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夫君每晚溜向后山,我跟去一看,浑身血都凉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9 07:47 3

摘要:我跟林秀成亲三年,头两年觉得捡到了宝。这男人这男人脾气温和,会木匠活,对我也体贴。就是有个毛病——每隔七天,半夜必定起床出去一趟。

我跟林秀成亲三年,头两年觉得捡到了宝。这男人这男人脾气温和,会木匠活,对我也体贴。就是有个毛病——每隔七天,半夜必定起床出去一趟。

起初我问过他,他就含糊地说睡不着,去院里坐坐。可有一次我半夜醒来,我身边是空的,窗外月亮明晃晃的,正好看见他出了院门,往后山那条路去了。

我们村的后山,那是小孩哭闹时一提就闭嘴的地方。老辈人说那儿是古战场,埋过万人,邪性得很。白天大家结伴上去砍柴都心里发毛,更别说深夜独往。

“你去后山做什么?”第二天我问他。

林秀正在刨木头,手一顿,木屑飞起来。“没什么,走走。”

他眼神躲闪,我就知道没说实话。

这样过了两个月,我心里跟猫抓似的。每到第七天晚上,我就睡不踏实,听着他轻手轻脚起床、穿衣、开门。脚步声在院子里消失后,四周静得吓人。

今晚又是第七天。月光被云遮了一半,外面灰蒙蒙的。我听着他起身,心一横,也爬了起来。从柜底翻出结婚时用的红灯笼——老人们说红色辟邪——点了蜡烛,推门跟了出去。

山路不好走,夜风凉飕飕的,吹得我起鸡皮疙瘩。林秀在前面走得很快,像有人等着他似的。我远远跟着,红灯笼在手里晃,光晕一小圈,照不透这浓墨般的夜。

越往深处走,雾气越重。树木奇形怪状的,在风里张牙舞爪。我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他发现,又怕惊动别的什么。

终于,他在一片荒地前停下。那里有座孤坟,碑都残了半截。而他竟从怀里掏出一块布铺在地上,又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来,是副象棋!

我躲在树后,看得目瞪口呆。大半夜的,跑来这鬼地方下地方下棋?

这时,坟后缓缓飘出一道白影。真是。真是飘的,脚不沾地。它移到林秀对面坐下,身形像个女子,可脸上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但我听见了声音,清清脆脆的女声:“来了?”

“来了。”林秀摆好棋子,“请。”

他们就下了起来。

我浑身的血霎时凉透了,从头皮麻到脚底板。那白影每动一子,周围温度就降一分。她落子无声,可棋盘上分明出现冰霜。

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对话。

“将军,”白影轻笑,“你这步走错了。”

林秀叹气:“是我疏忽。”

“上次输给我三子,上上次五子,越来越退步了。”

“心事重了。”林秀说。

白影的笑声像银铃,在这荒山里格外瘆人:“还在想你那早夭的妹妹?她都死十年了。”

我猛地一震——林秀从未提过他有什么妹妹!

“若她活着,该有你妻子一般大了。”白影继续说,“可惜啊,那年饥荒……”

林秀手一抖,棋子差点掉落。

我突然想起村里那个传说:百年前有女将在古战场自刎,怨气不散,专找心有执念的男子对弈,赢够百局便要索命替身。

难道这白影就是……

正想着,脚下枯枝“咔”一声。坏了!

白影倏地转向我这边,虽然没有眼睛,但能感觉到她在“看”我。

林秀也回过头,脸色煞白:“阿宁?你怎么——”

他话没说完,白影已经飘然而至。那张空白的脸离我只一寸远,寒气扑面而来。

“既然来了,”她声音依旧带笑,“观棋不语真君子哦。”

我想跑,腿却灌了铅似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她回到座位,纤指一点棋盘:

“将军,你又输了。”

话音刚落,林秀突然捂住胸口,面色痛苦地倒下。

“秀哥!”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过去。

白影幽幽道:“第九十九局。下次若再输,他的魂我就收走了。”

然后她就消散在雾里,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我把林秀扶回家,他一路沉默。直到喝了热汤缓过来,才拉着我的手说起往事。

原来他真有个妹妹,饥荒时为了省口粮给他,自己饿死了,就葬在后山。那女鬼不知怎么知道了他的执念,化作妹妹的模样引他对弈。

“她说只要赢她一次,就能让我见妹妹一面。”林秀苦笑,“可我一次都没赢过。”

我握紧他的手,看着窗外将亮的天色。

还有一次机会。

下次对弈,我必须做点什么。

那副象棋还留在山上,我得去找回来——也许答案就在那些凝结着冰霜的棋子里。

只是不知道,当我也坐在那个无脸女鬼对面时,会不会听到她说:

“将军,你又要输了。”

回到家,我给林秀熬了一大碗姜汤,逼着他喝下去。他捧着碗的手还在发抖,热气氤氲中,我看见他眼里的恐惧。

“阿宁,别管这事了。”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那东西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我挣开他的手,把碗重重放在桌上:“不管?眼看着你被她勾走魂魄吗?九十九局!你再输一局就没命了!”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发脾气。林秀愣住了,随即颓然地垂下头:“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再见小妹一面...”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是啊,那份骨肉亲情,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天亮后,我去找了村里的陈爷爷。他是我们村最年长的老人,据说年轻时遇到过不少稀奇事。

陈爷爷听我说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说的这个女鬼,应该是百年前那位姓白的女将军。当年她兵败于此,不愿受辱,拔剑自刎。死后怨气不散,最爱找人下棋解闷。”

“可有破解之法?”我急切地问。

陈爷爷捋着花白的胡子:“听说她生前痴迷棋艺,若是能在棋艺上胜过她...”

“可她太厉害了,我相公一次都没赢过!”

“傻孩子,”陈爷爷笑了,“谁说一定要靠棋艺取胜?”

他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积满灰尘的木箱,翻了半天,找出一个褪色的锦囊:“这是我曾祖父留下的,据说能克制她的怨气。但要记住,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刻使用。”

我接过锦囊,正要道谢,陈爷爷又说:“不过你要想清楚,一旦插手这件事,就可能再也脱不了干系了。”

我攥紧了锦囊:“我已经想清楚了。”

接下来的六天,我做了两件事:一是偷偷练习下棋;二是每天黄昏时分去后山那座孤坟前烧纸钱,对着空无一人的坟茔说话。

“白将军,”我会这样说,“我知道您心中有怨,可这世上值得留恋的不止胜负。若您愿意,我可以天天来陪您说话...”

起初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直到第五天,我刚要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我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诚意起了作用。

第七天转眼就到了。这天傍晚,我对林秀说:“今晚让我替你下一局。”

“不行!”他断然拒绝,“太危险了!”

我握住他的手:“相信我。而且...我有准备。”

夜幕降临,我独自提着红灯笼上了山。月色比上一次还要昏暗,雾气也更浓了。走到那片荒地时,白衣女鬼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还是那样静静地坐着,面前摆好了棋盘。

“换人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有意思。”

我在她对面坐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请将军赐教。”

开局很顺利。说来奇怪,平日里我的棋艺平平,今夜却如有神助,每一步都想得清清楚楚。十几个回合下来,竟然和她势均力敌。

“不错嘛。”女鬼的语气依然轻松,但我注意到她落子的速度变慢了。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来,灯笼里的烛火猛烈摇晃。我下意识地抬头,赫然发现她的脸不再是空白一片,而是隐约显露出一张英气的面容。

这一分神,局势立刻急转直下。她的攻势骤然凌厉,几步之间就将我的主帅困住。

“将军,”她又说出了那句致命的话,“你又要输了。”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颤抖着手取出陈爷爷给的锦囊。

“等等!”我大声说道,“在下认输之前,能否请将军看看此物?”

我将锦囊放在棋盘上。她好奇地接过,轻轻打开。

里面既不是什么符咒,也不是法器,而是一方绣着梅花的手帕,早已褪色发黄。

她的手开始颤抖:“这...这是...”

“这是您的贴身之物吧?”我轻声说,“我在县志馆查了很久才知道,您生前最喜欢梅花。”

她的身影忽明忽暗,脸上的轮廓越发清晰。那是一张相当俊俏的脸,若不是眉宇间笼罩着一股戾气,应该会很讨人喜欢。

“一百年了...”她喃喃自语,“居然还有人记得...”

我趁机继续说道:“白将军,胜负真的那么重要吗?您等了百年,等的真的是一个永远不败的对手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着那方手帕。良久,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掉在棋盘上,瞬间凝结成冰。

“你说得对,”她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我等得太久了...”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洒在荒地上。她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变得透明。

“告诉你的丈夫,”她最后说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让他好好活下去...”

话音未落,她已经完全消失了。与此同时,棋盘上的冰霜迅速消融,那方手帕也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散。

我呆立片刻,忽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向那座孤坟。只见墓碑旁不知何时开出了一丛洁白的野花,在晨风中轻轻摇曳。

下山的路似乎特别明亮。远远地,我看见林秀站在家门口焦急地张望。见到我,他飞奔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没事了,”我拍着他的背,“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他没有问结果,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从那以后,林秀再也没有在深夜去过南山。我们的日子恢复了平静,甚至比以前更加甜蜜。

只是偶尔,在梅花盛开的季节,我会梦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在月下独自对弈。她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戾气。

有一天,林秀突然对我说:“阿宁,我昨晚梦到小妹了。她说她现在很好,让我们不要挂念。”

我微微一笑,看向窗外的远山。或许有些执念,本就应该随着时间慢慢释怀。而生者的幸福,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告慰。

至于那方神秘的手帕为何能让女鬼放下执念,陈爷爷后来告诉我:那上面绣的不是普通梅花,而是她生前最爱的男子所赠。战乱让有情人阴阳两隔,这份未了的深情,最终化解了她心中累积百年的怨恨。

原来,能够战胜执念的,从来都不是更高明的技巧或更强大的力量,而是另一份同样深沉的情感。

就像我用对林秀的爱,唤醒了她心中沉睡已久的爱。

来源:大姚带你看古今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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