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历史研究会原会长:山东有上古韩国壁画,孔子的儒学抄袭韩国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3 18:23 1

摘要:谁能想到,一本写给普通读者看的历史通史,会把孔子和山东的古老陶器扯到一起,还说出了“儒学是抄韩国的”这种话。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谁能想到,一本写给普通读者看的历史通史,会把孔子和山东的古老陶器扯到一起,还说出了“儒学是抄韩国的”这种话。

这事儿听着像个段子,可偏偏它出自韩国历史研究会的前会长、首尔大学的教授韩永愚。

说来挺意外的。

他是讲坛出身,不是那种靠热情撑着的“民科”。

出身正统——1938年生,首尔大学历史系毕业,拿了博士学位,还在哈佛任过客座教授。

当过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委员,也主编过奎章阁的资料。

按说,这样的人该是最讲究史料、最在乎证据的。

可在他的《新编韩国通史》里,偏偏写了这么一段——说山东发现的熊掌形陶器,和古朝鲜的“熊图腾”一样,说明这是“阿斯达文明”的一部分。

再往下写,说孔子的儒学思想,不过是“有感于阿斯达族和古朝鲜人的道德”,然后“理论化”了一下。

这事儿怎么说呢,说轻了是牵强,说重了,简直是“学术包装下的神话”。

可问题不止在这儿。

那会儿,韩国社会正处于民族认同的强化期。

历史,不只是学术工具了,它成了一种身份确认的手段。

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韩国历史课本里就反复讲“我们是世界上最早的民族之一”“我们祖先曾统治整个东亚”,这可不是个别人的说法,而是教育系统里反复灌输的内容。

追根溯源,得提到一个人——申采浩。

他早年留学日本,后来在朝鲜沦为殖民地的背景下,提出了“创造古代辉煌历史”的主张。

他不是没意识到这些内容不真实,相反,他是主动虚构。

他在《总论》里就写过——历史有没有证据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唤醒民族意识。

他这一套,后来成了“在野史学”的源头。

虽然在韩国学界被认为不严谨,但影响力挺大。

尤其是到了互联网时代,这种讲法在民间传播更快了。

可韩永愚不属于“在野史学派”。

他是讲坛学者,是被认为“讲证据讲逻辑”的那类人。

他怎么也开始讲“儒学源于朝鲜人”了?

这问题,不光是学术路线偏不偏的问题。

背后,其实是边界在变。

以前,讲坛派和在野派界限分明。

一个靠学院和文献,一个靠想象和民族情绪。

但到了2000年以后,界限越来越模糊。

像韩永愚这样的人,也开始在著作里使用“在野”的表达方式,只不过换了个包装,看上去更像学术。

比如“阿斯达文明圈”这个说法。

他没有说“这是韩国的”,但他说山东、辽西、朝鲜半岛都是同一个文化圈。

他没有直接说“孔子学的是韩国人的道德”,但他写“阿斯达族的道德影响了孔子”。

他不直接碰红线,但话都说到了。

这时候,中国考古界也不是没发现山东和朝鲜半岛之间的文化联系。

比如新石器时期的红山文化、辽西的陶器纹饰,确实有一些共通性。

但共通性不等于归属关系,更不代表孔子学的就是这些。

《论语》里讲仁义礼智,讲君子之道,讲“克己复礼”。

这些思想有它的土壤,是周礼体系下的产物。

孔子生活在公元前6世纪的鲁国,那时候的“阿斯达”是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唯一记载“阿斯达”的《三国遗事》成书于1289年,那已经是孔子去世一千七百多年后了。

而这本《新编韩国通史》在韩国卖了50多次版,还出了中、英、日、俄等多个语言版本。

韩永愚自己也没回避这些争议,他在书中说得很清楚——韩国人之所以比中国人更热爱儒家,是因为本来就是他们的生活哲学。

这段话的背后,是另一套逻辑:文化的归属,不看起源,看谁用得更好。

这种说法很有情绪感染力。

特别是在年轻人中间,听起来很提气。

但问题是,它绕开了最基本的证据链。

就像那块熊掌陶器,它确实存在,也确实出土于山东。

但它是不是“祭祀熊图腾”的?是不是“纪念檀君母亲”的?没人能证明。

广州出土过一枚熊首印章,也被拿来当成“纪念檀君”的证据。

可那是南越国的东西,和朝鲜半岛之间,隔着上千公里的山海。

这类例子不止一个。

还有人说,蚩尤是韩国人,朱元璋是韩国后裔,甚至说古韩国曾控制整个亚洲。

这些说法,在韩国被称为“民间历史”。

但当这些想法开始出现在正规通史中,就不是单纯的“民族自信”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是一种学术话语的转变。

传统历史学强调证据、时间、逻辑。

新民族主义历史学更看重认同、象征、情感。

两种路径,目标不同,工具也不同。

问题是,当后一种被前一种包装起来时,读者很难分清楚界限。

这不只是韩国的问题。

日本也有类似情况。

上世纪90年代,日本右翼学者开始主张“慰安妇没有强迫性”“南京大屠杀人数夸大”,改写历史课本,引发中韩强烈反应。

对比之下,韩国的方式是“向前推”,把历史拉得更长、文化说得更早,把自己放到“东亚文明的中心”。

说法不同,动机类似。

而这本《新编韩国通史》,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大受欢迎的。

从那以后,“阿斯达”一词被正式写进了韩国中学历史教材。

参考资料:

韩永愚,《新编韩国通史》,民音社,2004年

金容燮,《韩国历史学的形成与发展》,首尔大学出版社,1998年

申采浩,《朝鲜上古史》,东文出版社,1924年

崔文植主编,《韩国史纲》,延世大学出版社,2006年

刘建军,《朝鲜民族主义历史观的演变》,《世界历史》2012年第6期

来源:追寻五角之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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