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没想到,70岁莫言闷声干大事,这次,他让整个文坛震撼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3 03:43 1

摘要:颁奖当天很简单,没大张旗鼓的铺排,也没有什么预先官宣。他上台拿奖,托尔斯泰庄园博物馆的馆长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一句很直白的话:“真正的文学只忠于人性。”这话被现场录了下来,很快就在网上被人一遍遍传开,大家在短时间里都看了这个片段,评论也跟着热闹起来。

2025年10月20日,莫言凭借长篇《檀香刑》拿下了亚斯纳亚·波利亚纳文学奖。

颁奖当天很简单,没大张旗鼓的铺排,也没有什么预先官宣。他上台拿奖,托尔斯泰庄园博物馆的馆长当着大家的面说了一句很直白的话:“真正的文学只忠于人性。”这话被现场录了下来,很快就在网上被人一遍遍传开,大家在短时间里都看了这个片段,评论也跟着热闹起来。

反应一下子分成两路人:一拨是恭喜的,讨论作品翻译、出版和销量,俄文版销量突破十万这个数字被拿出来说事,说明外国读者也真的在读这本书;另一拨还是挑刺的,老话题一提就是“迎合西方”的说法,觉得作品是为了讨好国外评委。争议有来有去,这次也没挡住评委的决定。现场的安静和网络上的喧嚣,形成了挺明显的对照,像是两个平行世界同时上演。

把时间往回拉,《檀香刑》并非新作。它在2001年就出版了,当年被贴了“暴力猎奇”的标签,评奖时也因此错过了茅盾文学奖。书里主要讲的是清末的一种酷刑,细节写得直白、残酷,读起来让人不舒服是常有的反应。换个角度看,小说是在把一个时代的暴力结构、权力运行剖开来展示,这种直面并不讨巧,早年评论褒贬不一也在情理之中。二十多年后,同一本书在海外获奖,这个事实本身又把当初的评判推回公众视野,让人不得不重看那段历史和当时的审美标准。

莫言现在70岁,争议从来没断过,但他平时话不多。有人说他写得走下坡路,还有人怀疑他的创作方向跟外国读者口味有关。面对这些指责,他没有在台上反驳,选择默默接受评判的结果。颁奖后,他的书又被翻译、被讨论、被重新阅读,这一连串动作在文坛里被不少人当成一件大事在传。

提到莫言,不可能不想到余华。两人认识很早,读书时在鲁迅文学院同班,还同住过一个宿舍,私下关系挺复杂的。一方面身份上有差异:莫言后来当上了北师大国际写作中心的主任,余华在某些场合被看作是他的下属;另一方面两人相处像亲兄弟,常常互相“怼”。余华曾在采访里说莫言是他遇见过最“昏庸”的领导,语气里带着笑。莫言有回给粉丝签名,随手写了“余华”两个字,还开玩笑说自己写得比余华好看。网络上把他们打趣为“文坛喜剧人”,更多的是一种带着善意的揶揄。私下里,两人把对方的缺点看得清清楚楚,也能挺直率地说话,这种熟悉把友谊稳住了。

在大事面前,两人的态度常常走同一条路。余华在一次谈年轻人与努力的对话里直说,现实不总是按你付出就给你回报,不要当鸡汤来听。莫言被问到年轻人如何应对焦虑时,也没来套路化的建议,只说“没有建议”,他能说的是看清现实、调整心理、继续活下去。两句听起来风格不同,实际上都偏现实主义,不卖善意的迷药。

看莫言的写作脉络,得从出生说起。他1955年生在山东高密,小时候见过极端苦难的场景——有一次村里一天之内饿死了18个人,这类记忆深刻地印在他脑子里。年轻时参军,后来干过图书管理员、保密员、班长等基层活儿,这些生活经历一件件累积,成为他写作的素材。上世纪八十年代,他以乡土题材崛起,笔下的土地、村庄和人物都有厚重感。2012年拿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件事对他来说是重要的里程碑,但并不是终点。他写过《丰乳肥臀》《生死疲劳》《蛙》等,把历史、伦理、母性和轮回这些大题材揉进小说叙事里,久而久之有人把他的世界称为“高密乡宇宙”。

再说回《檀香刑》,这本书在表达和题材上都不走温和路线。书把清末的刑罚细致地写出来,展示了时代的冷酷和暴力的常态,这种直白的呈现让部分读者反感是可以理解的。2001年的批评标签和现在国外的认可,这个反差逼着人去想:文学的标准会不会随时间而变?读者的接受度又是怎样被历史、文化和传播环境塑造的?

有一件事值得一提,余华在2022年也拿过同一个奖,他的《兄弟》在国外同样引起了不少反响。两位作家在不同时间进入同一套评审体系,这件事对那些把“迎合西方”当作攻击点的人来说,是一个现实层面的回应。读者的触动往往超越国界,文本指向的人性部分,可能比任何讨好策略更能穿透文化界限。

颁奖礼上,馆长的话一落,莫言接过奖杯,微微低头整理手边的稿纸。闪光灯一阵一阵,他站在台上没有过多表情,现场既没有激烈的掌声也没有争吵,更多是记录和转发在继续。网络上关于作品的争论还会延续,支持者和批评者都会发声,但在舞台上的那一刻,奖杯和他的文本占着主角位置,画面干净而静默。

来源:山谷觅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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