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离婚独自带女儿 20年不嫁人守清贫 女儿婚礼上前夫跪地痛哭不已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8 17:15 5

摘要:咱们镇上的刘婶子,说起来大家都认识。前几天她女儿结婚,闹得沸沸扬扬,我去喝了喜酒,亲眼见证了那一幕——刘婶子前夫跪在女儿面前痛哭。这事得从头说起。

咱们镇上的刘婶子,说起来大家都认识。前几天她女儿结婚,闹得沸沸扬扬,我去喝了喜酒,亲眼见证了那一幕——刘婶子前夫跪在女儿面前痛哭。这事得从头说起。

刘婶子原名刘秀兰,今年才四十出头,看着却像五十多的人。小脸瘦得尖尖的,皮肤黑里透红,手上全是老茧。常年穿着洗到发白的碎花衬衫,一年四季就那么两三套衣服倒着穿。

二十年前,刘婶子跟她丈夫张建国过得挺好。那会儿张建国在县里水泥厂当工人,每月有固定工资,在咱小镇上算是不错的工作。刘婶子在家带孩子,偶尔给人缝缝补补赚点零花钱。

他们的女儿张小月,生得水灵灵的,跟刘婶子年轻时一个模样。

村里老人都说:“这闺女,准能旺夫家。”

哪知道天有不测风云。1998年那场大洪水,水泥厂被冲了,张建国没了工作。开始他还四处找活干,慢慢地却染上了赌博的毛病。

“那会儿多难啊!”刘婶子妹妹曾经跟我说,“姐夫输光了家里钱不说,还借了一屁股高利贷。姐姐晚上睡觉,枕头底下都放着菜刀,就怕债主半夜来砸门。”

有天半夜,张建国提着破旅行袋回来了,说是在外地找到了工作。

刘婶家那盏昏黄的灯亮了一整夜。

第二天,张建国走了,家里欠的债也都留给了刘婶子。

小月那时候才五岁,懵懵懂懂的,只知道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了。刘婶子咬牙跟张建国办了离婚,自己一个人带着女儿,还着债。

刘婶子身高不到一米六,瘦瘦小小的一个人,却跟打了鸡血似的,四处找活干。白天在镇上的小餐馆洗碗,晚上拿回布料做手工。

日子虽然苦,但小月很争气。每次期末考试,总是班上前三名。小学毕业那年,小月拿了全镇第一名的好成绩,考上了县里最好的中学。

刘婶子高兴得不得了,拿出攒了好久的三十块钱,带小月去照相馆拍了张照片。那张照片一直挂在她家土坯房的墙上,照片里刘婶子头发乱糟糟的,笑得却比谁都灿烂。

照片旁边贴着小月每次考试的奖状。我去她家串门,看见那墙上贴得满满当当,纸都发黄了,但刘婶子从不舍得撕下来。

那几年,镇上不少人给刘婶子说亲,都被她拒绝了。

有回我问她为啥不找个伴儿,她擦了把脸上的汗说:“我要是改嫁了,小月咋办?后爹能像亲爹一样对她好吗?再说了,带个拖油瓶,对人家男方也不公平。”

她说这话时,手里正搓着洗衣板,洗着小月的校服。洗衣粉沫子飞得到处都是,落在她的头发上,像是白了几根。

这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当时我也是单身带娃,听了她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月长大了,成了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学习好,人又长得漂亮,追她的男生不少。但小月从来不早恋,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

高考那年,刘婶子更拼了。为了让女儿安心复习,她把洗碗的工作辞了,在家给人做手工,这样就能随时照顾女儿的饮食起居。

记得高考头一天,天气闷热得很,预报说要下暴雨。刘婶子愁得不行,怕雨太大耽误女儿赶考。晚上她悄悄跑到村口的土地庙烧香祈福,被人撞见了,还挺不好意思。

“我也不信这个,”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就是想做啥都做了,别到时候留遗憾。”

那几天她愁得头发又白了几根。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月顺利考上了省会的重点大学,还是师范专业,毕业就有工作。刘婶子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跟遇到谁都说:“我闺女有出息了!”

大学四年学费加生活费,对刘婶子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但她从没向女儿喊过苦,再苦也是自己扛着。

有次我去县城,在火车站附近看见刘婶子蹲在路边卖煎饼。那会儿天气冷,她的手冻得通红,搓着面团的手指都裂了口子。

我问她咋又出来摆摊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月下学期要实习了,得买台电脑,我这不得多挣点吗。”

说完她看了看我身后:“你今天没带你家小子啊?”

“在他奶奶家呢。”我随口回答。

“哦。”她点点头,手上活没停,把面糊摊在铁板上,熟练地抹开。“你家小子今年上初几了?”

“初二了。”我说,“成绩马马虎虎,不像小月那么争气。”

刘婶子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脸上堆起笑:“孩子嘛,有自己的路要走,咱做大人的别太着急。”

她翻了个面饼,又问:“你家男人最近工作忙不?”

这问题让我心里一酸。上个月我跟我前夫刚办完离婚手续,还没来得及跟镇上的人说。

“挺好的。”我随口敷衍。

刘婶子似乎看出了什么,不再问下去,只是把一个刚出锅的煎饼递给我:“尝尝,不收你钱。”

我推辞不过,接过煎饼咬了一口,出奇的香。不知怎么的,眼泪就下来了。

刘婶子见状,赶紧坐到我旁边:“咋了这是?”

我把离婚的事说了,她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苦日子总会过去的,为了孩子,咱得挺住。”

就这样,刘婶子供女儿读完了大学。小月毕业后留在省城一所中学当老师,生活总算有了起色。

去年,小月谈了个对象,是同校的语文老师,家境不错,为人也好。今年五一假期,两人定了婚期。

婚礼前一个月,小月回来筹备婚事,刘婶子高兴得不得了,带着女儿挨家挨户发喜糖,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总算把闺女养大了,这下我就放心了。”她一边发喜糖一边对邻居说。

婚礼那天,刘婶子没舍得请司仪,是镇上老郑头帮忙主持的。场地就搭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简简单单摆了十几桌。

刘婶子穿了件新买的红色上衣,头发也在县城理发店烫了,看起来年轻了不少。她忙前忙后招呼客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眼看着仪式快开始了,突然村口来了辆黑色轿车。

车一停,下来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手里拎着个大包。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张建国,刘婶子的前夫,小月的亲爹。

这么多年没见,他变了不少。头发花白了,身材发福了,但眼睛还是那么有神。

他站在那里,犹豫着不敢往前走。

刘婶子看见他,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她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说:“你来干什么?”

张建国没说话,只是看着不远处穿着婚纱的小月,眼圈一下子红了。

“我…我就是听说小月结婚,来看看。”他声音哽咽,“二十年了,她长这么大了啊…”

刘婶子挡在他面前:“你少在这儿装样子!当初你撒手不管,现在闺女长大了,有出息了,你就回来认亲了?”

张建国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娘俩…”

小月这时候看见了他们,慢慢走了过来。

“这位是…”小月疑惑地问。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亲长什么样了。

刘婶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这时张建国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小月面前,泪如雨下:“小月啊,我是你爸爸…”

场面一下子凝固了。宾客们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小月惊讶地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就是抛弃她们母女的父亲。

“你…你凭什么说你是我爸爸?”小月声音发抖,“我这二十年来,都是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你在哪儿?你又做了什么?”

张建国痛哭失声:“我知道我不配做你爸爸…我…我有罪…”

他从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存折和房产证:“这些年我在外地做生意,总算有了点积蓄。这些都是给你的嫁妆…我知道晚了,但我真的很想弥补…”

“我不需要这些!”小月激动地说,“我妈这些年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她的手都是茧,脸上的皱纹比同龄人多一倍!而你呢?你在哪儿?”

刘婶子这时候走过来,拉住了女儿的手:“小月,别这样,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她转向张建国:“你起来吧,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小月能原谅你就好,不能原谅也是应该的。”

张建国还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秀兰,我对不起你。当年我走了以后,本来打算挣点钱就回来的,后来越走越远…我知道你们过得苦,我给你们寄钱,你为什么都退回来了?”

刘婶子冷笑一声:“你寄那几百块钱,是打发叫花子呢?我们娘俩不需要!”

这时候,一直旁观的新郎走了过来,扶起了张建国:“叔叔,今天是喜庆日子,有啥话咱们坐下慢慢说。”

新郎的善解人意让局面缓和了不少。宾客们被请回座位上,婚礼继续进行。

但张建国一直站在角落里,泪流满面地看着女儿完成婚礼仪式。

宴席散后,张建国又一次跪在刘婶子和小月面前:“这二十年,我每天都在后悔…我配不上你们娘俩,但我求你们给我个机会…”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刘婶子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起来吧,地上凉。”她语气平静,“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是小月的亲爸爸,这点改变不了。她今天出嫁,你来了也是应该的。”

小月在一旁泣不成声,不知道该恨这个父亲,还是该原谅他。

刘婶子看着女儿,轻声说:“小月,不管怎样,他是你爸爸。人这一辈子,少些恨,多些理解,日子会过得轻松些。”

就是这句话,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后来我才知道,张建国这些年在外地确实做了点小生意,有了些积蓄。他说他曾经给刘婶子寄过钱,但都被退回来了。

他拿出一沓汇款单,最早的一张已经发黄了,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日期——2003年10月15日,金额500元。

“当时我刚在外面站稳脚跟,挣的不多,就寄了500块。”张建国说,“后来生意越做越好,我寄的钱也越来越多,但全都被退回来了。”

最新的一张汇款单日期是去年,金额高达5万元。

刘婶子看着那些汇款单,嘴唇颤抖:“我从没收到过这些钱…都是寄到哪里了?”

张建国说:“就寄到咱们原来的家啊,怎么会收不到呢?”

原来是这样。刘婶子离婚后搬到了娘家住,后来才在村边盖了间小平房。张建国寄钱的地址一直是他们曾经的家,那房子早就卖给了别人。

“那这钱谁收了啊?”我忍不住问。

张建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以为是秀兰不肯收…”

一旁的村主任插嘴道:“我知道是咋回事儿。那房子后来卖给了老王家,老王两口子前几年就去城里跟儿子住了,房子一直空着。说不定钱都堆在那屋里没人取呢!”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开了,刘婶子却陷入了沉默。

第二天,在村主任的协调下,大家一起去了刘婶子原来的家。屋子已经破败不堪,门锁早就锈迹斑斑。

撬开门一看,屋里灰尘厚厚的,在角落里,果然堆着一摞邮政汇款通知单,足足有二三十张。

村主任给邮局打了电话,确认这些钱都还在邮局保存着,因为收件人一直没有去领取。

刘婶家的老旧木桌上还放着个相框,里面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上的小月才四五岁,骑在张建国脖子上,笑得见牙不见眼。刘婶子站在一旁,年轻漂亮,眼里满是幸福。

看到这张照片,刘婶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

“这二十年…我以为你把我们娘俩彻底忘了…”她哽咽着说。

张建国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每天都在想你们…只是不敢回来面对…我害怕见到你们,怕你们恨我,怕看到你们过得不好…”

小月站在一旁,看着这个似曾相识又陌生的父亲,眼泪止不住地流。

婚礼结束后,张建国没有立即离开。他在村里租了间房子,说要留下来多陪陪女儿和前妻。

刘婶子对他的态度也慢慢软化了。毕竟二十年了,当年的恨早已被生活的艰辛冲淡。

有天晚上,我去刘婶子家串门,看见张建国正在院子里收拾杂物。刘婶子坐在门槛上削苹果,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那场景,温馨得让人感动。

“你说他们会复婚吗?”回家路上,我老娘八卦地问我。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看着有希望。”

就在上个星期,刘婶子来我家串门,说张建国要带她去省城小月那边住一段时间。

“这么多年,我还没出过远门呢。”刘婶子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都不知道带什么衣服好。”

我笑着说:“带平时穿的就行,要是不够,让张建国给你买新的呗。”

刘婶子脸一红:“你这说的啥话!我们就是…就是去看看闺女。”

临走时,她突然回头问我:“你说…我要是跟他复婚,小月会不高兴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由衷地说:“小月那么懂事,肯定希望你幸福。”

刘婶子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少有的轻松笑容。

我送她到村口,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渐渐走远,不知为何,鼻子有些发酸。

前几天,我收到了刘婶子从省城发来的短信,说她和张建国决定重新开始,小月也非常支持。短信最后她写道:“人生没有白走的路,也没有白吃的苦,兜兜转转,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读完这条信息,我不禁为刘婶子感到高兴。二十年的等待,换来了生活的柳暗花明。

或许,这就是生活吧。它会让你尝尽苦涩,但也会在不经意间,给你意想不到的甜。

就像刘婶子常说的:“苦日子总会过去的,咱得挺住。”

而她,确实挺住了。

来源:云朵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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