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刘邦问41岁吕后：若我还在沛县混日子，你可还愿跟我？吕后的回答，让他此后8年再没去过她宫里

刘邦问41岁吕后：若我还在沛县混日子，你可还愿跟我？吕后的回答，让他此后8年再没去过她宫里

未央宫内，41岁的吕雉跪在龙榻前，刘邦却冷笑着问出那句话。

"若朕还在沛县混日子，杀狗卖酒，你可还愿跟我？"

殿内静得可怕，所有宫人都屏住呼吸。

吕雉抬起头，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她缓缓开口，说出的话让刘邦脸色铁青。

从那天起，皇帝再没踏入过长乐宫半步。

整整八年，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01

汉七年的春日，未央宫笼罩在一片慵懒的晨光中。

长乐宫的偏殿里，吕雉正在批阅宫中账目。她穿着素净的深青色宫装，头上只簪了一支银簪，面容端庄却掩不住眼角细密的纹路。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将那些岁月的痕迹照得分外清晰。

"娘娘。"

门外传来宫女细碎的脚步声。吕雉头也不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账册。

"何事？"

"陛下传话，今日午膳要来长乐宫用。"

吕雉握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她放下笔，抬眼看向窗外。

"多久了？"

宫女低下头。

"三个月零五日。"

三个月零五日。吕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数字。这是刘邦上一次来长乐宫到现在的时间。这三个月里，他夜夜宿在戚夫人的昭阳殿，连早朝都时常推迟。

"知道了。去膳房，让他们准备陛下爱吃的。"

"娘娘，要准备什么？"

吕雉沉默片刻。

"沛县风味。羊肉汤，狗肉煲，还有那道酱猪蹄。"

宫女应声退下。偏殿里又剩下吕雉一人。她站起身，走到铜镜前。镜中的女人已经不再年轻，眼角的皱纹在晨光下格外明显。她抬手抚了抚鬓角，那里已经生出几根白发。

四十一岁了。

"娘娘，膳房已经开始准备了。您看，今日要换身衣裳吗？"

另一个宫女捧着几件衣裳走进来。吕雉扫了一眼，指了指其中一件藕荷色的。

"就这件吧。"

"娘娘，这件颜色会不会太素了？要不换那件石榴红的？"

吕雉摇头。

"不必。"

她很清楚，无论自己穿什么，在刘邦眼里都比不上戚夫人的一颦一笑。与其刻意打扮惹人笑话，不如淡然处之。

午时将至，长乐宫的正殿已经摆好了酒席。沛县风味的菜肴一道道端上来，热气腾腾，香味四溢。吕雉坐在主位上，看着这满桌的菜，神色平静。

脚步声响起。

"陛下驾到——"

吕雉起身相迎。刘邦大步走进殿内，身后跟着几个太监。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腰间系着玉带，头上的冠冕在阳光下闪着光。五十多岁的他，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老态，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

只是此刻，那双眼睛里带着几分倦意，还有若有若无的脂粉香。

"免礼。"

刘邦摆摆手，在主位上坐下。吕雉重新落座，亲自为他斟酒。

"臣妾听闻陛下要来，特意让膳房准备了家乡菜。"

刘邦接过酒杯，看了看桌上的菜，眼神稍微柔和了些。

"有心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吕雉立刻又为他斟满。殿内陷入了沉默，只有杯盏碰撞的细微声响。

刘邦夹了一筷子狗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吕雉看着他的侧脸，没有说话。

"这味道，还是当年的味道。"

刘邦突然开口，吕雉抬眼看他。

"膳房的厨子是从沛县带来的，手艺自然正宗。"

"是吗？"

刘邦又喝了一杯酒，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朕都快忘了，沛县是什么样子了。"

吕雉没有接话。她知道，刘邦这是又喝多了。他每次喝多了，就喜欢说些这样的话，怀念过去，感慨当下。然后第二天，又会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太子最近如何？"

刘邦突然问道。吕雉心里一紧。

"很好。他每日勤于功课，跟着太傅学习治国之道。"

"治国之道。"

刘邦冷笑一声。

"他那副软弱的性子，能治什么国？"

吕雉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盈儿还年轻，需要时间成长。"

"年轻？他都快二十了！"

刘邦将筷子重重放下，发出一声脆响。

"你看看如意，才十岁就聪慧过人，文武双全。这才是朕的好儿子！"

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宫女太监们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吕雉的脸色变得苍白，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

"如意公子确实聪慧。不过太子是嫡长子，这是祖制。"

"祖制？"

刘邦嗤笑。

"朕打下的天下，朕说了算！什么祖制不祖制的！"

他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吕雉看着他的背影，手指微微收紧。

"陛下，饭菜都凉了。"

吕雉的声音很轻，却让刘邦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看着吕雉。

"你倒是沉得住气。"

吕雉抬眼。

"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算了。"

刘邦重新坐下，却没有再动筷子。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坐着，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陛下若是吃饱了，臣妾让人撤了？"

刘邦摇头。

"再坐会儿。"

他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喝着。吕雉看着他，心里百感交集。

"朕记得，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刘邦突然开口。吕雉愣了一下。

"陛下指的是？"

"你从前..."

刘邦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

"算了，不说了。"

他又喝了一杯酒。殿内重新陷入沉默。

"天色不早了，陛下该回去歇息了。"

"朕不想回去。"

刘邦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昭阳殿里，戚夫人整日哭哭啼啼，朕烦得很。"

吕雉的手指微微颤抖。

"陛下若是不喜欢，可以去别的宫妃那里。"

"朕哪里都不想去。"

刘邦睁开眼，看着殿顶的雕梁画栋。

"朕累了。"

这句话说得很轻，却让吕雉心里一动。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他也老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人，如今也不过是个暮年的老人。

"陛下，臣妾让人准备厢房，您先歇息片刻？"

刘邦没有反对。吕雉吩咐宫女收拾了东殿的厢房，又让人准备了醒酒汤。

刘邦在厢房里躺下，吕雉坐在外间，静静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娘娘，要不要点灯？"

宫女小声问道。吕雉点点头。烛火摇曳，将整个偏殿照得明亮。

02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刘邦醒了。他推门走出来，看到吕雉还坐在外间，愣了一下。

"你一直在这里？"

"陛下睡着了，臣妾不敢离开。"

刘邦走到桌边坐下，吕雉让人端来醒酒汤。他接过碗，喝了几口。

"今日失态了。"

"陛下龙体为重，少饮些酒为好。"

刘邦放下碗，看着吕雉。烛光映在她脸上，让那些皱纹显得格外明显。

"你今年多大了？"

"四十一。"

"四十一了..."

刘邦喃喃自语。

"朕都五十三了。时间过得真快。"

吕雉没有接话。

"你说，这些年，朕对你如何？"

刘邦突然问道。吕雉抬起头，有些意外。

"陛下待臣妾极好。"

"极好？"

刘邦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若真是极好，你也不会这副表情了。"

吕雉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罢了，朕也不逼你。"

刘邦站起身。

"朕该回去了。"

吕雉起身相送，目送着刘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她重新坐下，看着桌上那碗已经凉透的醒酒汤，长长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宫中风云变幻。

朝堂上，关于废立太子的争论愈演愈烈。刘邦的心腹大臣们支持改立刘如意，而以吕氏家族为首的功臣集团则坚决反对。双方争执不下，朝堂上每日都是火药味十足。

吕雉在后宫，也没有闲着。她派人四处打听消息，又悄悄联络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她很清楚，太子之位关系到她和儿子的生死存亡，绝不能有失。

这天傍晚，吕雉正在长乐宫批阅宫中账目，贴身宫女匆匆走了进来。

"娘娘，宫外来了四位老先生，说是应太子之邀前来。"

吕雉放下笔。

"可是商山四皓？"

"正是。"

吕雉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筹谋了这么久，终于将这四位隐居山林的高士请了出来。这四位老者德高望重，连刘邦都要敬重三分。只要他们愿意辅佐太子，废太子之事就有了转机。

"让人好生安置，明日朕要亲自去拜访。"

"是。"

宫女退下。吕雉站起身，走到窗边。夕阳西下，未央宫笼罩在一片金色的余晖中。她看着远处的昭阳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二天一早，吕雉便带着太子刘盈去拜见商山四皓。四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见到太子，纷纷点头称赞。他们答应留在宫中，辅佐太子学习治国之道。

消息很快传到了刘邦耳中。他大为震惊，没想到吕雉竟然能请动这四位隐士。当天晚上，他便来到了长乐宫。

"你好大的本事！"

刘邦一进殿，便冷声开口。吕雉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行礼。

"陛下何出此言？"

"商山四皓！朕请了他们多少次，他们都不肯出山。你倒好，一出手就请来了！"

吕雉平静地回应。

"臣妾只是为太子着想。他年纪尚轻，需要名师指点。"

"名师指点？"

刘邦冷笑。

"你这是在威胁朕！让朕知道太子已经有了名望，朕不能轻易废掉他！"

吕雉没有否认。

"臣妾不敢威胁陛下。只是太子乃国之储君，理应有名师辅佐。"

"好，很好。"

刘邦在殿内来回踱步。

"朕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表面上温顺贤惠，实际上心机深沉。"

吕雉低下头，不再说话。刘邦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更加憋闷。

"罢了，朕今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他走到主位上坐下，让宫女上茶。吕雉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陪着他喝茶。

"朕听说，你要在长乐宫办寿宴？"

"是。下月初八，是臣妾的生辰。"

"四十一了。"

刘邦看着她。

"也不年轻了。"

吕雉没有接话。她知道刘邦这话里有话，但她不想多说。

"朕会去的。"

刘邦突然开口。吕雉抬起头，有些意外。

"陛下公务繁忙，不必为臣妾费心。"

"朕说去就去。"

刘邦放下茶杯。

"毕竟你是皇后，朕总要给你几分面子。"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

"对了，戚夫人也会去。你不介意吧？"

吕雉的手指微微一紧，但脸上依然平静。

"臣妾不敢介意。"

刘邦满意地点点头，大步离去。吕雉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03

转眼到了吕雉的生辰。

长乐宫张灯结彩，摆下了盛大的寿宴。满朝文武、后宫嫔妃都来祝贺。吕雉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宫装，头上戴着凤冠，端坐在主位上。她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一一回应着众人的祝贺。

刘邦姗姗来迟。他一进殿，所有人都起身行礼。

"都坐吧。"

刘邦摆摆手，在龙椅上坐下。吕雉起身向他敬酒。

"臣妾敬陛下。"

"好。"

刘邦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宴席正式开始，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脂粉香。戚夫人盛装而来，她穿着一身石榴红的宫装，头上戴满了珠翠，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一进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陛下。"

戚夫人娇滴滴地走到刘邦身边，行了个万福礼。

"妾身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坐吧。"

刘邦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戚夫人顺势坐下，还不忘向吕雉行礼。

"祝皇后娘娘福寿安康。"

吕雉脸上的笑容不变。

"多谢戚夫人。"

宴席继续进行。戚夫人频频向刘邦敬酒，言语间尽是娇媚。她时不时地说些俏皮话，逗得刘邦哈哈大笑。满殿宾客都看在眼里，有人窃窃私语，有人低头不语。

吕雉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她握着酒杯，手指却微微发白。

"陛下。"

戚夫人突然站起身。

"妾身今日特意准备了一支舞，想为皇后娘娘祝寿，也为陛下助兴。"

"哦？"

刘邦来了兴致。

"那朕倒要看看。"

戚夫人款款走到殿中央。随着乐声响起，她开始翩翩起舞。她跳的竟是沛县的民间舞蹈，动作轻盈，姿态妖娆。

刘邦看得入了神。

"好！好舞！"

他拍手叫好。

"这才像话！朕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舞了！"

戚夫人舞毕，娇笑着回到刘邦身边。

"陛下喜欢就好。"

她又看向吕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皇后娘娘，您觉得妾身跳得如何？"

吕雉放下酒杯。

"戚夫人舞姿曼妙，本宫自愧不如。"

"娘娘说笑了。"

戚夫人笑得更加娇媚。

"妾身只是略懂皮毛罢了。不像娘娘，出身名门，自幼便是大家闺秀。"

她这话说得，明里是恭维，暗里却在讽刺吕雉如今年老色衰，不及她这般年轻貌美。

殿内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有些大臣已经察觉到不对，纷纷低下头。

"戚夫人。"

刘邦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

"你说，若朕还在沛县混日子，杀狗卖酒，你还会跟着朕吗？"

戚夫人愣了一下，随即娇羞地笑了。

"陛下说笑了，妾身自然愿意。无论陛下是什么身份，妾身都愿意追随。"

"是吗？"

刘邦笑了笑，又喝了一杯酒。

"可惜啊，朕现在是皇帝了，再也回不到沛县了。"

他站起身，醉意更浓。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对朕毕恭毕敬。可朕想问问，若朕还在沛县混日子，你们还会这般奉承朕吗？"

殿内鸦雀无声。群臣惶恐地跪下。

"陛下息怒！"

刘邦摆摆手。

"都起来吧。朕今日高兴，不怪罪你们。"

他挥退了所有人。

"都退下！朕要和皇后单独说话！"

04

宾客们纷纷告退。戚夫人还想留下，被刘邦一个眼神吓得也退了出去。很快，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刘邦和吕雉两人。殿外的宫女太监也都退到了远处。

刘邦走到吕雉面前。烛光映在他的脸上，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如今满是沧桑。

"跪下。"

吕雉心里一惊，但还是平静地跪了下去。

刘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朕有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吕雉低着头。

"陛下请说。"

刘邦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

"若朕还是沛县那个刘季，整日游手好闲，杀狗卖酒，你可还愿意嫁给朕？"

殿内静得可怕。

吕雉抬起头，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

她缓缓站起身，整理了衣襟，一字一句地开口：

"陛下当真想知道？那臣妾便告诉你——"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锐的禀报声。

"启禀陛下！戚夫人宫中出事了！有人从沛县来，说有要事禀告，关乎皇后娘娘的..."

刘邦霍然转身。

吕雉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死死攥住衣角。

那个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终于要被揭开了。

来源：利玉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