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扫描仪里噼里啪啦亮成一片——伏隔核、前额叶、多巴胺通道全在狂欢,跟瘾君子毒瘾发作时的脑图几乎重叠。
“想一个人想到发疯,原来是大脑在嗑药。
”
哈佛那帮科学家把电极贴在志愿者头上,让他们看前任照片。
扫描仪里噼里啪啦亮成一片——伏隔核、前额叶、多巴胺通道全在狂欢,跟瘾君子毒瘾发作时的脑图几乎重叠。
怪不得拉黑又加回,删照片又恢复,根本停不下来。
这不是矫情,是神经在逼你“再来一口”。
可数字时代的手比大脑更诚实。
社科院去年抓了三千个年轻人做日记对比,用备忘录写“我想你”的人比拿笔写信的多一半,但三个月后,手写组的情绪稳定度是电子组的两倍多。
墨水渗进纸纤维,比像素更懂怎么把情绪钉在时间里。
那沓泛黄的信纸,原来真的是微型心理治疗室。
世卫组织给这种“戒不掉”划了条红线:六个月。
超过半年还每天心率飙到一百二,就从“深情”升级成“病”。
干预方法听着像鸡汤——把想他的每一秒都写下来。
不是发朋友圈,是像原文那样,写“风吹过的方向像你,雨落下的声音像你”,写完撕掉或烧掉,让大脑误以为已经完成了一次“见面”。
实验室数据说,连续写八周,杏仁核活跃度下降27%,比吃抗焦虑药还管用。
所以啊,真没必要嘲笑自己没出息。
想他到睡不着,不过是神经在偷偷吸毒;写一封不会寄出的信,是给大脑做一次温柔的戒毒按摩。
科技再发达,也替代不了把名字写在纸上时,笔尖微微发抖的那一下——那是人类最古老的“云存储”,把一个人存进心里,又不会让他真的跑出来。
来源:安家落户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