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8岁,伺候瘫妈4年,看清三个扎心真相!给所有兄弟姐妹的忠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5 17:19 1

摘要:2024年深秋,凌晨五点,窗外的天还蒙着层墨色,我床头的闹钟就准时“嘀嘀”响了。我叫李桂兰,58岁,退休三年,却比上班时还忙——四年前景仰(我们这儿对母亲的称呼)在院里晒被子,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股骨颈骨折,术后并发症导致半身不遂,从此彻底瘫在了床上,生活不能自

第一章 凌晨五点的闹钟:瘫痪母亲的日常,是我四年的生物钟

2024年深秋,凌晨五点,窗外的天还蒙着层墨色,我床头的闹钟就准时“嘀嘀”响了。我叫李桂兰,58岁,退休三年,却比上班时还忙——四年前景仰(我们这儿对母亲的称呼)在院里晒被子,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股骨颈骨折,术后并发症导致半身不遂,从此彻底瘫在了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我伸手按掉闹钟,动作轻得像怕惊动空气——仰仰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这四年,我早就养成了“轻手轻脚”的习惯。穿好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我先走到仰仰房门口,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松了口气。

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药味混着老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仰仰躺在床上,侧着身,背对着门,花白的头发乱蓬蓬地贴在枕头上。我走过去,先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露在外面的肩膀,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胳膊,轻声说:“仰仰,醒醒,该翻身了,不然又该压出褥疮了。”

仰仰慢慢睁开眼,眼神有点浑浊,看了我半天,才认出是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摔瘫后,说话也不利索了,只能靠简单的音节和手势表达意思。我知道她是“嗯”了一声,便双手托着她的腰和腿,用力往上翻了个身。这动作我做了四年,每天要重复四次,可每次做完,腰还是会酸得直不起来——我年轻时在纺织厂当挡车工,落下了腰肌劳损的毛病,这四年照顾仰仰,腰疾更重了,抽屉里常年放着止痛贴,疼得厉害时就贴一片。

翻完身,我拿过旁边的湿毛巾,给仰仰擦了擦脸和手。她的手很干,皮肤皱得像老树皮,指甲缝里偶尔会藏着点污垢,我得一点点抠干净。擦完脸,我又拿起梳子,把她的头发梳顺,扎了个小小的发髻——仰仰年轻时爱干净,就算现在瘫在床上,也见不得自己头发乱糟糟的。

“仰仰,咱们先喝点水,再吃饭啊。”我端过床头的保温杯,倒了点温水,用勺子喂给她。她喝得很慢,偶尔会呛到,我就得赶紧拿纸巾擦她的嘴角,拍她的背。喂完水,我去厨房做饭——仰仰牙口不好,只能吃软烂的食物,我每天早上都给她熬小米粥,煮个鸡蛋,再把青菜切碎了拌点香油。

厨房的瓷砖有点滑,是我去年特意换的——之前仰仰还能扶着墙走的时候,在厨房摔过一次,从那以后,我就把家里所有容易滑的地方都换了防滑垫。小米粥在锅里“咕嘟”地熬着,我趁机去卫生间洗昨天换下来的尿布。四年了,仰仰不能自主排便,白天用成人纸尿裤,晚上我怕她不舒服,就用纯棉的尿布,每天要洗一大盆。水龙头的水有点凉,我没敢开太热——热水器坏了快半个月了,小弟说他来修,可到现在也没来,我只能用凉水洗,手冻得通红。

粥熬好后,我盛了一碗,放凉了点,才端去给仰仰。喂饭是个耐心活,她每一口都要嚼半天,有时候还会把饭吐出来,我得重新喂。一碗粥喂完,足足用了四十分钟,我自己的早饭还没顾上吃,肚子饿得“咕咕”叫,可看着仰仰嘴角沾着的粥粒,我还是先拿纸巾给她擦干净,再把她扶着坐起来,靠在床头的靠垫上——这样她能舒服点。

刚收拾完碗筷,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以为是二姐来了,赶紧去开门,没想到是邻居张大妈。她手里端着一碗饺子,笑着说:“桂兰,刚包的白菜猪肉馅,给你和老太太端一碗,快趁热吃。”

“张大妈,你这真是……太麻烦你了。”我接过饺子,心里暖暖的。这四年,多亏了张大妈帮忙,有时候我去买菜,她就过来帮我看着仰仰;我腰疼得厉害时,她还帮我给仰仰擦过身。

“跟我客气啥,你一个人照顾老太太,多不容易。”张大妈走进来,看了看仰仰,“老太太今天精神不错啊,比昨天强多了。”

“嗯,昨天睡得好,今天就精神点了。”我把饺子放在厨房,“张大妈,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不了不了,我还得回去给老头子做饭呢。”张大妈摆摆手,“对了,昨天看见你小弟在楼下转悠,没上来看看老太太啊?”

我心里一沉,勉强笑了笑:“他……他可能有事吧。”

张大妈叹了口气:“桂兰啊,不是大妈多嘴,你这兄弟姐妹四个,就你一个人守着老太太,他们也太不像话了。你大哥在深圳开公司,那么有钱,也不说多寄点钱,请个护工帮你分担分担;你二姐嫁得那么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来了也不干活,净抱怨;你小弟更不用说了,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盯着老太太的退休金。你啊,别太委屈自己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这些话,张大妈说了无数次,我也想过无数次,可每次都只能叹口气。血缘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张大妈走后,我端起那碗饺子,吃了两口,没什么味道。想起四年前,仰仰还能自己走路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去早市买菜,回来给我做我爱吃的油条豆浆;想起她那时候还能跟邻居聊天,嗓门洪亮,谁能想到,一场摔跤,就把她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收拾好厨房,又去给仰仰换了次纸尿裤,然后拿着菜篮子,准备去早市买菜。出门前,我把手机放在仰仰床头,跟她说:“仰仰,我去买菜,很快就回来,你要是不舒服,就按这个红按钮,我手机能收到提醒。”这是我去年特意给仰仰装的呼叫器,就怕我不在家时她出事。

锁门的时候,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退休金卡——我每月退休金3200,仰仰每月退休金4500,加起来7700,除了给仰仰买药、买纸尿裤、交水电费,剩下的勉强够我们娘俩吃饭。有时候仰仰感冒发烧,去趟医院,钱就不够用了,我只能跟同事借,或者省着自己的开销,把药钱省出来。

早市的人很多,菜价也涨了不少,一把菠菜三块五,一斤排骨三十五。我买了点菠菜、一块豆腐,又买了半斤五花肉——仰仰最近没胃口,想给她做个肉末豆腐,开胃。正准备走,手机响了,是大哥打来的。

“喂,大哥。”我接起电话。

“桂兰啊,这个月妈的赡养费,我晚几天给你寄啊。”大哥的声音很匆忙,背景里有汽车喇叭声,“最近公司资金周转有点紧,等过几天回款了,我就给你转过去。”

我心里有点凉,却还是说:“没事,大哥,你先忙你的,赡养费不急。”

“还有,”大哥顿了顿,“妈这个月的退休金花完了吗?你别总给她买那些没用的补品,浪费钱。”

我握着手机,手指有点抖:“大哥,仰仰这个月感冒了,去医院拿了点药,又买了两箱纸尿裤,退休金刚够花,没买补品。”

“哦,那就行,你多看着点,别让妈乱花钱。”大哥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站在早市的人群里,看着手里的菜篮子,眼泪差点掉下来。四年了,大哥每次寄赡养费都要找借口,要么说资金周转紧,要么说生意不好,可我每次在朋友圈看到他晒的旅游照片、新买的车,心里就像被针扎一样。他总说我乱花仰仰的退休金,可他从来没问过,我每天是怎么照顾仰仰的,没问过我腰有多疼,没问过仰仰需要多少药钱。

回到家,仰仰还靠在床头,看见我回来,眼睛亮了亮,伸出手想抓我。我赶紧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仰仰,我回来了,给你买了豆腐,中午给你做肉末豆腐。”

她“呜呜”地应着,手紧紧地抓着我,像是怕我再走。我坐在床边,看着她浑浊的眼睛,心里满是委屈——这四年,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仰仰转,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没去过一次远地方,甚至连生病都不敢,可我的兄弟姐妹,却觉得我做得还不够。

我知道,这只是我四年照顾生涯的一个普通早晨,后面还有无数个这样的日子在等着我。可我没想到,接下来的一件事,会让我彻底看清,血缘在利益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第二章 二姐的“探望”:嘴上说着心疼,手里却空着

十月底的一天,天气突然降温,仰仰有点咳嗽,我给她加了床被子,又煮了点生姜水,喂她喝了。中午刚收拾完碗筷,门口就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是小弟来了,赶紧去开门,没想到是二姐李桂芳。

“姐,你怎么来了?”我有点意外——二姐上次来,还是一个月前,说是来看仰仰,其实是来跟我要仰仰的旧衣服,说要给她婆家的亲戚。

二姐穿着件新的羽绒服,手里拎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苹果,进门就嚷嚷:“哎呀,这天儿可真冷,我骑车来的,冻得我手都僵了。”她把塑料袋往茶几上一放,就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台,完全没去看仰仰。

“姐,你坐,我给你倒杯水。”我去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二姐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桂兰,妈最近怎么样啊?没什么事吧?”

“有点咳嗽,我给她煮了生姜水,好多了。”我坐在她旁边,“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这不快到月底了嘛,我来看看妈,顺便跟你说说,下个月我可能来不了了。”二姐放下水杯,理了理羽绒服的领子,“我家孙子要上幼儿园了,我得去接送,还得给我儿子儿媳做饭,忙得很。”

我心里早就料到了,二姐每次来,都会找各种借口,下次不来的理由。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二姐见我没反应,又说:“桂兰,不是姐不帮你,实在是家里事太多。你看你,退休了,也没什么事,照顾妈是应该的。再说,妈每月还有退休金,你也不用愁钱花,比我强多了。”

我握着手指,心里有点不舒服:“姐,仰仰的退休金,大部分都用来买药和纸尿裤了,我自己的退休金也贴进去不少,日子也不宽裕。”

“宽裕不宽裕,你自己知道。”二姐撇了撇嘴,“我听说,妈上个月给你买了个金戒指?是不是真的?”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听别人造谣了:“姐,没有的事,仰仰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怎么会给我买金戒指?是邻居家张大妈买了个金戒指,别人看错了,传到你耳朵里就变样了。”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妈偏心你呢。”二姐笑了笑,“桂兰,你也别太贪心,妈的退休金,是大家的,你可别一个人占了。”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却还是压着脾气:“姐,我照顾仰仰四年了,每天喂饭、擦身、处理大小便,你来了这么多次,看过我闲过吗?我要是想占仰仰的退休金,早就自己花了,还用等到现在?”

“哎呀,我就是跟你开玩笑,你别当真。”二姐见我生气了,赶紧打圆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怕你太累了,想提醒你,别太委屈自己。”

她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没去看仰仰。我忍不住说:“姐,你不去看看仰仰吗?她听见你来了,肯定很高兴。”

二姐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走到仰仰的房间门口,探了探头,说:“妈,我来看你了,你好好养病啊。”说完,就转身回来,又坐在沙发上,拿起苹果,擦了擦就咬了一口。

“姐,仰仰的纸尿裤快用完了,下个月你能不能帮我买一箱?”我试探着问——之前跟二姐说过好几次,让她帮忙买点东西,她都找借口推脱。

二姐咬着苹果,含糊地说:“我哪有空啊,我还得接送孙子。再说,纸尿裤那么重,我也拎不动。你自己去超市买吧,顺便锻炼身体。”

我看着她,心里凉透了。二姐家离超市只有五分钟的路,她每天都去超市买菜,却连一箱纸尿裤都不愿意帮忙买。我知道,她不是没空,也不是拎不动,是不愿意花这个钱,不愿意为仰仰多做一点事。

就在这时,仰仰在房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赶紧跑过去,看见她把被子踢掉了,嘴角还流着口水。我帮她盖好被子,拿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她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眼里满是依赖。

“桂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二姐走过来,拿起沙发上的包,“妈就交给你了,你多费心。”

我送她到门口,她突然转过身,说:“对了,桂兰,妈那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呢?我婆家的嫂子想要,你找出来给我,我下次来拿。”

我愣在原地,那件呢子大衣是仰仰最喜欢的,还是我刚参加工作时给她买的,她一直舍不得穿,现在瘫在床上,更穿不上了,可二姐竟然想要走,给她婆家的亲戚。我咬着牙,说:“姐,那件衣服仰仰还想留着,等她好了穿,不能给你。”

“她都这样了,还能好吗?”二姐撇了撇嘴,“留着也是浪费,不如给我嫂子穿,还能物尽其用。”

“不行,那是仰仰的念想,不能给。”我态度很坚决。

二姐见我不同意,脸色一下子就沉了:“桂兰,你怎么这么小气?一件旧衣服而已,你至于吗?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怕我占了便宜。”

“我不是小气,是那衣服对仰仰很重要。”我忍着脾气,“姐,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先走吧,我还得照顾仰仰。”

二姐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关门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砰”的一声,震得我耳朵都疼。

我走进仰仰的房间,她还看着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等二姐再来看她。我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眼泪掉了下来:“仰仰,对不起,二姐她……她就是那样的人,你别往心里去。”

仰仰“呜呜”地叫着,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手背,像是在安慰我。我知道,她虽然说不出话,但什么都懂。

下午,张大妈来送咸菜,看见我眼睛红红的,问我怎么了。我把二姐来的事跟她说了,她叹了口气:“桂兰啊,你二姐就是个势利眼,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根本没把你和老太太放在心上。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委屈。”我擦了擦眼泪,“四年了,我每天照顾仰仰,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可我的兄弟姐妹,要么找借口不回来,要么来了就抱怨、算计,我真的太累了。”

“累了就歇会儿,别硬撑着。”张大妈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是实在撑不住,就跟你兄弟姐妹好好谈谈,让他们轮流照顾老太太,不能总让你一个人扛着。”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知道,跟他们谈,也是白费功夫。大哥在外地,肯定不会回来;二姐爱计较,不会愿意多付出;小弟更是指望不上。可我没想到,没过多久,小弟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不是来看仰仰,而是为了仰仰的房产。

第三章 小弟的“算盘”:盯着母亲的房,忘了母亲的恩

十一月初的一个周末,我正在给仰仰擦身,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比平时重很多。我以为是邻居,赶紧擦干手去开门,没想到是小弟李桂军。

小弟穿着件皱巴巴的夹克,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拿着个酒瓶,身上带着股酒气,进门就往沙发上一坐,把酒瓶往茶几上一放,说:“姐,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小弟,你怎么来了?还喝酒了?”我皱了皱眉——小弟以前就爱喝酒,喝多了就闹事,后来仰仰瘫了,他来的次数少了,没想到今天喝着酒来了。

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小弟。他接过水杯,一口喝干,然后说:“姐,我跟你说个事,妈那套老房子,是不是该过户给我了?”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弟,你说什么?仰仰还在呢,过什么户?”

“妈都这样了,早晚的事,早过户早省心。”小弟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你看,我现在没工作,没房子,跟我媳妇住在出租屋里,多不方便。妈那套房子,本来就该给我,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你和大姐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没资格要。”

我气得浑身发抖:“小弟,你还是人吗?仰仰瘫在床上四年,你来看过她几次?你给她买过一次药吗?你给她洗过一次尿布吗?现在你竟然想着她的房子,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怎么没良心了?”小弟把酒瓶往茶几上一墩,声音大了起来,“妈是我妈,她的房子本来就该给我!你照顾妈怎么了?你是女儿,照顾妈是应该的!我是儿子,以后给妈养老送终,房子不给我给谁?”

“养老送终?你也配?”我冷笑一声,“仰仰瘫了四年,你除了来要过几次钱,还做过什么?去年仰仰住院,需要交押金,你说你没钱,让我去借;今年春天仰仰感冒发烧,我让你帮忙送她去医院,你说你要跟朋友喝酒,没时间。你现在跟我说养老送终,你不觉得脸红吗?”

小弟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愣了半天,才说:“那……那不是我忙嘛。再说,我现在没工作,没收入,怎么照顾妈?等我有了房子,稳定下来,肯定会照顾妈的。”

“你稳定下来?你什么时候能稳定下来?”我看着他,“你都四十多岁了,没正经工作,整天喝酒打牌,跟你媳妇吵架,你怎么稳定下来?你就是想骗仰仰的房子,然后卖掉换钱,继续喝酒打牌!”

“我没有!”小弟急了,站起来想跟我吵,却被突然传来的“呜呜”声打断了——是仰仰在房间里听到我们吵架,急得叫了起来。

我赶紧跑进房间,看见仰仰躺在床上,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手紧紧地抓着被子,身体在发抖。我赶紧走过去,抱住她,轻声说:“仰仰,别害怕,我们不吵了,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好。”

仰仰抓着我的手,用力地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说“不给”。我知道,她是听懂了我们的对话,不愿意把房子给小弟。

小弟也走进来,看见仰仰在哭,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妈,我……我就是跟姐商量商量,没别的意思。”

仰仰转过头,背对着他,不再理他。小弟站了一会儿,觉得没趣,就说:“姐,我先走了,房子的事,你再跟妈说说,早点给我过户。”说完,就拿起酒瓶,晃悠悠地走了。

我关上房门,坐在仰仰床边,看着她还在发抖的身体,眼泪掉了下来:“仰仰,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把房子骗走的,那是你住了一辈子的家,不能给那种没良心的人。”

仰仰慢慢转过身,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像是在安慰我。我握住她的手,心里满是心疼——她操劳了一辈子,把四个孩子拉扯大,没想到老了瘫在床上,还要被自己的儿子算计房子,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心寒的事吗?

晚上,我给仰仰喂完饭,收拾完家务,坐在沙发上,翻出手机里兄弟姐妹的合照。那是十年前,仰仰七十岁生日时拍的,大哥穿着西装,意气风发;二姐穿着连衣裙,笑靥如花;小弟虽然没工作,但也精神;我站在仰仰旁边,手里拿着蛋糕。那时候,我们还像一家人,还会为了给仰仰过生日聚在一起,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我想起小时候,大哥总是把好吃的让给我;二姐会帮我梳头发;小弟虽然调皮,但会保护我,不让别的孩子欺负我。那时候的我们,多好啊,怎么长大了,就变成了这样?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各自的家庭,让我们忘了血缘,忘了亲情?

手机突然响了,是大哥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桂兰,妈最近怎么样?”大哥的声音还是很匆忙。

“还好,就是今天小弟来了,跟我吵着要仰仰的房子,仰仰受了惊吓。”我疲惫地说。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说:“小弟就是那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房子的事,等妈百年之后再说,现在别跟他吵,免得妈生气。”

“大哥,你就不能管管他吗?”我有点失望,“他都快把仰仰气坏了,你还让我别跟他吵。”

“我在外地,怎么管?”大哥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再说,小弟也是我弟,我总不能跟他翻脸。桂兰,你多担待点,等我回去了,再跟他好好说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快了,等公司忙完这阵子,我就回去看看妈。”大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里凉透了。大哥总是这样,每次都说“快了”,可四年了,他只回来过一次,还是因为仰仰住院,不得不回来。他永远都有借口,永远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把母亲和兄弟姐妹的情分,放在最后。

那天晚上,我没怎么睡好,总是醒过来,去看看仰仰。她睡得很沉,偶尔会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做噩梦。我坐在她床边,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我的兄弟姐妹怎么算计,怎么冷漠,我都会好好照顾仰仰,守着她,守着这个家,不让她再受委屈。

可我没想到,命运总是不遂人愿。没过多久,仰仰就突发重病,住进了医院,也让我彻底看清了,在生死面前,我的兄弟姐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第四章 医院的深夜:四万押金,照出人心冷暖

十二月初的一天,凌晨两点,我被仰仰的咳嗽声惊醒。我赶紧跑到她的房间,看见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嘴唇发紫,像是喘不过气来。我吓坏了,赶紧拿起手机,拨打了120。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护人员把仰仰抬上担架,我拿着她的病历和医保卡,跟着上了车。一路上,我紧紧地握着仰仰的手,不停地跟她说:“仰仰,别怕,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会没事的。”她闭着眼睛,偶尔睁开看我一下,手紧紧地抓着我,像是怕跟我分开。

到了医院,急诊医生检查后,说仰仰是急性肺炎,伴有呼吸衰竭,需要立刻住院治疗,先交四万押金。我听了,脑子“嗡”的一声——四万,我手里只有不到一万的积蓄,还是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准备给仰仰买过冬的棉衣的。

我赶紧给大哥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大哥的声音带着睡意:“桂兰,这么晚了,什么事?”

“大哥,仰仰住院了,急性肺炎,需要交四万押金,我手里没那么多钱,你能不能先转点过来?”我着急地说。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说:“四万?这么多?我现在手里也没那么多现金,公司的钱都在周转,你能不能先跟医院说说,缓几天再交?或者跟邻居借借?”

“医院说必须先交押金才能住院,邻居也没那么多钱。”我快哭了,“大哥,仰仰现在情况很危险,不能等,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我能有什么办法?”大哥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我明天还要开会,先挂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手在发抖,眼泪掉了下来。我又给二姐打电话,响了十几声,她才接,声音很不耐烦:“桂兰,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什么事?”

“二姐,仰仰住院了,需要交四万押金,我没钱,你能不能借我点?”我带着哭腔说。

“四万?你抢钱啊!”二姐的声音一下子就高了,“我哪有那么多钱?我家孙子要上幼儿园,学费还没交呢!你自己想办法,别找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又给小弟打电话,他根本就没接,应该是喝多了,睡死过去了。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心里绝望极了——我该怎么办?仰仰还在急救室里等着押金住院,可我的兄弟姐妹,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大妈打来的。我赶紧接起电话:“张大妈……”

“桂兰,你在哪?我刚才听邻居说你家老太太被救护车拉走了,你没事吧?”张大妈的声音很着急。

“张大妈,我在医院,仰仰急性肺炎,需要交四万押金,我没钱,给大哥二姐小弟打电话,他们都不帮我……”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别着急,桂兰,我这就去银行取钱,你在医院等着,我马上就到。”张大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到半小时,张大妈就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四万现金。她把钱递给我:“桂兰,这是我攒的养老钱,你先拿去给老太太交押金,别耽误了治疗。”

“张大妈,这……这是你的养老钱,我不能要……”我推辞着。

“什么能不能要的,救人要紧!”张大妈把钱塞到我手里,“你要是过意不去,以后慢慢还我,现在赶紧去交押金,别让老太太等着。”

我接过钱,眼泪掉得更凶了:“张大妈,谢谢你,谢谢你……”

“谢什么,咱们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张大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我陪你去交押金。”

交完押金,仰仰被送进了住院部的重症监护室。我和张大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张大妈安慰我说:“桂兰,别担心,老太太身体底子好,肯定能挺过来的。”

“嗯,谢谢张大妈。”我点了点头,心里却还是很担心。

天亮的时候,张大妈回去给我做了早饭,送过来后,又帮我守在医院,让我去旁边的椅子上眯一会儿。我实在太累了,靠在椅子上,很快就睡着了,梦里全是仰仰的样子,她笑着跟我说:“兰啊,妈没事,你别担心。”

中午的时候,小弟终于打来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说了仰仰住院的事,让他来医院帮忙,他却说:“我今天跟朋友约好了去钓鱼,没空,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下午,二姐给我发了条微信,说她给我转了五百块,让我给仰仰买点水果,还说她孙子不舒服,不能来医院。我看着那五百块,心里五味杂陈——四万的押金,她只给了五百,还找借口不来医院,这就是我的亲姐姐。

晚上,大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给我转了一万块,让我先用着,还说他太忙,不能回来,让我好好照顾仰仰。我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声“谢谢”。一万块,对于四万的押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可这已经是他四年里,第一次主动给我转这么多钱。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医院守着仰仰,张大妈每天都来给我送早饭和晚饭,帮我守一会儿,让我能休息一下。我的兄弟姐妹,除了大哥转了一万块,二姐转了五百块,小弟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个电话都没再打。

第五天,仰仰终于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她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我,眼睛亮了亮,伸出手想抓我。我赶紧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仰仰,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她“呜呜”地应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的张大妈,眼里满是感激。张大妈笑着说:“老太太,你可算醒了,桂兰这几天都快熬垮了。”

仰仰抓着我的手,用力地握了握,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也是感激张大妈。

又过了一周,仰仰的病情稳定了,可以出院了。我去办理出院手续,总共花了六万多,大哥转的一万,二姐转的五百,我自己的一万,张大妈的四万,刚好够。我给张大妈写了张借条,说以后一定会慢慢还她,她却说:“不用写借条,你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别着急。”

出院那天,张大妈帮我把仰仰扶上车,送我们回家。路上,仰仰靠在我怀里,一直看着窗外,像是在感慨自己又活过来了。我握着她的手,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让她安享晚年,也一定要好好赚钱,早点把张大妈的钱还上。

回到家,我把仰仰安顿好,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兄弟姐妹的联系方式,心里彻底凉了。这四年,尤其是这次仰仰住院,让我看清了很多事,也让我明白了,有些真相,虽然扎心,却不得不接受。

第五章 三个扎心真相:久病床前,看清的不只是孝心

仰仰出院后,身体还很虚弱,需要每天吃药、吸氧,我每天的工作量更大了。早上五点起床,给她翻身、擦身、喂饭,然后给她吸氧、喂药,再去买菜、做饭,中午还要给她按摩,防止肌肉萎缩,晚上要起夜好几次,看看她有没有不舒服。

张大妈还是每天来帮忙,有时候给我带点吃的,有时候帮我给仰仰按摩,让我能歇会儿。我的兄弟姐妹,除了大哥偶尔给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仰仰的情况,二姐和小弟,再也没联系过我。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到了2025年春节前夕。仰仰的身体好了很多,能坐起来一会儿了,也能说几句简单的话了。一天下午,我给她喂完饭,她靠在床头,看着我,突然说:“兰啊,妈……对不起你。”

我愣了一下,赶紧说:“仰仰,你别这么说,照顾你是我应该的。”

“是妈……没教好他们。”仰仰的声音很轻,带着愧疚,“你大哥……眼里只有钱;你二姐……爱计较;你小弟……没良心。让你一个人……受这么多苦。”

我握着她的手,眼泪掉了下来:“仰仰,不怪你,他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兰啊,妈知道……你委屈。”仰仰摸了摸我的脸,“以后……别太委屈自己。他们不帮你……就算了,妈……还有退休金,咱们娘俩……好好过。”

我点了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像小时候一样,哭了很久。那天下午,我陪着仰仰,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聊她怎么把我们四个孩子拉扯大,聊我们小时候的趣事。我突然发现,原来在我心里,我还是很爱我的兄弟姐妹,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让我不敢再靠近。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回想这四年照顾仰仰的日子,回想这次仰仰住院的经历,心里慢慢清晰了三个扎心的真相。

第一个真相:血缘未必抵得过利益,在金钱和房产面前,亲情有时候很廉价。 大哥在深圳开公司,不缺钱,却每次寄赡养费都找借口,还质疑我花仰仰的退休金;二姐嫁得近,却只想着占便宜,连一箱纸尿裤都不愿意帮忙买;小弟更是离谱,整天游手好闲,盯着仰仰的房子,想骗走卖掉换钱。他们明明都是仰仰的孩子,却在利益面前,把血缘和亲情抛到了脑后。我曾经以为,血缘是世界上最牢固的关系,可现在才明白,有些血缘,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第二个真相:付出最多的人,往往最不被看见,甚至最容易被质疑。 这四年,我每天照顾仰仰,喂饭、擦身、处理大小便,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没去过一次远地方,甚至连生病都不敢。可我的兄弟姐妹,却觉得我做得还不够——大哥说我照顾得不周,二姐说我占了仰仰的便宜,小弟说我应该照顾仰仰。他们从来没问过我累不累,没问过我腰有多疼,没问过我有没有钱花,他们只看到了我的付出,却看不到我的委屈和辛苦。原来,在家庭里,付出最多的人,往往最容易被忽视,最容易被挑剔。

第三个真相:久病床前无孝子,但久病床前能看清人心。 仰仰瘫了四年,这四年里,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一目了然。张大妈不是我的亲人,却比我的兄弟姐妹还关心我和仰仰,帮我照顾仰仰,还借给我四万养老钱;我的兄弟姐妹,虽然流着同样的血,却在我和仰仰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了逃避和冷漠。原来,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长期的考验,能看清一个人的真心,也能看清一个人的假意。

想清楚这三个真相后,我心里反而平静了很多。我不再期待我的兄弟姐妹能帮我,不再期待他们能对仰仰好,我只想着,好好照顾仰仰,让她安享晚年,好好赚钱,把张大妈的钱还上,好好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春节前夕,大哥给我转了五千块,说是给仰仰的过年钱,还说他今年不回来了,让我好好照顾仰仰。我收下了钱,给仰仰买了件新的棉袄,又给张大妈买了点年货,感谢她这四年的帮忙。

二姐给我发了条微信,祝我和仰仰新年快乐,还说她今年过年要去婆家,就不来给仰仰拜年了。我回复了“新年快乐”,就没再跟她聊。

小弟还是没联系我,我想,他大概早就把我和仰仰忘了,眼里只有仰仰的房子。

除夕那天,张大妈来我家过年,给仰仰带来了饺子和年糕。我们三个坐在桌子旁,吃着饺子,看着春晚,虽然人不多,却很温暖。仰仰靠在我身边,脸上带着笑容,偶尔会说几句简单的话,气氛很融洽。

午夜十二点,外面放起了烟花,很漂亮。仰仰看着窗外的烟花,拉着我和张大妈的手,说:“真好……兰啊,张大妈……谢谢你们。”

我握着她的手,笑着说:“仰仰,以后我们每年都一起过年,都会这么好。”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梦里没有了兄弟姐妹的冷漠和算计,只有我和仰仰,还有张大妈,一起过着平静而温暖的日子。

我知道,未来的日子,我还是会很辛苦,还是要一个人照顾仰仰,还是要面对兄弟姐妹的冷漠。但我不再害怕,不再委屈,因为我看清了真相,也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我会好好照顾仰仰,好好对待张大妈,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至于我的兄弟姐妹,他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再强求,也不再失望。

第六章 给所有兄弟姐妹的忠告:别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春节过后,仰仰的身体越来越好,能自己坐一会儿了,也能说更多的话了。我每天都会扶着她在屋里走一会儿,锻炼她的身体。张大妈还是每天来帮忙,我们有时候会一起给仰仰按摩,有时候会一起聊天,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三月初的一天,大哥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回来看看仰仰。我有点意外,却还是说:“好,你回来吧,仰仰最近身体不错,也挺想你的。”

大哥回来那天,我去车站接他。他比上次回来时胖了点,穿着件昂贵的西装,手里拎着个大行李箱,里面装着给仰仰买的补品和衣服。看到我,他笑着说:“桂兰,辛苦你了,这几年多亏了你照顾妈。”

我笑了笑,没说话——他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回到家,仰仰看见大哥,很开心,挣扎着要坐起来。大哥赶紧走过去,扶着她,说:“妈,你别起来,躺着就好。我回来了,来看你了。”

仰仰握着大哥的手,眼里满是欣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大哥在老家待了三天,每天都会陪仰仰聊聊天,给她喂饭,偶尔还会帮我洗碗。他跟我说,他这次回来,是想跟我商量一下仰仰的养老问题,说他想把仰仰接到深圳去,让他请个护工照顾,让我也能轻松点。

我愣了一下,才说:“大哥,仰仰现在身体不好,经不起长途奔波,而且她也习惯了在老家生活,不想去深圳。你要是真的想照顾她,就多回来看看她,多给她打打电话,比什么都强。”

大哥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桂兰,之前是我不对,忽略了你和妈的感受,以后我会多回来看看你们,多寄点钱,帮你分担一下。”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没什么波澜——他的承诺,我已经听了太多次,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兑现。

大哥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两万块,说让我给仰仰买点补品,还说他会每个月给我寄五千块赡养费,让我不用那么辛苦。我收下了钱,却没抱太大的希望。

没想到,从那以后,大哥真的每个月都给我寄五千块赡养费,还经常给仰仰打电话,问她的身体情况。有时候,他还会视频通话,让仰仰看看他在深圳的生活,虽然不能经常回来,但也比以前好多了。

四月初,二姐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要来看看仰仰。我有点意外,却还是说:“好,你来吧。”

二姐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给仰仰买的衣服和水果。她走进来,先去看了仰仰,跟仰仰聊了很久,然后才跟我说:“桂兰,之前是我不对,太计较了,忽略了你和妈的感受。以后我会经常来看看妈,帮你做点事,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笑了笑:“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以后咱们好好相处。”

二姐点了点头,又说:“桂兰,我知道你照顾妈很辛苦,我每个月给你寄一千块,帮你分担一下。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没想到二姐会这么说,心里有点暖,说:“姐,不用了,你家里也不容易,你的心意我领了。”

“不行,必须给。”二姐很坚持,“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想明白了,妈是咱们共同的妈,照顾她是咱们共同的责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

从那以后,二姐真的每个月都给我寄一千块,还经常来家里帮忙,给仰仰洗洗衣服,做做饭,虽然有时候还是会抱怨,但比以前好多了。

只有小弟,还是没联系我,也没来看看仰仰。我想,他大概还在惦记着仰仰的房子,不愿意面对我和仰仰。

五月初的一天,小弟突然来了,手里拎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几个苹果。他看起来比以前憔悴了很多,头发也白了不少。进门就说:“姐,我来看妈。”

我愣了一下,说:“进来吧,仰仰在房间里。”

小弟走进仰仰的房间,看见仰仰,愣了半天,才说:“妈,我来看你了。”

仰仰看着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小弟站了一会儿,又说:“妈,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跟你要房子,不该对你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仰仰看着他,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才说:“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

小弟点了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过日子,会经常来看你。”

从那以后,小弟也经常来家里,帮我给仰仰按摩,做做饭,虽然还是没什么正经工作,但比以前懂事多了。他也没再提过房子的事,只是偶尔会跟仰仰聊聊天,说说他的近况。

看着我的兄弟姐妹慢慢变好,我心里很欣慰。我知道,他们是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才慢慢明白,亲情比利益更重要,母亲比房子更重要。

现在,仰仰的身体越来越好,能自己走一会儿了,也能跟我们聊很多

来源:瑶瑶育儿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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