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中国，毛泽东这三个字，每个人心里多少有点沉甸甸的分量。但你要是真的坐下来，和朋友喝着茶聊点“假如”，说“如果有人站出来否认毛泽东的重要性，会怎么样？”——这话，八成让茶凉了，桌上的气氛也顿时拧巴起来。大家有自己的想法，有些难以启齿，有些一说就激动。可你仔细想
在中国，毛泽东这三个字，每个人心里多少有点沉甸甸的分量。但你要是真的坐下来，和朋友喝着茶聊点“假如”，说“如果有人站出来否认毛泽东的重要性，会怎么样？”——这话，八成让茶凉了，桌上的气氛也顿时拧巴起来。大家有自己的想法，有些难以启齿，有些一说就激动。可你仔细想啊，时代走到他面前，并没有预设好答案。这不是“是不是伟人”的简单判断，而是真刀真枪地牵动着每一个中国人的日子。谁又能想象，如果真的有人在那个关节点上挑明了“毛泽东功过”，我们是不是会完全沿着另一条道，拐进不一样的春秋？
其实，那些年头有种紧张感，像七八十年代的北方一场雨，还没下，天就滴答闷着。老苏联说散就散的时候，人心里头都咣当了一下。谁都清楚，巨人倒下，一大片阴影遮过来了。这里头学不来的事很多，你要是问问本家老辈子，他们都嚷嚷：“眼瞅着，整个俄罗斯国家都乱了，老百姓明天都不知道该吃啥。”可在中国，我们一度也有人在底下嘀咕：要不要重新算算毛泽东那笔账？要不要像隔壁一样，把刚刚走过来的路一脚踢开？听得出那分紧张，像冒险进大黑屋，只盼别撞到玻璃。
毛泽东本人是什么时候变得“不可否认”的呢？其实，得从很早的那些风雨岁月说起。他不是一开始就满身荣光。你要是看一看照片里那个在长沙讲课的年轻人，头发乱蓬蓬，脸颊没什么肉，眼睛却带着点狡黠的光。他那个时候也不过是请命的小小文青，拎着书，跑遍南方几座城。谁都说那个年代的青年都是白日做梦，不实际。但偏偏他就把这“梦”做成了家国大事。那种劲头，放到今天可能会让人不屑：“公知味太浓了。”但他自己不这么觉得。身边的朋友，有人年轻气盛，有人胆小怕事，最后许多人都卷进了大时代里，在步步血雨里活成了不同样子。
闹得最厉害的那些年，老百姓其实过得很难。土里刨食的农人，城里的工人，小贩、老师、学生，谁不是在夹缝里谋生？但这些普通人也许从没见过主席本尊，只是在广播里、画像上、每天饭碗前，听到、看到、供着那个名字。你且看那口饭，每一粒米都带着各种意义——“今天能吃饱，得感谢领导人”。时间一长，这种感情变成了习惯：毛泽东不是某个名字，他是叫得出口、听得见、跟饭一块儿咽下去的信念。
可这种信念，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共和国成立的头几年，人们欢欣鼓舞，以为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到了后面，风向有了变化。“大跃进”“文革”这样的时代巨浪，把全国翻来覆去，许多人眼里的毛泽东不再只是“救国英雄”，多了几层复杂：你可以尊敬他，但也会在心底生出怨气。“领袖也是人嘛，人都有错。”有些老人这样念叨。这就像你小时候觉得家长无所不能，长大了有天突然看见他们偷偷落泪、犯错——再也回不到最初那股单纯的信赖。
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尤其是八十年代初。那会儿，苏联一崩，世界乱成一锅粥。中国呢，也在风口浪尖。你要是有个叔叔是大学教授，他可能会喝醉了跟你讲：“咱们中国能稳住，靠的其实就是没折腾毛泽东这根梁。”但也有人不服气，说：“难道我们不能跟苏联一样，试试新路？”这争论一直到今天还在延续。你说，否定毛泽东就是否定整个中国吗？谁敢下这样的结论？
毛泽东对中国的意义，说一点不朽也过。如果没有他那些硬气主意，没准几十年后中国的样子就会完全翻新：可能像俄罗斯那样，经济跑偏，老百姓不知归处，也可能本土工业根本起不来，大家还是靠进口吃饭。但事实是，毛泽东带着中国人趟过最难的那片泥水，甚至有时不是“走路”，而是像村里人下雨天抬着猪去赶集，硬生生拖到对岸。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他带来的“现代化”、“自主工业”、“民族尊严”这些词，都已经扎根进生活里了。
说句心里话，认不认毛泽东，到最后不是嘴上功夫，是你怎么想明天怎么活。你要是一家工厂的小工头，每天最操心的是怎么让工人多挣点钱、机器少出点毛病。可你这点子事儿，背后连着毛泽东说过的那些“大生产”思路。当年很多政策，不是空口说白话，是琢磨着让中国“有底气”起来。大部分底层人可能没读过他的文章，就记着“主席要老百姓好过点”。这种朴素念头，时间越久越硬气。
嫌隙和误解也不是没有。每个时代，毛泽东的形象都在转变。年轻时形容他的词都是硬邦邦的：“带头人”“革命家”。到后来，大家更喜欢在市集、剧场、回忆录里加点人情味儿，说他也会下象棋、跟家人吵架，有时候甚至固执得让人头疼。这些细节，不见得能说明什么，但它悄悄让主席的身影变得有血有肉。有的人越看越亲近，有的人越看越疑惑。这不奇怪，世上哪有人能让十几亿人都满意？
有时候我想，也许毛泽东自己也没打算把一切都“定了”。他是那种一直在找答案的人。身边策士如云，朋友来来去去，亲人也多有伤痛。你要是问他：“你真的确定你做的事都对吗？”他大概不会直着脸给你答案——只会让全国人继续试，继续闯。他身上的褒贬，一半是命运造的，一半是他自己给的。不是天生的“伟人”，也不是无瑕的“政客”，反倒是那个一直在路上的中国人。
说到这儿，要是非得问“否认毛泽东会怎样”，答案其实谁也说不全。国家水大波急，我们就像小船，找找方向，遇到风浪，有头有尾。毛主席是舵手没错，但要不能全靠一个人。那个关键时刻，他留下的影响藏在每个人心里。有褒，有贬，有敬畏，有质疑。也许毛泽东的意义，就是这样充满张力——让人既敬既疑，既怀念又想翻案。
这一笔历史，还没画完。我们终究不能从书本里读出来所有答案。或许真正的结论，只能等到哪天，我们坐在夜谈的桌旁，碗里有饭，心里有底，那时再说吧。
来源：音乐娱乐大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