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阿姨偷偷给我存了15年压岁钱,临终前告诉我:其实我是你亲妈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8 10:15 2

摘要:那年我刚满22岁,刚从师范毕业,分配到县城小学教书。爸爸硬是借了三千块钱,给我买了一部黑白屏的BP机,说是让学生家长找得到我。那时候的BP机可是稀罕物,全校就五个老师有。我把那机器挂在腰上,走路时都不敢大迈步,生怕摔了。

那年我刚满22岁,刚从师范毕业,分配到县城小学教书。爸爸硬是借了三千块钱,给我买了一部黑白屏的BP机,说是让学生家长找得到我。那时候的BP机可是稀罕物,全校就五个老师有。我把那机器挂在腰上,走路时都不敢大迈步,生怕摔了。

钱紧,我和爸爸住在学校后面的筒子楼里,二楼,一室一厅。厕所在楼道尽头,晚上去总要打着手电,墙皮剥落的地方会有些小蟑螂。

搬进来的第二天,隔壁302的林阿姨就来敲门,手里提着一袋子米,说是送给我们的。我哪能要,推托好几次。结果第三天回来,发现家门口还是放了一袋子米,下面压着一张字条:师者父母心,你是孩子们的老师,你吃饱了,才能把知识教好。

爸爸念完这句话,眼睛有点红。我爸这人挺倔的,自从我妈生我那年冬天摔了一跤,人没了后,他硬是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从不肯接受别人的帮助。但这次,他默默地把米收了。

林阿姨个子不高,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听楼下老刘头说,她年轻时出了车祸,从此落下了病根。她单身,没结过婚,在县医院做护工,经常上夜班。有时候半夜三更,我上厕所能看见她房间的灯还亮着,门缝里透出来一点黄光。

我工作第一年,工资只有三百来块。爸爸在建筑工地当小工,一个月也就五百出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天算计着花钱。

到了第一个春节,学校放假,我们没钱回老家,就在县城过年。腊月二十九那天,林阿姨来敲门,手里拿着个红包。

“这是给小林老师的压岁钱,”她笑着说,鱼尾纹挤成一团,“我没有孩子,就当给我侄子吧。”

我不好意思接,爸爸在一旁说:“阿姨,这不合适。”

林阿姨却把红包硬塞到我手里,说:“一点心意,不要嫌少。”

回屋拆开一看,里面是两百块钱。两百块啊,我那时候工资才三百多一点。爸爸说要还回去,我拗不过,只好第二天一大早去敲林阿姨的门。可敲了半天没人应,打听才知道,她大年三十要值班,凌晨四点就出门了。

年后我又去还,林阿姨却摆摆手:“过年给压岁钱,这是老规矩,再说了,我见你就像见自己的孩子一样亲。”

她说这话时,眼神有点闪烁,但我那时候没在意。

从那年起,每个春节,林阿姨都会给我塞红包。金额不多,一般都是一两百,但在那个年代,已经算挺多了。后来爸爸拿钱给我在城东买了套二手的小房子,让我离学校更近些,也不用和他挤筒子楼了。那时我正谈对象,确实需要自己的空间。

虽然搬了家,但每年春节我都会回筒子楼看爸爸,顺便给林阿姨拜年。而她,也从未间断过给我红包的习惯。

“阿姨,我都快三十了,还给我压岁钱呢!”有一年,我开玩笑地说。

林阿姨笑着摸我的头,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孩子。”

她的手指有点粗糙,指尖微微发凉。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格外像我从未见过的妈妈。

爸爸对林阿姨挺客气的,但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距离感。曾经有人传闲话,说林阿姨对我爸有意思,我爸才不搭理呢。我问过爸爸这事,他只是摇摇头,说:“她是好人,但我对不起你妈妈,这辈子不会再娶。”

日子就这么一年一年过去。我在县城小学教书,从实习老师到班主任,再到教导主任。爸爸年纪大了,不再出去打工,在家附近找了个看仓库的工作,工资不高,但轻松。

每年的压岁钱,我都没舍得花,而是存进了一个专门的存折里。起初只是因为觉得这钱来之不易,后来慢慢变成了一种习惯,仿佛这是我和林阿姨之间的一种特殊联系。

去年冬天,林阿姨病了。一开始只是咳嗽,后来越来越严重。我去医院看她,发现她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医生说是肺癌晚期,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

听到这个消息,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这些年,林阿姨虽说只是邻居,但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丝毫不比亲人少。每次我生病,总是她半夜敲门,送来热乎的姜汤;考上研究生那年,是她给我买了人生第一件像样的西装;结婚时,也是她一大早就来帮忙张罗……

病房里,林阿姨的呼吸声很轻,像是随时会断掉一样。我握着她的手,感觉到那曾经有力的手指,现在竟如此脆弱。

“小林,”她忽然开口,声音很小,“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

“阿姨,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赶紧打断她。

她却摇摇头,挣扎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我:“这里面,是我给你存的压岁钱,存折和卡,密码都是你的生日。还有…”她停顿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还有一个秘密。”

我打开信封,发现里面除了一张存折和一张银行卡外,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抱着婴儿,背景是八十年代常见的影楼布景。

“这是…”我迷惑地看着照片。

“小林,”林阿姨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坚定,“其实…我才是你亲妈。”

我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耳边只剩下心跳声,咚咚咚,像是要跳出胸腔。

“不可能…我妈妈在我出生那年就去世了…”我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

林阿姨艰难地撑起身子,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沓发黄的信纸:“这些,都是证明…你爸,他知道…”

我颤抖着接过那些信纸,一目十行地看着。越看,心越往下沉。

原来,林阿姨——不,应该叫妈妈——年轻时和爸爸相恋,但因为家庭反对,一直没能结婚。后来她怀孕了,生下了我。但就在那年冬天,她出了车祸,伤了腿,差点连命都丢了。家里人觉得她这辈子算是毁了,硬是把她送去了外地治疗。

而爸爸,为了能照顾我,对外宣称我是他和早逝的妻子所生。这一谎,就撒了二十多年。

“你爸他…也是为了你好…”林阿姨——我的亲妈——气息越来越弱,“我出院后,发现你们已经搬走了…找了好几年,终于在你上小学时找到了。但你爸不让我相认,说怕对你的成长不利…我答应了,只要能在你身边,做个邻居也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压岁钱…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名正言顺给你的东西…”

我已经泣不成声,跪在病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妈…我有妈妈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爸爸总是对林阿姨保持距离,为什么每次我提起妈妈时,他总是闭口不谈具体细节,为什么林阿姨这么多年来对我无微不至…

那天晚上,我在医院守了一夜。妈妈的情况时好时坏,医生说随时可能不行。我打电话给爸爸,他过来了,脸色苍白,看上去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对不起…”他站在病床前,声音哽咽,“我本想等你再大一些就告诉你真相,可一拖再拖…”

妈妈微弱地笑了笑:“老林,别自责了…我们都是为了孩子好…”

我看着他们,突然发现,他们的眼神交流中,仍然有当年的深情。只是这份情,被现实的重压埋藏了太久太久。

第二天清晨,妈妈走了,走得很安详。她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我们三人唯一的合影——那是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们站在我两侧,笑得那么温暖。

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爸爸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最后离开时,在墓碑前跪了很久很久。

回家后,我打开了那个存折。十五年的压岁钱,加上利息,一共攒了38762.15元。这不是一个大数目,但每一分钱背后,都是妈妈对我深沉的爱。

那些钱,我一直没舍得动。去年,我用这笔钱在妈妈的老家——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小山村——捐建了一间”林春华图书室”。这是妈妈的名字,一个我直到22岁才知道的名字。

昨天,我在整理爸爸的遗物时(他在妈妈去世半年后,也安静地离开了),发现了一个锁着的木盒。打开后,里面全是妈妈年轻时的照片,还有一张发黄的结婚证——原来,他们曾经偷偷领过证,只是没来得及办酒席,妈妈就出了事。

我抚摸着那张结婚证,泪水模糊了视线。证件照上,年轻的爸爸妈妈笑得那么灿烂,仿佛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谁能想到,命运会给他们开这样的玩笑。

今年春节,我带着自己的孩子,去了妈妈的坟前。孩子今年刚满六岁,很是懂事。我给他讲了外婆的故事,讲了那些压岁钱背后的深情。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红包,郑重地放在墓碑前:“外婆,这是我的压岁钱,送给你。”

风吹过松柏,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妈妈在回应。

回家路上,孩子忽然问我:“爸爸,为什么外婆不能早点告诉你她是你妈妈呢?”

我蹲下身,平视着孩子的眼睛:“因为大人的世界很复杂,有时候,爱一个人,反而要学会放手。”

孩子歪着头,显然不太明白。我也不指望他能完全理解。有些事情,可能要等他长大后,经历过生活的酸甜苦辣,才能真正体会。

就像我,直到现在,还时常会想:如果当初妈妈不出那场意外,如果她早点来找我们,如果爸爸能早点说出真相…生活会不会完全不同?

但这世上没有如果。我能做的,只是珍惜那些已经拥有的回忆,以及,延续那份爱。

今年过年,我给儿子的红包里,放了200块钱。和妈妈当年给我的第一个红包一样的数目。

这或许就是生命的传承吧——不只是血脉,还有爱的方式。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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