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香烛匠做蜡烛,烛火总在夜里自燃,原是孤魂求他帮伸冤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7 14:17 1

摘要:民国二十五年,徽州黟县的雨总下得黏黏糊糊,把巷尾“吴记香烛铺”的青石板门脸泡出层青苔。铺子里的吴老爹,五十出头,头发半白绾在脑后,常年穿件洗得发蓝的土布短褂,袖口沾着蜡油,指节上的老茧比铺子里的八仙桌还厚——那是搓了三十年烛芯磨出来的。

民国二十五年,徽州黟县的雨总下得黏黏糊糊,把巷尾“吴记香烛铺”的青石板门脸泡出层青苔。铺子里的吴老爹,五十出头,头发半白绾在脑后,常年穿件洗得发蓝的土布短褂,袖口沾着蜡油,指节上的老茧比铺子里的八仙桌还厚——那是搓了三十年烛芯磨出来的。

吴老爹的手艺在黟县是出了名的。他做祭祀烛,蜡是自己熬的,用的是本地菜籽油掺蜂蜡,还会按客人心意加些松针、柏叶,点着了不冒黑烟,香味能飘半条巷。镇上人办丧事、上坟,都来他这儿订烛,连邻村的都绕远路来,说“吴老爹的烛,烧着踏实,祖宗能收到念想”。

吴老爹话少心细。有次镇西的李阿婆来订烛,哭着说“老头子走得急,没留啥话”,吴老爹不光没收她的铜板,还多塞了两炷檀香:“阿婆,给老爷子多唠唠,香烛我做的,他准能闻着。”

货郎陈二郎常来铺子里歇脚,挑着的货郎担里总带着些外地小玩意儿,有时是江南的桂花糖,有时是北方的窗花纸,塞给吴老爹:“吴叔,您尝尝,这是我从临安带的,比咱这儿的甜。”吴老爹也不推辞,转头就把糖分给巷里的半大孩子,孩子们围着他喊“吴爷爷”,铺子里满是笑声。

可这年入秋,铺子里的笑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夜夜惊魂的烛火自燃。

头回出事是九月十二的后半夜。前一天,陈二郎来订了对一尺二的白烛,说要去后山给娘上坟——陈二郎娘走得早,埋在马头山的老槐树下,每年这时节,他都要挑着新采的野菊花去,说“娘最爱闻菊香”。吴老爹特意在烛里多掺了两把晒干的野菊花,烛芯搓得比往常紧实,还在烛身上刻了个小小的“陈”字——那是陈二郎教他的,说这样“娘一眼就能认出来”。

烛做好了,陈二郎付了钱,笑着说:“吴叔,等我从后山回来,给您带些野栗子,今年的栗子甜得很。”可谁也没料到,这话成了陈二郎跟吴老爹说的最后一句。

当天夜里,吴老爹把烛放在八仙桌上——那桌子是陈二郎去年送的,说是“收摊时捡的旧桌,您铺子里正好用”,桌腿上还留着个小小的“陈”字刻痕。他怕烛落灰,找了块蓝布盖着,才回偏房睡觉。偏房跟铺子就隔一道木门,吴老爹耳背,却被一阵“噼啪”的蜡油爆裂声惊醒。

他披了件夹袄,揉着眼睛推开门,瞬间僵在原地:八仙桌上的蓝布被掀开,那对白烛正燃着!火苗不大,约莫寸高,却稳稳的,蜡油顺着烛身往下淌,在桌面上积成小小的蜡池,泛着琥珀色的光,野菊花的清香飘满了铺子。可铺子里的门窗都闩得严实,连条缝都没留,没有风,没有火星,烛怎么会自己燃?

吴老爹走过去,想把烛吹灭,手刚伸到半空中,火苗“腾”地窜高了半寸,变成了淡蓝色,还传来一阵细若蚊蚋的“呜呜”声,像有人捂着嘴哭。他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自己老糊涂了,侧着耳朵听,哭声又没了,只剩烛火“噼啪”响,蜡油滴在桌上,溅起细小的油花。

他把烛吹灭,指尖碰了碰烛身,还温着,烛芯没焦,倒像是有人刚点着又吹灭似的。吴老爹皱着眉,把烛放进木盒里,又找了块厚布裹上,锁进铺子里的旧柜——那柜子是他爹传的,铜锁都锈了,他总说“锁些不值钱的东西,图个安心”。可这一夜,吴老爹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胸口发闷,像有块石头压着,脑子里反复晃着陈二郎笑着说“带野栗子”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吴老爹守在铺子门口等陈二郎,从日出等到日头偏西,也没见人影。他去问隔壁的张婶,张婶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抬头说:“昨天晌午就没见二郎回来,他不是去马头山上坟了吗?莫不是在邻村耽搁了?”吴老爹心里发慌,又去问镇上的其他货郎,李货郎挑着担子路过,摇头说:“没见着,我昨天去东头送货,路上没遇着他,往常这个点,他早该在巷口喊‘卖糖糕咯’了。”

到了夜里,更怪的事来了。吴老爹想着陈二郎可能出事了,把木盒里的烛拿出来,想再看看有没有异样。刚把烛放在八仙桌上,没等他碰,烛又自己燃了!这次火苗更亮,淡蓝色的光映得铺子墙壁发蓝,蜡油淌得更快,还在桌面上积出个小小的图案——像口井!吴老爹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图案又没了,只剩一滩蜡油。他吓得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货柜上,柜上的香灰罐“哐当”掉在地上,香灰撒了一地。

就在这时,铺子里的烛火突然晃了晃,映在墙上的影子变了——不是烛的影子,是个人的影子,背着货郎担,高高瘦瘦的,分明是陈二郎!影子在墙上慢慢走,走到墙角,突然倒了下去,接着,另一个影子出现了,又高又胖,腰间挂着个圆圆的东西,闪着光,像是玉坠。两个影子扭打在一起,胖影子举起个东西砸向瘦影子,瘦影子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胖影子蹲下去,像是在埋什么,然后慢慢消失了。

吴老爹浑身发冷,牙齿都在打颤,他知道,陈二郎出事了,那个胖影子,十有八九是凶手!可胖影子是谁?他想不起来镇上有这么个腰间挂玉坠的胖子。他哆哆嗦嗦地把烛吹灭,坐在八仙桌边,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全是陈二郎的影子,张着嘴像是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第二天一早,吴老爹揣着两包刚做好的檀香,去了镇东头的“周记药铺”。周先生是黟县唯一懂阴阳的人,年轻时跟着云游道士学过几招,镇上人遇到“邪门事”,都找他。周先生六十出头,留着山羊胡,总穿着件灰布长衫,坐在药柜后捻药材,见人笑眯眯的,可谁都知道,他脾气倔,不帮不义之财的忙。

吴老爹推开药铺门,把檀香放在柜台上,声音发颤:“周先生,求您帮个忙,我……我遇到怪事了。”周先生抬了抬眼,捻药材的手没停:“吴老爹,你做你的香烛,我抓我的药,我这药铺不治‘邪病’。”吴老爹急了,把烛火自燃、墙上显影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末了红着眼:“周先生,二郎是个好孩子,他要是真出事了,我不能不管啊!”

周先生的手顿了顿,放下药材,盯着吴老爹看了半晌:“你说的是货郎陈二郎?”吴老爹点头:“是他,前几天还来我铺子里订烛……”周先生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个罗盘,递给吴老爹:“你这不是遇了邪,是遇了冤魂。二郎的魂记挂着事,附在你做的烛上,想求你帮他伸冤。这罗盘你拿着,要是靠近他的尸骨,指针会转,只是……”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镇西的王掌柜最近总来我这儿抓安神药,说‘夜里睡不着’,他腰间挂着个玉坠,你见过没?”

吴老爹心里“咯噔”一下——王掌柜是镇上“裕丰绸缎庄”的掌柜,又高又胖,腰间确实挂着个玉坠,去年从苏州买回来的,天天挂在身上炫耀,说“值五十块大洋”。可王掌柜跟陈二郎能有什么过节?吴老爹想不明白,却还是接过罗盘:“周先生,谢谢您,我一定帮二郎找到真相。”周先生又从药柜里拿出一小包朱砂,塞进吴老爹手里:“把这朱砂掺在烛芯里,再做对烛,夜里点着,冤魂能借烛火给你更多线索,只是你要记住,别怕,冤魂没恶意,他只是想找人帮他。”

吴老爹谢了周先生,揣着罗盘和朱砂回了铺子。刚进门,就见个半大孩子蹲在门槛上,是巷里的孤儿小石头,手里拿着个野栗子,见吴老爹回来,站起来说:“吴爷爷,这是二郎叔昨天让我给您的,他说‘等我从后山回来,再带些’,可我等了一天,也没见他。”吴老爹接过野栗子,栗子还温着,像是陈二郎刚递给他似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摸了摸小石头的头:“石头,你愿意跟爷爷学做烛吗?以后跟爷爷一起看铺子。”小石头眼睛一亮,用力点头:“愿意!我早就想跟您学了!”

吴老爹带着小石头,熬蜡、搓烛芯,把朱砂掺在烛芯里,又加了野菊花。烛做好了,是对两尺高的白烛,比之前的更粗,烛身上刻着“陈二郎”三个字。到了夜里,吴老爹把烛放在八仙桌上,点着了。火苗“腾”地窜起来,淡蓝色的光映得整个铺子发亮,小石头躲在吴老爹身后,小声说:“吴爷爷,这烛好亮啊。”

吴老爹拍了拍他的手,盯着烛火。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烛火突然晃了晃,吴老爹眼前一晕,像是进了个梦——梦里是马头山的后山,有口老井,井边站着陈二郎,背着货郎担,手里拿着个红色的小包裹,对着井里喊“娘,我来看您了”。突然,一个胖影子从树后窜出来,是王掌柜!他一把抢过陈二郎手里的包裹,骂道:“你竟敢藏我的东西!”陈二郎想抢回来,两人扭打起来,王掌柜举起块石头,砸在陈二郎头上,陈二郎倒在地上,王掌柜把他的尸体扔进井里,又把货郎担埋在井边的土里,拿着红色包裹走了。

“吴爷爷!吴爷爷!”小石头的喊声把吴老爹拉回现实,烛火已经灭了,桌面上的蜡油积成了口井的形状,还沾着点泥土——是后山的黄土!吴老爹抹了把脸,对小石头说:“石头,我们明天去马头山,找二郎叔。”

第二天一早,吴老爹挑着个担子,装了些香烛,带着小石头往马头山走。马头山离镇子有十几里路,全是山路,小石头走得慢,吴老爹就背着他,边走边问:“石头,你见过二郎叔拿红色的包裹吗?”小石头想了想:“见过!前几天二郎叔挑着担,里面有个红色的包裹,他说‘这是给娘的,不能丢’。”吴老爹心里更沉了——王掌柜抢的,肯定是那个红色包裹,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马头山。山脚下的村子里,大多认识陈二郎,见吴老爹带着个孩子来,都围过来问:“吴老爹,你见过二郎吗?他好几天没来了,他娘的坟还等着他上呢。”吴老爹把小石头护在身后,问:“你们最近见过王掌柜吗?就是镇上绸缎庄的,又高又胖,腰间挂着玉坠。”

一个老农蹲在门槛上抽旱烟,吐了口烟圈:“见过,前几天晌午来的,说要找二郎,问后山怎么走,我指给他了,他还买了我两斤栗子,说‘给二郎带的’。”吴老爹心里一紧:“他往后山去了?有没有带什么东西?”老农想了想:“带了个红色的包裹,走的时候包裹没了,手里多了个货郎担,看着沉得很。”

吴老爹谢了老农,带着小石头往后山走。后山的路很难走,全是杂草和石头,小石头走不动,吴老爹就牵着他,手里拿着罗盘——罗盘的指针转得飞快,说明离陈二郎的尸骨不远了。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面出现了一口老井,井边的杂草被踩过,地上有新翻的泥土,还沾着点蜡油——是他做的烛的蜡油!

吴老爹走过去,往井里看了看,井水很深,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从担子里拿出小铲子,刚要挖井边的泥土,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王掌柜!他穿着件蓝布衫,腰间挂着玉坠,手里拿着根棍子,恶狠狠地盯着吴老爹:“吴老爹,你在这儿干什么?”

吴老爹把小石头护在身后,握紧铲子:“王掌柜,你把二郎藏哪儿了?你为什么要抢他的红色包裹?”王掌柜冷笑一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二郎自己走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再不走,我就对你不客气!”他举起棍子,就朝吴老爹打来,吴老爹往旁边一躲,棍子打在了井边的石头上,溅起一片火星。

小石头突然冲上去,抱住王掌柜的腿:“你是坏人!你把二郎叔藏起来了!”王掌柜被绊了一下,骂道:“小兔崽子,找死!”抬脚就要踢小石头,吴老爹赶紧冲上去,用铲子挡住王掌柜的脚,喊道:“石头,快跑!去找村里的人!”小石头点点头,爬起来就往山下跑,王掌柜想追,被吴老爹拦住了。

“吴老爹,你别多管闲事!”王掌柜的脸涨得通红,“二郎那小子不识抬举,敢坏我的事,我杀了他是应该的!”吴老爹气得浑身发抖:“他到底坏了你的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杀他?”王掌柜刚要说话,远处传来了村民的喊声——是小石头把村里的人带来了!王掌柜脸色一变,推开吴老爹,往山里跑了。

村民们围过来,问吴老爹出了什么事,吴老爹指着老井:“二郎在井里,是王掌柜把他推下去的!”村民们都很气愤,找来绳子和网,下井打捞。捞了半天,终于把陈二郎的尸体捞了上来,他身上有很多伤,头上有个大窟窿,手里还攥着块蓝布——是王掌柜蓝布衫上的布!

吴老爹抱着陈二郎的尸体,眼泪止不住地流,小石头也在一旁哭:“二郎叔,你醒醒啊,你还没给吴爷爷带野栗子呢。”村民们都叹了口气,一个老农说:“吴老爹,我们帮你报官!”

可谁也没想到,报官的路,比找尸体还难。吴老爹带着村民去县衙,差役见他们是乡下人,没好气地说:“你们说王掌柜杀人?证据呢?就凭一块布?谁知道这布是不是你们自己撕的!”吴老爹把罗盘和烛火显影的事说了,差役笑得前仰后合:“烛火显影?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赶紧走,别在这儿捣乱,不然把你们都抓起来!”

吴老爹知道,差役肯定收了王掌柜的好处。他想起周先生说的话,王掌柜最近总去药铺抓安神药,说不定心里有鬼。他带着小石头,又去了药铺,周先生见他脸色不好,问:“是不是报官不顺?”吴老爹点点头,把差役的事说了,周先生叹了口气:“王掌柜上个月给了县衙五十块大洋,说是‘捐给衙门修墙’,县官收了钱,自然护着他。”

吴老爹急得直跺脚:“那怎么办?二郎的冤屈难道就报不了了?”周先生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封信,递给吴老爹:“这是我给知府大人的信,我年轻时跟知府大人学过医,他是个清官。你带着这封信,去徽州府找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肯定会管。”吴老爹接过信,激动得说不出话:“周先生,谢谢您,我这辈子都记着您的好!”

周先生又给了吴老爹一些盘缠:“路上小心,王掌柜肯定会派人拦你,你带着孩子,别走大路,走小路。”吴老爹点点头,带着小石头,当天夜里就离开了镇子。

他们没走大路,走的是山间小路,小路难走,全是荆棘,小石头的脚被划破了,也不喊疼,只是紧紧跟着吴老爹:“吴爷爷,我们一定能找到知府大人,为二郎叔报仇。”

走了三天三夜,终于到了徽州府。吴老爹带着小石头,找到了知府衙门,递上了周先生的信。知府大人见了信,很客气地请他们进去,吴老爹把陈二郎被害的事一五一十说了,还拿出了那块蓝布、罗盘,以及烛火显影的细节——连烛油积成井形、影子腰间的玉坠都没落下。

知府大人听得眉头紧锁,拍了拍桌子:“这王富贵(王掌柜的大名)胆大包天,竟敢草菅人命,还买通县衙!来人,备马,随我去黟县!”

当天下午,知府带着捕快,跟着吴老爹回了黟县。捕快直接去了“裕丰绸缎庄”,王掌柜正坐在柜台后算账,见知府亲自来,吓得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捕快在绸缎庄的后院,挖出了那个红色包裹——里面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竟是几本走私绸缎的账本!

原来,王掌柜这些年一直在偷偷往山里运违禁的洋绸缎,避着税不说,还把次等货当上等货卖。上个月陈二郎去邻村送货,无意间撞见王掌柜的人在山坳里交接走私货,还捡了本掉落的账本。陈二郎本想把账本交给县衙,可没等去,就被王掌柜知道了。王掌柜假意约陈二郎去马头山“商量事”,实则想抢回账本,争执间失手杀了陈二郎,还把尸体扔进老井,以为能瞒天过海。

“我……我不是故意的!”王掌柜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我就是想拿回账本,没想杀他!”知府冷笑着拿出陈二郎手里的蓝布片,又让捕快去老井捞起尸体,证据确凿,王掌柜再也抵赖不了。

随后,知府又查了县衙,那个收了王掌柜大洋的县官,被撤了职;敷衍吴老爹的差役,也挨了板子。黟县的人听说了,都拍手称快,说“真是邪不压正,二郎的冤屈总算报了”。

吴老爹帮陈二郎办了后事,把他埋在他娘的坟旁边,还烧了那对加了野菊花的白烛。这次,烛火没有自燃,安安稳稳地燃烧着,野菊花的香味飘得很远,像是陈二郎在说“谢谢”。小石头站在坟前,把攒了好久的野栗子放在墓碑上:“二郎叔,你放心,我会跟着吴爷爷好好学做烛,以后帮你给奶奶上坟。”

从那以后,吴老爹的香烛铺更热闹了。镇上人不光来订烛,还常来听吴老爹讲烛火显影的事,都说“吴老爹心善,连冤魂都愿意找他帮忙”。小石头跟着吴老爹学做烛,学得很认真,搓的烛芯紧实,熬的蜡也香,吴老爹常摸着他的头说:“做烛和做人一样,得实在,不能掺假,这样点着的烛,才亮堂,才安心。”

有天夜里,吴老爹和小石头在铺子里做烛,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八仙桌上。突然,桌上的烛芯自己亮了一下,不是自燃,就是小小的火苗闪了闪,像有人在轻轻吹。小石头指着烛芯,笑着说:“吴爷爷,是二郎叔来看我们了吧?”吴老爹点点头,眼里泛着光:“是呢,他知道自己的冤屈报了,安心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黟县的雨还是下得黏黏糊糊,可吴记香烛铺里,总飘着暖融融的蜡香。人们路过铺子,总能看见吴老爹带着小石头做烛,烛火亮堂堂的,映着两人的笑脸。

后来有人问吴老爹:“你就不怕那天夜里的烛火吗?”吴老爹笑着说:“怕啥?那不是邪火,是冤魂的念想,是人心底的正义。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端,连烛火都能帮你说话。”

是啊,这世间的正义,有时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就像那对自燃的烛火,看似奇幻,实则是善良与正义的化身——它照亮的,不只是黑漆漆的夜,更是人心底那份“不欺人、不昧心”的坚守。

故事里的烛火成了伸冤的“证人”,吴老爹用善良和坚持为陈二郎讨回了公道,这样的民间小事,藏着最朴素的正义。你有没有听过类似“老物件帮人伸冤”的故事?或者身边有像吴老爹这样“认死理”坚守正义的人?不妨在评论区分享出来,咱们一起聊聊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温暖与力量。

来源:生活小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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