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科学家的离去,会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涟漪能荡开几十年?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科学家的离去,会像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涟漪能荡开几十年?
杨振宁走的那天,八宝山外排了很长的队。
不是明星的追悼会,没有闪光灯,可站着的、坐着的、白发的、年轻的,全是来送他最后一程的人。
有人手里攥着当年他写的论文复印件,有人带着孩子,说“这是你爷爷那辈人改变中国科学的人”。
他没留下豪宅,也没搞什么基金会。
他捐了200万,不是给儿子,是给45岁以下的年轻物理学家——那个年纪,刚能看懂他写的方程,还没被职称压弯腰。
中国物理学会把奖用他名字命名,不是追封,是接力。
你读过《物理评论》上他1954年的论文吗?
那不是纸上的符号,是后来所有粒子物理研究的底稿,连美国教科书都得翻一页,写上“Yang-Mills”。
翁帆接手他的手稿那天,没人提年龄,没人问“她能行吗”。
那些信纸泛黄了,有1971年他第一次回国后写给周总理的建议,有1980年代劝国内别急着建加速器,说“基础不行,机器再贵也是摆设”。
她没哭着整理,是坐在清华档案馆的窗边,一张一张编号,像整理丈夫睡前没叠好的衬衫。
他1971年回来,是第一个从美国回来探亲的华人诺奖得主。
那时候,国内连电灯都时亮时灭。
他没说“我多伟大”,只说“你们该和世界对话了”。2003年他回北京定居,不是落叶归根,是把家搬进了实验室。
有人问他为什么放弃美国的优渥,他说:“我老了,但中国的年轻人还没老。
”
他和翁帆的婚姻,被骂过、被猜过、被当成八卦。
可你看他晚年照片,走路慢了,手抖了,但每次讲座前,还是让翁帆帮他把领带拉正。
不是爱情童话,是两个人一起扛着时间走,走着走着,别人忘了他70岁,忘了她30岁,只记得——这个人,还在讲量子。
他没写回忆录,没开直播,没上热搜。
可现在,清华新成立的中心,名字里带着他的姓;安徽老家的中学,多了一间“杨振宁物理角”,孩子们在那儿画费曼图,画得歪歪扭扭,但眼里有光。
你问我他留下了什么?
不是奖杯,不是头衔,是无数个凌晨三点,某个中国学生盯着电脑屏幕,突然顿悟了“规范场”是什么意思——那一刻,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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