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板,这是今天的销售报表。"季芸把一沓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刘总,您妻子在楼下等您。"男人手指停在键盘上,眉头微皱,"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公司叫我刘总。"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帮我安排一下,就说我临时有个重要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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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是今天的销售报表。"季芸把一沓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刘总,您妻子在楼下等您。"男人手指停在键盘上,眉头微皱,"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公司叫我刘总。"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帮我安排一下,就说我临时有个重要会议。"
初春的清晨,巷子里飘着油条和豆浆的香味。刘贵定背着老旧的书包从家里匆匆跑出来,书包的拉链已经坏了,用别针勉强别住。
"贵定,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吃了早饭没有?"邻居王大妈端着刚洗好的青菜站在院子里,一边晾衣服一边喊住他。阳光透过晾衣绳间的缝隙,在少年清秀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去县城补习,快高考了。嫂子给我煮了面,已经吃过了。"刘贵定加快脚步,跑出了胡同。书包里,几本被翻得起了毛边的教辅资料来回晃动。
"这孩子,真有出息。"王大妈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感叹道,"不像他哥刘福定,早早就去工地干活了。说起来,他嫂子张茹也是个懂事的,天天五点就起来给他准备早饭。"
刘贵定一路小跑,汗水沿着脸颊滑落。来到县城的补习班,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里的钱,那是嫂子张茹昨天偷偷塞给他的。"贵定啊,好好学,考上大学就能改变命运了。"嫂子的话还回响在耳边。钱是新换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张茹特意去银行换的。这是她昨天去镇上卖完手工编织的毛衣后,专门留出来的。
张茹是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十六岁就辍学打工。她的手很巧,会编织各种款式的毛衣,在镇上的服装店打零工。命运让她遇见了同样在店里帮工的刘福定,两个来自贫困家庭的年轻人彼此理解,很快就确定了关系。新婚时,他们住在镇上最便宜的出租屋里,空间虽小,却也其乐融融。婚后,张茹发现小叔子刘贵定学习特别好,每次考试都是班级第一,便和丈夫商量,决定供他读书。
"福定,你看贵定这孩子多有天分,上次我去他学校,他们老师都夸他能考重点大学呢。咱们省吃俭用也要让他念完书。"张茹每次这样说,刘福定都会露出欣慰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里藏着对弟弟的期望。为了供弟弟读书,刘福定放弃了自己继续求学的机会,从装修工人转去建筑工地当起了小工,工资虽然高一些,但风吹日晒的苦却更多了。
高考前一天晚上,张茹熬了一夜。她把刘贵定的校服仔细烫平,准备了三支水笔、两块橡皮,甚至连铅笔都削了好几根。刘福定难得请了假,坐在门槛上抽着烟,浓重的黑眼圈暴露了他的紧张。
清晨五点,张茹就起床煮了一锅红枣粥。"贵定啊,多吃点,考试要坐一天呢。"她一边给小叔子盛粥,一边悄悄擦拭眼角的湿润。这些年的辛苦付出,都凝聚在今天了。
"福定,你今天就别去工地了,陪我一起送贵定去考场吧。"张茹收拾碗筷时轻声说。刘福定点点头,破天荒地换上了那件藏了好几年的衬衫。
考场外人头攒动,到处都是送考的家长。张茹紧张地整理着刘贵定的衣领,又递给他一瓶温开水,"贵定,别紧张,发挥正常水平就行。水要是喝完了,哥嫂就在外面,随时可以给你送。"
"嫂子,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刘贵定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考场大门。他知道,身后站着的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等待成绩的日子像是被拉长的橡皮筋,每一天都走得异常煎熬。张茹天天守在邮箱旁,生怕错过任何一封信件。那个闷热的下午,当刘贵定拿着录取通知书回来时,整个院子都沸腾了。信封上"复旦大学"几个大字熠熠生辉,仿佛会发光一般。
"复旦大学!是复旦啊!"邻居们像过节一样涌进小院,满脸羡慕地围着刘贵定。王大妈更是激动地拉着街坊四邻,"我就说这孩子能出息!以后我们胡同也要出大学生了!"
张茹和刘福定站在人群外,紧紧攥着彼此的手,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所有的辛苦,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刻都值得了。看着人群中意气风发的小叔子,张茹心想:这就是我们最大的骄傲啊。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刘贵定已经在复旦念了两年。大学四年,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电话也渐渐变少。张茹知道大城市的学习压力大,也不敢多问。每个月月初,她总是第一时间去邮局,准时把生活费打到刘贵定的卡上。
十一月的一个傍晚,张茹正在院子里收衣服。天气已经转凉,她把刘福定的厚外套拿下来抖了抖,从口袋里掉出一张皱巴巴的医院收据。她仔细看了看,是咳嗽药的单子,开药的日期竟然是三个月前。
"你这咳嗽一直没好?"张茹一边给刘福定夹菜,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
"小毛病,不碍事。"刘福定咳嗽了两声,"工地上人手紧,我请不了假。"
张茹看着丈夫消瘦的侧脸,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年,刘福定在工地风吹日晒,身体每况愈下。但为了供弟弟读书,他从未叫过苦。就连生病,也是偷偷去医院,生怕她担心。
夜深了,院子里只剩下刘福定的咳嗽声。张茹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忽然很想听听小叔子的声音。自从上次过年匆匆回来待了一天,刘贵定已经三个月没和家里联系了。
"福定,你说贵定在学校过得好吗?"张茹轻声问躺在床上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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