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岁上海知青回四川看初恋,却发现自己早已儿孙满堂:我对不起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6 19:38 3

摘要:那一瞬间,我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股久违的山风吹进了上海这座水泥丛林,带来了遥远记忆中的桂花香。

错过的芳华

"周老师,有您的信。"社区门卫老李递给我一封泛黄的信封。

那一瞬间,我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仿佛一股久违的山风吹进了上海这座水泥丛林,带来了遥远记忆中的桂花香。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纸,上面的字迹仍然清晰可辨,如同当年那个姑娘的眼神一般坚定。

我叫周明志,今年七十二岁,是上海市第三机床厂的退休工程师。

在旁人眼里,我不过是个平凡的老头子,每天清晨在小区花园打太极拳,傍晚到菜场买点青菜回家做饭,日子过得规规矩矩。

可谁能想到,在我这满是皱纹的脸庞和花白的头发背后,藏着怎样的青春往事呢?

1969年冬天,我和其他几十名上海知青一起,被分配到四川大巴山区的清溪公社插队落户。

那时的我们,把行李捆在自行车后座,唱着《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满怀豪情地奔赴"广阔天地"。

清溪公社的山路崎岖难行,我们这些城里娃第一次见到土坯房、茅草屋,第一次用柴火煮饭,第一次面对繁重的农活,一个个都傻了眼。

就在那个陌生又艰苦的环境中,我认识了杨桂芝。

她是生产队长的小女儿,比我小两岁,扎着两条粗粗的麻花辫,说话时总是低着头,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初到乡下,我连锄头都拿不稳,桂芝就悄悄地教我,手把手地纠正我的姿势。

"周知青,你这样会闪了腰的,锄头要这样拿,身子要弯低点。"她一边说一边示范,那认真的样子让我心里一动。

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我们的快乐也很简单。

休息日,我会和几个知青到村口的小河边洗衣服,桂芝总会"恰巧"带着弟弟妹妹们来河边玩耍。

我们隔着一段距离,眼神在空中交汇,又迅速移开,那种朦胧的情愫在心里悄悄滋长。

知青点里有台手摇式留声机,是上海带来的宝贝。到了冬夜,我们会放一些样板戏的唱片,惹得村民们都围过来听。

桂芝会坐在人群的最外围,安静地听着,眼睛亮亮的,像山间的星星。

1970年的春天,我被分配到公社的广播站当播音员,每天早晨五点半要到山顶的播音室去播报新闻和政策宣传。

有一次下了大雨,山路湿滑泥泞,我摔了一跤,膝盖磕得生疼。

爬起来继续赶路时,忽然看见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在雨中等候。

"周知青,我爹让我送点草药给你,说是你们城里人容易水土不服。"桂芝递给我一个用荷叶包着的小包裹,里面是几根晒干的草药。

我接过来,两只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她像触电一样迅速缩回了手。

雨水顺着伞沿滴落,打在泥泞的山路上,发出轻轻的声响,我们就这样站在雨中,谁也没说话,却比任何言语都要深刻。

后来,我每天准时去广播站的路上,都能看到她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偶遇"我。

有时候她会递给我一个用树叶包着的红薯,说是刚烤好的;有时候是几颗野果子,说是上山采来的;更多时候,只是递给我一个羞涩的微笑,就匆匆跑开了。

公社里有规定,知青和社员不能有过于亲密的来往,所以我们都很小心,不敢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感情却比现在来得纯粹和炽热。

记得有一次生产队组织看露天电影,放映员骑着自行车,后座绑着一台16毫米的放映机,在村口的打谷场上支起一块白布幕。

全村人都去看电影,男女老少挤作一团。

放映的是《地道战》,我和桂芝"恰巧"站在人群的边缘,黑暗中,她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我的手背,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就这样一个瞬间的触碰,让我整晚都心跳不已,电影的内容一点都没记住。

1972年初,我被调去公社办公室当文书,负责起草各种报告和总结材料。

桂芝则成了生产队的会计,负责记工分和分配口粮。

这样一来,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多了起来,有时在公社开会时能碰面,有时送报表时能说上几句话。

但我们都明白,这份感情在当时的环境下是不被鼓励的。

知青们迟早要回城,而农村姑娘则要在山里扎根一辈子。

况且,那个年代谈情说爱是会被批判的"资产阶级思想",我们只能把心意埋在心底,用眼神和小动作表达。

七十年代中期,政策有了变化,知青们开始陆续返城。

1975年初春的一天,公社书记把我叫去,说上海来了指标,可以安排我回去工作了。

回城,这是所有知青梦寐以求的消息啊!可是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了。

"周知青,你要回上海了?"桂芝在村口的小路上拦住了正在发呆的我,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颤抖。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嗯,下个月就走。"

"那...那挺好的,你终于能回家了。"她故作轻松地说,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最终,我鼓起勇气说:"桂芝,等我安顿好了,我会回来接你的。"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和怀疑:"真的吗?"

"我发誓。"我郑重其事地举起三根手指。

离别的那天,全公社的人都来送我。桂芝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远远地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掉下来。

我背着行囊,登上了通往县城的拖拉机,回头对她喊:"等我回来娶你!"

她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等你!"

拖拉机轰鸣着驶去,渐渐地,我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只记得那双含泪的眼睛和那句"我等你"。

回到上海后,日子过得很快。单位分了房子,工作也渐渐稳定。

我给桂芝写了不少信,开始时每周一封,后来变成月月一封,再后来...变成了年年一封。

信寄出去了,可回信少之又少。偶尔收到的回信也只是寥寥数语,告诉我她很好,让我不要挂念。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轨迹也发生了变化。

1978年,我经人介绍认识了同厂的女工李秀珍,温柔贤惠,对我也很好。

在父母和亲戚的催促下,我们结婚了。

婚后,我不敢再给桂芝写信,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她找到一个好归宿。

日子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

妻子和我白头偕老,儿子也已成家立业,还有个上小学的孙女,生活平静而美满。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什么波澜,直到那天收到了桂芝的信。

"明志,若你收到此信,我已不在人世。"信中写道,"临终前,我只有一个心愿,想请你再回来看看这山,看看这水,也看看我们曾经守望过的土地。我有一些话,想通过我的孩子们告诉你。"

看完信,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发了很久的呆。

妻子看我神色黯然,轻声问:"出什么事了?"

我只说是老战友的来信,要回去看看。

结婚四十多年,她从不过问我的过去,就像我从未过问她与前夫的往事一样。

这是我们这代人的默契,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昨天。

第二天一早,我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去往四川的列车。

"票价327元,老人优惠半价。"售票窗口的姑娘熟练地操作着电脑。

我掏出手机付了款,心想当年从上海到四川,可是走了整整三天三夜啊。

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高楼大厦、农田、山川、隧道,一幅幅画面如电影般闪过,却怎么也赶不上时光流逝的速度。

多少年了,当年翻山越岭要一整天的村庄,如今乘高铁几小时便到。

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唯有那段青春记忆,依然鲜活如昨。

到了县城,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医生在站台迎接我。

"您就是周明志同志吧?"他朝我走来,面容和善,"我是杨桂芝阿姨的儿子,杨光明。母亲生前嘱咐我们,如果您来了,一定要亲自接您。"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头一震。光明,多么美好的名字啊,就像当年我们对未来的期许。

"你...你好。"我努力平复着心情,"你母亲她...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杨光明的声音低沉下来,"是肝癌晚期,发现的时候已经扩散了。她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

我点点头,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一路上,杨光明开着车,向我介绍着家乡的变化。

"现在村里都通了水泥路,家家户户都有自来水,电视信号也好了,能收到几十个台。年轻人大多都外出打工了,村里主要是老人和孩子。"

我只是沉默地听着,思绪早已飘向那个夏天,那个我背着行囊离开村庄的夏天。

"您知道吗,周叔叔,"杨光明突然说道,"小时候,母亲常给我们讲起上海的事情,说那里有高楼大厦,有电车,有外滩,虽然她自己从未去过。"

我的心一阵抽痛:"她...过得好吗?"

"还算不错。"杨光明笑着说,"我父亲对她很好,是公社农机站的技术员,后来成了村里的能人,带领大家种果树,搞农家乐。她生了我和妹妹,过得挺踏实的。"

听着杨光明的描述,我心中涌起一丝安慰,桂芝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生,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周叔叔,其实我母亲去世前,告诉我们一件事。"杨光明突然说道,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握紧了座椅扶手,等待着下文。

"您可能不知道,我其实与您有点亲戚关系。我母亲的表姐高秀兰,是您的堂婶。"

我恍然大悟,难怪当初桂芝对我格外关照。

而她一直没告诉我这层关系,大概是怕我因此而疏远她真挚的情感。

那时候,知青与当地姑娘的恋情多被视为不对等的关系,更何况还有这层亲戚关系在里面。

我们的车沿着蜿蜒的山路,驶向那个藏在大山深处的村庄。

道路两旁的景色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样子,曾经的荒山秃岭如今绿树成荫,曾经的泥泞小路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

"到了。"杨光明停下车,指着前方的村庄说。

我望去,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依然在,只是比记忆中更加高大茂盛,树下新建了一个小广场,几位老人正在下象棋。

村里正举行丰收节,鞭炮声、锣鼓声不绝于耳,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走,先去我家吧,妹妹和家里人都等着您呢。"杨光明引着我往村里走去。

路上遇到的村民都会好奇地打量我,有几个老人似乎认出了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不是当年的周知青吗?"

杨光明的家是一栋两层小楼,院子里种着各种蔬菜和花草,墙上挂着几串红辣椒,非常整洁。

"妈,周叔叔来了!"杨光明喊道。

一位中年妇女从屋里走出来,腼腆地笑着:"爸,你可算来了,妈走之前一直念叨着你。"

我愣住了,这声"爸"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杨光明见状,忙解释道:"周叔叔,这是我妹妹杨月婷。母亲临终前告诉我们,您...您其实是我们的亲生父亲。"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我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杨月婷忙扶住我:"爸,您别激动,进屋喝口水再说。"

我被搀扶进屋,杨月婷给我倒了杯热茶,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旧木盒,放在我面前。

"这是妈留给您的,她说您来了一定要亲手交给您。"

我颤抖着手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纸——我写给桂芝的那些信,她全都保存着;一本日记本;还有一张我和她在村口合影的老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但我们年轻的笑脸依然清晰可见。

最让我心酸的,是盒子底部躺着一枚用红绳串着的铜质勋章——那是我离开时送给她的,上面刻着"忠于革命,服务人民"的字样。

"妈说,您回上海后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杨月婷轻声说道,"但她知道您在上海已经结婚成家,不想打扰您的生活,就嫁给了我们的养父。养父待我们很好,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们。"

我捂着脸,泪如雨下。

"妈常给我们讲上海的事情,说您是个很好的人,为人正直,有知识,有理想。她让我们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有用的人。"杨光明接着说,"我和妹妹都没让她失望,我考上了医学院,现在是县医院的医生;妹妹在镇上教书,教语文。"

我抬起头,透过泪眼看着面前这对儿女——他们长得那么像年轻时的桂芝,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善良和坚韧。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哽咽着,"这么多年,我以为...我欠桂芝的太多了..."

杨月婷握住我的手:"爸,妈从来没有怪过您。她说那个年代,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她很幸福,因为她有了我们,也因为她知道您在上海过得很好。"

晚饭后,杨光明带我去了桂芝的坟前。

墓碑很简单,上面刻着她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墓前摆着些鲜花和水果。

墓碑旁种着一株桂花树,开得正盛,香气扑鼻。

"这是她生前特意嘱咐的,说您最爱闻桂花香。"杨光明轻声说。

我跪在墓前,泪如雨下,将几十年来的愧疚和思念都倾注在这片土地上。

"桂芝,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轻声呢喃着,仿佛她就在眼前,依然是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

回去的路上,我们碰到了村里的老书记,竟是当年一起插队的张建国。

他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但精神还很好,见到我时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明志!真的是你啊!这么多年,你小子怎么一次都没回来看看?"

"建国,你...你还认得我?"我惊讶地问。

"废话,当年咱们朝夕相处那么久,能不认得吗?"他拍着我的肩膀,"来来来,去我家坐坐,咱们好好叙叙旧!"

在张建国家中,我见到了几位当年一起插队的老知青,有的已经回到上海,有的则留在了四川,扎根在这片土地上。

我们围坐在一起,喝着自酿的米酒,回忆着当年的峥嵘岁月。

"明志,你还记得咱们在石岩村挖的那口水井吗?"张建国笑着问我,"现在全村人都用上了自来水,但那口井我们一直保留着,当作纪念。每年丰收节,村里人都会去井边祭拜一下,感谢你们知青的贡献。"

听着这些话,我心中五味杂陈。那些年的艰苦岁月,那些年的青春热血,那些年的纯真情感,都已经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在丰收节的晚会上,村民们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唱起了喜庆的歌谣。

篝火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我坐在人群中,看着这些曾经贫穷落后的山村如今焕发出的新生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自豪和欣慰。

杨光明和杨月婷坐在我身边,讲述着他们的生活和工作。

杨光明的妻子是隔壁村的姑娘,已经怀了第二个孩子;杨月婷明年准备和县城一位工程师结婚。

听着他们的规划和梦想,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夜深了,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几点星火在黑暗中闪烁。

我望着满天繁星,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青春的夏天。桂芝站在村口,目送我离开,眼中含着泪水说"我等你"。

或许生命中总有一些遗憾无法弥补,但这些遗憾也构成了完整的人生。

我与这片土地,与桂芝的子女,与昔日的战友,一起守望着未来,就像当年我们憧憬的那样。

月光如水,洒在村庄的每一个角落。

明天,我将回到上海,回到妻子和儿孙身边,继续我平凡的晚年生活。

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的心中多了一份牵挂,多了一个家。

每年的丰收节,我都会回来,看看这山,看看这水,也看看我们曾经守望过的土地。

在生命的暮年,我终于明白,青春虽然错过,但爱却从未走远。

杨光明和杨月婷,是我和桂芝爱情的见证,是那个纯真年代留下的最珍贵的礼物。

我轻轻抚摸着木盒中的老照片,桂芝的笑脸依然如当年般明媚。

"桂芝,我回来了,虽然晚了这么多年..."我在心中默默地说。

夜风吹过,似乎带来一阵淡淡的桂花香,那是她的回应,也是她的祝福。

来源:读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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