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邪升官记(12)蛰伏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8 09:44 1

摘要:在同龄人年薪不足一万的时候,黄老邪年薪已经十几万了。谢怡萌正为丈夫年薪暴涨而欣喜,黄老邪却意味深长地笑道:"媳妇儿,你真以为我是冲着钱和虚名去的?"

在同龄人年薪不足一万的时候,黄老邪年薪已经十几万了。谢怡萌正为丈夫年薪暴涨而欣喜,黄老邪却意味深长地笑道:"媳妇儿,你真以为我是冲着钱和虚名去的?"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魏树森接任农科院院长的事已经十拿九稳了。我要是继续留在农科院,就只能接着给他当小弟,什么好处都得让他先挑。现在走正是时候,什么矛盾都没有。要是等他正式当上院长再走,那性质就变了,说不定还会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

谢怡萌这才明白过来:"所以你这是在玩金蝉脱壳。"

"没错,"黄老邪眯着眼点头,"这叫以退为进。如今我是长江学者,他是农科院院长,我们平起平坐了。以后他需要学术支持得找我,我需要行政资源也能找他,互成犄角之势。"谢怡萌忍不住戳他额头:"你这心眼,比筛子眼还密!"

谢怡萌撇撇嘴:"你这心眼比筛子眼儿还密!"

黄老邪摇摇头:"不是我想得多,是有些事儿不得不琢磨。你以为来农大就轻松了?这儿是我的母校,多少教授都是我当年的老师。光这一层关系就够压着我了——要是我不顺着他们的意思,转眼就能被说成'翅膀硬了''不念师恩'。在国内,师生关系可不简单。"

他抿了一口茶,眯着眼道:"我的打算是,在农大继续做农科院那边的研究,但绝对不和农大这边的人搅和太深。学术上合作可以,人事上保持距离。这样既不得罪人,也不至于被卷进是非里。"

谢怡萌若有所思:"所以你这是在......"

"对,"黄老邪伸个懒腰,"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我是回母校任教,实际上是要在农大开辟新战场。两边的资源就都占住了。"

黄老邪的这套策略执行得滴水不漏。

学校给他批了宽敞的实验室,购买了先进的仪器设备,还让他自主组建团队。但他立下铁律——所有教师必须从外校引进,考核标准严苛到近乎苛刻。面试团队是他请来的师兄弟和铁杆哥们组成的专家团队,确保团队里没有一个人和农大有学术渊源,甚至连合作论文都严格控制。

"咱们这是在搞学术隔离?"谢怡萌半开玩笑地问。

"这叫学术防火墙。"黄老邪推了推眼镜,"农大这潭水太深,师生关系盘根错节。我要的是一个完全独立的研究团队,不受任何人情世故的牵制。"

他手下的人很快发现,这位新来的长江学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团队聚餐从不邀请农大老师,学术讨论也刻意避开校内派系。有人私下议论他太过独断,但不得不承认——这支"外来军团"的科研产出确实惊人。

农大几位老教授坐不住了,有人试探着问:"小黄啊,咱们是不是该加强校内合作?"

谢怡萌某天整理书房时,偶然发现他笔记本上写着一行字:在农大,但不属于农大。她突然明白,丈夫这是在下一盘大棋——既要借农大的势,又要保持绝对独立。这种若即若离的平衡,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

黄老邪知道自己理论水平还可以,做实验不太行。他就借着装修实验室,购买仪器的档口,把第一批学生送到自己老师冯国忠教授的实验室进行严格培训。

黄老邪搞选题的方式很绝——他直接把师兄弟、师姐妹这些已经当上教授的大佬全请到农大,关在专家公寓里开了一周选题会。

这帮人可不是来走过场的,每人手里都捏着学生的简历和实验室设备清单,挨个给学生量身定制课题。有人嫌方向太老,有人嫌实验设计太糙,吵得不可开交。黄老邪就坐在旁边喝茶,等他们吵够了才拍板。

最后每个学生拿到的课题都精确到每个季度的进度,连实验做不出来的备选方案都准备好了。谢怡萌说他这是搞学术流水线,黄老邪却笑称这叫"精准科研扶贫"。

黄老邪站在专家公寓门口,挨个送别师兄弟姐妹们。

"师兄,这次真是辛苦你了。"他笑眯眯地拍了拍对方的公文包,顺手塞进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一点车马费,别嫌少。"

对方捏了捏厚度,眉毛一挑:"黄师弟,你这咨询费太多了吧?"

"应该的应该的,"黄老邪一脸谦虚地说,"您师弟我啥水平您也清楚,以后少不了麻烦师兄"

对方心领神会地拍拍他肩膀,公文包里的信封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西装内袋。

等送走最后一位,谢怡萌从树荫底下转出来:"你这咨询费,怕是比他们正经开三天会的劳务费还高吧?"

黄老邪摸出根烟点上:"知识付费时代,得按市场价来。"

他望着远去的车尾灯,心想这点钱花得值——信封里装的何止是咨询费,那是人情世故啊。

黄老邪实验室的科研成果很快显现成效,接连发表了多篇高影响力论文。然而其中几篇论文的审稿过程却异常坎坷,反复补充了大量实验数据,这显然与期刊编辑部的工作效率有关。

为此,黄老邪立即组织团队对他们常投期刊的编委会成员展开系统调研。从主编、副主编到执行编委,每个人的学术背景、研究方向和人际关系都被梳理得一清二楚。此后每逢国际学术会议,团队成员都会主动与这些期刊负责人接触交流。

一旦时机成熟,实验室就会向这些专家发出正式邀请,请他们来农大举办学术讲座。接待工作更是细致入微,从专业报告到文化体验,全程安排得周到妥帖。通过这种深入交流,实验室与期刊编辑部建立了良好的互动关系。

这一系列举措显著提升了后续论文的发表效率。投稿流程变得顺畅许多,审稿周期明显缩短,修改要求也更为合理。实验室的学术影响力因此得到进一步提升,科研成果的传播效果显著增强。

黄老邪摇身一变,已然跻身著名学者之列。不过这家伙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他对自己向来严苛,对学生更是毫不含糊。

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做学问就是make story。"在他看来,科研数据只是原材料,如何把它们包装成引人入胜的"故事",才是关键。

"你这PPT做得跟实验记录本似的,"他皱着眉头敲着学生的电脑屏幕,"谁看得下去?"

于是,实验室每周雷打不动要开"故事会"。学生们轮流上台,把枯燥的数据用生动的逻辑串联起来。黄老邪坐在后排,时不时打断:"这里加个转折!""那个图配色太土,重做!""你这结论讲得跟白开水似的,要有爆点!"

久而久之,实验室的汇报风格独树一帜——数据可视化堪比顶级期刊插图,逻辑链条环环相扣,连最晦涩的机理都能讲得妙趣横生。有次学术会议上,某院士听完报告后感叹:"老黄,你们组这PPT,比有些人的论文还精彩。"

谢怡萌私下吐槽:"你这哪是培养科学家,分明是在训练演说家。"

黄老邪却理直气壮:"现在发文章,三分靠数据,七分靠包装。不会讲故事,再好的成果也得埋没。"

黄老邪如今整个人的气质都焕然一新。

曾经那个穿着皱巴巴实验服、脚踩拖鞋在实验室晃悠的"科研狂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西装笔挺、马甲修身、皮鞋锃亮的"学术绅士"。他连袖扣都要搭配领带的颜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远远望去,活像从学术期刊封面上走下来的"年度杰出科学家"。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对谢怡萌说,"现在咱们是国际知名实验室,形象很重要。"

更让人惊讶的是,他连说话方式都变了——以前动不动就"他妈的""那厮",现在张口闭口"这个现象很有趣""那个发现颇具启发性"。有次实验室仪器又出故障,学生战战兢兢等着挨骂,却见他只是优雅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的设备需要一些技术升级了。"

连他老婆谢怡萌惊掉下巴:"亲爱的,你这是灵魂升华了?"

黄老邪微微一笑:"这叫学术形象管理。你以为那些大牛真都这么温文尔雅?扯鸡巴蛋,私下里骂得比谁都凶。但在圈子里混,就得按圈子的规矩来。"

果然,这套"学者范儿"让他在国际会议上如鱼得水。有年轻学者慕名来请教,他端着一杯红茶,用标准的英式口音侃侃而谈,把对方唬得一愣一愣的。回到酒店房间,他立刻扯开领带,往床上一瘫:"装了一天绅士,累死老子了!"

果然,凭着这套"学术营销"功夫,实验室的论文引用量节节攀升。有学生开玩笑说,导师这是把科研玩成了"知识付费",黄老邪听了也不恼,反而得意地眯起眼:"这叫学术传播学。

黄老邪确实是个狠人,为了在顶尖学术圈站稳脚跟,他下了苦功夫。他发现不少学者虽然论文发得漂亮,但基本功不扎实,迟早要翻车。

他的办法很老派,但极其管用——啃透英文原版教科书。这是当年恩师冯国忠教授逼他练就的本事。

办公室里那排崭新的原版书柜,绝不是摆设。从《The cell》到《Molecular Genetics》,每一本都被他翻得卷了边,页边密密麻麻全是铅笔批注——有时是犀利吐槽,有时是补充推导,甚至还有对过时内容的修正。

学生们第一次见他伏案精读的模样都惊呆了:"怪不得黄老师学问深,原来真有人这么啃书!"

更绝的是,他上课从不照本宣科,而是把科学史讲成传奇故事——

"1880年,达尔文父子用金丝雀虉草做向光性实验时,你们猜发现了什么?"

"孟德尔种豌豆时要是遇到疫情封校,遗传学定律会不会晚发现几十年?"

这些鲜活的科学往事,配上他拍案叫绝的讲述,让枯燥的理论顿时有了温度。有学生感叹:"听黄老师讲课,就像看科学家们的直播回放——原来大牛们也会犯蠢、会吵架、会为数据抓狂。"

黄老邪在农科院干了六年——三年当大田作物研究室主任,三年升任作物所副所长,早把行政门道摸得门儿清。

所以到了农大后,他压根不和教授们扎堆,反倒跟行政口的官员们打得火热——科研处、人事处、外事处,上到处长下到科员,全是他的“铁哥们”。别人跑流程跑断腿,他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项目申报?科研处老李提前给他透风:“今年重点扶持抗旱育种,你们组赶紧把材料往这方向靠。”

人才引进?人事处小张连夜帮他核编制:“黄老师,您要的那个海归,我们按‘领军人才’走绿色通道。”

国际交流?外事处王姐直接甩模板:“合作协议我按去年和康奈尔签的版本改好了,您填个名字就行。”

农大的教授们隔三差五就凑一块儿喝酒吹牛,黄老邪对此嗤之以鼻:“酒桌上称兄道弟,酒醒后各怀鬼胎,纯属浪费时间!无效社交。”

但有意思的是,他对这些教授表面功夫做得极到位——尤其是那些在他学生时代就在农大任教的老教授,甭管对方现在混得怎么样,他一律恭恭敬敬喊“老师”。

来源:阳光解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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