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把旅途中的点滴美好都录进了视频里,有清晨雨林的薄雾,有集市上五颜六色的热带水果,还有夜晚篝火旁人们载歌载舞的身影。每一段影像,都是我重新认识世界的方式。我也总记得给翟杏带礼物,她喜欢这些来自远方的小惊喜。那次从西双版纳回来,我特意挑了一串菩提根手串送她。珠子
我把旅途中的点滴美好都录进了视频里,有清晨雨林的薄雾,有集市上五颜六色的热带水果,还有夜晚篝火旁人们载歌载舞的身影。每一段影像,都是我重新认识世界的方式。我也总记得给翟杏带礼物,她喜欢这些来自远方的小惊喜。那次从西双版纳回来,我特意挑了一串菩提根手串送她。珠子温润洁白,像月光凝成的露珠。她接过去,轻轻在掌心摩挲,目光落在我被阳光亲吻过的脸颊上,忽然轻声说:“妍妍,你现在整个人都在发光。”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暖流轻轻撞了一下。是啊,我终于走出了那段灰暗的日子,不再是那个被家务和责骂困住的女人,也不再是谁可以随意拿捏的附属品。我是屈秋妍,一个靠自己双手创造生活、赢得尊重的独立女性。
那天直播刚结束,我坐在窗边,捧着一杯亲手调的桂花雪梨饮,清甜的香气在舌尖荡漾。阳光穿过玻璃,在木桌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像一首无声的诗。就在这宁静时刻,门铃突然响起,急促得让人心头一紧。我透过猫眼看去,门外站着四个人——我的父母,还有沈明和沈天然。我的心微微一沉,但没有慌乱。
我打开门,倚在门框边,没有请他们进来的意思。几个月不见,沈明胖了一圈,啤酒肚高高挺起,脸上浮肿,眼袋发青,衬衫皱得像揉过的纸。沈天然更是胖得脖子几乎消失,手里攥着半包薯片,嘴角还沾着油渣,吃得满嘴都是。他们一家四口站在一起,气势汹汹,仿佛我是那个犯了天大错误的人。
母亲一见我就红了眼眶,伸手想拉我,被我轻轻避开。“秋妍,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声音发颤,“你自己在外面享福,把家扔了,把孩子扔了,你还有没有良心?”父亲脸色铁青,怒斥道:“网上都传遍了!你让我们老脸往哪儿搁!”沈明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屈秋妍,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错。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只要你回家,咱们还是一家人。”沈天然也跟着嚷:“就是,家里没人做饭,外卖都吃腻了,快回来!”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竟泛起一丝荒谬的笑意。他们以为我离开,只是赌气?以为只要他们来“接”我,我就会感激涕零地回去当那个任劳任怨的保姆?我看着他们,声音平静却坚定:“回家?和你们一起,从来就没有过家。”这句话像一把刀,划破了他们的幻想。父亲气得手指发抖,母亲哭喊着让我道歉。我看着他们,心中没有愤怒,只有释然。
我缓缓开口:“爸,妈,你们放心,作为女儿,我会尽义务。从下个月起,我每月给你们每人两千赡养费,直到你们老去。这是我该做的,但仅此而已。”我顿了顿,目光转向沈明,“如果你们觉得不够花,就去找你们的好女婿要吧。毕竟你们总说他有本事,比我强。不如问问,没了我这个‘免费保姆’,他那点工资还剩多少?”
空气瞬间凝固。沈明脸色发白,嘴唇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体面在我平静的陈述中碎了一地。我后退一步,语气淡然:“话已说完,请回吧。”他们最终在沉默与狼狈中离开,脚步凌乱,哭骂声渐行渐远。
我关上门,屋内依旧阳光明媚。我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取出新鲜的基围虾和上好的五花肉。今天阳光这么好,不该被过去打扰。我决定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油焖大虾和红烧肉,送去给翟杏。她是我最珍视的朋友,值得最好的味道。生活已经重新开始,我要用烟火气,继续照亮前方的路。
来源:玲儿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