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大婚当天,夫君告诉我他另有心上人,让我安分守己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8 16:06 3

摘要:我反手将他一军:“巧了,嫁你也非我本意。不如约法三章,互不干涉。”

我是苏浅月,江南首富之女,被迫代替妹妹嫁给冷面将军楚寒宸。

大婚当天,他冷眼相待:“我心中早有他人,你安分守己便是。”

我反手将他一军:“巧了,嫁你也非我本意。不如约法三章,互不干涉。”

01

我,苏浅月,江南首富苏家的长女,今日要出嫁了。

这本该是件喜事,若非我要嫁的是那个传说中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镇国大将军楚寒宸;我并非他真心想娶之人,而是代替我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妹妹苏云柔,被迫走上这花轿。

“月儿,委屈你了。”父亲站在我身后,声音低沉,“可圣旨指名要苏家嫡女嫁入将军府,云柔她实在不愿...”

我对着铜镜,将最后一支金钗插入发髻,转身微笑:“父亲不必多言,女儿明白。苏家需要这门婚事,朝廷需要这笔军饷,女儿身为苏家长女,理应承担。”

是的,镇国大将军楚寒宸需要苏家的财富来支撑他的军队,而苏家需要将军府的权势来巩固地位。这是一场交易,而我,是其中最昂贵的商品。

母亲早已离世,继母站在父亲身后,眼中是藏不住的庆幸——幸好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云柔被迫嫁入那虎狼之穴。

“姐姐,将军他...听说他心中早已有人,是太傅之女柳如烟。”苏云柔假意关切,实则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你嫁过去,只怕...”

我淡淡打断她:“不劳妹妹费心。”

门外,迎亲的乐声已至,我披上大红盖头,在婢女霜华的搀下走出闺房。

十里红妆,百抬嫁妆,江南至京城,一路风光无限。路人皆羡慕苏家女的富贵,却不知轿中人的心境何等苍凉。

三日后,花轿抵达将军府。

没有新郎迎亲,没有热闹仪式,只有两个面无表情的嬷嬷引我入了府门。

“将军军务繁忙,请夫人自行拜堂。”管家机械地说道。

我一把扯下盖头,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平静开口:“无妨,本就不期待什么真情实意。”

喜堂之上,我终于见到了我名义上的夫君——楚寒宸。

他身着玄色长袍,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却冷若冰霜。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我,没有一丝温度。

“你便是苏浅月?”他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冷峻。

“正是。”我不卑不亢地回视。

“本将军不妨直言,”他毫不留情面,“娶你非我本意,只是圣命难违。我心中早已有人,你既入府,安分守己便是,莫要奢求不该得的。”

满堂宾客哗然,我却笑了。

“巧了,嫁你也非我本意。”我缓步上前,与他平视,“将军既无意,我亦无心。不如约法三章——人前为夫妻,人后为路人,互不干涉,各取所需。”

楚寒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回应。

一旁的柳如烟——那位传闻中楚寒宸心仪的表妹,柔柔弱弱地开口:“表哥莫要动怒,苏姐姐初来乍到,许是一时失言...”

好一朵白莲花,我心中冷笑。

“柳姑娘多虑了,”我转向她,笑容得体,“我与将军之事,不劳外人费心。”

柳如烟顿时脸色煞白。

楚寒宸皱眉:“如烟不是外人。”

“哦?”我挑眉,“那我是?”

满堂寂静,宾客们大气不敢出,都等着看这场戏如何收场。

楚寒宸盯着我,良久,忽然勾起一抹冷笑:“好个苏浅月,倒是有几分胆色。就依你,约法三章,互不干涉。”

“将军英明。”我微微欠身,“不过既然已是将军夫人,该有的尊重,还请将军莫要吝啬。否则传出去,说镇国大将军言而无信,苛待发妻,怕是不太好听。”

他眼神一凛:“你在威胁我?”

“不敢,”我微笑,“只是提醒。”

礼毕,我被送入新房,楚寒宸自是去了书房。

婢女霜华为我卸下繁重头饰,忧心忡忡:“小姐今日这般与将军对峙,日后怕是...”

“怕是什么?”我对着铜镜,慢慢梳理长发,“你以为伏低做小,他就会善待我吗?既然注定得不到宠爱,不如争取尊重与自由。”

“可柳姑娘似乎深得将军心意...”

我轻笑:“感情这种事,从来不是谁先到就属于谁。”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我抚摸着腕上的玉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娘,您曾说,女子当自强。月儿记住了。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任人摆布的苏浅月,而是将军府的女主人,我会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

夜深人静,我独坐喜床,毫无睡意。忽然,窗外传来细微响动。

“谁?”我警惕地起身。

一道黑影从窗前掠过,我迅速从枕下取出防身匕首——这是离家前,我暗中准备的。

悄悄走到窗前,只见院中桂花树下,一点银光闪烁。我小心推开窗,发现地上落着一枚精致的银制令牌,上面刻着奇特的纹路。

这不是寻常之物,我蹙眉思索。将军府的第一夜,似乎并不平静。

将令牌小心收好,我望向楚寒宸书房的方向,灯还亮着。

“楚寒宸,”我轻声自语,“你我的戏,才刚刚开始。”

大婚次日,按照礼制,我需接受府中下人的拜见。

霜华早早为我梳妆妥当,低声道:“小姐,听闻柳姑娘一早便去了将军书房,还带了亲手做的早膳。”

我轻抿口脂,镜中的自己眉眼如画:“她是客,我们是主,不必计较。”

前厅中,将军府的管事、嬷嬷、丫鬟小厮们已列队等候。我缓步走上主位,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

“给夫人请安。”众人齐声行礼,却有几个年长的嬷嬷态度敷衍,眼神中透着轻视。

我不动声色地接过霜华递来的茶盏,轻轻拨动茶沫:“今日起,我便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守我规矩的,自有奖赏;阳奉阴违的...”

茶盏重重落在案上,发出清脆声响,吓得几个原本漫不经心的下人浑身一颤。

“决不轻饶。”

管家李叔上前一步,恭敬道:“夫人,这是府中账册及各院开支记录,请您过目。”

我接过厚厚的账本,迅速翻阅。苏家以商起家,我自幼随父亲学习经营之道,看账本是家常便饭。不过半柱香时间,我便发现了问题。

“李叔,”我指着其中一页,“上月采购绸缎一项,开支八百两,但据我所知,如今市面上一匹上等苏绣不过二十两,府中每月用度至多三十匹,何来如此巨额开支?”

李叔面色微变:“这...这是经柳姑娘之手采买的,说是将军特意吩咐的。”

恰在此时,楚寒宸与柳如烟一同走进厅来。

“怎么回事?”楚寒宸皱眉问道。

我将账册推到他面前:“将军可否解释,为何府中每月绸缎开支高达八百两?便是皇宫内院,也用不了这许多。”

柳如烟顿时眼圈泛红:“表哥,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想为府中添置些好料子,许是被那商人骗了...”

楚寒宸面色稍缓:“些许银两,不必计较。”

我笑了:“将军好大的口气。八百两足够百户人家一年的嚼用,在将军眼中竟是‘些许银两’?更何况,”我转向柳如烟,“柳姑娘既然是客,就不该越俎代庖插手府中中馈。今日起,所有采买事宜交由霜华统一管理。”

柳如烟泪眼盈盈地看向楚寒宸,他却罕见地没有立刻回护,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随你。”

我趁势道:“既然将军允我管家,那我有言在先——府中一切开支需经我核准,各院用度按制分配,不得私自添减。若有异议,现在便可提出。”

满堂寂静,无人敢应。

我满意地点头:“既如此,都退下吧。李叔留下。”

众人散去后,我对李叔道:“我知道你服侍将军多年,忠心耿耿。但我要提醒你,这将军府的女主人,现在是我。”

李叔躬身:“老奴明白。”

“去查清楚那绸缎商的底细,”我淡淡道,“我要知道,这八百两银子,究竟落入了谁的口袋。”

李叔退下后,楚寒宸去上早朝,柳如烟也悻悻离去。

霜华欣喜道:“小姐方才好生威风!”

我却无喜色:“这不过是开始。去将我的嫁妆单子拿来。”

作为江南首富之女,我的嫁妆堪称天价——不仅有无数的金银珠宝,更有京城和江南的十二间铺面。既然楚寒宸不给我温情,我总要给自己找些事做。

三日后,我带着霜华出府,巡视名下的铺子。

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我的陪嫁铺面包括两家绸缎庄、一家酒楼、一家银楼和一家胭脂铺。我径直走向最大的那家绸缎庄“云锦阁”。

刚进门,便听见掌柜在训斥一个小学徒:“没眼力劲的东西,这是上等的杭绸,被你这么一碰,还怎么卖得出去?”

那小学徒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吓得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我出声问道。

掌柜回头,见是我,连忙堆起笑脸:“原来是东家小姐。没什么大事,这小学徒毛手毛脚,碰脏了料子。”

我看了眼那匹所谓的“脏污”,不过是指尖大小的印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一匹布而已,何必为难一个孩子。”我淡淡道,“况且这印记,绣朵小花便可遮盖,反倒别致。”

小学徒感激地看我一眼,连忙退下。

我巡视铺子,发现生意清淡,货品也普通,与苏家在江南的铺面相差甚远。

“掌柜的,近三个月的账本拿来我看看。”

翻阅账本后,我眉头越皱越紧:“每月盈利不过百两?这铺面位置极佳,怎会如此?”

掌柜支支吾吾:“这个...近来竞争激烈,对街新开了家‘华彩阁’,抢走不少生意。”

我走到窗前,果然看见对面有家装潢华丽的绸缎庄,客人络绎不绝。

“那是谁的产业?”

掌柜低声道:“听说是太傅府的...就是柳太傅。”

柳如烟家的铺子?我挑眉,这倒有趣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走访了名下所有铺面,发现大都经营不善,唯有那家胭脂铺“玉容斋”尚可维持。

在玉容斋后院,我发现了一个擅长调制香料的老师傅。与他深谈后,我有了主意。

“老师傅,若我出资支持,你可能研制出独一无二的香粉胭脂?”

老师傅眼睛一亮:“不瞒夫人,老朽祖上便是做这行的,有几个秘方从未外传,只是苦于没有资金...”

“资金不是问题,”我笑道,“从今日起,你便是玉容斋的掌事师傅,月钱翻倍。我只有一个要求——研制出全京城最好的胭脂水粉。”

同时,我重金聘请江南的绣娘和工匠,将云锦阁重新装潢,引进苏杭最新颖的绸缎花样。不过半月,云锦阁便焕然一新,客人渐渐多了起来。

这日,我正在云锦阁二楼查看新到的货样,忽听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匹流云锦倒是不错,包起来吧。”

是柳如烟。她显然没认出背对着她的我,正与同伴谈笑:“将军府如今那位,不过是商贾之女,满身铜臭,哪里懂得欣赏这些。”

她的女伴附和:“是啊,如烟你与楚将军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缓缓转身,微笑:“柳姑娘也来光顾小店?”

柳如烟脸色顿时僵住:“你...你怎么在这里?”

“忘了告诉柳姑娘,这云锦阁是我的产业。”我轻抚那匹流云锦,“既然柳姑娘喜欢,我便给你个优惠价——三百两。”

“三百两?你抢钱吗?”柳如烟失声道。

“货卖识家,”我笑容不变,“柳姑娘若嫌贵,大可以去对面华彩阁看看。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可没有这等上好的流云锦。”

柳如烟咬牙:“我要告诉表哥,你仗势欺人!”

“请便,”我挑眉,“正好我也想知道,柳姑娘每月从将军府支取的八百两银子,都花在了何处。”

柳如烟脸色煞白,扔下银票匆匆离去。

霜华担忧道:“小姐,她若真去将军那里告状...”

“怕什么?”我淡然道,“账目清清楚楚,是她理亏。”

当晚,我回到将军府,楚寒宸果然等在厅中。

“今日你去见了如烟?”他开门见山。

“将军消息灵通,”我脱下披风,递给霜华,“是在质问我,还是关心我?”

他蹙眉:“她只是无心之言,你不必为难她。”

“无心?”我笑了,“将军可知,她口中的‘商贾之女’,每月为府中节省了多少开支?又为朝廷缴纳了多少税银?”

我递上一本账册:“这是我接手府中中馈以来的账目,较上月节省一千二百两。而我的铺面,每月纳税不下五百两。敢问柳姑娘,除了花费将军的银两,又为将军、为朝廷做了什么?”

楚寒宸翻阅账册,面色渐沉。

我继续道:“我知将军瞧不起商贾,但若无商人流通货物,无农人耕种粮食,无工匠制作器物,将军的军队靠什么打仗?将军的府邸靠什么维系?”

他抬眼看我,目光复杂:“我从未想过这些。”

“那是因为将军生来尊贵,不知民间疾苦。”我语气稍缓,“我不求将军厚待,只求公正相待。”

楚寒宸沉默良久,忽然道:“三日后太后寿宴,你随我入宫。”

我微怔,这是承认我将军夫人的身份了?

“好。”我简洁应下。

他转身欲走,又停住脚步:“那流云锦...确实值三百两。”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笑了。

霜华欣喜道:“小姐,将军这是...认可您了?”

我摇头:“不过是利益考量。但无妨,这是一个开始。”

望向窗外渐圆的月亮,我抚摸着腕上的玉镯。娘,您看见了吗?月儿正在走自己的路。

次日,我命人将从柳如烟那里得来的三百两银子,全数捐给了京中的慈幼局。

既然要做,就做得漂亮些。楚寒宸既要名声,我便给他名声。

而我,要的是实权。

太后寿宴前日,我特意去了玉容斋。

“夫人,您要的香露已经制好了。”老师傅奉上一个精致的瓷瓶,“按您的吩咐,加入了茉莉和兰香,清雅不俗。”

我试了试,香气淡雅持久,正是我想要的。

“很好,”我点头,“这批香露先不要对外发售,我另有用途。”

老师傅应下,又呈上几个小巧的玉盒:“这是按古方研制的玉容膏,祛疤生肌有奇效,只是其中有几味药材极为难得...”

我打开玉盒,膏体莹白,香气清幽:“药材不是问题,尽管研制。这些我先带回去。”

回府后,我让霜华将玉容膏收好,自己则精心挑选入宫要穿的衣裳首饰。

既然楚寒宸让我陪同入宫,我便不能给他丢脸,更不能给苏家丢脸。

寿宴当日,我身着浅金绣凤穿牡丹纹样的宫装,头戴赤金点翠步摇,既显身份又不逾制。脸上薄施脂粉,唇染朱红,额间贴了花钿,端庄中透着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

楚寒宸见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恢复如常。

“走吧。”他伸出手臂。

我微微一怔,随即会意,轻轻挽住他。这是做给外人看的,我懂。

马车上,我们相对无言。直到宫门在望,他才开口:“宫中规矩多,谨言慎行。”

“将军放心,我晓得分寸。”

入了宫,但见殿宇巍峨,金碧辉煌。百官携家眷早已到场,见到我们,纷纷投来目光——有好奇,有审视,也有不屑。

太傅柳承明带着柳如烟上前:“楚将军。”

柳如烟今日打扮得格外娇艳,见到我挽着楚寒宸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柳太傅。”楚寒宸淡淡回应。

柳如烟柔声道:“表哥,我父亲有事与你相商,不如我们去那边...”

“不必,”楚寒宸打断她,“今日是家宴,不谈公事。”

柳如烟脸色一白,悻悻退下。

我心中暗笑,这楚寒宸倒是会打人脸。

宴席开始,帝后与太后驾到,众人跪迎。我悄悄抬头,见太后虽年过五旬,却保养得宜,眉目间透着威严。

歌舞升平中,我敏锐地察觉到楚寒宸与几位皇子之间的暗流涌动。尤其是三皇子,屡次向楚寒宸敬酒,言语间多有拉拢之意。

酒过三巡,太后称倦,由宫女搀扶着离席去御花园散步。我因多饮了几杯果酒,也觉得闷热,便向楚寒宸示意,带着霜华到园中透气。

御花园中月色正好,我漫步在九曲回廊上,忽听假山后传来细微的响动。

“霜华,你去看看马车上的披风可取来了,我在此等你。”

支开霜华后,我悄悄走向假山。却见两个黑影正悄悄靠近太后的方向,手中寒光一闪。

有刺客!

来不及多想,我迅速从发间拔下一支金簪,朝着那两人的方向掷去,同时高声喊道:“有刺客!护驾!”

金簪击中一人的手腕,匕首应声而落。另一人见状,直扑太后而去。

我顾不得许多,提起裙摆冲上前,将太后护在身后。那刺客的刀锋擦过我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

“来人!有刺客!”太后的惊呼声引来了侍卫。

混乱中,那两个刺客见行迹败露,迅速逃离。侍卫们追赶而去,我这才松了口气,却觉得手臂剧痛,眼前发黑。

“孩子,你受伤了!”太后扶住我,对匆匆赶来的皇帝和楚寒宸道,“多亏这丫头舍身相救,否则哀家性命难保。”

楚寒宸快步上前,查看我的伤势,眉头紧锁:“伤势不轻,需立即医治。”

皇帝大怒:“给朕彻查!竟敢在宫中行刺太后,反了天了!”

我被送回将军府,御医随后赶到。楚寒宸全程守在床边,面色凝重。

“夫人伤势虽重,但未伤及筋骨,好生调养便可。”御医包扎完毕后说道。

送走御医,房中只剩我们二人。

“今日...多谢你。”楚寒宸开口,语气不再如以往冰冷。

我虚弱地笑笑:“太后仁慈,我不能见死不救。”

他凝视着我:“你可知,那刺客很可能是冲着我来的?太后若出事,我难辞其咎。”

我微怔:“将军的意思是...”

“近来我在查一桩军饷贪墨案,牵涉甚广。”他沉声道,“你今日之举,不仅救了太后,也帮了我。”

原来如此。我垂下眼帘:“巧合而已。”

“不论是不是巧合,我欠你一个人情。”他起身,“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他走后,霜华才敢进门,眼睛哭得红肿:“小姐吓死奴婢了!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

“我这不是好好的?”我安慰她,忽然想起一事,“我受伤的事,暂不要通知苏家。”

“可是...”

“照我说的做。”

三日后,太后懿旨到,宣我入宫。

慈宁宫中,太后亲切地拉着我的手:“好孩子,那日多亏你舍身相救。哀家听说你是江南苏家的女儿?”

“回太后,正是。”

太后点头:“苏家教女有方。哀家欲认你为义女,封为明月郡主,你意下如何?”

我连忙跪谢:“太后厚爱,臣妇惶恐。护驾本是分内之事,不敢求赏。”

太后笑道:“哀家说值得便是值得。更何况,”她压低声音,“哀家知道寒宸那孩子冷落了你,有这层身份,他日后也不敢轻视你。”

我心中感动:“谢太后恩典。”

册封郡主的消息很快传开,将军府的门槛几乎被道贺的宾客踏破。楚寒宸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不仅每日来看望我的伤势,还特意请了江南的厨子,为我准备合口的饭菜。

这日,他带来一个锦盒:“打开看看。”

盒中是一支白玉簪,雕工精湛,玉质温润。

“这是...”

“赔你的金簪。”他语气依然平淡,眼中却有了温度,“那日你为救太后,折了心爱的簪子。”

我接过玉簪,心中微动:“将军费心了。”

他看着我手臂上的伤:“伤势如何了?”

“已无大碍。”我笑道,“多亏了玉容斋的玉容膏,想必不会留疤。”

“玉容膏?”

“是我铺子里研制的药膏,祛疤生肌有奇效。”我示意霜华取来一盒,“将军若需要,可拿去一试。”

他接过玉膏,忽然道:“三日后,边关送来急报,军需短缺,我需亲自押送粮草前往。你...可愿同去?”

我惊讶地看着他。边关艰苦,他为何邀我同行?

“将军需要我做什么?”

他目光深邃:“我需要你的经商之才,为军队筹措足够的粮草。”

我明白了。太后的赏识、郡主的封号,都比不上实际的能力更能赢得他的尊重。

“好。”我应下,“我愿同往。”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离开后,霜华不解:“小姐伤势未愈,为何要答应去边关那等苦寒之地?”

我抚摸着那支白玉簪,微微一笑:“因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真正走进他世界的机会。”

更重要的是,我要让他知道,苏浅月不只是会经营铺子的商贾之女,更是能与他并肩而立的伙伴。

边关之行,或许危险,但值得一试。

七日后,我们启程前往边关。

楚寒宸本要我乘坐马车,但我选择了骑马。江南女子善骑射者不多,但我是个例外——父亲从不因我是女子而娇养,琴棋书画与骑射武艺,皆请名师教导。

“你倒是让本王意外。”楚寒宸看着我一袭戎装,眸光微动。

我轻笑:“将军意外的还在后头。”

此行除了押送粮草的军队,还有一队楚寒宸的亲兵。令我意外的是,柳如烟竟也跟来了,说是要去边关探望姑母。

“表哥,我乘坐的马车坏了,可否与您同乘?”柳如烟楚楚可怜地问。

楚寒宸尚未回答,我已策马上前:“柳姑娘若不嫌弃,可与我同乘。正好我也坐累了马车,想骑马透透气。”

柳如烟脸色一僵,勉强笑道:“不必麻烦夫人了...”

“不麻烦。”我笑容可掬,“还是说,柳姑娘不愿与我同乘?”

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得上了我的马车。

一路上,我故意与她谈论边关风土人情,军需供应,她一概不知,只能尴尬应付。楚寒宸偶尔投来目光,带着几分玩味。

三日后,我们抵达边境重镇凉州。

凉州都督赵诚是楚寒宸的旧部,见到我们,面色凝重:“将军,情况比预想的更糟。军中存粮仅够十日之用,朝廷拨付的粮饷迟迟未到。”

楚寒宸蹙眉:“我已押送粮草前来,应该能支撑一月。”

“一月之后呢?”我问,“若是朝廷粮饷再不到,当如何?”

赵诚这才注意到我,有些犹豫。

楚寒宸道:“但说无妨,夫人不是外人。”

赵诚这才道:“末将怀疑,不是粮饷未到,而是被人中途截留了。”

我与楚寒宸对视一眼,明白了他为何要我来此。

当夜,楚寒宸与赵诚在书房密谈,我则带着霜华悄悄出了都督府。

“小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霜华看着眼前破旧的小巷,不解地问。

“找一个人。”我按照父亲给的地址,敲开了一扇木门。

开门的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见到我,微微一愣:“姑娘找谁?”

“江南苏家,苏浅月。”我递上一枚玉佩,“家父苏明远让我来找您。”

男子脸色顿变,连忙请我进屋:“原来是大小姐。在下周铭,是苏家在凉州的管事。”

来源:栀子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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