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镜头切回第28分钟,印尼7号亮鞋钉踹在伊拉克小腿迎面骨,马宁只抬手示意继续。两分钟后,10号从背后扫倒对手,依旧没牌。弹幕刷疯了:这都不红?别急,账本在后面一页页翻。
0比1哨响后,印尼全队围着马宁狂吼20分钟,三张红牌当场拍出,2.7亿人世界杯梦碎得比玻璃还脆。
镜头切回第28分钟,印尼7号亮鞋钉踹在伊拉克小腿迎面骨,马宁只抬手示意继续。两分钟后,10号从背后扫倒对手,依旧没牌。弹幕刷疯了:这都不红?别急,账本在后面一页页翻。
真正的高潮在终场哨。印尼替补席集体冲进场,技术总监马尔吉绕到马宁身后,双手猛推一把。裁判组被挤到中线,安保人员手拉手围成圈。转播画面里,马宁脸色煞白,边走边回头,像怕有人追上来补第二下。那一刻,球场变成菜市场,足球只是顺带脚的道具。
网上很快出现另一种声音:马宁毁了2.7亿人的梦。发帖的是前国脚冈萨雷斯,配图是马宁举红牌的定格,配文只有一句:他偷走了我们的俄罗斯。点赞半小时破十万。可惜录像不会撒谎,慢放显示三张红牌全都铁证:背后飞铲、故意手球、辱骂第四官员,动作一个比一个拙劣。
有人把印尼最近五年的归化名单扒出来,二十多张护照,一半以上年过三十,来自荷兰、西班牙、巴西。短期合同写着:出线奖翻倍,不出线就地解散。球员在通道里用三种语言吵架的画面,被跟队记者悄悄录下。更衣室像临时拼桌的饭局,输球后当然找不到背锅的队友,只能找穿黑衣的那个。
亚足联纪律委员会已经收到报告,马尔吉那一下推搡被写进第5条款:攻击比赛官员,最低禁赛一年,俱乐部连带罚款。印尼足协连夜开会,先开掉新闻官,再关社交账号评论,最后发声明:尊重裁判,接受调查。熟悉流程的人都知道,罚单已经在打印机上排队。
更尴尬的是国内联赛。印尼超级联赛上座率本就不高,这轮过后,主场球迷组织宣布罢看:不想再看雇佣兵丢人。转播商跟着下调版权报价,赞助商把广告牌撤了一半。足球泡沫被一根针戳破,声音比终场哨还清脆。
马宁回到酒店,把行李塞进纸箱,连夜赶往机场。同航班的球迷认出他,只敢远远拍照,没人上前理论。飞机爬升时,窗外是雅加达的万家灯火,那片光里至少一半人把头像换成黑色,配文:四年又四年。实际上,印尼从未进过世界杯决赛圈,这次只是提前把幻觉撕碎。
有人算过账:为了归化,印尼足协三年花掉三千万美元,相当于国内基层教练十年的总工资。如果把钱拿去修青训基地,至少能给五千名孩子换上合格的草皮。可惜报表上的数字更好看,领导任期只有四年,没人愿意等树苗慢慢长。
哨子再响,生活继续。街头卖炸丸子的老板把电视搬回屋里,一边收摊一边嘟囔:输球就输球,推人干嘛?隔壁摊位的女孩接话:下次别归化了,归化裁判吧,起码便宜。围观的人哄笑,笑声里带着困意,也带着下一次开球前的渺茫期待。
来源:养成Hb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