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酒精在胃里烧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时,我还抓着导演讨论最后一场哭戏的镜头调度。姜姐忽然挤过来,指甲掐进我腰眼:"小祖宗,去趟洗手间吧。"她身上混着廉价香水和焦虑的味道,我后知后觉看见她藏在身后的房卡,边缘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 再睁眼时,我脸埋在松软的羽绒被里,鼻腔萦
### 第一章:
酒精在胃里烧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时,我还抓着导演讨论最后一场哭戏的镜头调度。姜姐忽然挤过来,指甲掐进我腰眼:"小祖宗,去趟洗手间吧。"她身上混着廉价香水和焦虑的味道,我后知后觉看见她藏在身后的房卡,边缘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 再睁眼时,我脸埋在松软的羽绒被里,鼻腔萦绕着雪松味的沐浴露清香。指尖触到床单时猛地清醒——这不是酒店标配的贡缎纹路。
头顶突然炸开一声惊雷:"舒荼,你属狗的?" 单邺光着上身站在床尾,浴巾松垮垮挂在腰际,手背上三道新鲜的牙印渗着血珠。我低头看见自己只穿着吊带睡裙,肩带歪在臂弯,像被揉皱的纸鹤翅膀。记忆碎片轰然砸来:姜姐拖我进门时的咒骂,房卡滴响时她急促的呼吸,还有脱到一半的连衣裙...... "滚出去!"我抓起枕头砸过去,却在看见他锁骨下方那颗朱砂痣时,指尖突然发麻。那是小时候我拿红墨水点的,他疼得龇牙,却任由我在他校服上按出歪歪扭扭的梅花印。 单邺抄起浴袍披上,冷笑像冰碴子落地:"三年前你在剧组睡道具间,现在学会睡总裁套房了?"他弯腰逼近时,我闻到他身上混着水汽的雪松味,和记忆里暴雨天他塞给我的那把伞一模一样
我抓起床头的矿泉水瓶砸过去,瓶身擦着他耳际爆响:"我经纪人把我灌断片了!"瓶中水泼在他白衬衫上,洇出不规则的地图,像极了我们十六岁那年,他替我挡住泼来的奶茶时,校服上晕开的褐色痕迹。 他忽然掐住我手腕,指腹碾过我虎口处的茧——那是握剑拍戏磨出来的。"当年你为了争一个丫鬟角色,在导演门口跪了三小时。"他声音低下去,像生锈的琴弦,"现在终于肯脱了?" 我咬着牙笑,眼泪却先一步掉下来。十六岁在片场遇见他时,他是带资进组的太子爷,我是给群演补妆的小工。
他把我藏在道具车里偷喝汽水,汽水罐在掌心凝成水珠,他说以后要让我演女主角。后来我真的成了女主角,却在开机前夜,看见他和制片人女儿在保姆车接吻。 "单邺,"我盯着他喉结,那里有颗我当年用眉笔点的痣,"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把潜规则当通关文牒?"
### 第二章:
宿醉惊雷 窗外的月亮像块被啃缺的月饼,我抱着被子缩在床角,看单邺坐在沙发上抽烟。火光在他眼底明明灭灭,映得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疤痕忽隐忽现——那是我十五岁时,拿美工刀逼他背台词留下的。 "你说你妈为什么非逼你学表演?"我当时踮脚按住他肩膀,刀片抵在他喉结上,"你明明连哭戏都要滴眼药水。"他忽然笑起来,睫毛扫过我手背:"因为有人说,想当影后。" 烟蒂在玻璃茶几上按出刺啦声响,打断了回忆。单邺突然开口:"你助理昨天找我借过场记板。"我猛地抬头,看见他指间夹着我的工牌,证件照上我还留着齐耳短发,眼神像初生的鹿。
"所以呢?"我扯过被子盖住发抖的膝盖,"你觉得我让她偷你房卡?"他扔来件西装外套,布料带着体温:"我只知道,你经纪人刚从财务室领了二十万。" 外套上有他专属的袖扣,刻着我们曾经的组合名"荼靡"。三年前我把这对袖扣扔进黄浦江,现在它们正隔着布料硌着我的手腕。走廊传来保洁车轱辘声,我数到第三十七声时,单邺忽然起身去关窗,月光把他影子投在墙上,像道狭长的旧伤口。 凌晨四点,我靠在床头打盹,梦见十六岁的暴雨。
单邺把我按在道具车铁皮上,雨水顺着他下巴滴进我领口,他说等我拿了金鹿奖,就去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关系。后来我真的拿了最佳新人奖,领奖台上却看见他和那个制片人女儿十指相扣。 "咔嚓"—— 镁光灯在视网膜上炸开时,我正抓着单邺浴袍带子。他头发乱得像鸟窝,我睡衣肩带彻底滑落,露出锁骨下方淡青色的胎记——那是他十六岁时,用口红画歪的月亮。 "宝贝们终于开窍啦!"我妈举着手机冲过来,镜头扫过狼藉的床铺,"你俩从小就有夫妻相,看这被子叠得多整齐......"单邺他爸拍着我肩膀直抹泪:"当年你俩在幼儿园抢滑梯,我就说迟早要睡一张床......" 单邺突然抓住我手腕,在闪光灯里凑近我耳边。
他呼吸带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混着残留的烟味,像杯加了碎冰的长岛冰茶:"舒荼,"他说,"现在是你先松手,还是我?" 我抬头看他,晨光从他发梢漏下来,照亮他瞳孔里细小的血丝。记忆里某个清晨突然重叠——十六岁的片场,我们挤在道具车里补觉,他枕着我的腿,睫毛在眼下投出蝴蝶翅膀般的阴影。那时我以为,这样的清晨会有无数个。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姜姐发来消息:【宝贝加油!拿下单少,咱们直接飞升一线!】附带一张转账截图,二十万巨款躺在她账户里,像条吐着信子的蛇。单邺的西装外套还裹在我身上,袖扣硌得锁骨生疼,我忽然笑起来,伸手勾住单邺脖子,在快门声中轻轻说:"单少,这出戏,你想怎么演?"
### 第三章:
困兽之斗 晨光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两半,单邺的瞳孔在阴影里缩成细针。我指尖抚过他后颈碎发,那里有块只有我知道的淡色胎记,形状像片被虫蛀过的枫叶。四年前他生日,我曾用口红在上面画过一只衔着玫瑰的鸽子。 "舒小姐这是要假戏真做?"他喉结抵着我掌心震动,语气却冷得像冰窖,"当年你把我送你的翡翠镯子当了换学费,现在想通了?"我猛地攥紧他头发,指甲掐进他头皮:"单邺,你最好祈祷我永远想不通。"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剧组打来的视频电话。
导演的大脸出现在屏幕里,身后跟着举着摄像机的场记:"小舒啊,听说你和单总......"他拖长的尾音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我看见镜头扫过剧组张贴的《宫墙柳》海报,我的名字还排在第八位。 单邺忽然按住我的腰,将我往怀里带了带。他指尖隔着睡裙烙在我皮肤上,像块烧红的烙铁:"导演放心,"他对着镜头笑,露出那颗被我磕缺过的犬齿,"荼荼的新戏,我会亲自跟进。"屏幕里导演的表情从震惊变成谄媚,我听见场记倒吸冷气的声音。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挥拳砸向他胸口。他轻易扣住我手腕,按在床头板上,木刺隔着皮肤硌得生疼。"怎么,"他鼻尖几乎碰到我,"现在知道怕了?当年你敢拿美工刀划我,现在倒学会装小白兔了?" 我瞪着他,忽然笑出声。十六岁那年,他替我挡下副导演的耳光,脸颊肿得老高,却在医院里对着镜子练习挨打的表情:"舒荼,"他说,"演员要把伤疤变成勋章。"现在他的勋章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而我的,藏在无数个独自吊威亚的深夜里。
"单邺,"我仰起头,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说如果我现在喊非礼,明天头条会怎么写?"他瞳孔骤缩,手指慢慢松开。我趁机推开他,抓起手机往后退,后背抵上冰凉的落地窗。楼下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早点摊的热气氤氲升空,像极了我们曾挤在巷口吃的豆浆油条。 他忽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慢条斯理地穿上:"舒荼,"他系袖扣的动作忽然顿住,"当年你跑了七个剧组试镜,最后在我车里哭到脱妆。"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有我读不懂的东西,"现在你告诉我,你真的想走这条路?" 我攥紧手机,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包里的剧本还带着咖啡渍,那是我昨天熬夜做的笔记,密密麻麻写满了对角色的理解。远处传来地铁报站声,像极了四年前我们挤早班车去片场时,他靠在我肩头睡着的呼吸声。 "单邺,"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们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们了。"他忽然笑起来,笑得肩膀发颤:"对,"他说,"我们现在是——" 房门突然被撞开,姜姐举着保温杯冲进来:"宝贝!我给你带了醒酒汤......"她看见单邺时猛地刹住脚,保温杯"咣当"落地,枸杞汤在地毯上洇出暗红的印记,像极了当年我在他衬衫上蹭到的口红。
单邺弯腰捡起我的工牌,指尖摩挲着照片上我的脸:"姜女士,"他语气轻慢,"下次想卖人,记得先查查对方背景。"姜姐脸色煞白,我看见她后颈渗出的汗珠,突然想起三年前她为了帮我争取角色,在制片人门口跪了整整一夜。 手机在掌心震动,是妈妈发来的消息:【荼荼,小邺妈妈说你们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呢!】附带一张泛黄的照片,四岁的我穿着红肚兜,被五岁的单邺按在桂花树下亲脸颊。我盯着照片里他皱成包子的脸,忽然笑出眼泪。 单邺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住,从钱包里抽出张黑卡放在床头柜:"密码是你生日。"他没回头,声音闷得像塞了团棉花,"换件像样的礼服,今晚慈善晚会。"门"咔嗒"关上时,我听见他低低的叹息,像片羽毛落在十六岁的夏天。
我抓起黑卡砸向门板,卡片滑落在地,反射着刺目的光。窗外的云聚了又散,像极了我们纠缠不清的曾经。包里的剧本掉出来,《宫墙柳》的封面上,女主角的眼睛空洞无神。我捡起笔,在封面上重重写下:"舒荼,永远不要成为自己讨厌的人。" 手机再次震动,姜姐发来消息:【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红。】附带一张诊断书,晚期胃癌。
我盯着那些字,忽然想起她总说等我拿了影后,就去环游世界。窗外的阳光终于冲破云层,落在我掌心的剧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忽然清晰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拿到有名字的角色,她叫"春桃",是个为了唱戏敢咬断权贵手指的刚烈女子。 我摸出抽屉里的眉笔,在手腕上画了只衔着玫瑰的鸽子。
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通红,却闪着十六岁时的光。单邺的西装还搭在椅背上,我扯下那对袖扣,扔进垃圾桶。包里的手机又响,这次是导演:"小舒啊,你的角色改成女三号了!单总说......" "不用了,"我打断他,"我要演春桃。"窗外有鸽群掠过,翅膀拍打的声音像极了十六岁那年,单邺在我耳边说"我会让你红"时的心跳。我抓起剧本走向门口,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敲开一扇扇未知的门。 电梯里,我看见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和单邺衬衫上的褶皱。忽然笑起来——这出戏,才刚刚开始呢。
### 第四章:密室惊魂 恐怖密室的黑暗中,我蜷缩在铁链上,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七岁被困电梯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冷汗浸透了后背。突然,头顶的应急灯亮起,单邺的脸出现在监控屏幕里,他握着对讲机的手青筋暴起:"把所有NPC撤离,马上打开5号密室!" 电锯人摘下面具,居然是剧组的武打替身:"舒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幽闭恐惧症......"单邺已经踹开密室门,他蹲下来用瑞士军刀割开铁链,指尖划过我手腕时忽然顿住——那里有我新画的鸽子纹身。
"这是......"他声音发颤。 我扑进他怀里,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别问,先带我出去。"他打横抱起我时,我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跳声,和十六岁暴雨夜一样急促。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疯狂:"太子爷眼神不对劲啊!""这抱得也太苏了吧!""求你们原地结婚!" 医院里,单邺坐在病床边削苹果,果皮打着旋儿落在床单上:"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怕黑?"我盯着他腕间的红绳:"你也没告诉我,你投资了这个综艺。"他忽然放下苹果,握住我手:"因为你说过,想挑战自己。
" 我想起三年前醉酒时的胡话,脸突然发烫。他掏出手机,相册里全是我拍戏的抓拍:吊威亚时的背影、研究剧本时咬笔的样子、在片场打盹的侧脸......"你什么时候......"我喉咙发紧。 "从你删掉我微信那天起。"他拇指摩挲着我掌心的茧,"舒荼,我等了你十五年。"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热搜词条跳出来:#单邺舒荼 密室拥抱#。我看着他眼底的紧张,忽然想起十六岁的道具车——那时我们都胆小,却敢在暴雨中分享同一罐汽水。"其实我......"我刚开口,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秦佳期"的名字,我猛地抽回手。单邺皱眉挂断电话,却在这时,我的手机弹出姜姐的消息:【单邺和秦佳期今晚在半岛酒店吃饭,你快来!】 病房的空气瞬间凝固。单邺的喉结滚动:"我和她只是工作......"我扯过被子盖住头:"我累了,你走吧。"他握住我脚踝的手突然收紧:"看着我,舒荼。"我别过脸,却看见他后颈的枫叶胎记,被床头灯照得泛红。 走廊传来护士推车的声音,单邺忽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当年在篮球场,那个白血病女孩......"他声音沙哑,"她临终前说,从没见过哥哥喜欢的人,所以我才让她假扮......"我猛地抬头,撞上他眼底的痛楚。 "为什么现在才说?"我的声音发抖。他苦笑:"因为你总是不等我解释就跑掉。"记忆突然清晰——那年我跑回宿舍后,他发了整整三百条消息,全被我拉黑了。
床头柜上的苹果已经氧化,像我们错过的那些时光。 单邺忽然抓起我的手,按在他胸口:"这里面,除了你,从来没有别人。"我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密室里的自己如出一辙。窗外的月亮又圆了,像十六岁那年他塞给我的月饼,咬一口全是甜的。
手机再次震动,姜姐发来照片:空荡荡的酒店包厢,只有单邺的助理在和秦佳期谈判。我看着照片里秦佳期铁青的脸,忽然笑出声。单邺困惑地看着我,我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说:"下次吃醋,能不能直接告诉我?" 他瞳孔骤缩,指尖掐进我腰际:"你早就知道?"我咬着唇笑:"因为你助理的朋友圈,晒了今天的加班餐。"他忽然笑起来,笑声震得我耳膜发麻:"李舒荼,你真是......"他低头,鼻尖蹭过我脸颊,"让我又爱又恨。"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织出银线。我摸到他后颈的胎记,轻声说:"其实我也喜欢你,从初中你替我抢回被没收的漫画书开始。"他猛地吻住我,像抓住溺水时的浮木。远处的救护车鸣笛而过,而我在他怀里,终于读懂了十六岁那场暴雨的答案。
### 第五章:尘埃落定(大结局)
三个月后,金鹿奖颁奖典礼现场。我穿着单邺送的翡翠色高定礼服,袖口别着用碎镯重制的胸针。当主持人念出"最佳女主角:舒荼"时,我听见台下单邺的欢呼声,比任何掌声都响亮。 后台,他将我抵在化妆间门上,西装领带歪得不成样子:"我的影后小姐,现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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