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院 “消亡论” 背后:一场行业洗牌,还是时代终局?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9 09:22 1

摘要:“设计院的消亡,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当这条带着悲观色彩的话题登上行业讨论热榜,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有人晒出 “上海某院除三个院外均 3040(指 30 岁、40 岁员工优化)” 的内部消息,有人吐槽 “985 硕士毕业月薪 5000,设计费却几百万” 的分

“设计院的消亡,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当这条带着悲观色彩的话题登上行业讨论热榜,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有人晒出 “上海某院除三个院外均 3040(指 30 岁、40 岁员工优化)” 的内部消息,有人吐槽 “985 硕士毕业月薪 5000,设计费却几百万” 的分配荒诞,也有人反驳 “通信、矿山设计院依然吃香”“头部院还在扩张”。

这些撕裂的声音,恰恰勾勒出当下设计院行业最真实的图景:它不是在 “集体消亡”,而是在经历一场残酷的 “结构性洗牌”。那些依附于地产红利、依赖粗放管理、丧失专业价值的设计院,正在被时代淘汰;而找准定位、回归专业、拥抱变化的少数派,仍在寻找新的生路。这场洗牌的背后,是行业黄金时代的终结,更是设计价值重构的开始。

评论区里,“消亡论” 与 “繁荣论” 的争论从未停止。这并非矛盾,而是行业分化的直接体现 —— 不同领域、不同规模的设计院,正走着完全不同的路。

提到 “设计院不行了”,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建筑、市政类设计院。这背后,是房地产行业下行与大基建退潮的双重冲击。

项目荒与薪资崩塌:有评论提到 “23 年毕业普薪 10 万,上海买房需 50 年”,对比 “00 年左右毕业 5 年买一套房” 的红利期,差距悬殊。更极端的案例是 “北京园林设计 985 硕士起薪 5000”,而项目设计费动辄几十万 —— 基层设计师的劳动价值被压缩到极致。人才流失与断代:“2023 年毕业的建筑学生,去设计院混个实习就转行”“院里死扛的都是 35-45 岁,进退不得”,年轻一代用 “脚投票”,行业面临严重的人才断代。正如评论所言:“从学校开始都招不到人了”,当新鲜血液不愿流入,衰退便成了必然。模式失效:“房地产杀鸡取卵” 的发展模式,让建筑设计院长期依赖 “高周转、低质量” 的项目,失去了打磨专业的耐心。当地产企业纷纷暴雷,这些设计院便成了 “无根之木”,只能在 “存量市场卷死卷活”。

并非所有设计院都在寒冬中挣扎。评论区里,“通信类设计院还很香”“矿山设计院全是国外项目,钱多”“SEI、铁三院依然强势” 的声音,揭示了行业的另一种可能。

赛道差异决定命运:通信院受益于 5G、新基建的发展,矿山院依托资源开发的刚性需求,工业院绑定制造业升级,这些领域的项目需求稳定,甚至在扩张。正如 “ghctc” 所说:“现在矿山设计院挺吃香,全是国外项目钱多”,赛道的选择,直接决定了设计院的生存状态。技术壁垒带来话语权:与建筑院的 “人人可谈设计” 不同,通信、工业、矿山等领域的设计需要深厚的专业积累和技术壁垒。这种壁垒让它们不必像建筑院那样 “舔甲方”,甚至能拥有一定的议价权,“唐特培林” 提到的 “直接怼甲方,准点下班”,在这类设计院中并非个例。国企背景的 “保护伞”:评论中提到的 “电建华东院”“成勘院”“上海勘测院” 等坚挺的设计院,多为国企或大型央企背景。它们依托体制内资源,更容易拿到大型项目,抗风险能力远强于民营小院。

评论区里,“设计院十年前就死了,现在才埋而已”“烂到根了” 的吐槽,指向的从来不是 “设计” 这个行业,而是设计院长期存在的畸形模式。这些模式在行业红利期被掩盖,当市场退潮,便成了致命的毒药。

这是评论区最集中的痛点。“高薪都是领导的”“5000 万的设计合同,干活的拿不到零头”“预发制让画图匠承担经营风险”,这些吐槽揭露了设计院分配制度的核心矛盾 —— 价值分配与劳动付出严重脱节。

领导拿 “资源钱”,基层拿 “辛苦钱”:在很多设计院,能否拿到项目取决于领导的资源,而非团队的专业能力。因此,设计费的大部分被 “资源方”(领导)拿走,基层设计师只能靠 “画图量” 挣微薄薪资,甚至要承担 “项目回款不力就扣钱” 的风险。预发制的 “陷阱”:“palefire” 提到的 “预发制” 是很多设计院的常态 —— 先给设计师发一部分薪资,年底根据项目回款和产值结算。这种模式将经营风险完全转嫁给基层,“拉不到活的后果全给画图匠承担”,一旦项目出问题,设计师不仅拿不到奖金,还要倒贴钱。

评论区里,“计算机发明几十年了,设计院除了画图没浪费算力”“本质还是手工作坊的生产方式”“每天打卡、开会、汇报,一个报告找几个领导签字” 的吐槽,道出了设计院管理的低效与落后。

生产方式落后:尽管设计工具从手绘变成了 CAD、BIM,但设计院的生产模式依然是 “师傅带徒弟” 的手工作坊式 —— 缺乏标准化、工业化的流程,过度依赖个人经验,效率低下。“哆啦快跑” 的总结一针见血:“没有工业化信息化”,这让设计院难以应对大规模、高节奏的项目需求。形式主义消耗创造力:“打卡、开会、汇报、签字” 成了很多设计院的日常,设计师的时间被大量非专业工作占据。“苏拉米提的美甲星球 Kiki” 无奈表示:“一堆形式主义工作,能不能直接和效益挂钩?” 当专业人才被迫把精力放在 “走流程” 上,设计的质量和创新自然无从谈起。

这是设计院失去核心竞争力的关键。“甲方拍板定方案,小年轻说话不顶用”“设计图埋坑,让施工单位交保护费改图”“专业不被尊重,只尊重领导”,这些评论揭示了一个残酷现实:设计的专业性正在被权力和利益架空。

甲方主导的 “反专业” 逻辑:在很多项目中,甲方(尤其是地产商)为了控制成本、加快进度,往往无视设计规范和专业建议,强行修改方案。设计师只能沦为 “画图工具”,按照甲方的意愿 “纸上画画墙上挂挂”,失去了对项目的主导权。低价竞争的 “恶性循环”:为了生存,很多民营设计院陷入 “低价抢单” 的怪圈。“may” 提到:“很多设计院靠超低价揽活儿,价格越来越低,设计师干一年没钱”,低价必然导致低质,而低质又进一步拉低了设计的行业地位,形成恶性循环。

评论区里,“36 岁,一腔热诚在慢慢消磨”“周五刚被裁,设计院呆了三年”“再撑 10 年,不行 7 年也行” 的声音,最让人心酸。这场行业洗牌中,最痛苦的不是刚毕业的年轻人(他们可以轻易转行),也不是手握资源的领导(他们早已积累了财富),而是 35-45 岁的中年设计师 —— 他们卡在 “上有老下有小” 的生活压力与 “转行成本高” 的职业困境之间,进退两难。

很多中年设计师在设计院待了十几年,每天重复画图、改图,逐渐丧失了跨界的能力。“不知道要起个什么名字但是就想改” 的自嘲 “干别的都不行只会画图”,道出了他们的无奈。

技能单一化:设计院的 “手工作坊” 模式,让设计师长期专注于某一细分领域(如建筑施工图、结构计算),缺乏项目管理、市场开拓、商务谈判等综合能力。当行业衰退,这些单一技能在其他领域几乎无用武之地。沉没成本太高:他们中的很多人考了注册建筑师、结构师等证书,付出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有些人还在设计院附近买了房,绑定了生活圈。转行意味着放弃过去十几年的积累,重新开始,这对中年人的勇气和精力都是巨大的考验。

选择留守的中年设计师,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上海城建建设设计院龙头老二,除三个院外都是 3040” 的消息,让他们时刻面临 “被优化” 的恐惧;而 “月薪 5000,干着几百万的项目” 的薪资水平,又让他们难以支撑家庭开支。

“3040 优化” 的行业潜规则:当项目减少,设计院首先优化的就是 “性价比低” 的中年员工 —— 他们薪资高、体力不如年轻人、转行意愿低。“追光的晚晴姐姐” 提到的 “3040” 现象,在很多设计院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预发制” 下的收入不稳定:如前所述,“预发制” 让中年设计师的收入与项目回款挂钩。当项目减少、回款变慢,他们的薪资便会大幅缩水,甚至出现 “发不出工资” 的情况。“空白格” 吐槽:“干着大千万的活,发绩效时说谁都没钱,让设计人员再忍忍”,这成了他们的日常。

与中年设计师的 “进退两难” 不同,年轻一代对设计院的态度异常清醒。“23 年毕业,普薪 10 万,上海买房需 50 年” 的现实,让他们不愿重复前辈的老路。

转行成常态:“leeloo_zdx” 观察到:“近 2-3 年毕业的建筑学生,混个实习就考公、换行业”;“生活学者” 提到的案例更具代表性:“建筑生在 5000 块设计公司和 6000 包住奶茶店之间,选择了摇奶茶”。在年轻人看来,设计院的 “稳定” 早已抵不过 “低薪、高压、无前景” 的现实。对 “设计理想” 的失望:很多年轻人入行时,带着 “用设计改变城市” 的理想,但进入设计院后,却发现自己只是 “甲方的舔狗”“画图的牛马”,理想被现实击碎。“泥草。居” 的极端吐槽 “中国不应该有设计师,让甲方自己画图”,正是这种失望的体现。

评论区里,并非全是悲观的吐槽。“美国、日本的设计事务所活得不错”“我们团队按后面的转,业务还可以”“市场最终会筛选出道路” 的声音,提示我们:设计院不会消亡,它只是需要换种活法。这场洗牌,或许正是行业回归理性、重构价值的契机。

过去几十年,设计院的发展逻辑是 “规模至上”—— 不管什么项目,先抢过来再说,靠数量取胜。未来,这种逻辑必须改变,转向 “专业深耕”。

聚焦细分赛道:正如通信、矿山院的案例所示,只有聚焦某一细分领域(如医疗建筑、工业设计、文旅景观),积累专业壁垒,才能在市场中立足。“玩的大家” 提到的 “美国、日本的设计事务所”,大多也是深耕细分领域,靠专业口碑取胜。拥抱 “设计 +” 模式:单一的设计服务已经难以生存,未来的设计院需要向 “设计 + 咨询”“设计 + 管理”“设计 + EPC” 等综合服务转型。“瓜仔” 提到的 “EPC 来了”,正是行业的趋势之一 —— 通过整合设计、采购、施工等环节,提高项目的整体把控能力和盈利能力。

设计院的畸形模式,根源在于 “领导集权” 和 “价值分配不公”。要想活下去,企业必须重构管理和分配制度,让设计师的价值得到尊重。

建立 “价值共享” 的分配机制:打破 “领导拿大头,基层拿小头” 的旧模式,让设计费与设计师的专业贡献、项目质量挂钩,而不是与 “资源” 挂钩。“palefire” 建议的 “实行真正的月薪制,没有年终奖”,或许过于极端,但方向是对的 —— 让设计师的收入稳定、透明,与劳动付出匹配。告别 “形式主义”,回归专业本质:减少不必要的打卡、开会、汇报,把时间还给设计师;引入数字化、工业化的生产工具,提高设计效率,摆脱 “手工作坊” 模式。只有让设计师专注于专业,才能做出有质量的设计,提升行业地位。

对于设计师而言,尤其是中年设计师,不能再依赖 “设计院” 这个平台,而要打造自己的 “不可替代性”。

拓展能力边界:除了专业技能,还要学习项目管理、商务谈判、市场开拓等知识,从 “画图匠” 转型为 “综合型设计人才”。“Clara” 的观点很有启发性:“能做土木的脑子做啥都行,维护也要工程师,等供需平衡待遇会好起来”,关键是要让自己具备跨场景的能力。拥抱 “小而美” 的机会:随着行业分化,小型设计事务所、个人工作室可能会成为新的趋势。“海 上海” 建议的 “自己单干”,并非不可能 —— 只要有足够的专业能力和客户资源,小团队也能在细分领域活得很好。美国、日本的很多设计事务所,正是 “小而美” 的代表。

评论区里,“耶耶” 引用《红楼梦》的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杀起来,才能一败涂地”。这句话用来形容当下的设计院行业,再合适不过 —— 那些 “从家里杀起来” 的问题(分配不公、管理落后、专业丧失),才是导致部分设计院走向 “消亡” 的根源。

但我们不必过于悲观。行业的洗牌不是终结,而是新生。那些依附于红利、缺乏价值的设计院被淘汰,恰恰为真正专注于设计、尊重专业的企业和个人腾出了空间。正如 “玩的大家” 所说:“国内设计院的形式是病态的,不破不立,只是苦了这一代人”,这场阵痛或许难免,但阵痛之后,我们期待看到一个更健康的行业 —— 那里,设计的价值被尊重,设计师的劳动有回报,设计院不再是 “牛马的牢笼”,而是 “创意的摇篮”。

来源:带你了解设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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