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巴黎的T台又瘦了一圈,LVMH旗下的品牌连一个大码模特都没请,开云集团只给Gucci留了一个人的位置。
今年的时装周,模特的腰围比秀场的空气还稀薄。
巴黎的T台又瘦了一圈,LVMH旗下的品牌连一个大码模特都没请,开云集团只给Gucci留了一个人的位置。
这不是偶然,是趋势。2024年秋冬季,四大时装周的大码模特占比跌到0.7%,连去年的零头都不到。
设计师们把最大尺码从US10悄悄压到US8,不是为了更优雅,是怕谁看了觉得“不够标准”。
快时尚也跟风撤柜。
Zara和优衣库的“大码专区”一个接一个消失,像被谁悄悄抹去的存在。
可奇怪的是,专门做大码的牌子Navabi和11Honore却在逆势增长。
消费者不是不爱穿,是不想再被当成“特殊需求”——他们要的是正常出现在橱窗里,而不是被塞进角落,贴上“包容”标签。
广告投诉翻了一倍多,ASA收到的“过度消瘦”举报,比去年多了六成。
可没人停手。
因为真正赚钱的,不是那些被展示的身体,而是那些没被展示却不断被制造出来的焦虑。
社交媒体上,#OzempicBody的标签火了,年轻女孩们晒着瘦下来的图,配文“自律即自由”。
心理学研究说,这导致18到24岁女性节食意愿飙升41%。
可没人问,当一个药片能决定你是否“值得被看见”,时尚到底是在表达美,还是在贩卖恐惧?
帕洛玛·埃尔塞瑟,那个曾经在T台上让所有人屏住呼吸的大码模特,今年代言少了六成。
她没抱怨,转身做了个叫VolUp的运动品牌,专做大码运动服。
她说:“我不需要他们承认我,我只需要我存在。
”
瑞克·欧文斯说,取消大码模特是因为“创意方向调整”。
可谁不知道,创意的方向,从来都是利润在掌舵。
倒是那些被主流忽视的小品牌,比如Marina Rinaldi和Ester Manas,在米兰悄悄把尺码拉宽,反而收获了最真诚的掌声。
英国国家健康机构刚收紧了GLP-1类药物的处方权,时尚圈却像松了口气——仿佛那药不是用来治病,而是用来“达标”的工具。
可持续专家算了一笔账:每年因为尺码标准反复变动,有2800吨衣服被销毁。
不是卖不出去,是“不符合当下审美”。
最讽刺的是,数字时装周平台CLO推出了“虚拟体型滑块”,让你自己调模特的腰围、臀围、大腿围。
技术进步了,可现实里,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却越来越难在T台上找到位置。
这不是时尚的倒退,是价值观的溃败。
当身体的多样性被简化成一个可调节的滑块,当一件衣服的尺码成了道德判断的依据,我们失去的不是模特,是看见别人与自己不同的能力。
有人在伦敦时装周外摆了人体雕塑展,名字叫“See Us Now”。
没有滤镜,没有修图,就是真实的、不完美的、带着妊娠纹和赘肉的身体。
没人鼓掌,但有人驻足。
真正的改变,从来不是靠一场抗议或一个标签,而是当一个女孩走进商场,能顺理成章地试穿那件她喜欢的裙子,而不是在“大码区”里翻来覆去,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存在”。
时尚不该是少数人的特权,也不该是焦虑的帮凶。
它本该是衣服,是人穿上去之后,能挺直腰板,说一句:“我就这样,挺好的。
”
来源:钱老板穿搭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