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俄乌冲突断了廉价天然气，柏林冬天的暖气费翻了一倍。我一个在慕尼黑做厨师的朋友抱怨，店里每天只开半灶，中午还得关灯省电。民生吃紧，出口又碰上特朗普那一刀子关税，德国制造一向骄傲，如今在港口堆成“小山包”。

德国总理默茨突然拍桌子，说再不改革，欧盟就会被中美当跳棋玩。很多人以为这是场外交辞令，可他脸上的那根青筋，说明德国真被逼到墙角了。

俄乌冲突断了廉价天然气，柏林冬天的暖气费翻了一倍。我一个在慕尼黑做厨师的朋友抱怨，店里每天只开半灶，中午还得关灯省电。民生吃紧，出口又碰上特朗普那一刀子关税，德国制造一向骄傲，如今在港口堆成“小山包”。

更扎心的是，欧盟内部自己也不团结。法国一直嚷着“战略自主”，嘴上硬，可议会刚换届就鸡飞狗跳；波兰看热闹不嫌事大，天天拿安全说事，往美军怀里钻。默茨这会站出来，不是他想当英雄，是不站出来就没人买德国车了。

欧洲议会更像一个吵闹的菜市场。冯德莱恩刚连任，隔壁席位的意大利代表就把草稿拍在桌子上：要给中国电动车加税，让欧洲厂子活过这个夏天。默茨心里想骂人——你给人家加税，人家不买你波罗的海的小麦怎么办？可他只能装笑脸。

德国过去那套“低能耗换高出口”的公式，被现实撕破了。天然气价涨四倍，炼钢厂晚上不敢开炉子；大众和宝马的电池厂投资计划也卡壳。柏林街头的出租车司机开着二手奔驰，大声播着新闻台：我们是工业强国？听着像个笑话。

有人问，既然日子苦，为什么不继续抱美国大腿？答案很简单——大腿也在抽筋。美联储连环加息，热钱从欧洲卷走。欧元对美元今年最惨的时候只剩0。9多点，德国公司买原材料贵了一截，卖出去还得看对方脸色结算美元，里外不是人。

于是默茨改口：咱得搞自己的大计划。文件标题写得漂亮——“欧洲竞争力再启动”，实质干货只有一句：要砸钱上芯片、上氢能，和中美正面对抗。问题是钱在哪？欧盟的复苏基金早被南欧花得差不多，柏林财政部长连养老金都在打算盘。

德国工会倒是很直白，他们说：“别天天开会，先把电价降下来。”这个声音在议会像蚊子一样小，可在一线工厂像大鼓。奥迪英戈尔施塔特工厂上个月裁了800人，老员工把警示灯换成红色，象征“产业在流血”。场面极具冲击。

默茨明白，真要跟中美比拼，欧盟得先摆脱“听命华盛顿”的链条。可拿什么摆脱？法兰克福机场里到处是美军包机，北约军演就在波罗的海炸翻天。马克龙想举独立大旗，可他国内极右翼已经排队敲鼓，根本顾不上欧洲的远大理想。

更尴尬的是，中国不是对手，是伙伴也是客户。去年大众在华卖了300多万辆车，赚的钱填了不少德企亏空。真去对着干，慕尼黑股市先掉一块肉。可是欧盟有些人非要打“技术让渡”这套牌，逼中国企业交底，像在街口收过路费，图个痛快。

评论一句：拿技術交換市場是二十年前的老黄历，如今谁也不傻。

如果德法真铁了心对外强硬，内部还得先通过二十七国的投票。匈牙利、斯洛伐克靠中国订单吃饱饭，让他们举手支持制裁？除非太阳从多瑙河里升起来。欧洲一体化在利益上已是麻花，想同时跟中美打擂台，首先得把麻花拧顺。

再说擂台规格。美国有硅谷＋美元，中国有完整制造链＋14亿消费者。欧盟手里的牌是啥？老牌科研＋奢侈品＋老旧基础设施。就像三人麻将，别人手里两条龙，你抓一把风牌，还想自摸，观众都替你捏把汗。

德国也不是完全没底子。别忘了，他们还有隐形冠军企业：做机床的、做化工催化剂的、做光刻镜的……若能把这些中小企业抱成团，再配合法国的核电、北欧的绿色电，确实能打出一张“高端制造＋低碳”牌。但这需要时间，也需要安静环境，而不是关税战加舆论战。

我个人猜测，默茨的目的不是立马跟中美硬刚，而是先在谈判桌上加点筹码。告诉华盛顿：别光敲咱薅羊毛；也提醒北京：市场大门随时可以关一半。只是牌一旦打出，就收不回。欧盟到底是坐庄还是陪跑，接下来半年就见分晓。

德国这次“拍桌子”像闹钟，能否把昏睡的欧洲叫醒，还得看各国选民钞票袋子的厚薄。冬天天然气账单要是再翻倍，任何宏伟蓝图都会变成选票上的叉叉。

悬念留在最后：十月份，欧盟有一次关键财长会议，如果那天默茨能说服法意西荷同意新的工业补贴基金，欧洲就还有第二条路；要是谈崩，德国只能继续做夹心面包。到时候，中美擂台边上，观众席是不是又多了一个卖香肠的，就看那场会议。

来源：思辨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