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毛主席参观南京无线电厂,错把写着“毛”的工件当成礼物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9 07:28 3

摘要:1983年3月的一天傍晚,南京长江大桥上的风带着早春的寒意。已调往研究所的陈奉桂站在桥头,忽然听见身旁年轻同事说起“熊猫牌”收音机的往事,他笑了笑,指了指江对岸低矮的红砖房:“那一片,就是当年毛主席来过的无线电厂。”一句话,把众人的好奇心彻底点燃,陈奉桂索性把

1983年3月的一天傍晚,南京长江大桥上的风带着早春的寒意。已调往研究所的陈奉桂站在桥头,忽然听见身旁年轻同事说起“熊猫牌”收音机的往事,他笑了笑,指了指江对岸低矮的红砖房:“那一片,就是当年毛主席来过的无线电厂。”一句话,把众人的好奇心彻底点燃,陈奉桂索性把记忆拉回二十七年前的那个冬晨。

1956年1月11日还没亮,南京城里树枝上挂着霜花,路灯昏黄。厂里值夜班的小钟刚刚打过四点半的报点电话。与此同时,住在后院宿舍的槐亚东被急促的铃声叫醒。电话另一头,只告诉他:“有位重量级客人上午到厂里看看。”身份保密,不做解释。槐亚东愣了几秒,衣服扣子都顾不上系直,就往外冲。街面冷清,只有出租汽车的尾灯在雾里一闪一闪。

天刚蒙蒙亮,厂部会议室灯火通明。槐亚东把十几名中层唤来,耳边只有笔划在本子上的沙沙声。他语速极快:一切岗位正常运转,领导分散在各自车间,严禁串岗,不搞花架子。有人小声猜测,是不是周总理?有人嘀咕,也许中央某个部委首长?议论声被他挥手压下。仓促,却有条理。

八点左右,省公安厅警卫先行到厂。随行干部没透露更多,只把进出通道全数检查。车间里的机器嗡嗡作响,工人们其实已从窗户发现异常——院子里多了几位荷枪实弹的警卫。空气里紧张,也带几分期待。

十点整,四辆深色轿车缓缓驶入。第一辆车门打开,熟悉而魁梧的身影踏了下来,深灰大衣,标志性笑容,一眼便让人确信——毛主席到了。槐亚东迎上去,双手僵硬得不知道往哪放。毛主席先伸手,笑说:“你是槐亚东?亚洲有你一半,可得好好干。”一句俏皮话,把周围人逗乐,也把紧张气氛冲淡了。

主席没有进办公室,而是直接朝噪声最大的工具车间走。冲床、镗床、车床一字排开,金属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碰撞。主席停在一台老式精镗机前,问:“这是哪国货?”总工程师李奉贤答:“原装进口,但上海已经能仿制。”主席点头:“能自己造就好。”语气平缓,却掷地有声。

靠近操作台的吴展兴正在钢板上画基准线。主席弯腰看了几秒,说:“线条干净,手稳得很。”吴展兴不敢抬头,只应了一声:“谢谢首长关心。”他后来回忆,嗓子当时是哑的。

车间里油水循环槽对面,主席注意到切削液顺着导槽回流。“省油吗?”他问。槐亚东赶紧解释,油经过过滤再抽回使用。主席听完,说了句:“节约,永远不要嫌麻烦。”声音不高,却让站得远的装配工都听见。

十一点出头,行程来到总装区。操作台被白纸包好的成品排得井井有条,每个包裹都写着工人姓氏,用来追溯质量。主席走到第三排,看到一个纸包上只写了一个大大的“毛”字。他侧身问:“这是送给我的吗?”负责检验的车间主任瞬间红了脸,忙解释:“是工人毛丑牛的记号,不是给您的礼物。”主席哈哈大笑:“同姓啊。这活儿做得不错,咱们本家有前途。”整个车间跟着笑,机器声都似乎小了许多。

时间催着队伍往出口移动。临近中午,厂区广播已经响起下班铃。工人们顾不上打饭,全涌向广场。主席在台阶上停住脚,抬手挥了挥,声音不重,却穿透冬日冷空气:“同志们辛苦了,愿大家把机器轰得更响,把技术学得更快。”他上车时,还特地叮嘱槐亚东:“替我再向大家问好。”车队启动后,尘土被轮胎扬起,久久不肯落地,人群依旧静立。

午后,礼堂里开总结大会。有人说,上午的车间好像突然亮了灯;有人悄悄数,主席在厂区整整停留了一小时又四十分钟。槐亚东最后一句是:“生产不靠口号,靠手里的螺丝刀。”掌声很长,没有人喊口号,只有机器马达远远传来均匀的回声。

自此,1月11日成为工厂的固定纪念日。厂里规定:每年这一天评选“毛字奖”,奖励在产品上留下自己姓氏却不出瑕疵的工人。1960年代后,“熊猫牌”收音机凭耐用度打开东南亚市场,英国商贩在封箱单上第一次写下“made in Nanjing Panda”。有人分析,这是技术积累,也是那天下午的后劲。

回到1983年的桥头,陈奉桂把故事说完,年轻同事仍意犹未尽。他们没见过主席,也不记得那家工厂的老门楼,但对那只写着“毛”字的工件充满好奇。陈奉桂轻轻摆手,夕阳把他的侧脸照成剪影:“好奇没用,关键是把今天的电子管做到合格。这才对得起老一辈留下来的那一笔账。”说完,他转身,脚步不快,却稳。

来源:雍亲王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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