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岩告诉你:如何让比你傲娇的人才,死心塌地跟你干?(上)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1 13:11 1

摘要:上回咱们说到,浙江巡抚黄宗汉把朝廷的二品大员椿寿给逼死了。幸好上头派来查这事儿的人,是他老同学何桂清。

上回咱们说到,浙江巡抚黄宗汉把朝廷的二品大员椿寿给逼死了。幸好上头派来查这事儿的人,是他老同学何桂清。

何桂清暗中保住了黄宗汉的乌纱帽,黄宗汉自然也要还这个人情,就把何桂清的发小王有龄安排去了湖州乌程县补缺,还让他顺带署理湖州府的事务。

不过,人情归人情,官场归官场。等黄抚台自己的警报一解除,对王有龄这样的下属,那该使唤还是照样使唤,一点不含糊。

这不,麻烦事儿来了。杭州府下边,富阳和桐庐之间的新城县,出了桩大事——有个和尚带头聚众抗粮

这烫手的山芋,黄抚台一转手就扔给了王有龄,命他带兵去剿办。

新城那地方,民风素来彪悍。聚众抗粮这种事,在朝廷眼里那可是绝不能容忍的,早就明令要严办重办,绝不能叫一个和尚带坏了风气。更何况现在事情越闹越大,那带头和尚居然连当地的县官都给杀了!

但话说回来,这和尚之所以能一呼百应,是因为他站在老百姓一边,替他们出头。如果真用武力强压,搞不好反而激起更大的民愤。

这下王有龄可真是进退两难了:去,是必须得去;可去了之后,万一被那和尚给“办”了,或是事情闹大到被朝廷问责,那真是横竖都躲不过这一刀。

黄抚台倒也“贴心”,派了好几个候补知县组成的班子来帮王有龄出主意。可惜这帮人你一言我一语,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

唯有一个叫嵇鹤龄的候补知县,倒是真有两把刷子,他提出“先抚后剿”的计策,很有见地。

这人确实有勇有谋,可就是脾气太傲,在浙江候补了七八年,也没捞着几回正经差事,满肚子都是怀才不遇的牢骚。

尽管王有龄把身段放得不能再低,好话说了几箩筐,嵇鹤龄就是死活不肯去新城,还直接撂话:“好事轮不到我,送命的差事才想起我来?傻子才去!”

王有龄是愁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眼看没辙,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可这一去凶多吉少,怕是得竖着去、横着回,想想实在不甘心。

这一切,胡雪岩全都看在眼里。他和王有龄是换过帖的生死兄弟,心里比谁都着急。

思前想后,只有一条路是可行的,说服嵇鹤龄——后来他真像如来佛祖收服孙悟空似的,把嵇鹤龄这匹烈马训得服服帖帖,让他心甘情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奔赴新城。

你肯定好奇:胡雪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01

摸清底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要说这嵇鹤龄啊,身上带着天下读书人常有的一种“病”——有才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有脾气。

他可不是什么温顺听话的小绵羊,那眼睛简直长到了头顶上。说话做事锋芒毕露,言语间总透着一股狂气。

这样的人,当上司的用起来最头疼。他就好比一匹桀骜的烈马,你要是能降得住他,他就能驮着你驰骋千里;可要是降不住,保不齐就被他甩下马背,摔个狗啃泥。

所以啊,即便嵇鹤龄满腹经纶,真敢用他的人却没几个。

更让人唏嘘的是,嵇家已经穷得叮当响,家里能换钱的物件,卖的卖、当的当,几乎不剩什么了。

可即便落魄到这个地步,嵇鹤龄那张嘴照样不饶人,腰杆子还是挺得笔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肯低头的傲气。

他之所以不愿去新城,也确实有他的难处。发妻刚病逝不久,留下六个年纪尚小的孩子,他是又当爹又当妈,家里根本离不开人。

胡雪岩把这几层情况摸清楚之后,心里渐渐有了谱。这样的人,就是个“顺毛驴”——你得顺着他的脾气来,要是话不投机,他连正眼都懒得瞧你。

不过嵇鹤龄也并非铁板一块、油盐不进。他有个交情很深的朋友,外号叫“酒糊涂”。

胡雪岩心想:要攻下嵇鹤龄这座堡垒,不如先从他这个好朋友下手。既然爱喝酒,那就投其所好,发帖摆酒,好好招待一番。

酒一喝开,话自然就多了,到时候旁敲侧击,打听嵇鹤龄的底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果然,这天晚上,王有龄特意备下一瓶珍藏十五年的“竹叶青”招待酒糊涂。

几杯醇酒下肚,酒糊涂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了,把嵇鹤龄家里家外、大事小事,像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

底细摸清之后,胡雪岩暗自一笑:好戏,这才刚要开场。

02

出其不意:雪中送炭胜过锦上添花

两天后的清晨,胡雪岩特意换上一身崭新的官袍,头戴水晶顶子的官帽,一身气派地直奔嵇鹤龄家——这属于不请自来。

轿子七拐八绕,钻进一条破旧的小巷。嵇家租住的院子挤着好几户穷苦人家,一看便知日子过得紧巴。

打听到嵇家的方位后,管家高升手持素烛清香,点好纸煤,深一脚浅一脚地跟上为他引路的邻居。胡雪岩毕竟是头一回穿这身行头,赶忙撩起官袍下摆,大步跟上。

穿过大厅,拐进窄窄的夹弄,只见东边一户院门上钉着麻布——一看就是这家了。

只见高升就像戏台上的名角亮相,顿时拉开嗓子,一边高唱“胡老爷拜”,一边径直往里闯,吹旺纸煤,先点蜡烛,后燃线香。

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和突如其他的一套动作,把嵇家搞得莫名其妙。

嵇家的老跟班赶忙上前询问,这才看到一张署名为“胡光墉”的拜贴,他一刻都不敢耽搁,急着去找嵇鹤龄通报。

没过多久,老跟班出来回话,面有难色地说:“我家老爷与胡老爷素昧平生,实在不敢当,连帖子亦不敢领。”

这分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这一切都在胡雪岩预料之中。热脸贴冷屁股,他丝毫不觉尴尬,也不慌张,不慌不忙地径直走入灵堂,从高升手里接过已经点燃的线香,在灵前肃穆地举香行礼。

随后,他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拜垫上,行起了大礼。这一下,嵇家上下可真是被惊到了。

老跟班慌了手脚,嘴里连连说着“真不敢当,真不敢当”,顺手就拉过身旁一个看热闹的小孩,硬是按着她跪下给胡雪岩磕头回礼。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嵇鹤龄再也端不住架子了,只得从里屋走出来还礼。可他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声音也冷冰冰的,也不请客人入座。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随便敷衍两句,就请胡雪岩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不过,虽然嵇鹤龄很傲慢,嵇家这位老跟班倒是位懂礼数的厚道人,他赶忙端上茶来,请客人坐下说话。

胡雪岩也就顺坡下驴,一屁股坐下,随即施展起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夫。他先把嵇鹤龄的才华捧到了天上,又说王有龄王大人是如何仰慕、如何赏识他云云。

这一番恰到好处的恭维和马屁组合拳打下来,配上他诚挚的态度,听在嵇鹤龄耳中,虽然觉得有些话听着肉麻,但心底却莫名地受用舒坦。他那满脸的傲气,不知不觉间,竟也收敛了一半。

不过嵇鹤龄心里跟明镜似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胡雪岩这番殷勤,肯定是有求于他。至于所求何事?根本不用猜,十有八九就是新城那桩棘手的差事。

03

攻心为上:解人困境才能收服人心

他正盘算着该怎么婉言谢绝,却见胡雪岩不紧不慢地从靴页子里掏出一个信封。嵇鹤龄心头一沉:这莫不是要拿银子来收买我?他当即脸色一板,说什么也不肯接。

胡雪岩却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说:“嵇老爷不妨打开看看,不过是几张无用的废纸罢了。”

这句话反倒勾起了嵇鹤龄的好奇。他迟疑地撕开信封,抽出一叠纸——竟全是他往日立下的借据!

有的是向钱庄借的,有的是托朋友“酒糊涂”作保的,而每一张上面,都赫然盖着“注销”的戳子,或写着“作废”二字。

嵇鹤龄一时语塞,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仿佛心底最脆弱的那道防线,被人轻轻一击,瞬间溃散。他方寸大乱,正不知该如何应对,门外却有人抬进来两只皮箱。

那箱子,他隔着十几步远扫一眼就认得——正是他亲手拎去当铺,抵押换银子的家当!可这两只箱子,怎么会自己长了脚,飞回来了呢?他们应该还在当铺才对呀?

不用说,这自然又是胡雪岩的安排。原来那晚从“酒糊涂”口中摸清嵇家底细后,就默默地记住了当铺的名字,加上他是开钱庄的,钱庄和当铺你来我往很频繁。

随后,胡雪岩就悄悄派人去那家常去的当铺,将嵇鹤龄的私人物品悉数赎了回来。

当铺伙计正发愁呢——嵇老爷脾气倔,衣物当久了也不来赎,眼看就要成坏账。现在有人连本带利一次结清,岂有不赶紧物归原主的道理?

而门外的嵇家老管家,深知主人的倔脾气。可这些年来,他早和嵇家老小成了一家人,即便日后要挨埋怨,这箱子他也非收不可。

再说,天马上就要转凉了——面子重要,还是一家人穿暖重要?这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这下可把嵇鹤龄弄得进退两难、满脸窘迫。除非此刻他能掏出银子还给胡雪岩——可这恰恰是他的痛处,若手头宽裕,当初又何至于跑去当铺?

可架子总还得端着。他扯着嗓子嚷道:“你们设下这个圈套,分明是要我非领这个情不可!明知我推不掉,心里不想领,真正是——”

话到嘴边,他瞥见六个眼巴巴望着他的孩子,后半句“岂有此理”终究是咽了回去。

胡雪岩何等敏锐,立刻察觉他语气松动,便趁势赔礼解释,语气诚恳:“这唐突之举全是我的主意。我与王大人是生死之交,不得不替他分忧。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您海涵。”

说完,又是郑重地作了一个长揖。

嵇鹤龄被这一连串的举动搅得心绪不宁,却也看得出胡雪岩的措辞句句在理。

原本他只当对方是个铜钱眼里翻跟头的生意人,如今见他为朋友竟能如此重情重义、肝胆相照,心下不由触动:这人,倒不像个俗人。

于是,他紧绷的态度终于缓和下来,点头应下了这桩差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来源:梧桐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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