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资深演员“欢喜哥”患肾癌,仅3个月病情恶化,原因为何?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9 00:23 4

摘要:说起香港演艺圈那些熟悉面孔,许绍雄一定是让人倍感亲切的一位。无论他饰演的是忠心耿耿的大臣,还是心思复杂的反派,是严厉的父亲,还是风趣的长辈,那张带着天然喜感的脸,加上一身炉火纯青的演技,总能把角色演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人们习惯叫他许绍雄,也习惯看他出现在各类

说起香港演艺圈那些熟悉面孔,许绍雄一定是让人倍感亲切的一位。无论他饰演的是忠心耿耿的大臣,还是心思复杂的反派,是严厉的父亲,还是风趣的长辈,那张带着天然喜感的脸,加上一身炉火纯青的演技,总能把角色演得活灵活现、入木三分。人们习惯叫他许绍雄,也习惯看他出现在各类影视作品中,他的从艺之路,本身就是一段充满温度与坚韧的香港人生。

许绍雄1948年出生于香港,祖上是广州高第街非常有名的望族,鲁迅先生的夫人许广平正是他的姑婆。然而世事难料,家境衰落,他最终在一个普通人家中长大。中学毕业后,许绍雄曾在珠宝店当学徒,从年轻时就体会到生活的艰辛。直到1972年,他抱着试一试的念头,报考了第一期无线电视艺员训练班,也由此正式踏入演艺圈,一干就是五十多年。

在那个训练班里,许绍雄是最早拥有私家车的学员,因此被人称作“Benz雄”。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自傲,反而更懂得珍惜机会,从最基层的角色做起——警察、司机、街坊小贩……无论角色多小,他都认真揣摩、用心演出。他的外貌不属于俊朗一型,反倒因此更贴近生活,更能演出平凡人物的悲欢离合。

凭着多年积累,许绍雄成了香港影视圈里最不可或缺的演员之一。在电影《暗战》中,他饰演的重案组总督察黄启法刚正中带着幽默;而在电视剧《使徒行者》中,他演的覃欢喜则表面和气、实则深藏不露,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那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成了他表演的经典,也成了观众心中独特的记忆。

而生活中的许绍雄,是出了名的温厚长者。他和妻子是通过相亲认识的,婚后相守多年,感情一直深厚,是演艺圈中难得的恩爱夫妻。许绍雄对女儿也疼爱有加,晚年定居新加坡,与家人共享宁静时光。偶尔回香港拍戏、参加节目,他依旧谈吐风趣、举止得体,给人的感觉,就像邻里中那位亲切的长辈。

本以为,许绍雄就会这样安稳地走过晚年,在观众熟悉的笑容中继续出现,一如既往地带来温暖和陪伴。每次露面,他依旧神采奕奕,说话风趣,眼神中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从容与厚道。观众们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觉得他会一直这样,以演员的身份,默默点亮银幕上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生活总有它难以预料的章节。有些病痛悄无声息地袭来,却无力回头;有些人,还没来得及道别,便悄然远去……

2025年6月3日晚上,许绍雄像往常一样,在住所附近的公园散步。然而走了没几分钟,他忽然觉得胸口有点发紧,像被什么轻轻勒住,呼吸比平日里更浅。他皱了皱眉,抬头望着前方的林荫道,以为只是天气闷热、休息不够,便放慢了脚步。

可当许绍雄继续走上那段缓坡时,胸口的压迫感突然加重,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胸前越收越紧。他下意识地停下,扶住旁边的铁栏杆,试着深吸一口气,却发现气吸得进来,却堵在胸口出不去。那种憋闷让他心口发烫,背脊也开始微微出汗。汗珠从鬓角滑下,他连忙伸手去擦,手却有些抖,连拿毛巾的力气都显得吃力。

几步之后,许绍雄的呼吸已经乱了节奏,胸前那股闷痛感变得更实在,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死死压着。他只觉得左侧胸口隐隐抽痛,疼意沿着肩膀往上蔓延,一直扩散到颈部。手臂也渐渐发麻,脚步发飘,像踩在软棉上。许绍雄艰难地走到长椅边坐下,抿着唇大口喘气,缓了将近小半个小时,不适感才慢慢缓解,他以为只是最近有些疲劳导致的,也就没有多想。

而意外就发生在8月12日中午,在片场里,《扫毒风暴》的拍摄正进行到一场室内枪战戏。许绍雄穿着厚重的防弹背心,额头贴着假伤妆,站在布满烟雾的摄影棚里,刚拍完一条长镜头,他抬手擦了把汗,却忽然觉得一阵头重脚轻,呼吸变得不太顺畅。

许绍雄试着深吸一口气,却发现胸腔像堵了一团湿棉花,怎么吸都吸不满。随之而来的是胸口一阵钝痛,像有拳头缓缓压着,越压越实。他皱起眉头,扶着道具桌边沿站稳,右手不自觉地捂住左胸,汗水从颈后滑下,浸湿了领口。他想开口说话,却感觉舌头发沉,说不清话。

导演还在监视器后喊着“再来一条”,可许绍雄已听不清声音的方向。耳边似乎只剩下嗡嗡作响的耳鸣,眼前的灯光也开始摇晃成一圈圈光晕。他努力眨眼,想聚焦视线,却发现整个世界仿佛罩上一层白雾。胸口的钝痛转为抽紧式的刺痛,疼得他呼吸都带着颤音,连站立都开始变得困难。

许绍雄踉跄了两步,靠着一根摄影灯架,脸色骤然苍白,嘴唇发紫。下一秒,整个人缓缓瘫倒在地,左手还抓着衣襟,眉头紧锁,额头冷汗密布。现场顿时慌乱起来,有人冲上去扶他,有人拨打急救电话——但他此刻已经意识模糊,胸腔像被狠狠勒住,连最后一口气都提不上来。

送到最近的医院之后,许绍雄在急诊室做了初步检查。医生为他测量了血压,结果显示为162/98mmHg,属于高血压二级范围,同时心率偏快,达到了102次/分钟。心电图提示窦性心动过速,胸片虽无明显异常,但他自述胸闷、乏力持续存在。

医生建议他留院观察,并安排了基础内科检查。经两周静养,头晕和气喘症状有所缓解,家人却始终放心不下,劝他趁机做一次全身健康体检。许绍雄原本有些抗拒,最终还是拗不过家人点头答应。

没想到这一查,竟是晴天霹雳。全面体检那天,许绍雄从早晨开始空腹抽血,做了包括肝肾功能、肿瘤标志物、腹部彩超等多个项目。当天傍晚,化验结果出来,血清肌酐升高至132μmol/L(正常上限为110),提示肾功能开始受损;同时,尿液检查发现微量蛋白和红细胞,提示肾脏可能有慢性病灶。医生进一步安排了腹部增强CT检查。

CT报告第二天出炉,结果让在场家属如坠冰窖:右肾上极发现一枚约5.6厘米×4.3厘米的实性占位性病变,边界不清、强化明显,周围可见局部血管侵犯迹象,符合肾癌影像特征。进一步的穿刺活检证实了这一判断,病理提示为透明细胞型肾细胞癌,已呈晚期,部分肿瘤细胞已穿透肾包膜,疑有肺部转移可能。医生在家属谈话中语气沉重:“如果能再早半年发现,可能还有根治机会。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延缓进展,争取时间。”

确诊之后,由于病情紧急,医生建议立即住院治疗。许绍雄被安排入住肿瘤科,在家人陪伴下开始了第一轮化疗。医院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病房窗外是一排排翠绿的树,但那抹绿色似乎也无法驱散病痛带来的沉重。

第一次化疗开始的前一晚,护士推着药车进入病房,为他插上静脉通道。药液顺着透明的输液管缓缓滴入,许绍雄靠在床头,神情平静,只是时不时轻抿着嘴唇,掩饰那种从体内渗出的不适。妻子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只轻轻替他理好被角。药液滴完后,他的脸色渐渐发白,胃部翻腾,开始呕吐。医生解释那是药物反应,叮嘱要多休息、少受刺激。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许绍雄的身体迅速消瘦,体重从原本的68公斤降到不到60公斤。食欲越来越差,偶尔能吃几口粥便算不错。血液检查结果也一次比一次糟:白细胞降至2.3×10⁹/L,血红蛋白仅为93g/L,提示化疗导致骨髓抑制。医生只得暂停治疗,为他输液、补血、注射升白针维持体力。即便如此,许绍雄仍坚持要看剧本、关心剧组进度。医生劝他:“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他却笑着摇头:“我拍戏五十年,最怕的就是停下来。”

然而,到了十月中旬,许绍雄的病情开始急转直下。影像复查显示肿瘤较前增大至6.3厘米,并伴有肺部多发转移灶。他开始频繁出现胸闷、咳嗽、气短的症状,晚上呼吸困难到无法平卧,只能半坐着入睡。10月27日晚上,他的血氧饱和度降到82%,医生紧急安排吸氧,并转入重症监护室。

直到10月28日凌晨1点45分,重症监护室内骤然响起急促刺耳的警报声。许绍雄的监护仪心率飙升、血压骤降,仪器不断闪烁着红色警示。护士第一时间冲进病房,只见他面色苍白,额头冷汗涔涔,呼吸变得极其微弱,胸口起伏细小几不可察,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

值班医生立即启动紧急抢救程序。氧气罩迅速扣上,床边同时接入心电监护和静脉通道,第一剂肾上腺素在两分钟内推注入体。此时血压已降至68/45mmHg,心率高达130次/分钟,血氧水平下降至76%,情况危急。

“准备电除颤!”医生一边指挥一边查看心电图波形,曲线开始出现短暂间歇。“200焦耳,清场!”除颤器释放电流的瞬间,许绍雄的身体微微颤动,但波形仅短暂回弹,随后再次趋平。医生毫不停顿:“继续胸外按压,肾上腺素第二支推上!”

护士们配合默契,有人按压胸口,有人调配药物,有人实时通报生命体征:“心跳微弱,血氧73%,意识无反应……”医生沉声命令:“第三次除颤——放电!”

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争夺。每一分钟,都可能是生与死的临界线。床边一台台仪器发出持续警报,护士的手臂因持续按压而开始发抖,但没有人停下。窗外仍是深夜,病房内却如同战场般紧张。门外,妻子被劝离病房,只能隔着窗玻璃看着里面一片忙乱。她双手合十,不停颤抖着祈祷,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直到2点28分,医生最后一次查看心电图,长长的波形彻底拉直。空气仿佛被抽空般安静,医生缓缓放下手中的听诊器,低声说道:“抢救无效……死亡时间——凌晨2点30分。”最终诊断结果写得清清楚楚:死因,肾癌引发的多重器官功能衰竭。

医生刚宣布“抢救无效”的那一刻,站在抢救室外的妻子整个人像被击穿了般瘫坐在地,双手死死捂着脸,却压不住那声撕裂般的哭喊:“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前几天还笑着和我说想吃叉烧包啊!”她站起身,情绪崩溃,声音在长廊里回荡,“他这辈子什么都顾得好好的,对人好、作息规律、按时体检,怎么会得癌症?怎么会死得这么快?”

她的声音在走廊里越来越高:“你们不是说他控制得很好吗?不是说肿瘤还没转移肺部那会儿,做化疗还能延缓?我们一个疗程几十万都砸下去了,天天吊着针、吃不下饭,吐得人都脱了形,可为什么还是……还是撑不过三个月?”

她一边哭一边质问:“他没有抽烟,没有喝酒,三餐按时,血压除了后来一两次偏高都正常。他什么坏习惯都没有,连夜宵都戒了几十年,为什么会是肾癌?为什么体检时从来没有任何提示?他连腰都没痛过一回,就这么查出来就是晚期?!”

“我们那么早查出来,为什么还是挡不住?”许绍雄的妻子喃喃着,像是问医生,也像是在和自己争辩,“是不是哪里漏看了,是不是根本没真正治到地方?我拿着他的病历跑了几家医院,答案都一样……可我不甘心啊!”

面对妻子几近崩溃的情绪,主治医生没有立刻辩解。他知道,这种时候,医学解释不是第一时间该说出口的答案。直到过了一夜,家属情绪稍微平稳下来,医生主动提出与家属再次详细谈话:“我们愿意陪您一起再理一遍他的生活习惯,也许能帮您找到一些线索,也让他走得清明。”

接着,医生与妻子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会议室的桌面上摊满了资料,厚厚一沓化验单、影像片、住院记录、既往体检表,一页页被翻阅、比对。几位主治与会诊医生轮番盯着报告,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血压控制良好,肝肾功能在去年的体检中都属正常范围……”主治医生低声念着,手指轻敲桌面,一张张报告像无声的证人,反复陈述着那个让人难以置信的现实——一名长期健康自律的患者,竟然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患上了晚期肾癌。

“影像片也没显示结石或慢性肾病迹象,肾皮质清晰、包膜完整,早前根本看不出有异常发展。”另一位副主任补充。

“他从不抽烟、不喝酒,三餐规律,生活有节奏,连夜宵都不碰。没有糖尿病史,也没有肥胖或代谢综合征,”医生抬头望向家属,语气中带着一种医学上的困惑与无力,“这种人在统计学上,属于极低风险人群。”

“不该是他。”有人轻声说。可偏偏,是他。医生不甘心,又往前推查病史,问:“有没有职业接触?比如化工、染料、重金属?”妻子摇了摇头,几乎立刻答道:“他一辈子都在拍戏,从不接触这些。他在片场最怕的就是粉尘和油烟,连道具烟都是能不抽就不抽。”

“有没有遗传家族史?父母、兄弟姐妹中,有没有泌尿系统肿瘤患者?”妻子回答道:“没有,我们家都是长命人,也没有患癌的病人。”

听到这里,医生们相互对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病历上的资料整齐详尽,像是刻意规避了所有风险因子,又像是命运在这份完美履历下开了一个致命的玩笑。

于是,他们又调出三年前的体检记录:肾功能一切正常,尿常规无蛋白、无红细胞,B超未见异常。各项指标近乎完美,甚至比大多数同龄人还稳妥。那时候的许绍雄还在拍《黄金兄弟》,跑动、吊威亚、夜戏连轴转,都没出过一点问题。

可如今,许绍雄静静地躺在医院病床上,病历上写着冷冰冰的诊断——透明细胞型肾癌晚期,肿瘤直径超6厘米,累及肾静脉,肺部多发转移。

妻子的手一直紧紧攥着病历夹,指节发白。她的情绪逐渐失控,声音开始发颤:“你们不是说,他条件那么好,怎么就会得这种病?”

她抬起头,泪眼通红,声音突然拔高:“你们一直说查不出原因,可人是活生生的啊!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是不是你们化疗太猛,副作用太强,把他身体拖垮了?”

主治医生连连摇头:“不是药物问题。所有用药都是标准剂量,根据病灶大小、体重和化验数据严格设定,而且监测中也没有出现肝肾毒性异常。”

听到医生的这句话,许太太的情绪再一次崩溃了。她眼圈通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颤抖着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哆哆嗦嗦地点亮了屏幕,锁屏壁纸跳了出来——是一张她与丈夫的合影。

那是两个月前拍的。那天傍晚,两人一块在新加坡的滨海花园散步,他难得说笑了几句,她一激动,举起手机拍下了那一幕——许绍雄站在落日余晖里,背对着岸边,身上穿着一件旧T恤,脸上带着一丝久违的笑意,眼神却格外清澈透亮。那张照片,她一直没舍得换掉。

“他前天还跟我说,等化疗结束了想回香港转转……我真的以为他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她哽咽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见。随后猛地蹲在抢救室外的长椅旁,整个人抱着脑袋,哭得歇斯底里:“他……怎么突然就……怎么就没了……”

此刻,刚从病房区域巡查回来的院长恰好经过,看见情况不对,连忙走上前来。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许太太手机亮着的屏幕,突然神情一顿。

院长站住脚,微微眯起眼盯着那张照片,视线变得锐利而专注。他沉默了两秒,随即身体前倾一步,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地开口道:“不好意思,能让我看一下这张照片吗?”

许太太一愣,眼泪还挂在脸上,下意识将手机递过去,带着点疑惑和一丝惊惧。

院长低头,仔细端详那张合影片刻,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他的眉头缓缓蹙起,接着抬头,望向众人,眼中已经多了几分笃定与悲悯。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我明白了,许先生为什么会发展得这么快了。”

他轻轻摇头,声音低沉:“这不是普通肾癌的进展速度,而是一次被忽视的隐患积累——一次完全可以提前发现,却因两个细节疏漏而错失先机的悲剧啊!”

院长顿了顿,目光扫向在场众人,继续说道:“其实许先生的治疗一直没有问题,药物使用也是规范的,化疗方案也按国际指南来定。可问题在于,你们在生活中忽略了两个关键细节,而正是这两个细节,才让病情进展得如此迅猛。这几年,我接诊过不少中老年肾癌患者,尤其是晚期病例中,也有相当一部分不是因为疾病本身难治,而是因为家属、患者自己,在生活中对这两个细节掉以轻心,这才导致身体陷入绝境,再无回头路啊!”

原来,许绍雄长期身体状态良好,饮食规律,生活作息也非常自律。但他忽略了两件事:一个是对体检内容的选择,另一个是对饮水习惯和肾脏负担的认识。

很多人每年做一次体检,但体检中最常见的检查项目是血常规、肝功能、血脂、心电图和胸部X光。肾功能检测,通常只通过验血和验尿来评估,比如血肌酐、尿素氮、尿常规。这些指标可以反映肾脏的过滤能力,但却无法发现肾脏内部的实体肿瘤。换句话说,除非肿瘤已经大到影响了肾脏的功能,否则靠这些抽血项目是很难提前发现问题的。

真正能发现肾脏病灶的,是腹部影像学检查,比如腹部B超或者增强CT。B超可以看到肾脏的形态、大小、轮廓,是否有囊肿、结石或肿块,而增强CT则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肿瘤的位置、血供、大小以及是否侵犯周围组织。但问题在于,很多人并不主动做这两项检查,尤其是像许绍雄这样平时没有明显不适的中老年人。他每年做体检,但从不特别查腹部,甚至有一年干脆把“彩超”这一项删掉了。

而第二个被忽略的关键点,是他几十年如一日的饮水习惯。许多上了年纪的人不太爱喝水,口渴才喝一口,不渴就整天不碰。许绍雄拍戏时忙,有时一整天只喝一瓶矿泉水。这样的习惯对肾脏非常不利。

肾脏就像一个过滤器,它每天要处理身体代谢产生的大量废物,这些废物主要通过尿液排出。如果水分摄入不足,尿液浓缩,毒素滞留时间延长,会增加肾小管的负担,久而久之造成慢性损伤。而更糟的是,许多中老年人还在服用止痛药、保健品或者一些宣称“补肾”的中成药,这些药物中可能含有对肾脏有毒性的成分,比如马兜铃酸或某些重金属,一旦长期摄入,会在肾脏慢慢积累,导致不可逆的损害。

透明细胞型肾癌,是肾癌中最常见的一种类型,它的特点就是生长相对缓慢、早期不易发现,但一旦突破肾包膜,就有极强的血管侵犯能力,容易通过静脉系统扩散到肺部、骨骼甚至脑部。许绍雄在确诊时,肿瘤已经超过5厘米,并且侵入了肾静脉,这意味着癌细胞已经具备了全身播散的能力。这种阶段的肾癌,即使启动化疗和靶向治疗,也只能延缓进展,难以实现彻底控制。

更令人惋惜的是,许多肾癌患者直到病情严重才回想起,早在几个月甚至几年以前,身体其实已经发出了细微的信号:尿量减少、夜尿增多、体力下降、食欲减退,但因为来得不剧烈,总被认为是年纪大了、拍戏太累了,错过了最佳干预时间。

肾脏是一个沉默的器官,它不像心脏那样出问题马上心悸胸痛,也不像肺那样一咳嗽就提醒你它不舒服。它可以默默承受巨大的代谢压力,一旦出现问题,往往已经非常严重。所以对它的保护,靠的不是“出问题后再治”,而是平时的预防和定期监测。

对中老年人来说,每年一次的体检并不等于万无一失。如果本身有高血压、糖尿病、肥胖、痛风等慢性病,或者长期使用药物、保健品,哪怕只是饮水不足,都应该定期做腹部B超或增强CT,哪怕两年一次,也可能带来关键改变。而且一旦发现肾脏有囊肿、结节、回声异常,也不能掉以轻心,需要追踪和进一步检查。

许绍雄的离开让人遗憾,但他的经历也提醒了我们——身体看似健康,不代表内部没有隐患;体检按部就班,不等于全身无病。对沉默的肾脏保持敬畏,不仅仅是中老年人的事,更应该是每一个忙碌而自以为健康的现代人需要正视的课题。

资料来源:

1.李强,王敏,赵磊.多层螺旋CT在肾癌分期与术前评估中的应用价值[J].中华泌尿外科杂志,2024,45(05):462-467.

2.陈芳,刘洋,周凯.靶向治疗联合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在晚期肾细胞癌中的疗效分析[J].中国肿瘤临床,2024,51(06):534-539.

3.张伟,黄志军,李蕾,等.肾癌患者术后复发的危险因素及随访策略研究[J].中国现代医学杂志,2024,34(07):702-707.

(《纪实:香港资深演员“欢喜哥”——许绍雄罹患肾癌,仅3个月病情恶化离世!医生揭露:2个被忽视的生活习惯,竟成致命诱因》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陈医生科普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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