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虚构角色能把人吓成这样,得怪余皑磊那张脸——前一秒还像隔壁退休教授,下一秒嘴角一抽,活阎王上线。
“看到谷正文笑,我下意识把遥控器往后扔。
”
弹幕里这句话被赞了七千多次。
一个虚构角色能把人吓成这样,得怪余皑磊那张脸——前一秒还像隔壁退休教授,下一秒嘴角一抽,活阎王上线。
更离谱的是,这号人物真存在过,而且比剧里还冷。
谷正文本人活到九十七,在台北巷子里的豆浆店都能碰见。
他晚年爱穿灰夹克,排队买包子,没人认出他就是当年签“吴石案”死刑令的家伙。
历史书只给一句“侦防组组长”,可解密档案里,他亲手写的刑求报告厚得像砖头,墨水混着血。
剧里那段“请犯人喝辣椒水”不是编的,是档案里第三页,只是辣椒被换成了酱油桶,省成本。
余皑磊接戏前,去台北看了一段未公开的录像:谷正文八十岁,坐在镜头前讲怎么“让共谍开口”,说到兴奋处,手指在膝盖上敲,敲得和剧里一模一样。
演员回来跟导演说,“不用化妆,把灯调暗就行”。
于是有了那张脸——眼袋里装着失眠,也装着别人的命。
观众最受不了的,是他演得太“家常”。
杀人前,先替对方掸掸肩膀灰;转身又跟小摊贩讨价还价。
这种“日常感”把恐怖值拉满,像发现自家楼下和蔼大爷其实是通缉榜榜首。
有人在微博问:如果谷正文活在今天,会不会也混在地铁里刷手机?
没人敢答。
戏播完,余皑磊把社交头像换成一只打哈欠的猫,半年没更新。
采访里他说,杀青那天一个人把台北夜市从头走到尾,“就想闻点人味”。
这话听起来像矫情,可想想也合理——谁天天琢磨魔鬼,都得找地方晒晒自己。
更魔幻的是后续:福州吴石纪念馆的留言簿,最近多了好几页观众道歉,“以前只知道烈士,不知道对手这么狠”。
讲解员小姑娘说,有人边看照片边哭,说原来“胜利”两个字后面,是具体的人被具体地折磨。
戏把反派拍真了,英雄反而更立体,这大概是剧组没想到的彩蛋。
现在余皑磊去菜市场,偶尔还有大爷拽住他,“你演的那个坏蛋,比我当年指导员还像特务”。
他笑笑,把帽衫帽子拉低,快速穿过蔬菜摊。
观众需要坏蛋记住历史,演员得赶紧回到人间,买菜、回家、把噩梦关在门外。
来源:李总的小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