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少女因恋爱被亲父杀害!印度种姓的“荣誉处决”,有多血腥?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7 17:05 1

摘要:印度北方邦曾发生过一起令人咋舌的案件,一位母亲因不满女儿的恋爱对象,认为需要给女儿“小小的教训”,竟花费四千余钱雇佣杀手,目标直指亲生女儿,然而这位被重金聘请的杀手,正是女儿的男友。

在人人倡导平等的现代社会,印度的种姓制度依然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催生着诸多颠覆认知的社会现象。

那些看似只存在于戏剧中的血亲相残,实则是种姓规则长期渗透的必然结果,背后暗藏着印度社会延续千年的深层困境。

印度北方邦曾发生过一起令人咋舌的案件,一位母亲因不满女儿的恋爱对象,认为需要给女儿“小小的教训”,竟花费四千余钱雇佣杀手,目标直指亲生女儿,然而这位被重金聘请的杀手,正是女儿的男友。

得知母亲的阴谋后,女儿的反击同样极端,她向男友求婚,转而授意他杀害自己的母亲。

这样的剧情并非虚构,而是印度“荣誉处决”的典型写照,这一专门术语,特指家族因成员婚恋违背种姓规则,而对其实施的惩罚性杀戮。

网络图片

据印度国家犯罪记录局2024年报告,印控克什米尔地区荣誉处决案件较2023年上升12%,旁遮普邦因跨种姓婚姻引发的暴力事件年均超300起。

2016年,一对刚完成婚礼的情侣因种姓差异,被女方亲属联手终结了新郎的生命,2019年,一位父亲为维护家族“荣誉”,雇佣杀手除掉了女婿。

2021年,一位印度裔母亲纠集五名同伙,杀害了19岁的儿子,2025年,印度中央邦莫雷纳一名父亲因不满女儿的恋情,亲手结束了17岁少女迪维娅的生命。

这些案件的核心矛盾高度统一,正是高种姓与低种姓的婚恋结合,在种姓制度的认知体系中,女性被视为家族种姓纯洁性的载体,其婚姻选择直接关联家族的社会地位。

一旦与低种姓结合,便被视作对家族荣誉的玷污,而最极端的“净化”方式,便是剥夺当事人的生命。

荣誉处决的血腥背后,是种姓划分本身的荒诞与混乱,多数人对种姓的认知停留在“职业划分”的表层,婆罗门为祭司、刹帝利为贵族、吠舍为商人、首陀罗为平民,达利特则是“贱民”。

但现实中的种姓划分,是职业、地域、宗教仪式地位的综合产物,远比这一框架复杂得多。

印度独立后,社会学奠基人M.N.谢利尼瓦斯为厘清种姓划分标准,开展了遍及全国的田野调查,最终却陷入更深的困惑。

按职业划分的逻辑难以自洽,同为吠舍的商人,开公司者与开门店者会形成隐性等级,同为达利特,伺候贵族的奴隶与清理下水道的劳工,也存在身份高低的暗自较量。

南印度更存在“左手种姓”与“右手种姓”的独特分类,铁匠种姓虽从事低贱职业,却因掌握金属加工技术而地位高于部分农耕种姓。

若以地域为标准,都城的贱民是否高于城镇贱民?城镇贱民又是否优于乡村贱民?这类问题始终没有答案。

更令人费解的是,部分达利特会自称为“达利特中的婆罗门”,在同类群体中占据高阶,却仍被真正的婆罗门视作不可触碰的底层。

随着工业化进程推进,流水线工人、计算机从业者等新职业应运而生,这些群体的种姓归属再次引发争议。

2022年《RestofWorld》调查显示,印度IT行业70%从业者来自高种姓,婆罗门虽仅占人口6%,却占据50%以上的企业董事会席位。

工厂小组长既贴合首陀罗的定位,又拥有高于普通首陀罗的地位,开废品收购站的清洁工,生活境遇远超普通达利特,其种姓划分始终模糊。

事实上种姓划分并无明确标准,更多依赖社会共识的默认,这种模糊性使其能够渗透到社交、婚姻、职业等各个领域,成为无形的行为准则。

新职业的出现并未打破种姓制度,反而被其同化,成为新的等级标签,凸显了制度的顽固韧性。

种姓制度能够历经千年而不瓦解,核心在于M.N.谢利尼瓦斯提出的“梵化”理论形成的自我强化闭环,低种姓群体通过模仿高种姓生活方式提升社会地位,这种模仿不仅是文化行为,更是资源获取与权力博弈的策略。

历史上吠舍与首陀罗都曾发起反抗婆罗门统治的运动,甚至建立起自己的王朝,但这些低种姓出身的统治者,登基后并未废除种姓制度,反而急于通过梵化提升自身种姓等级。

梵化有着特定的仪式流程,核心是宗教净化与族谱重构:低种姓群体常通过模仿婆罗门的祭祀仪式来宣称种姓提升,部分地区甚至编造族谱追溯至古代刹帝利家族。

图源网络

除此之外,举家迁移至陌生地域、彻底照搬高种姓生活习惯,都是梵化的关键步骤,长期坚持模仿并获得社会认可后,便可实现种姓跃迁。

这一机制形成了致命的循环:有能力推翻种姓制度的群体,最终选择融入其中,而缺乏能力的底层群体,只能被动接受等级压迫。

谢利尼瓦斯的理论曾引发争议,部分学者批评其过度强调文化因素而忽视经济结构的作用,尽管梵化提供了有限的上升通道,但真正决定种姓地位的仍是土地占有、政治权力等结构性因素。

达利特家庭

为证明自身高种姓的“正统性”,模仿者往往会采取比原生高种姓更极端的行为。

婆罗门偏爱井水而非河水,模仿者便专门挖掘私人水井,使用特制杯子且不直接触碰,婆罗门有沐浴净化的习俗,模仿者则加入牛尿、牛粪清洁等仪式,让规则愈发繁琐僵化。

17世纪莫卧儿王朝时期,拉其普特武士种姓为对抗婆罗门,刻意强化“素食主义”与“牛崇拜”,将其塑造为武士精神的象征,这种文化符号的争夺,本质是权力合法性的建构。

英国殖民时期,印度社会开始模仿英国人的生活方式,将英语能力视为高素质的象征。

1960年代美国嬉皮士运动中,瑜伽、冥想等印度元素被当作“神秘智慧”吸收,形成双向的文化影响,进一步巩固了梵化思维的影响力。

如今印度虽在法律层面有所调整,1950年《印度宪法》第17条废除了“不可接触制”,但种姓制度作为社会结构仍隐性存在。

宪法虽禁止基于种姓的歧视,但通过“表列种姓”和“表列部落”保留政策,将种姓作为资源分配工具,这种“法律平等”与“事实不平等”的矛盾,成为种姓问题复杂化的根源。

梵化机制让每个群体都陷入“向上模仿”的漩涡,无人愿意打破现有规则,打破规则意味着失去既有的社会地位。

种姓制度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印度社会牢牢束缚,荒诞的荣誉处决、混乱的等级划分、僵化的梵化行为,都是这张网的具体投射。

2025年6月印度政府宣布的种姓普查将于2027年3月启动,印控克什米尔等地区于2026年10月先行试点,这或将成为印度社会的分水岭。

若数据用于深化平权政策,可能推动结构性变革,但若沦为政党博弈工具,恐加剧社群撕裂。

印度要挣脱这千年困局,不仅需要法律层面的持续完善,更需要思想观念的彻底革新。

唯有当种姓不再成为定义个体价值的核心标准,等级差异不再左右人生选择,那些因种姓而起的悲剧才会真正落幕。

来源:云上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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