戴着几个金戒指,看上去是个很注重排场的人。

"这房子采光不错,就是装修有点老旧了,得重新装修一下。"小红的父亲转了一圈,评头论足地说。

我和老伴儿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着是亲家,也就忍了。

谁知道,在商量过户的时候,小红的父母坚持要在房产证上加上小红的名字,说是为了保障女儿的权益。

"这是我们的传统,女儿嫁人,房子必须有她的名分!"小红的母亲理直气壮地说,那语气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阿姨,现在都讲究男女平等,我爸妈说房子只写小军一个人的名字,对我不公平。"小红坐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声音柔柔的,却带着一丝坚定,那木质沙发是我们用了十多年的老物件,虽然有些掉漆,但一直舍不得换。

"这房子是我们全款买的,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啊,省吃俭用几十年才攒下来的。"我有些不解,端起茶杯的手微微发抖,"你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就谈到这个了?"

我想起了自己和老伴结婚那会儿,连个像样的窝都没有,挤在单位的集体宿舍里,桌子上放着一台上海牌收音机,每天晚上听着《新闻联播》入睡,哪有这么多计较?

小红的脸微微泛红,但眼神却很坚定:"我爸妈说了,结婚前房子必须有我的名字,这是对我的保障。如果房子只写小军的名字,他们就不同意我们结婚。"

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老伴儿坐在一旁,脸色也变了,紧紧抿着嘴唇,手指在裤腿上搓来搓去,这是他心情不好的表现。

在我们那个年代,结婚讲究的是一心一意,相互扶持,哪有这么多条条框框?

再说了,房子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钱买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的心血,凭什么要写上一个还没过门的媳妇的名字?

我心里有些生气,但看着儿子期盼的眼神,又硬生生地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妈,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我觉得小红说得有道理。"小军站在小红那边,这让我更觉得心寒,儿子啊,你难道忘了这钱是怎么来的吗?

我记得老伴为了这钱,放弃了多少次跟老同事的聚会,我为了省钱,多少次路过服装店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心软买了新衣服。

那天晚上,小红一家回了宾馆,我和老伴坐在客厅里,电视机里正播着《焦点访谈》,但我们谁都没心思看。

"咱们不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毕竟这钱是咱们辛苦攒的。"老伴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可是儿子已经站在他们那边了,咱们要是不同意,岂不是要逼着他们分手?"我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和老伴商量了一晚上,老伴儿最后叹了口气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别太强求。毕竟是自家儿子,就算房子写了两个人的名字,以后不也是咱们小军的吗?但是总得有个说法吧?既然要加名字,那小红家里是不是也该出点力?"

老伴的话提醒了我,于是第二天,我们约了小红一家人在家里见面。

小红的父母一进门,就左顾右盼,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挑剔,这让我心里更加不舒服。

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是干干净净,墙上挂着我和老伴年轻时候的合照,相框有些发黄了,但这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

"我们商量了一下,既然小红要在房产证上加名字,那她家里是不是也应该出三十万?毕竟房子值八十万,我们已经付了五十万了。"我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我们的想法。

没想到,这个提议在小红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小红的父母脸色立刻变了。

"什么?三十万?你们这是卖房子吗?"小红的母亲提高了嗓门,那金镯子在她的手腕上晃来晃去。

"不是卖房子,是平等的条件。"老伴儿沉稳地说道,"既然要把房子当成共同财产,那么买房的钱自然也应该共同出。"

"我们已经答应给小红准备十万的嫁妆,再出这三十万'买名字',简直是天方夜谭!"小红的父亲冷冷地说,眼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不满。

"爸,妈,你们别生气,我们再商量商量。"小红赶紧打圆场,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阿姨,我爸妈已经为我准备了嫁妆,再出这么多钱,他们实在负担不起。"小红眼圈泛红,拉着我的手,语气有些哀求,"再说,现在法律规定,结婚后房子自动就是夫妻共同财产了。"

"那不一样。"我坚持自己的观点,把手从小红手里抽出来,"法律是法律,感情是感情。咱们中国人讲究一个情分。这房子是我和你叔叔半辈子的积蓄买的,你想要名字,总得表个态吧?"

"妈,咱们别这么计较了,我和小红结婚后都是一家人,哪有分那么清楚的。"小军在一旁劝道,眼神里有些责备。

我心里一阵酸楚,这孩子,怎么就向着外人说话了?

"儿子,你这话我听着就不舒服,什么叫计较?哪个父母不是为了孩子好?我和你爸这一生节衣缩食,不就是为了给你攒钱吗?现在你倒好,一句'计较'就把我们的心血给抹杀了?"我声音有些发抖,眼睛湿润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听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响。

小红沉默了,低着头不说话,小军在一旁左右为难,眼神闪烁不定。

"要不这样吧,"老伴出来打圆场,"先把房子过户到小军名下,等他们结婚后再商量加名字的事情,怎么样?"

"不行!"小红的母亲斩钉截铁地说,"结婚前必须把名字加上,这是我们的底线。"

双方谈判陷入了僵局,最后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日子,这事成了我们两家之间的一道坎。

小红的父母回南方前,特意来我家"摊牌",说如果不把房子写上小红的名字,就不同意这门婚事。

小红的父亲指着茶几说:"李大姐,你们也是过来人,应该理解我们的担忧。现在的婚姻不稳定,我们不过是为女儿多留条后路。"

"我们家小红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嫁给你们家小军,已经是委屈她了。"小红的母亲添油加醋地说道。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眼睛酸涩得厉害。

我们家条件虽然不算好,但也不差,小军从小就懂事,从来不乱花钱,上学时勤工俭学,毕业后工作兢兢业业,怎么就成了"委屈"小红了?

这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自尊心,但我没有发作,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的秋雨。

小红的父母觉得我们"斤斤计较",而我和老伴觉得他们"得寸进尺"。

原本和睦的两家人,开始变得疏远起来,小军和小红之间也出现了隔阂。

有一次,我在小区门口遇到了王芳,她一上来就问:"你家儿子和那南方姑娘的事情解决了吗?"

"还没呢,他们家非要在房产证上加名字,可又不愿出钱。"我叹了口气,心里的苦水往外涌。

"你那儿媳妇是真不懂事,为你儿子操持家业这么多年,却要被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王芳义愤填膺地说道。

王芳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发涩,但转念一想,她家儿子婚后因为房产问题闹得不可开交,我可不想儿子也步她儿子的后尘。

眼看着婚期将近,这事还没有个着落,我心里着急得很,晚上常常睡不着觉,起来翻看老相册,看着小军从小到大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看,心里百感交集。

有一张照片是小军上初中时拍的,他穿着校服,手里拿着一张奖状,笑得那么灿烂。

还有一张是他大学毕业时和我们的合影,他搂着我和老伴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翻着翻着,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滴在相册上,留下了一个个小水印。

一天晚上,小军回来找我谈心,他坐在我对面,欲言又止。

"妈,有话就说,别憋在心里。"我看着儿子愁眉苦脸的样子,心疼地说道。

"妈,我和小红商量了,她家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但是她答应,以后工资的一半都上交家用,另外她爸妈同意再多给五万嫁妆。"小军的眼神中带着恳求,手指紧张地搓着膝盖,"妈,您就答应了吧,我真的很爱小红。"

看着儿子恳切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想起自己年轻时和老伴的爱情,也是不顾一切的。

那时候,我们刚认识不久,老伴就因为工伤住院了,我每天下班后骑着自行车去医院照顾他,风雨无阻。

记得有一次,我的自行车链子断了,我就推着车走了三里地到医院,只为了给他送一碗亲手做的鸡汤。

想到这里,我对儿子的感情多了几分理解,年轻人有自己的选择,我们这些老人,也许真的该学着放手了。

经过再三考虑,我和老伴最终松了口:"行吧,就按小军说的办。但是房产证上得写上'共同购买',让大家都有个交代。"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毕竟五十万对我们来说是天文数字,但看着儿子重新焕发的笑容,我也就释怀了。

就这样,小红家额外添了五万嫁妆,我们在房产证上加了小红的名字。

婚礼如期举行,是在2011年的春天,我们租了社区活动中心,请了几十桌亲朋好友,场面热闹而温馨。

婚礼上,老伴风趣地致辞:"希望你们像我和你妈一样,携手一辈子,风雨同舟。房子是身外之物,真正的家是你们共同经营的。"

小红的父亲也举杯道:"感谢各位的到来,感谢亲家的大度和包容,祝福两个孩子白头偕老。"

我看着穿着婚纱的小红,心里的那点芥蒂似乎也随着喜庆的气氛慢慢消散了。

婚后,小红确实如她所承诺的那样,工资的一半都贴补家用。

她对小军体贴入微,每天早上给他准备爱心早餐,晚上下班回来还会给他捶背揉肩。

对我和老伴也很孝顺,每逢周末,她都会亲自下厨,做一桌可口的饭菜。

记得有一次,我感冒了,小红连夜煮了姜汤给我喝,还用艾叶给我熏蒸,忙前忙后的,比亲闺女还亲。

过年过节,她还会给我们买些实用的礼物,一件羊毛衫,一双保暖鞋,虽然不贵,但很实用,看得出她的用心。

小红还会在我生日的时候,特意买我爱吃的豆沙包,记得我有一次随口说起小时候特别喜欢吃豆沙包,没想到她一直记在心上。

慢慢地,我对小红的看法也有了改变,也许,当初她坚持要在房产证上加名字,并不完全是为了财产,而是为了在这段婚姻中寻求一种平等和安全感。

毕竟,她离开了自己熟悉的家乡,远嫁到北方,内心肯定也有不安和忐忑。

2012年,小红怀孕了,怀孕期间,她遭受了严重的妊娠反应,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了足足十几斤。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主动提出去照顾她,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能吃的饭菜,陪她去做产检,帮她收拾家务。

记得有一次,小红因为妊娠反应太严重,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我就坐在她床边给她讲我年轻时候的故事,讲我和老伴怎么认识的,怎么结婚的,怎么把小军拉扯大的。

小红听得入神,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那一刻,我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妈,谢谢您。"有一天,小红突然拉住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当初我坚持要加名字,可能让您心里不舒服了。其实我不是贪图什么,只是爸妈总担心我嫁得远,怕我受委屈。"

"傻孩子,妈明白。"我拍拍她的手,心里一阵酸楚,"人活一辈子,哪有那么多计较的?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互相理解,互相包容。"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房产证上的名字终究只是一个符号,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彼此之间的理解和包容。

2013年春节,外孙女出生了,小巧玲珑的一个,满月时胖乎乎的小脸蛋让人看了就喜欢。

我和老伴儿高兴得不得了,轮流抱着孩子,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那段时间,我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煮好月子餐,让小红好好坐月子,孩子的尿布我也亲手洗,虽然手上的裂纹更多了,但心里美滋滋的,看着外孙女一天天长大,感觉比自己生了二胎还高兴。

外孙女满月那天,小红的父母从南方赶来,带了不少当地的特产,腊肉、咸鱼、龙眼干,还有一大包南方的特色点心。

席间,小红的父亲举杯对我说:"当初是我们太固执了,总觉得女儿嫁这么远,没个保障不行。现在看来,我们是多虑了。有你们这样的公婆,我们女儿福气着呢。"

我笑着回应:"咱们都是为了孩子好。现在好了,有了外孙女,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只是你们离得远,不然可以帮着一起看孩子。"

小红的母亲也变得和蔼可亲,她拉着我的手,眼神真诚:"李姐,谢谢你们这么照顾我女儿,我们睡得踏实了。对了,我们打算把南方老家的房子过户一半给小军,算是当初的一个补偿吧。"

这话让我惊讶不已,我连忙摆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使不得,使不得。那是你们的心血,留着自己养老用吧。"

"不碍事,那房子现在也空着。再说了,我们老了还得指望孩子们照顾呢。"小红的父亲笑着说,"孩子们好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席间,我们两家人推杯换盏,其乐融融,一扫当初的不愉快。

看着儿子儿媳和乖巧的外孙女,我心里的那点芥蒂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幸福和知足。

小红的父母回南方前,特意留下了一个红木盒子,里面装着一套金镯子和金戒指,说是给外孙女的压岁钱。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但在心里暗暗决定,等外孙女大一些,一定要告诉她,这是外公外婆给她的爱。

2015年,小军在单位表现优秀,升职加薪,小红也从外企跳槽到了一家待遇更好的公司,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家庭也越来越和睦。

那一年冬天,老伴因为中风住院,小军和小红轮流请假照顾,给老伴擦身、喂饭、陪护,比我这个老伴做得还周到。

记得有一次,医生说老伴需要特殊护理,费用不菲,小红二话不说,拿出自己的积蓄,说:"爸,您放心,家里有钱,您安心养病就好。"

老伴康复后,常常感慨:"咱们福气大,有这么孝顺的儿子儿媳。"

如今,外孙女都上小学了,已经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常常带着小伙伴来我家,屋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小军和小红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他们工作稳定,生活幸福,还在老家附近又买了一套三居室,准备接我和老伴过去一起住。

有一次,小红带着外孙女来看我,外孙女递给我一张自制的贺卡,上面画着一家人牵手的图案,写着"祝奶奶身体健康,永远年轻"。

看着这可爱的贺卡,我的眼睛湿润了,拉着外孙女的小手,心里充满了感激。

前几天,我收拾旧物时,翻出了当年的房产证,看着上面并列的两个名字,不禁感慨万千。

当年为了这个名字,我们两家差点闹翻,可现在看来,这个曾经的"矛盾点"却成了我们家庭和睦的见证。

老伴儿拿起房产证,感慨地说:"人这一辈子,就是不断懂得放下。名字不过是个符号,重要的是我们这个家,和谐幸福就好。"

我笑着点头:"是啊,咱们把名字看得太重了,其实都是身外之物。家和万事兴,这才是真理。"

记得小军上次带我们去单位组织的旅游,在山顶上,我看着远方的景色,忽然感到一阵释然。

人生就像这山一样,有高有低,有曲有直,但只要心中有爱,坚持走下去,终究会到达风景最美的地方。

现在,我和老伴儿住在新房子里,窗明几净,老伴儿每天在小区里打太极拳,我则跟着大妈们跳广场舞,日子过得舒坦而惬意。

昨天晚上,小军和小红带着外孙女一起来吃饭,餐桌上其乐融融,外孙女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里的趣事,小红温柔地为我们添饭,小军则时不时地给大家讲笑话。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幸福,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窗外,夕阳西下,晚霞如火,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小区里嬉戏的孩子们,心里满是宁静与幸福。

那张写着两个名字的房产证,早已不再是争执的源头,而成了我们家庭和睦的一个美好见证。

人生在世,能宽容则宽容,能大度则大度,这样,日子才会过得舒坦。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