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的悲剧一生:生前没被善待,2020年葬礼成了产品宣传会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3 18:49 1

摘要:可人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等”。等来光明,还是等来一个噩耗?半个多世纪过去,那个在麦克风前发光的梦想,没想到在一辆街角停着的警车旁,被一膝盖按得奄奄一息。

1963年8月28日,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在林肯纪念馆发表了著名的演讲——《我的一个梦想》,希望有一天黑人也能拥有平等的自由权。

可人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等”。等来光明,还是等来一个噩耗?半个多世纪过去,那个在麦克风前发光的梦想,没想到在一辆街角停着的警车旁,被一膝盖按得奄奄一息。

故事里的那个人,名叫乔治·弗洛伊德。你可能只记得他趴在地上、说“我喘不过气”的那段视频。可他也有过普通人的日常:母亲、女儿、朋友、饭碗——这些生活里最柔软的东西,他一样不缺,一样也抓不住。

他出生在休斯敦的第三区,典型的黑人社区,尘土飞扬,街角球场的铁网破了几处。个子高,手长脚长,隔着半场投篮都像在扣篮,身边常跟着一个爱笑的兄弟——斯蒂芬·杰克逊。后来一个进了NBA的总冠军队,另一个呢?在街区的缝隙里,走了很多弯路。年轻时的他,撞上过毒品、抢劫这类烂事,警局的大门,来来回回他很熟,家里人却越来越陌生。别把他想成天生的坏人,很多时候是他自己也看不清,命运就像一条昏暗的走廊,拐角太多。

2007年那次最重,手里有枪,家里还有怀孕的女人,法官的槌子落下,他走进铁门里,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望着铁丝网想象天宽地广。等到出了狱,他的发际线往后退了几分,人也沉了几分,母亲老了,笑起来还是那样温柔——他一直喊她“妈妈”。

他后来搬去了明尼阿波利斯。为什么是那里?可能因为那时候有个机会:一家小酒馆招保安,夜里站门口,检查证件,劝几句醉汉别闹,偶尔帮老板搬一搬酒箱。熟了的客人叫他“大乔”,生人也不太怕这张严肃脸——他会笑,会把门口的烟头捡起来,会给同事让班。他想把过去埋起来,把日子弄得规规矩矩,靠双手挣饭吃。你看,这样的愿望,没什么高远,可有时候比远方更难。

2020年5月25日,晚饭点过了,他去附近的商店买烟,兜里拿出一张二十美元。那张纸钞,成了命里的一个结。有店员觉得不对劲,拨了911,说来了个黑人,说话晕晕乎乎,可能喝了或吸了。接警是两名年轻警察,他们把他从车里拽出来,背铐,按坐在墙根。他没挣扎,脑袋有点混,嘴里说自己胸口闷,说怕封闭的空间,不敢上警车。

后来又来了两个警察,人多了,动作也粗了。那一刻谁先动的手,视频里都看得明白:白人警官用膝盖压住他的颈侧,另外两个人按住腿和背。地面很凉,柏油的砂砾硌得皮肤疼。他说话的声音一开始还稳,后来变短,越说越碎,只剩下“我不行了”“求你”“我喘不过气”。路过的人越聚越多,手机举起来,救护车有人打了。有人提醒警察看看脉搏,那个膝盖却没有挪开,时间就那样一格一格地在屏幕上跳,接近九分钟。

有一瞬间他喊了“妈妈”。那句喊,是成年男人的求救,是回到小时候病了发烧、母亲给他捂着额头的床边。一会儿,他不动了。救护车到了,抬上担架,人已像一只泄了气的风筝。

新闻像火刮过干草地一样蔓延。城里、州里、全美,愤怒从地面往上冒,贴满标语的牌子、喷在墙上的口号,那句“黑人的命,也是命”,在人群里一次次涌起。有人把曾经的英雄雕像绳子一套,拉倒在地;有店铺玻璃碎一地;有人围了警局,掀翻了警车。你很难评判每一双手的轻重,但能听见的是——太多人觉得窒息已久。

有关部门的说法一开始很让人拔凉:体内有毒物、心脏有问题。可你只要看过那段视频,就知道这话吐出来,街上会更吵。后来他们改口,承认颈部被压迫导致了死亡。人,其实早就死在那块路面上了,不在术语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追悼会三地举行:明尼阿波利斯、北卡和休斯敦。那天休斯敦那一场,教堂里暖黄色的灯照着金色棺材,他穿着棕色的西装,面容安静得像终于睡够了觉,合唱团唱着歌,歌词一遍遍说力量不会衰减。我看直播时,镜头给到人群,很多人戴着口罩,泪从口罩上方的眼眶里溢出来。政客们也来了,远的发来视频,近的跪在地上片刻,单膝触地,领带一正,话筒前说“正义”。候选人们这时候都很忙,忙着表态,忙着切割,忙着指责对方不够“坚决”。

商人也不笨。社交媒体上冒出一条消息,说小女儿收到了名人的礼物——迪士尼的股票。那位名人是芭芭拉·史翠珊,她用一种优雅的方式表达心疼。粉丝多,传播快,点赞“善举”,有人转发说带孩子去乐园,从业界到股市都跟着热闹。随后,更多快递箱奔向那间悲伤的屋子:家具、饮料、手机、花圈旁边还插着公司的小旗子。葬礼仿佛一场广告混剪,有点刺目,也有点荒诞——一个因为二十美元被怀疑的人,死后却让金钱跑得气喘吁吁。

钱确实堆了起来,善款一笔一笔,奖学金的承诺也有。站在外面看,你会为这个家庭松一口气,又忍不住问:如果他没死,能不能靠那份酒馆保安的工资,慢慢把女儿拉扯大?可世界总拿最残忍的方式帮人“翻身”。

法律的齿轮随后转了起来。四个警察被暂停、被起诉,主犯戴着手铐出现在视频听证里,沉着、木讷,没什么表情。2021年春天,陪审团给出裁决,二级、三级谋杀以及过失杀人罪,法官最终判了二十多年。这在美国不多见——极少有警察因为执法致死而被判刑。他在法庭上表达哀悼,却拒绝道歉。其他三人,也有各自的判决,几年不等。法院外面,依旧有人举着牌子,他们希望的其实很简单:别再有人为同样的原因死去。

有人把这场审判当成时代的分水岭,也有人觉得这是对民怨的一个安抚。说到底,制度里的老问题,没那么容易改。拜登入住白宫后,曾提起过以弗洛伊德命名的执法改革法案,后来就像很多承诺一样,在文件夹里积灰。

要讲种族这件事,往后倒一倒,会碰到太多刺:印第安人的血,棉花地里的悲歌,公车上的隔离,饮水机前的“只限白人”。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末,黑人才能自由地坐同一辆车、进同一个门,这些不是很久以前。如今再看,差距变了样子躲起来。比如疫情期间,非裔的死亡率明显更高,有人去问“为什么连检测都不公平”,当政的人还丢下一句“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听上去像是摊手,却一点也不无辜。

执法环节里的不平衡更刺眼。非裔只占美国人口的大约八分之一,可在警方导致的死亡里,他们的比例却常年偏高。你大概也猜得到,投诉很多,问责很少。肖万之前就被投诉过暴力,几乎都没有下文。这不是某一个人的坏,而是整个系统的惯性。

更让人脑后发凉的是,这种事还会重演。弗洛伊德去世不到两年,明尼阿波利斯又传来一个名字:阿米尔·洛克。凌晨,破门声巨响,他从沙发上惊醒,条件反射地摸枪自保,门口的人却是警察——他们找错了人,子弹先一步做了决定。新闻里说“误会”,可人已经没了,家里永远少了一把椅子。

有人后来花了厚厚一本书写弗洛伊德,写他从男孩到中年,写他的踉跄与温柔,写那句“无法呼吸”如何从空气里的真实变成了一个族群共同的隐喻。也许他自己从来不是英雄。他只是很多人中的一个,把自己的一点点改变放到了一个巨大的、很少改变的机器面前。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天没有那张钞票,没有那个电话,没有那条膝盖,他的生活大概还是那样:夜里看门,偶尔给女儿视频,周末在朋友家后院烤肉,讲笑话,说要带孩子去看海。平凡得不值得写一篇故事。但说到底,这个世界该留给他这种人的,恰恰就是这种平凡。

马丁·路德·金在台阶上说“我有一个梦想”的那个上午,阳光刺眼,风很温柔。多年之后,另一个人的脸颊贴着粗糙的地面,把同一个词一遍遍地往外挤:呼吸。梦想与呼吸,本是人最基本的两样东西。我们该如何让它们,对更多的人,都不再那么难?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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