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出轨长达25年,我从没提过离婚,孙子满月宴上我给他送上大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7 17:31 2

摘要:他在沉默中回应:“怎么又是土豆丝?你就不能做点好吃的吗?”说完,他毫不留情地走进了卧室。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孩子满月宴还得花钱。

我去保险柜里拿点。”老伴秦明谦冷漠地回来,语气显得不怎么友好。

“行,我快把饭做好,你洗手准备吃饭。”我关掉煤气灶,盛好菜肴。

他在沉默中回应:“怎么又是土豆丝?你就不能做点好吃的吗?”说完,他毫不留情地走进了卧室。

我叹了口气,耐心地把饭菜端上桌。

老伴取完钱,袋子里的东西随意放进口袋,坐到餐桌前。

我说:“你先吃吧,我去把衣服收拾一下。”他没有回应,我自顾自地去整理衣服。

无意间,我注意到保险柜还散发着微光,似乎没有锁好。

我抱着衣服想去关好,却被保险柜底层一个小盒子深深吸引。

这一直是我和老伴的积蓄,通常都是他在管钱,我几乎没有进过。

我以为是老伴放错了,把盒子拿了出来,轻轻一抖,感觉是空的。

随着打开,几张没有重量的纸赫然映入眼帘,上面写着“死亡证明”四个大字,而受害者竟是我的父母!我心中一紧,父母在养老院已故,可这上面怎么说是被毒死的?

我的声音颤抖着:“我爸妈不是在养老院去世的吗?怎会是被害的!”手中的衣服滑落,显然我被这个死亡证明吓得不轻。

手忙脚乱地翻看其他几张纸,发现一份是我失忆的医学证明,还有一份是我父母的遗嘱,清楚地写着财产将全归我所有。

我愣住了,脑海一片混沌。

今年我遭遇的车祸让我失忆,而秦明谦呢,告诉我许多事情。

他说,出事后我父母重病,他因照顾我才把他们送进养老院,最后他们闹心成疾,郁郁而终,而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泪水浸湿了证明,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欺骗我。

我慢慢翻动那几页轻薄的纸张,顿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周雅兰,我老伴的初恋。

她曾因故意杀人入狱,罪名竟是被我保释出来的!我忐忑地查看保释单上受害者的名字,与死亡证明上一模一样——正是我的父母!

这一切犹如惊涛骇浪扑向我,同时又如千斤重荷压在我胸口,令我透不过气来。

“你在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急忙整理好那些“证据”,匆忙将它们放进保险柜里。

“拿件衣服怎么这么久?难道要我请你吃饭吗?”

秦明谦不满地质问着,我连忙抹去眼泪,努力平复心中那纷繁复杂的情绪。

“我来了。”

因为刚才的激动,我的心跳得很快,甚至还有些晕眩,反应也慢了半拍。

“磨磨蹭蹭的,干嘛呢?你说你什么都做不好,又不帮忙带孩子,连家务都这么慢,让人看了就心烦。”

秦明谦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这种态度我早已习惯了。

我咬着嘴唇,心事重重地把衣服放进洗衣机,他却仍旧喋喋不休。

“饭做得越来越难吃,我每天这么忙着照顾孩子,还要担心孙女的满月宴,你就不能让我顺心点?”

“你下午去哪儿了?”

我轻声问道,突然注意到老伴身上弥漫的酒味。

我又想起保险柜里那个名字,心头一紧,我知道秦明谦和他的初恋周雅兰肯定有联系,否则他不会对我隐瞒这么大的事情。

而且我听院子里的人说,周雅兰现在自己经营着一家酒坊。

“我回去看爸妈了,爸妈还问起你在忙什么,真不知道你尽不尽孝。”

被我打断的秦明谦更加不满,更加指责着我。

“你真的去看爸妈了吗?”我掀起眼皮,质疑道:“爸妈爱喝茶,而你身上怎么一股酒气?”

我的话让秦明谦眉头紧锁,他愤怒地叫道:“我除了去看爸妈还能干什么?像你一样整天无所事事,连点自由都不给我,你想逼死我吗?”

“你和谁喝的酒?还有你说的周末跟爸妈去旅游的事就算了吧,如果你偏要去,那你们就自己去。”

我长舒一口气,第一次大胆地反驳他的意见。

这些年我一直听从他的指挥,感激他在我失忆时不曾抛弃我,也对我父母很孝顺,尽管他态度有些冷淡,可总归不坏。

但现在这些事情浮出水面,我只能感到无从承受,何况我的亲生父母去世得如此诡异,我根本无心再去旅行。

“苏谨慧!你脑子抽了是不是?你对我发什么火?我惹你了吗?明明说好的旅行,现在又不去了?你这是在耍我吗?”

秦明谦愤怒地拍打着桌子,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没什么,我只是真的不想去。”我机械地夹起一口土豆丝,送入嘴中。

或许是因为我的死气沉沉让秦明谦恼怒,他走过来,一把将我的筷子打掉。

“我在问你,怎么跟个死人一样?”他不满地质问。

我拾起筷子,眼中闪烁着泪光。

“秦明谦,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有些事情你打算到我死都不告诉我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面色凝重:“你能不能别胡思乱想?我知道失忆对你很痛苦,小时候的事你想不起来,我早已告诉你了。

你还想要我怎样?我能照顾你到现在,已经仁至义尽,别太过分。”

他的每句话铿锵有力,却只字不提保险柜的秘密。

我清楚,指望他坦白是无望的,我只能依靠自己。

“没什么,吃饭吧。”

“吃什么?看见你这个死人脸,我根本没胃口!真是晦气!”

秦明谦愤然拿起外套,临走前还狠狠踢了一脚鞋柜。

鞋子散落一地,我疲惫地整理,泪水接连滑落,站起来时,腿麻得发软,突然感到头晕目眩,无法呼吸。

跌跌撞撞去药箱找药,中途撞翻了不少东西,直到吞下高血压药后才稍稍好转。

望着满屋的狼藉,我再一次想起保险柜的秘密,默默流泪。

就在我伤心绝望之际,曾在工作上认识的姐姐给我发来了消息。

“谨慧,我刚刚看到你老公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吗?”

陈芳若焦急地询问我。

我哽咽难言,支支吾吾半天,只能回一句:“没关系的陈姐,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深知我的性格,没有再劝,只为我对秦明谦的不公平而愤愤不平地骂了几句。

挂断电话后,我收拾好家里的狼藉,准备去外面餐厅吃一顿饭。

我来到和老伴常来的川菜馆,一进门就被眼前的画面刺痛了心。

秦明谦、周雅兰和我们的儿子,三个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家人。

“妈?”

儿子秦宇首先看到我,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诧和尴尬。

“你怎么会来这里?”我缓缓走近,秦明谦却连我一眼都不愿意给,只是不耐烦地示意服务员加了套餐具。

“妈,你别误会,是因为兰姨送我的红酒礼盒,我上司特别喜欢,想要提拔我,所以叫爸爸一起来庆祝。”儿子心虚地解释,我却无心倾听。

“是啊,慧姐,你可别误解明谦,他就是想借酒消愁,这才常常来我这儿。

你也知道我开酒坊,来这里喝酒还能便宜些。”周雅兰满脸笑意地看着我,她生得美丽,保养得宜,年过五十的她看起来就像四十出头,皮肤白嫩,皱纹寥寥,打扮得温柔知性,仿佛一位高雅的贵妇。

我低头审视自己,粗糙的麻衣、杂乱的发型、皱纹的皮肤和暗淡的面色,难怪会如此。

而这一切,何尝不是我为了家庭的操劳所致。

“你们今天下午一起喝酒了吗?”我目光如炬地盯着周雅兰。

“没有啊,爸今天下午和我在一起呢。”儿子急忙接上话:“我带他去锻炼身体了。”就在那一刻,我惊愕地看向儿子,不敢相信他竟然为父亲隐瞒了出轨的事实,原来这个家庭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真的吗?”我苦涩一笑:“秦明谦,我再问你一次,下午到底去哪里了?”

“你怎么这么烦!我就是去跟姿兰喝酒了,压力大得受不了,想借酒消愁。

难道我还要因你每天的消沉而自杀不成?”秦明谦愤怒地回应,言辞中满是不屑。

“就是啊,姐姐,你看看你这皮肤,皱巴巴像老树根,真的吓人。

而你这身衣服,就算穷也得勤换衣服吧?实在不行,我送你一瓶香水!”周雅兰用纤细的手指捂着鼻子,脸上尽是嘲讽的神情。

“你出来我都觉得丢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学雅兰,收拾自己,让我轻松一点?天天回家都要面对你这张臭脸,我真是受够了。”秦明谦说着,随手将目光投向他的初恋,满脸都是不以为然的态度,令我倍感恶心。

“妈,我爸说得没错,他不是故意去兰姨那喝酒的,还不是因为心里不舒坦。

既然喝酒能让他开心,你就别太过责怪他了。”我儿子在一旁听到老伴的真相,也向我开口劝解。

周雅兰得意地抬起下巴:“我不是要多说,明谦为了这个家已经够辛苦了,你就别再添麻烦了。

更何况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品酒,并没有别的关系。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店里的监控给你看。”

她一边说,一边准备把手机递给我,我却瞬间将她的手机打掉,咣当一声掉进菜盘里。

“你干嘛!”

秦明谦惊呼,忙去帮她捡回手机,满脸怒意地瞪着我。

“你这个女人,外表就已经丑陋至极,心肠也怎么如此丑恶?雅兰说的又是何罪,至于你反应这么强烈?你真是缺乏教养!”

“缺乏教养的却是你们吧?”我冷冷一笑:“我问你,我有父母吗?谁教我该怎么做?”

秦明谦被我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啊,竟然用这样的逆天言辞来羞辱雅兰,你还有没有脸?”

他大声训斥,引来了不少餐厅顾客的目光。

“不要脸的难道不是你们吗?一把年纪还跟有妇之夫腻在一起,竟然还厚着脸皮去追求初恋,我到底错在何处?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们老秦家?”

我心中的愤怒逐渐失控,情绪激荡,胸口剧烈起伏。

“贱人!”

秦明谦一巴掌扇来,周围的空气瞬间静默,只剩耳边的嗡鸣。

“妈!你就不能稍微克制吗?我爸不过是和兰姨喝酒,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能有什么?你别这么小心眼,多丢人啊,这么多人在看呢!”

秦宇气愤地指责我,焦急地环视四周。

“你是我儿子!”我泪目,面露痛苦,捧着脸颊:“你怎么能替她说话?难道你和你爸是一类人?”儿子一听,愤怒地敲着桌子:“你就不能学学兰姨吗?她不仅漂亮优雅,还很有品位,我爸愿意跟她待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你看看你自己,根本不配做他的妻子!”

我气得浑身颤抖,握紧了拳头:“秦宇,我辛辛苦苦养活你,竟然换来这样的回报。”

“我说的都是事实!”他厉声反驳,“如果可以,我宁愿兰姨做我妈,而不是你这个充满嫉妒、不懂得体谅我爸的疯女人!”

“我爸心里本就烦闷,兰姨能让他开心,而你只会给他添堵!”

“我爸最近笑得多了,你偏偏要闹,难道你想逼死他吗!”

秦宇一连三个问题,怨恨之情让我的心彻底寒凉。

我看着那个对我厌恶至极的伴侣,横眉竖目的儿子,以及那个得意忘形的女人,不禁想起周雅兰在杀人的时候,秦明谦也是这样护着她的吗?当你们玩弄我的时候,可曾有过一丝良心?

我感到疲惫与窒息,欺骗、谩骂和暴力将这个家撕得支离破碎,无法再原谅你们。

我环视周围越来越多好奇的目光,最后下定决心,要付出无数勇气的决定。

我缓缓抬眼,空洞地望向秦明谦。

“我们离婚吧。”

秦明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暴跳如雷。

“你疯了吗!苏谨慧,你不觉得丢人吗?你这把年纪,传出去我可承受不起这一切!”

他愤怒地扔掉筷子,抓起凳子就要砸我。

店长连忙扑上来阻挡,四周的群众也都在劝说。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就是要离婚。”

我态度坚定,口气没有一丝情绪。

“妈,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您这个年纪离婚名声可得糟透了。”

“慧姐,都是我的错,我以后绝不再联系明谦哥了,求你别这样威胁他。”

周雅兰也焦急地说,我却只是冷冷一瞥。

“没有讨论的余地,离婚协议我明天就送给你。”

说完,我打开门,径直离开了餐馆。

秦明谦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我坐在客厅理清今天的思绪,他慢吞吞地走进来,把衣服挂在衣架上。

“谨慧。”他有些犹豫地开口:“我们别闹离婚,传出去可不好看。”

他的态度明显 softened,语气中隐隐带着柔情。

我有些诧异地审视着他,心中暗想,他似乎真的在挽留。

“为什么?你不是讨厌我,见到我就觉得晦气吗?既然这样,离婚不正成全了你和周雅兰吗?”

“不是这样的!”他一脸严肃,语气强硬:“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只是因为压力大,去她那里找人倾诉而已,灵魂伴侣而已,并没有实质关系。”

我忍不住错愕一笑:“你说的太前卫了,竟把自己的出轨也包装得这么时尚?”

我站起身,披上衣服走到他面前,心中的怒火渐渐升腾。

“秦明谦,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你,你说我失忆,我便只信任你一个人,照顾你们一家,孝顺你的父母,我问心无愧,你呢?敢发誓从未欺骗过我吗?”

我眯起眼睛,目光如刀般盯着他。

“你难道有被害妄想症?”秦明谦不耐地撇嘴:“都这么大年纪了,我还能骗你什么?你当初失忆,我好心照顾你,帮助你回忆,还安葬了你的父母,你居然都忘了?现如今抓着我不放,真是忘恩负义!”

“我父母!”我瞪大眼睛,心中满是震惊:“你安葬我父母内心的真实原因,心里清楚。

秦明谦,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不愿意坦白就别后悔!”

他脸上的心虚闪过一瞬,但很快恢复镇定。

“你有病吧,这离婚的事情又是这样又是那样,你真想把这个家搅得翻天覆地才开心吗?”

我自嘲地笑了,眼中满是失望,明明分道扬镳了,他却依然视我如傻子。

“离婚吧。”我叹了口气:“我决定了,明天你就签字。”

当我转身欲回房间时,却被秦明谦猛地抓住。

“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死心吧!”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语气中隐含威胁。

我挣脱开他的手,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妥当,拉着一个皮箱子离开了这个家。

这套房子是秦明谦父母的,既然我已经提出离婚,留在这里显然不合适。

由于暂时无处可去,我便寄住在陈姐家里,打算等事情弄清楚后再做打算。

“你是说周雅兰害死了你的父母?”陈芳若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那你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这太不合情理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之前我失忆了,秦明谦声称我父母在养老院去世,都是他准备的葬礼。

我当时完全信任他,没多想。

但那份死亡证明让我意识到,他们根本不是死于疾病,他们竟然还骗我签了字,怎么能这样对待我?”

“我觉得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回记忆。

你还记得关于你失忆的报告吗?”陈芳若问。

我沉默了片刻。

过去几年,秦明谦一直在我身边提示以前的事情,但我始终没有找到任何能唤起旧忆的线索。

“我听说有一种方法是通过看到对自己有刺激性的物品来恢复记忆。

既然你父母已经下葬,墓碑应该能留下一些痕迹。”她道。

我瞬间灵光一现,陈芳若的确说得很对。

即便周雅兰真的用毒药杀了我父母,必然会留下某种痕迹。

“我曾在秦明谦的手机上发现过一个地址,显示是某个墓园。

当时他解释得很含糊,说是帮朋友的父母看墓,我没多想,但现在看来,那可能就是他们的墓园!”

有了这一线索,我赶紧根据记忆搜索出墓园的位置。

墓园显得十分荒凉,只有几块无人问津的墓碑屹立在风中。

裹紧外套,我努力去寻找。

赵宁芝,死亡证明上我母亲的名字。

我蹲下身子,轻轻抚摸墓碑上的照片。

尽管记忆中并没有这张脸的影像,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在得知父母身故的那一刻,我曾无法承受打击,因此一直缺乏勇气前来探望,这也解释了我为何未能亲眼看见他们的葬礼,甚至关于他们的记忆全然缺失。

我凝视着墓碑,黑白照片以及细微的皱纹无法掩盖她的美丽,明亮的杏眼散发着智慧的光辉,她笑得如花绽放,而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泪意。

我转过头,看向旁边贴近的墓碑,瞬间怔住。

墓碑上刻着一张中年男子的面孔,锋利的眉目与上挑的眼尾,浑身散发着一种肃穆的气息。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眼角下方那块红色的胎记,和我一模一样,宛如新月。

我难以置信地瘫坐在地,心跳瞬间加速,头脑恍惚,熟悉的窒息感再次涌来。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头,那种刺痛感快要逼我崩溃,最终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眼前重重模糊。

“谨慧,谨慧!”

耳边的声音似乎被无形的屏障阻隔,听不清楚分毫。

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回到了年轻时期,那时我如花似玉,拥有幸福的家庭,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坚决不同意你们的在一起!”

“妈!他对我真的很好,您一定要相信我们!”

少女与母亲争吵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满是气愤与不甘。

转眼间,情境一变。

我与秦明谦手挽手,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入婚姻的殿堂,脸上挂着幸福而羞涩的笑容。

“我发誓,秦明谦这一生只爱你苏谨慧一个人,若心有二意,天雷轰击,永不得好死,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泪水在我眼中打转,我紧紧拥抱眼前那个深情的男子。

场景再次转换,眼前狼藉不堪,碗筷散落一地,我无助地坐在地上,捂着泛红的脸颊。

“你为何要出轨!还让那个女人生下孩子!你一点脸面都不顾,我不想再和你过下去了!”

“不行,决不能离婚,现在厂里正在选组长,你要是离婚,简直是在逼我!”

“雅兰是我的初恋,能够不抛弃你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别再得寸进尺!”

即便是年轻的秦明谦,此刻狰狞的面孔也让人愤恨不已。

我失声痛哭回到娘家,父母怒火中烧,纷纷痛斥秦明谦。

“敢欺负我女儿,我绝不饶过他!”

父亲怒不可遏,额头上的皱纹似乎因愤怒而舒展开来。

“他怎么还想选组长,真是太天真了!”

那个年代,大家都在工厂里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丑闻传开得飞快。

“苏谨慧,你真想要了我的命!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秦明谦怒火中烧,手握锅铲朝我砸来,那一刻,伤口密集地出现在我身上。

“既然你不让我当组长,那你就别想好过!”

他愤愤地甩下这句话,气冲冲地离开了。

转眼间,眼前的人换成了周雅兰。

她叼着女士香烟,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苏谨慧,明谦哥哥是我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嚣张?没了能护着你的父母,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

我猛然转过头,看到父母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这个毒妇!”我目眦欲裂,愤怒地朝周雅兰质问。

“只是放了一点老鼠药而已。”她慢慢俯下身,那张面孔里满是得意:“而且这可是你最爱的秦明谦让我这么做的。”

“啊!”我悲鸣着,抓住她的裙子:“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我强撑着身体,无视外面倾盆的大雨,恨不得立即去找秦明谦。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我来不及反应,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而来,痛得我浑身仿佛要撕裂。

一辆货车赫然停于我面前,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体,透过车窗,我看到秦明谦那充满仇恨的眼神。

“不要!”

我猛然睁开眼,急促地呼吸,浑身冷汗,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空气。

“你终于醒了,你怎么会晕倒?我在外面等了半天,结果发现你倒在地上。”

我泪眼朦胧地看向陈芳若,再瞥向自己的身体,所有记忆瞬间回涌而至,那段奇特的梦境其实是我遗忘的真相,秦明谦嘴里的车祸根本不是偶然,而是他故意要伤害我!

那份死亡证明并非空穴来风,周雅兰用老鼠药毒死了我的父母,而秦明谦竟利用我失去记忆的机会为周雅兰脱罪,让我在这份信任的迷雾中傻傻等待了多年!

最令我心痛的是,根本没有和秦明谦生下孩子!他当初告诉我秦宇是我的孩子时,我毫不怀疑,甚至倾其所有支持他成家立业,可现在看来,我简直是在替他人做嫁衣。

我握紧被角,眼泪在双目中打转,父母犹如死灰的脸庞,以及周雅兰和秦明谦得意洋洋的神情,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里,让我痛苦不堪。

“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绝不会!”我以最后一点积蓄请陈姐帮我找了一位值得信赖的律师。

“为了赢得诉讼,你需要有决定性的证据,你记得什么细节吗?”她问。

我咬住下唇,答道:“我没有证据,那些证明文件都在我丈夫的保险柜里。”她叹了口气:“那就很困难,单凭你的记忆是远远不够的,你有办法拿到那些文件吗?”我沉默了几秒,最终点了点头:“我会试试。”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没底,但既然我手中有了筹码,想要击溃秦明谦就不是什么难事。

再次回到这个家,脑海中恢复的记忆令我无比恶心。

“谁呀?”秦明谦打开门,见到我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轻蔑的神情。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发现离开我活不了了?”我强忍内心的愤怒,侧过脸去。

“我有东西忘拿了,过来拿。”他继续唇舌如簧:“其实你不必这么坚强,求我原谅我也是可以的,毕竟这个家还需要你,父母和孩子都在等着你呢。”我怒火中烧,打断了他的话。

“那根本不是我的父母!”我愤怒地冲他吼去。

秦明谦愣住了,随即脸色阴沉:“苏谨慧,我给你面子吗?我不计前嫌再次接纳你,你还敢跟我大吼?”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不与他争辩。

我这次到来并非为了争吵。

我压下想要呕吐的冲动,低下头。

“明谦,能让我先进去吗?我有些冷。”他面色明显一变,但还是迅速让开了一条道。

“先进来再说吧,最近气温降了,你衣服带得够吗?”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然,这招对他有效。

他当初出轨就是因为被周雅兰的温柔和撒娇所吸引。

“我能去卧室一趟吗?我想看看衣柜。”我低下头,眼中带着些许忧伤,仿佛穿着这件衣服娇弱无助。

“当然可以,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只要你不再任性。”

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温柔地递给我。

我微笑着接过水,轻轻点头。

“你想吃点什么吗?我可以去给你加热。”

“没必要,你去帮我洗个水果就好。”

秦明谦看了我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

看着他走进厨房,我立刻放下茶杯,悄悄溜进卧室。

在来之前,我在纸上列出了所有可能的密码,只要有时间,我就一定能一个个尝试。

我用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有周雅兰的生日,甚至是我失忆的那一天,但都没有成功。

我冥思苦想,突然想到了秦宇的生日,试了以后,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我忍不住冷笑,真是父子情深,毕竟这是他和周雅兰的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将那些证明文件取出,放进随身的包里,然后轻轻关上门。

低着头,我快步走出去,刚好遇到刚洗好水果的秦明谦。

“怎么了?你看起来出了一身汗。”

我抹了抹额头,脸上微微渗出一些汗珠,看来是刚刚的紧张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没事,只是在翻找东西时出了一点汗。

我刚检查过,已经没有我的东西了,我要先走了。”

既然目标已经达成,我不想再多待一秒。

“怎么走得这么急?”他疑惑地抓住我,目光落在我的包上。

我心中一紧,赶紧握住他的手,满脸遗憾地说道:“你不是一直下午去找周雅兰吗?我看时间快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你不要太在意她,实际上我们只是朋友,你才是我的妻子,咱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是离婚被传出去,传出去也会被人笑话。”

我虚伪地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再给我点时间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毕竟我们走过这么久的路,我的确对你有感情,但需要冷静,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丈夫的背叛,哪怕是我这个年纪。”

秦明谦叹了口气:“那好,明天记得给我打电话,儿子也很想你。”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轻声嗯了一声。

对他,我的确怀有复杂的情感,深深的恨意如刀割般刺痛我的心。

拿到证据后,我立即将其递给了律师。

我对于这些法律条款一窍不通,也没有多少文化,但幸运的是,律师对我耐心十足,帮我将一切整理得井井有条。

“要报警吗?”陈芳若始终在我身边,她见我愣愣地盯着那份证据,满脸担忧地问道。

“当然要,既然我已经失去了能力与精力去处理这一切,那就任由正义来制裁他们。”我坚定地点了点头,转头对律师说:“准备报警吧。” 第二天,警察敲响了秦明谦的家门,他以为是我,满怀期待地打开了门。

可看到警察出现在门口,他惊慌失措,目光中流露出不解。

“秦明谦,是吧?我们接到报警,称你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没有!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杀人!”秦明谦吓得后退,转身想要逃跑,却被警察迅速控制住。

不到半小时,周雅兰也在警察的拘捕中现身。

秦明谦誓死不承认自己有罪,毫不留情地否认我的指控,甚至反咬我一口,声称我是在为了他的财产而诬陷他。

开庭那天,我特意穿上了一条自己心仪的裙子。

随着年龄增长,因秦明谦的不断贬低,我已很久不曾打扮自己,而今天,我化妆穿裙子,是为了迎接属于我的新生。

“苏谨慧!”在法院内,秦明谦被带出来,走廊中我们相遇,他满脸怒火地瞪着我:“你这个毒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策划的这一切?难道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我冷冷地走过去,重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秦明谦,你和你的情人合谋害死我父母,为了那可笑的组长职位,你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会接受报应?” “我没有害死他们,你凭什么说我?就凭你无凭无据的指控?法官又不是傻子!你以为你能如何?等我出去了,我定要让你后悔。” 他拼命挣脱着束缚,试图冲向我。

我轻声哼笑:“我已经恢复记忆,你以为我会没有证据?” 秦明谦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激动地吼道:“是昨天!你说要来拿东西,你拿了什么?” 我在他惊慌失措的目光中,缓缓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你猜得不错,连保险柜的密码都是你和那个贱女人生得野种的生日,看来你是真心爱她啊。”秦明谦的脸色瞬间苍白,满脸的恐惧。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苏谨慧,你这个贱妇,你在算计我!”我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怨恨的目光如刀子般刺向他:“你死一百次也无法解我心头之恨!你应该永远下地狱!那个雨夜,你开着货车撞上我的时候,真是潇洒啊。

我被你蒙骗了这么多年,得知真相后的每一刻我都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我顾不上形象,狰狞地怒吼。

“苏谨慧,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牵连我报复秦明谦!”在我和秦明谦争执之际,周雅兰也被带了过来,她已不再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沦落得蓬头垢面,如同流浪汉。

“无冤无仇,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大胆!你给我爸妈下老鼠药的事情,你难道已经忘记了吗?周雅兰,我说的就是你,你也不得善终!”我咬牙切齿,恨意如潮。

“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若要怪,就怪他一个人,我也是受了蒙蔽,不是故意的。”周雅兰哭得梨花带雨,向我求饶。

“你简简单单的一句鬼迷心窍就能掩盖你所有的罪行吗?若不是你当初的插足,这个渣男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后来的事根本不会发生!现在你求我原谅?真是可笑!”我笑得骇人,兴奋地注视着他们,“既然你们如此纠缠,那就一起去死吧。”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忘了小宇吗?如果我被关进去了,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他会恨你一辈子!”秦明谦仿佛抓住了最后的稻草,绝望地对我喊。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我跟你生过孩子吗?这孩子是你和周雅兰的!在这个时刻你竟然还想着骗我!”秦明谦彻底呆住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掩面痛哭。

“当时我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你爸妈发现我出轨,想断我的后路啊!我已经很留情了,本想开车撞死他们,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毒这种不痛苦的方式。”他喃喃自语,似乎想到了什么,抓着我的裙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我让他们死得那么轻松,我还留了你一命,你不能送我进监狱!”

我愤怒地甩开他的手:“畜牲!你留我一命是为了替你心爱的初恋保释!你简直不如猪狗,死得其所!”我气得眼冒金星,连忙扶住墙壁。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时的誓言吗?”

我咬紧牙关,语气坚定地一字一句道:“若你背叛我,天将雷轰,必遭天谴。”

秦明谦的脸上显露出恐惧,他在地上不断挣扎:“不可能,不会的,我如此小心,你怎么会发现?我不会死的,我绝不会!”

他像失控的疯子一样抱住头,最终被法警强行带走,而周雅兰则像一具无神的尸体低下了头。

走过我身边时,她抬起湿润的眼眶,哀求道:“求你,放过我。”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本该引起怜悯,但我内心的仇恨却如滔天巨浪,丝毫未曾动摇。

“去死吧,**###**。”

见我毫无反应,周雅兰恼羞成怒,试图动手袭击我,却被法警迅速按倒在地,临走时仍在破口大骂。

我慌忙从包中取出药片吞下,身体不适加上强烈的情绪波动,让我血压骤然上升。

庭审结束后,我将从秦明谦家中搜集到的证据在法庭上呈现。

面对此证据,秦明谦和周雅兰再无辩解余地,他们的罪行正如铁证如山,再无翻身的机会。

最终,两人被判处终身监禁,剥夺政治权利,并且必须赔偿我父母留给我的所有遗产。

即使秦宇知晓了这件事,他并未将怨气发泄到我身上。

这个自私的人宁愿与秦明谦和周雅兰断绝关系,也不愿自己的名誉受到玷污。

我在收拾物品准备离开之际,偶然发现了一张我与秦明谦的合影。

那时的我们都显得无比稚嫩,为了爱情不顾一切,最终却是粉身碎骨。

我将那张照片撕得粉碎,让那些痛苦的回忆也一同消逝,还有曾经那个无畏的自己。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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