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对面男生耳机里放着《夜空中最亮的星》,屏幕上是杨振宁在清华科学馆门口的旧照。
“103岁,他带走了最后一个能跟爱因斯坦对话的中国人。
”
刷到这条消息时,地铁刚好报站五道口。
对面男生耳机里放着《夜空中最亮的星》,屏幕上是杨振宁在清华科学馆门口的旧照。
那一刻,车厢里好几个人同时抬头,像被什么轻轻拽了一下。
CERN的追思会开得比想象中热闹。
诺奖大佬们排队连麦,轮到David Gross时,他举着一张泛黄的手稿——1954年杨-米尔斯理论的原始推导,边角还留着咖啡渍。
老爷子说:“这杯咖啡渍比我的头发还值钱。
”底下哄笑,镜头扫过,Gerard 't Hooft偷偷抹了眼角。
清华的动作更快。10月26号一早,西操场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杨振宁纪念基金”招募海报,底下小字写着“博士后年薪40万,可带家属”。
食堂大妈边打饭边议论:“听说选上的人能去日内瓦蹭CERN的食堂,那儿的意大利面免费加芝士。
”
最绝的是国图新开的“杨振宁特藏室”。
玻璃柜里躺着6本1950年代的笔记本,翻开那页写着“θ-τ之谜,或许上帝是个左撇子?
”旁边压着封费米1956年的回信:“亲爱的Frank,你关于宇称的疯狂想法,让我想起二十年前那个说原子能炸不死人的家伙。
”字迹被红笔圈出两处拼写错误,像两个偷偷接吻的错别字。
有人在小红书晒图:西院11号门口排队的队伍拐了三道弯,穿校服的中学生蹲在地上抄门牌上的英文铭牌。
评论区最高赞是:“我爸说他小时候在这偷过杨振宁种的葡萄,酸的,但偷完物理考了年级第一。
”
其实老爷子最后几年挺“叛逆”。
百岁生日那天,他非要用PPT讲《易经》和量子纠缠的关系,底下学生偷偷录屏发B站,弹幕飘过“这老头比我会玩”。
后来有人扒出他90岁还亲自给本科生改作业,红笔批注:“此处推导像极了我孙子拼乐高——全是暴力美学。
”
现在清华科学馆三楼还留着他的办公室,门口贴着张A4纸:“本房间不定期掉落杨先生的巧克力,找到算你赢。
”上周有学生真在抽屉里摸出块德芙,生产日期2019年,背面写着“给未来的物理学家,别嫌甜”。
地铁到站时,那个听歌的男生突然把耳机递过来:“听这句——‘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
”屏幕上是杨振宁2003年回国时说的:“我老了,但还想做一颗透明的钉子,钉在中国科学的墙上。
”
出站口的风有点凉。
想起他最后一次公开演讲,用安徽普通话念邓稼先的信:“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同途。
”底下有女生哭着喊:“杨爷爷,我们到了!
”那天散场后,有人在礼堂座椅下捡到张草稿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氢原子模型,署名“一个高二学生”。
现在这张纸被裱在清华校史馆,和诺奖证书摆在一起。
讲解员总说:“看,这就是中国科学的接力棒。
”
来源:科学小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