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不卖房救我,我就死在医院”婆婆赌气要挟,儿媳笑着如她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5 07:24 1

摘要: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对着后视镜练习了三次微笑。嘴角上扬十五度,眼神要空洞,要有一种慈悲的残忍。我丈夫陈默坐在副驾,双手插在头发里,手肘抵着膝盖,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他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能感受到我周身散发的寒气。这股寒气,是我精心为他母亲准备的。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对着后视镜练习了三次微笑。嘴角上扬十五度,眼神要空洞,要有一种慈悲的残忍。我丈夫陈默坐在副驾,双手插在头发里,手肘抵着膝盖,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他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能感受到我周身散发的寒气。这股寒气,是我精心为他母亲准备的。

车里弥漫着沉默的硝烟,只有导航冰冷的女声在播报:“前方路口右转,进入中山路。”中山路,尽头就是市第一人民医院。那个我婆婆,王桂芬女士,正在上演年度大戏的舞台。

“小渝,”陈默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脸上依旧挂着练习好的微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怕什么?怕我真的不管你妈?还是怕我让你在我爸妈和你妈之间做选择?”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我妈,她快不行了!”

“她每次都快不行了。”我轻声说,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从我们结婚第一年,她嫌弃我买的冰箱不够大开始,到后来嫌我们给的生活费少,再到怂恿陈默的弟弟陈浩来我们这个一线城市发展,吃住都在我们家,每一次,只要我们稍有不从,她就“快不行了”。心脏病、高血压、脑供血不足,医院的诊断书换了一张又一张,但核心诉-求永远只有一个:钱,以及无条件的顺从。

这次,她玩得更大了。投资保健品被骗了三十万,掏空了她和公公的养老金,还欠了一屁股债。债主追上门,她一激动,脑溢血进了医院。手术费加后期康复,医生说至少要五十万。我们这些年打拼,手里确实有些积蓄,但掏空了也只凑了二十多万,剩下的三十万,她把主意打到了我爸妈头上。

我爸妈,两个在小县城当了一辈子老师的知识分子,唯一的房产,就是他们住了三十年的那套老房子。那是他们的根,是他们的全部。而王桂芬,隔着电话,对我声泪俱下地提出那个要求时,我第一次觉得,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小渝啊,妈知道你孝顺。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那房子早晚是你的。现在妈命悬一线,你就当提前尽孝了,让你爸妈把房子卖了,救救妈的命!不然,妈就死在医院里,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电话是我开着免提接的,陈默就在旁边。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躲闪,却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反驳。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彻底凉了。

车子稳稳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我解开安全带,转头看着陈默,一字一句地说:“陈默,我们结婚八年。八年里,你妈从我这里拿走的钱,连哄带骗,加上给你弟弟买房出的首付,超过五十万了。这些,我没跟你计较过。因为我爱你,我以为我们是一个整体。但今天,她把主意打到我爸妈的养老房上,这是我的底线。”

“我知道,我知道这对你爸妈不公平,”他痛苦地抓着头发,“可那是我妈的命啊!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吧?”

“你的解决方案,就是牺牲我爸妈的安稳晚年,去填补你妈自己作出来的窟窿?”我笑了,就是我练习了无数次的那种笑,“陈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躺在病床上的是我爸,我让你去卖你爸妈的房子,你会同意吗?”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答案不言而喻。

我推开车门,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和陈默这八年婚姻的残骸上。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王桂芬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蜡黄,但眼神却异常锐利。看到我进来,她浑浊的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虚弱地伸出手:“小渝……你可算来了……妈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没去握她的手,只是把买来的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拉了张椅子坐下,距离她不远不近。陈默跟在我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妈,感觉怎么样?”我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王桂芬见我不接招,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下来,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我能怎么样?我就要死了!养了两个儿子,一个在外面回不来,一个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这把老骨头,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到头来,连个救命钱都拿不出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拳头捶打着床沿,引得隔壁床的病友纷纷侧目。陈默急得满头大汗,赶紧上前按住她:“妈,你别这样,医生说你不能激动!小渝这不是来了吗?我们在想办法!”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王桂芬的矛头瞬间对准了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办法不就在眼前吗?小渝,我问你,你给你爸妈打电话没有?他们怎么说?是不是不愿意卖房救我这个老婆子?我就知道,他们看不起我们家!觉得我们是累赘!”

我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才缓缓开口:“妈,我给我爸妈打电话了。”

王桂芬的哭声一顿,眼睛里闪过一丝期待。陈默也紧张地看着我。

“我爸说,”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他说,桂芬大妹子生病,我们做亲家的也很着急。我们老两口退休金不多,但砸锅卖铁也能凑出五万块钱,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至于房子,那是我们安身立命的地方,卖了我们住哪儿?实在是对不住了。”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王桂芬的脸由黄转青,再由青转紫,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怪物。“五万?打发叫花子呢!我这条命就值五万块钱?林渝!你就是这么跟你爸妈说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你好霸占我儿子!”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因为虚弱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开始剧烈地咳嗽。陈默手忙脚乱地给她拍背顺气,一边回头冲我低吼:“林渝!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就不能好好说吗?”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陈默,是你觉得实话难听,还是你觉得我爸妈就应该理所当然地卖掉房子?”

“我……”陈默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亲家不卖房救我,我就死在医院!”王桂芬缓过一口气,发出了最后的通牒,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威胁,“林渝,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三十万,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整个病房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来,护士闻声也赶了过来,低声劝阻着。

陈默的脸色惨白,他几乎是在哀求我:“小渝,算我求你了,你再跟你爸妈商量商量,就当是我借的,我以后做牛做马还给他们,行不行?”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在亲情和爱情的拉锯战中,永远拎不清,永远和稀泥。每一次,他都用“那是我妈”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每一次,都以我的妥协和退让告终。我的心,就像被钝刀子来回切割,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废墟。

过去的一幕幕,像电影快放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第一次怀孕,孕吐严重,王桂芬不仅不照顾,还风言风语地说我娇气,说她们那时候怀着孕还得下地干活。

我坐月子,她以腰疼为由,没来过一天。我妈心疼我,从老家赶来照顾我,她又说我妈想抢她孙子。

孩子上幼儿园,需要一大笔赞助费,我们手头紧张。她却瞒着我们,把准备好的钱拿去给了小叔子陈浩买车,理由是“男人没车在外面没面子”。

陈浩结婚,她要求我们必须出二十万彩礼,否则就是当哥的不疼弟弟,当嫂子的容不下小叔子。我们掏空了积蓄,她还不满意,说我们在一线城市这么多年,肯定藏着私房钱。

桩桩件件,我都忍了。为了陈默,为了我们这个小家。我以为我的忍耐能换来安宁,换来她的尊重。但我错了,我的忍耐,只换来了她的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她把我对这个家的付出,当成了理所把我的娘家,当成了可以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而陈默,永远是那句“她是我妈,她年纪大了,你多让着她点”。

让?我还要怎么让?让到是让我爸妈流落街头吗?

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似乎也不那么刺鼻了。我站起身,走到王桂芬的病床前,俯下身,直视着她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

我的脸上,绽放出这辈子最灿烂,也最冰冷的笑容。

“好啊。”我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王桂芬愣住了。陈默也愣住了。

“妈,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成全你。”我笑着,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但我立刻把它逼了回去。“你不是说,不卖房救你,你就死在医院吗?我今天也把话撂这儿,我爸妈的房子,一砖一瓦都不会动。你的命,你自己负责。你想死,就请便。”

说完,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份文件,拍在床头柜上。

“陈默,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财产分割很简单,婚后财产一人一半,房子归你,你把一半的折价款给我就行。孩子归我,你每个月付抚养费。”

陈默的眼睛瞬间红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林渝!你疯了!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醒。”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看着他,也看着病床上已经目瞪口呆的王桂芬,“我受够了。我不想我的人生,我父母的人生,都被你们这个无底洞拖垮。你们母子情深,那你们就自己过去吧。从今以后,你们家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

“你这个毒妇!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王桂芬终于反应过来,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就是想跟我儿子离婚!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陈默,你不能跟她离!你离了,妈就真的不活了!”

她一边喊,一边开始拔手上的输液管。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病房里顿时乱作一团。护士和医生冲了进来,陈默扑过去按住他妈,哭喊着:“妈!你别这样!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我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我看着那个为了母亲可以放弃妻子,放弃原则的男人,看着那个用生命当筹码,不断勒索儿女的女人,心中最后一点留恋也烟消云散了。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很暖。我走到尽头,靠在墙上,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子,放声大哭。我哭我逝去的八年青春,哭我错付的爱情,也哭我终于解脱的自己。

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我擦干眼泪,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小渝,怎么样了?亲家母没事吧?”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别太为难,钱的事,我们再想想办法……”

“不用了,妈。”我打断她,看着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一字一句,无比坚定地说:“以后,都不用了。我离婚了。我带乐乐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我妈带着哭腔的声音:“回,回家就好,回来就好……爸妈永远是你的家。”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知道,前面还有很多困难要面对,但我不怕。因为我守住了我的底线,守住了我父母的晚年,也为我自己和孩子,守住了一个清净的未来。

至于王桂芬,她会不会真的去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一个人的生命,如果自己都不珍惜,指望别人用牺牲一切的方式去拯救,那不是亲情,是绑架。

我笑着如她愿,不是真的愿她去死,而是愿她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应该为她的无理和自私买单。我成全了她的威胁,也成全了我自己的新生。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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