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4年5月26日,北京。一位曾被称作清朝最后一位格格的人静静离开了人世。她走之前,把那些埋在心里的家事一家子慢慢说了出来,提到皇府里的规矩、亲人的命运,还有几次逼得她改名改命的时刻。
2014年5月26日,北京。一位曾被称作清朝最后一位格格的人静静离开了人世。她走之前,把那些埋在心里的家事一家子慢慢说了出来,提到皇府里的规矩、亲人的命运,还有几次逼得她改名改命的时刻。
她说得平平淡淡,不爱夸张,像是把日记念给人听。小时候在王府,规矩多得让人喘不过气:见了祖先像得叩头,碰到哥哥姐姐要请安,那些礼数把孩子们压得很规矩。她出生在1920年,离清朝灭了只隔了几年的时间,府里还保留着好多旧日的样子。她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些动作——走到厅里就要行礼,连玩耍也得小声,这些事对她来说不是荣耀,倒像是一种负担。
长大后,她看清了一个事实:有时候家族的安排不是为孩子好,而是为了门第和利益。她讲到父亲把年幼的妹妹送到日本当养女的事,那个女孩后来成了川岛芳子。她把这事说得很冷静,更多是把责任指向那套把子女当筹码的旧观念,认为正是这种做法把一个人推上了无法回头的路。对于家里那些死守旧身份、不肯干活的亲人,她也没多留情面——等着当“贵人”,到头来连下人都没有了,这事在她眼里简直是活生生的讽刺。
她19岁时把爱新觉罗这个姓去掉,改名叫金默玉。她说改名不是为了虚荣,而是为了能安稳活下去,避开麻烦。改名后,她学着做手工、学着用双手挣钱。建国以后,她学着纺纱、绣花,有段日子靠织毛衣维持家用,最紧张的时候一天要赶出一件毛衣,才换来一点点钱。这些细节她都说得很直白,没夸也没缩,像是把生活的账一本本摆出来。
1952年,她到天津中央编译局当了个普通职员,做办公室工作,工资不高但稳定。单位里的人只知道她是满族,没几个人知道她曾经是皇府的女眷。她在那儿过着很普通的日子:按时上下班、和同事吃饭、一起走路回家。别人给她的评价多是“勤恳、稳重”,她自己也觉得这种平凡比捧着个旧头衔好得多。她常说一句话:“放下身份,才有活路。”这话成了她半生的注脚,不是口号,而是经历总结。
她说家族里不少人落得凄凉:有的把家当挥霍一空,还赖着架子,不愿做事;有的靠人接济,甚至有人到晚年都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期待有人来服侍。她提起一个哥哥,死前还当有人会侍候他,殊不知早就没人了。她讲这些时没带戏谑,只是把事实挨个摆出来,让人看着觉着心里凉楚。
她对姐姐的感情复杂:既怨父亲的决定,也对姐姐后来选择里的一些事情有看法,但说话里没有大喊大叫,更多是无奈。她把责任放在那种旧礼教和家族利益优先的逻辑上,觉得那套逻辑把好多人都逼进死角。她能在晚年把这些事说清楚,也跟她自己早早脱离王府光环有关。离开后,她靠自己的劳动站稳了脚跟,不再把过去的名号当成护身符。
晚年她住得很低调,邻里几乎不知道她“来头大到什么程度”。同事们只记得她是个踏实的满族女人,话不多、能干活。在病床上,她把这些事说给身边的人听,像是在把一段历史交代清楚。她的去世,把一个亲历旧制到新生活过渡的人带走了,也把那些零碎的记忆留给了还记得她话的人。她的故事里没有夸大的传奇,只有一条清晰的线:从锦衣到毛线,从礼法到劳动,她一步步走过来的样子。
来源:大鼻子逗侃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