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打开了电视，不知是哪个频道上正在播放韩滉的《五牛图》。只见那有黄、有黑、有花的五只牛，一水儿的铁角大蹄雄纠纠地瞪着两只牛眼。通常形容人们眼睛大，常常会说“他瞪着两只牛眼如何如何”，如今这不是真正的牛到了跟前了吗？

从《五牛图》说起

作者 于顺民

打开了电视，不知是哪个频道上正在播放韩滉的《五牛图》。只见那有黄、有黑、有花的五只牛，一水儿的铁角大蹄雄纠纠地瞪着两只牛眼。通常形容人们眼睛大，常常会说“他瞪着两只牛眼如何如何”，如今这不是真正的牛到了跟前了吗？

由这《五牛图》开始，我脑子里关于牛的记忆就打开了闸门，许多关于牛的故事一齐湧了出来。

从古至今，关于牛的传说最神奇的就算是牛郎织女的那头老牛了吧？您看，牠居然是可以上天的神物，披上老牛的皮就可以驮着牛郎和两个孩子，飞过天河去追赶织女呢！

非但如此，牛还可以冲锋陷阵、上阵杀敌！战国时期燕国与齐国兵戎相见，骑劫把齐国的七十多个城攻陷，眼看齐国马上就要灭国了。

在此危急时刻，田单命令许多士兵每人脸上画上五色油彩、坦胸露臂，装作神鬼之兵。又征集了几百头牛，每只牛两角上绑着尖刀，身披五彩布罩，牛尾上绑着浸透燃油的柴草。田单一声令下，众人把牛尾的柴草点燃，牛的尾巴烧疼拼命向着敌军冲去。尖刀所到之处，燕军腿断臂折、命丧黄泉，望风披靡、大敗而归。靠了这个“火牛阵”的威力，田单一举收复了七十余城，挽救了齐国被灭的厄运！这是牛在战争中发挥重大作用的光彩案例！

历史上还有老子骑青牛出关的故事，这里的关即是函谷关。老子（李耳）是我国道教的创立之人，在《西游记》中，有更加细致的描述，太上老君的坐骑就有很大的法力：牠趁老君的徒儿鼾睡之机下界成妖作怪、占山为王，约束牛鼻子的钢圈也化作金刚圈，能套火德星君的火龙、火鸦，水德星君的半江之水，甚而至于把孙悟空的金箍棒和猴毛都一概照套不误！老君自己也曾哀叹道“若是被牠把芭蕉扇也盗了去，连我也奈何牠不得了”！

兴之所至，从现实中的《五牛图》居然聊到神话中的《西游记》去了！都是这个“牛”字作怪！还是赶快地回到现实中来吧！

在当代画家中画牛的大家也不乏其人。其中之最具盛名者，恐非李可染莫属。他与徐悲鸿画马、黄胄画驴、齐白石画虾、何香凝画虎等，都是在国画界鼎鼎大名的人物！

说起画牛来，忽然想起一则故事。说有一个大画家画了两头牛顶角，见那牛尾高扬、气势威猛，众人皆呼“好画！”忽见一个牧童掩口而笑，他望着众人侃侃而谈道：“牛顶角时牛尾巴並不高扬，而是把尾巴紧紧地夾在两条后腿之间，这样才能使上劲儿去！”众人原来不知生活中牛到底怎样顶角，一个个皆叹服不已！

（写于2025.10.13）

作者简介：于顺民，男，1944年9月出生。曾读于山东大学62级数学系，毕业后入伍。曾荣获科技成果三等奖，获聘高级工程师。历任技师、专业组长、室主任、训练处处长等职务。1990年转业到地方某单位任处长等职务，2004年退休。喜爱读书写作，常有作品发表。

来源：一品姑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