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HIV“0号病人”世界上第一个得艾滋病的人,到底干了什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5 11:59 2

摘要:1981年底纽约和旧金山也出现了类似病例,患者身上还长出紫黑色的肿块卡波西肉瘤,一种极其罕见的癌症,医学界开始意识到,他们正面对一种前所未见的疾病。

关于“世界上第一个得艾滋病的人”,很多人会联想到一个名字——盖尔坦·杜加。[熊吉]

1981年洛杉矶多家医院接连收到诊断报告:五名年轻男性同时患上卡氏肺囊虫肺炎。

这种病通常只出现在癌症晚期或器官移植后的病人身上,但这五个人之前都很健康。

1981年底纽约和旧金山也出现了类似病例,患者身上还长出紫黑色的肿块卡波西肉瘤,一种极其罕见的癌症,医学界开始意识到,他们正面对一种前所未见的疾病。

1982年9月美国疾控中心将这种疾病正式命名为“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简称艾滋病,在追踪病毒传播链的过程中,调查人员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加拿大航空公司的空乘基坦·杜加。

杜加1952年出生在魁北克,金发碧眼,身材高挑,是航空公司最受欢迎的乘务员之一。

他的工作让他常年往返于纽约、旧金山、洛杉矶、温哥华等北美大城市,根据他自己的记录,从1972年开始,他每年与数百名男性发生性关系,累计超过千人。

1980年28岁的杜加发现身上长出紫黑色斑块,医生告诉他这是卡波西肉瘤,通常意味着免疫系统已经严重受损。

但那时没人知道艾滋病是什么,医生只能开些止痛药让他回家休息,杜加继续飞行,继续他的社交生活。

1982年疾控中心的流行病学家找到杜加,希望他配合调查,令人意外的是,杜加非常配合,他拿出自己保存的小本子,上面详细记录着72位性伴侣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这份名单让调查人员震惊,因为名单上有8个人已经确诊艾滋病。

调查人员开始绘制传播网络图,他们用线条连接这些病例,发现其中40个病例都能直接或间接追溯到杜加,在疾控中心的内部文件里,杜加被标记为“Patient O”,意思是加州以外的病例。

但这个字母“O”很快就被外界误读为数字“0”,1987年记者兰迪·希尔茨出版了《世纪的哭泣》,书中将杜加描绘成一个明知自己患病却依然到处传播病毒的恶魔。

希尔茨写道杜加在与人发生关系后会指着自己身上的紫斑说:“我有'同性恋癌症',现在你也有了。”

这本书引发轰动,“零号病人”的标签迅速传播开来,杜加成了艾滋病在美国爆发的罪魁祸首,无数人将愤怒倾泻在这个已经去世的年轻人身上。

《自然》杂志发表了一项重磅研究,亚利桑那大学的进化生物学家迈克尔·沃罗贝和他的团队,对1970年代保存在旧金山和纽约的血样进行了基因测序分析,他们从2000份血样中成功提取出8份完整的HIV病毒基因组。

HIV病毒最晚在1970年就已经在美国传播,比杜加发病早了整整十年,通过构建病毒的进化树,研究人员发现杜加体内的病毒株只是当时流行的众多毒株之一,在进化树上的位置非常普通,他根本不是什么“零号病人”,也不是病毒传入美国的源头。

科学家通过对比不同HIV毒株的基因序列,追踪到病毒起源于非洲中西部,20世纪初通过狩猎时的血液接触传播给人类,病毒在人群中缓慢变异,最终演化成HIV。

1960年病毒随着人口流动从非洲传到海地,又从海地传入美国,它先在纽约扎根,随后扩散到旧金山和洛杉矶,到1970年代病毒已经在北美的同性恋社群中广泛传播,只是还没有引起医学界的注意。

杜加不过是数千个感染者中的一个,他因为职业特殊、社交活跃、配合调查而被记录在案,但他既不是第一个感染者,也不是传播病毒最多的人,2016年的研究证明他是一个完全无辜的替罪羊。

人们迫切需要一个具体的、可以指责的对象来释放恐惧和愤怒,杜加的身份完美符合这个需求:同性恋、性伴侣众多、到处飞行的空乘人员,他成了最方便的靶子。

在当时的美国,同性恋仍然被很多人视为不道德的行为,艾滋病最初被称为“同性恋相关免疫缺陷”,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歧视,当疾病与特定群体绑定,污名化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许多感染者不敢就医,不敢告诉性伴侣自己的状况,导致病毒进一步扩散,政府因为认为这是“同性恋的病”而迟迟不愿投入研究经费,里根总统在艾滋病爆发后的头四年里,从未公开提过这个词。

经过四十多年的努力,艾滋病已经从绝症变成可控的慢性病,抗逆转录病毒疗法可以让感染者的预期寿命接近正常人,病毒载量降到检测不到的水平后甚至无法传播。

很多感染者不敢告诉家人朋友,担心失去工作和社交关系,在一些国家,艾滋病病毒携带者甚至会被强制隔离或驱逐出境,这种恐惧和歧视,让很多人拒绝接受检测,从而错过最佳治疗时机。

当面对未知疾病时,寻找替罪羊是最容易的选择,但也是最危险的选择,它不仅伤害无辜者,更会阻碍真正的科学研究和有效的防控措施。

关于艾滋病和“0号病人”真相的文章,真是感慨万千,网友们可是炸开了锅。

“这件事最有力的启示就是,要相信科学,没有三十年后那份基因研究报告,杜加的冤屈可能永远洗刷不掉。”

“其实比病毒更可怕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污名化。”

“这不就是几十年前的“热搜第一”和“网络暴力”吗?杜加的经历,和现在一个新闻出来,当事人被全网扒皮、辱骂的情况简直一模一样。”

“技术发达了,但人性没怎么变,我们真得从历史里吸取教训,别轻易当“键盘法官”。”

“看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杜加首先是一个被疾病折磨、不幸早逝的受害者,他生活方式有争议,但绝非恶魔。”

“记住他的名字,不是为了指责,而是为了铭记那段人类共同走过的弯路,以及因无知和恐惧带来的伤害。”

如果你在当时那个年代,面对周围人对艾滋病的巨大恐慌和对“零号病人”的一致指责,你认为自己会有勇气提出不同看法,为事实说话吗?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真实想法。

信源:百度百科

来源:扶苏秘史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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