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也没想到，李自成兵败之后，第一个彻底消失在人们视野里的，不是他本人，而是那个一路陪着他从陕西走到北京、再走到湖广的谋士——顾君恩。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谁也没想到，李自成兵败之后，第一个彻底消失在人们视野里的，不是他本人，而是那个一路陪着他从陕西走到北京、再走到湖广的谋士——顾君恩。

这人后来干了件挺出乎意料的事儿。

他没投清，也没自尽，而是剃了头，在湖南平江县的一个小寺庙落了脚，出家了。

那时候起，他就像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政权的名单上。

不是没被找过，而是他真的不再管这天下事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时间往回拨到1644年春天，李自成进了北京，明朝正式灭亡。

北京城里一片混乱，宫廷自焚，官员自尽，百姓观望。

李自成进城之后干的第一件事，是抄家。

尤其对那些明朝勋贵、士绅之家，几乎毫不留情。

这时候，李岩站出来了。

李岩是谁？当时人称“李公子”，出身开封士族，父亲做过兵部尚书和山东巡抚。

那会儿的他，已经是闯王麾下最有声望的谋士之一。

他劝李自成别抄家，还提出可以招降吴三桂父子，说得很诚恳。

他的原话是：“今日得民心者，得天下。”结果呢？李自成没听进去。

牛金星在旁边冷笑，没说话。

但不久之后，李岩突然被指控谋反，理由是“图谋割据河南”。

说这话的，正是牛金星。

李岩的部队被缴，自己也死于军中内斗，至今真相都说不清。

牛金星和李岩，其实早年是同乡，李岩还曾推荐他入了李自成的幕府。

可惜这俩人，一个讲人心，一个讲权术，走着走着，就再也走不到一块了。

说到牛金星，这人来头不大，原是落榜举人，后来被诬告、坐牢、服役，最后灰头土脸回到老家。

是李岩把他带进了闯军。

可他一进来，就表现得极为能干，尤其擅长安插人事、操办政务。

李自成打下地盘，他管分配官职；打了胜仗，他安排犒赏军士。

可以说，牛金星是整个义军体系的“行政总管”。

可惜，这人太聪明了，也太现实。

他对李岩那种“礼贤下士、仁政收民心”的主张嗤之以鼻，主张用粮食换民心，用权力震慑反抗。

他是那种能和你喝酒称兄道弟，转头却能写一封密信把你送上断头台的人。

还有一个人，叫宋献策，江湖人称“宋矮子”。

他不是出身官场，而是走南闯北的术士，个子不高，穿着总带点乡野气。

可惜他嘴巴太灵会说话，最有名的一句是“十八孩儿当主神器”。“十八”加“子”正好是“李”字，意思是李自成天命在身。

这句话后来就成了义军的“精神口号”。

据说李自成听了之后特别开心，甚至在军中广泛传播。

可宋献策本人其实并不迷信，他只是在说李自成想听的话。

真正的他，是个观察入微的人。

他看得出李岩的死是一场内部清洗，也知道牛金星在玩权术。

李岩被杀后，宋献策一度逃走，后来又回来了。

再后来，清军南下，他和刘宗敏一起被俘，刘宗敏被杀，宋献策却被留下来。

理由很简单，清廷看中了他的“术”，把他编进了旗人系统，给了个小官儿。

他没抗争，也没反抗。

他只说了一句：“看来那‘十八’不是李自成的李，而是李岩的李。”

这句话，听得人心里发凉。

而真正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顾君恩。

这人名气不大，性格也不张扬。

可据史料记载，早在李自成起事初期，整个闯军的战略布局，就是他定的。

比如先取陕西，再整合三边精锐，从山西进攻北京。

这套路线，几乎照着打下来了。

可顾君恩从来不争功，也不参与人事斗争。

他像个影子一样，始终在队伍里，但没人真正注意到他。

李岩死了，他没说话。

宋献策出逃回来，他也没评价。

牛金星投了清，他依然跟着残军往南撤。

直到李自成死在九宫山，他才离开了队伍。

他没有去投清，也没有再组织武装，而是一个人走进湖南平江县，找到一座叫“土龙寺”的山寺，剃发为僧，法号不详。

据地方志记载，此后数年，有人曾路过那座寺庙，见一位老僧坐在山门下，对着落叶打坐，不言不语。

也有人说他晚年常在寺后山林中独行，衣着简朴，手持木杖，只在初一十五下山布施。

没人再喊他顾先生。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叫过。

参考资料：

顾诚，《明末农民战争史》，人民出版社，1991年。

黄留珠，《李自成评传》，中华书局，2006年。

汤鹏飞，《明末清初政治人物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

《清初人物传记资料汇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0年。

《湖广通志》，清康熙三十二年刻本。

来源：赤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