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晚年有多惨?被儿子圈禁、遭宫人侮辱,终在孤独绝望中离世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5 05:44 1

摘要:声明:本文历史细节源自权威史料,力求真实;深层解读含笔者研究思考。文末标注文献出处,确保可溯,欢迎同好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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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粥凉了,要不再等下一锅吧?”

宫女春桃端着一碗早已凝结成块的粟米粥,语气里没有半分对昔日天子的敬畏,反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和敷衍。

她不过就是兴庆宫里一位普通宫女,此刻就随意地杵在殿门口,连迈进殿内半步的意思都没有。

此时的李隆基,枯坐在兴庆宫阴冷的窗边,稀疏的白发垂在佝偻的背上,听到这话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望了望春桃,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曾经,他可是那个站在大明宫含元殿上,接受万国来朝的天子,是那个一挥手就能决定天下人生死的帝王。

可现如今,他是被儿子圈禁在深宫里的“太上皇”,就连喝一碗热粥的资格,似乎都要看一个小小宫女的脸色。

春桃见他不说话,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她轻轻撇了撇嘴,将粥碗往旁边的廊柱上一放:

“陛下要是不喝,那奴婢可就拿走了,毕竟这宫里的米粮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可不能浪费在没用的人身上。”

说完,她转身就走,连一个回头都没有,那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留在殿内的,只有唐玄宗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那么,曾经站在大唐权力之巅的李隆基,究竟为何会陷入这般凄凉境遇?接下来小编就为您娓娓道来。

一、兴庆宫的冷:从“奉养”到“圈禁”的落差;

“安史之乱”的烽火,不仅烧碎了大唐的盛世荣光,也烧断了唐玄宗李隆基与唐肃宗李亨之间本就脆弱的父子情。

马嵬坡前,杨贵妃香消玉殒,唐玄宗被迫交出兵权,一路仓皇的逃入蜀地;

而李亨则在灵武自行登基,遥尊父亲为“太上皇”,从此权力的天平彻底倾斜。

当叛乱初定,唐玄宗被迎回长安时,他满心以为等待自己的会是父子团聚的温情,却没想到,迎接他的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软禁”。

最初,他被安置在兴庆宫,这里曾是他做藩王时的府邸,满载着年少时的回忆。

李亨也对外宣称“奉养太上皇”,可这份“奉养”,更像是一块薄薄的“遮羞布”。

兴庆宫的宫门,看似敞开,实则早已被禁军层层围住。

唐玄宗曾想登上宫墙,眺望一眼昔日繁华的长安城,可刚走到墙边,就被禁军首领拦住:“陛下有旨,太上皇龙体为重,不宜登高望远,恐伤心神。”

他还想召昔日的旧臣来叙旧,却发现宫门外的故友们早已被驱散——宰相房的管事不过是远远向他拱手行礼,便被李亨贬官外放;

就连陪伴他多年的宦官高力士,也因“离间父子”的罪名,被流放到黔中。

更让他寒心的是饮食起居的落差,昔日在大明宫时,他一餐要摆上百道菜肴,玉盘珍馐不计其数。

如今在兴庆宫,每日的膳食不过三两道素菜,有时甚至还会被宫女故意拖延,等送到他面前时,早已凉透了。

有一次,他想吃碗羊肉羹,传话给负责膳食的官员,可直到天黑,也没等到那碗羹汤。

后来他才从一个老太监口中得知,是李亨身边的宦官拦下了旨意:“太上皇年纪大了,吃油腻的东西不好,陛下特意吩咐,饮食要清淡。”

不难看出,李亨嘴里所谓的“清淡”,不过是“怠慢”的借口。

而李亨的“软禁”,并非单纯不孝,而是在“安史之乱”后皇权合法性争夺的必然结果。

他在灵武自行登基,程序本有瑕疵,而唐玄宗即便已交出兵权,仍被民间视作与唐肃宗并列的“二圣”之一,有部分藩镇甚至以“尊玄宗”拒不听命。

一旦唐玄宗保有威望,大唐极可能陷入“两个权力中心”的分裂危机——这也是刚经历战乱的王朝绝难承受的。

因此,李亨选择用“冷暴力”逐步消解父亲的政治影响力:缩减膳食、流放高力士、默许宫人轻慢,其本质上都是为了让天下人接受“唐肃宗才是唯一正统”的认知。

这套看似残酷的手段,实则是战后皇权重构、稳固统治的无奈之举。

兴庆宫的庭院里,杂草丛生,无人打理,殿内的帷幕早已褪色,甚至有多处破损,却没人来更换。

曾经前呼后拥、万人敬仰的帝王,如今竟连一个打理庭院的宫人都指挥不动。

唐玄宗常常独自坐在庭院里的老树下,看着落叶飘落在脚边,想起开元年间,他与姚崇、宋璟等贤臣在这庭院里商议国事的场景。

再对比如今的冷清,他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就在这声叹息里,满是对权力旁落的无奈,更是对父子之情的失望。

二、宫人的轻慢:尊严在日常生活中被碾碎;

如果说“圈禁”剥夺了唐玄宗的自由,那么宫人的轻慢,便是将他做为帝王的最后一丝尊严碾得粉碎。

在兴庆宫的日子里,他不仅要忍受物质上的匮乏,更要承受来自最底层宫人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与刻意刁难。

负责照料他起居的宫女,大多是李亨派来的新人,她们对这位“过气”的太上皇非但没有丝毫敬畏,反而觉得他是个累赘。

有一次,唐玄宗因为思念杨贵妃,拿出珍藏的玉钗抚摸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玉钗摔成了两段。

他急得想要去捡,却被一旁的宫女抢先一步,捡起玉钗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嘴里还嘟囔着:

“都什么时候了,还抱着这些破烂玩意儿,真是占地方。”

他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呵斥,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如今无权无势,就连呵斥一个宫女的底气都没有。

还有一次,天气转凉,他身上的棉衣早已破旧不堪,他想让宫女帮自己找一件厚实的衣服,宫女却翻了个白眼,指着柜子里一件满是补丁的旧棉袍说:

“就这件了,宫里的新衣服都是给陛下准备的,哪有您的份!”

说着,便把棉袍扔到了他的面前,棉袍上的灰尘呛得他连声咳嗽,可宫女却站在一旁,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

更过分的是,有一次宫中设宴,李亨邀请了文武百官,却唯独没有通知他。

他听到宫外传来的丝竹之声,便问身边的太监是怎么回事,太监支支吾吾不敢说,最后还是一个宫女忍不住开口:

“陛下在宴请大臣呢,这种场合,哪用得着请您啊!”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知道,自己早已被排除在大唐的权力核心之外,甚至连作为父亲的身份,都被儿子刻意忽略。

从史料记载来看,这些宫女的轻慢与放肆并非偶然,而是源自唐肃宗李亨的暗中默许。

因为李亨深知,父亲唐玄宗虽已交出皇权,但在民间仍有很高威望。

事实上,唐玄宗的凄凉境遇,并非是唐代太上皇的普遍命运。

唐高祖李渊退位后仍居太极宫,饮食起居如旧,还能召见旧臣;

唐代宗李豫短暂为太上皇时,也保有紫宸殿居住权,以及百官每日请安的礼仪规格。

二者命运的核心差异,正在于“威胁程度”:李渊和李豫退位后已无政治号召力,是对皇权毫无威胁的“无害太上皇”;

而唐玄宗是被动放权,仍有潜在影响力,自然成为李亨重点防范对象,而宫人的轻慢,不过是李亨用来削弱他残余威望的手段之一。

李亨担心父亲会复辟,所以刻意借助宫女之手慢慢折磨他,一点一点磨掉他的尊严,让他彻底失去民众的敬仰。

而最擅长察言观色的宫女们,也正是看穿了这一点,便愈发肆无忌惮地怠慢这位昔日的天子。

在她们眼中,唐玄宗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帝王,只是一个被儿子抛弃、随时可能离世的孤老头子。

所以说,深宫从来不是讲人情的地方,失了权力的庇护,就算再尊贵的过往,也会被现实碾得粉碎。

三、旧人的离散:骨髓深处,只剩孤独;

对于唐玄宗来说,晚年的凄惨,不仅在于物质的匮乏和尊严的丧失,更在于身边旧人的一个个离去,也让他陷入了无尽的孤独之中。

那些曾经陪伴他走过盛世、经历风雨的人,要么被流放,要么被赐死,要么主动远离,最后只剩下他孤单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兴庆宫里,独自回忆过往。

高力士,曾是他最信任,也是陪伴他时间最久的人。

从他还是“临淄王”时,高力士就跟随在他身边,亲眼见证了他发动政变、登基称帝、缔造开元盛世的全过程。

就在“马嵬坡之变”后,高力士始终不离不弃,一路护送他入蜀;

回到长安后,高力士更是竭尽全力照料他的起居,为他挡下了不少来自宫人的怠慢。

可就是这样一位忠心耿耿的旧臣,却成了李亨的眼中钉。

李亨忌惮高力士会帮助唐玄宗联络旧部,威胁自己的皇位。

于是便以“潜通逆党”的罪名,在公元760年,将高力士流放黔中。

高力士离开那天,唐玄宗正在兴庆宫的庭院里散步,听到消息后,他就像疯了一样地跑到宫门口,想要留住高力士。

可宫门早已紧闭,他只能隔着门缝,看着高力士渐行渐远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力士,力士,你回来!”

可此时回应他的,只有禁军那冰冷的呵斥声。

高力士走后,唐玄宗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再也没有人帮他打理日常,再也没有人听他倾诉心事。

他常常坐在高力士曾经住过的房间里,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想起两人一起度过的岁月,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

后来,高力士在流放途中得知唐玄宗驾崩的消息,悲痛欲绝,吐血而亡——这对相伴一生的君臣,最终还是没能再见一面。

除了高力士,唐玄宗昔日的妃嫔、旧臣也大多离散。

杨贵妃自不必说,马嵬坡下香消玉殒,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

曾经备受宠爱的梅妃,在安史之乱中失踪,从此杳无音信;

宰相姚崇、宋璟早已离世,张九龄被他贬官后病逝于岭南;

就连他的儿子们,除了李亨,大多要么被赐死,要么被流放,很少有人来看望他。

有一次,他的孙子李豫(后来的唐代宗)来看望他。

他拉着李豫的手,问起宫外的情况,问起昔日的旧臣,可李豫却只是敷衍地回答几句,便匆匆离去。

看来,这位骨血至亲心里清楚得很,父亲李亨不希望自己与祖父走得太近。

唐玄宗看着孙子离去的背影,他的心彻底凉透了。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仅失去了权力和尊严,还失去了所有的亲情和友情。

自己就像一棵被连根拔起的老树,孤独地站在寒风中,无人问津。

四、绝望的回忆:盛世残影与旧爱情深的叩问;

对于唐玄宗而言,晚年时的凄凉,远不止物质的匮乏与尊严的尽失——身边旧人的一一离散,更是将他彻底推入了无边的孤独深渊。

那些曾陪他走过盛世、历经风雨的身影,或被流放,或遭赐死,或主动远去,最终只留他一人,在空荡荡的兴庆宫里,与过往回忆相对。

在无尽的孤独与屈辱中,唐玄宗唯一的慰藉,便是回忆。

他常常坐在窗边,闭着眼睛,回忆开元盛世的繁华景象,回忆与杨贵妃在一起的甜蜜时光,那些美好的画面,像一道微弱的光,支撑着他在绝望中活下去。

他会想起开元年间,长安城的繁华: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各国使节往来不绝;西市的商铺里珠宝、丝绸、香料琳琅满目;大明宫的朝堂上,贤臣云集,君臣同心,一起制定出一个个利国利民的政策。

那时的他,有多意气风发、胸怀天下,满以为自己可以永远守护着这片繁华。

可如今,长安城虽然恢复了平静,却早已没有了昔日的荣光,而他,也从那个励精图治的帝王,变成了一个苟延残喘的老头。

他对盛世的回忆,实则是对自己晚年荒废朝政的无声忏悔

——若不是早年耽于享乐,宠信杨国忠、李林甫,疏于防范藩镇势力,何至于让安禄山叛军踏碎长安,让自己落得这般境地?

他还会想起杨贵妃,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在御花园的牡丹花丛中翩翩起舞,裙摆飞扬,宛如仙女下凡一般;

他还想起两人在长生殿里许下“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誓言;

他还想起每年荔枝成熟时,他派人快马加鞭,从岭南将新鲜的荔枝送到长安,只为博她一笑。

而那些甜蜜的时光,是他生命中最温暖的记忆,可如今,只剩下无尽的思念和悔恨。

他常常拿出杨贵妃生前用过的琵琶,虽然琴弦早已断裂,他却还是会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琴身,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有一次,他梦到杨贵妃回到了自己身边,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在长生殿里赏月、弹琴。

可当他想要伸手去拥抱她时,杨贵妃却突然消失了,他从梦中惊醒,发现枕头上早已湿了一片。

人世间有句戳心的话道尽真相——回忆越是美好,现实就越是残酷。

每当唐玄宗从回忆中醒来,看到的都是兴庆宫的冷清与破败,听到的都是宫人的轻慢与呵斥,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一次次陷入绝望。

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再主动与人说话,每天只是枯坐在窗边,要么发呆,要么昏睡,身体也一天天垮了下去。

五、孤绝的落幕:在寂静中走向生命的终点;

公元762年,唐玄宗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他躺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宫人们对他更加怠慢,有时甚至一整天都不给他送水送饭。

只有一个曾经受过他恩惠的老太监,偷偷地给他送一些吃的,让他不至于被饿死。

就在这一年的四月,他的病情突然加重,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让老太监帮自己整理好衣服。

那是一件早已褪色泛白的龙袍,虽然破旧,却承载着他作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尊严。

他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天空灰蒙蒙的,连风都带着厚重的凉意,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一生:从临淄王到唐玄宗,从缔造盛世到遭遇“安史之乱”,从拥有一切到失去一切。

可以说,他这一生有过辉煌,有过荣耀,也有过失误,更有过悔恨。

他后悔自己晚年沉迷美色,荒废朝政;后悔自己听信谗言,错杀贤臣;更后悔自己在马嵬坡下,没能保护好杨贵妃,可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

就在他弥留之际,嘴里不停喃喃地念着杨贵妃的名字,念着高力士的名字,念着开元盛世的繁华。

他仿佛看到杨贵妃穿着华丽的衣裳,向他走来,笑着对他说:“陛下,我们一起回长生殿吧!”

他想伸手去拉杨贵妃的手,却再也没有力气伸出双手。

公元762年4月5日,唐玄宗李隆基在兴庆宫的病床上驾崩,享年78岁。

当宫人们发现他离世时,脸上没有痛苦,只有一丝淡淡的释然——

或许,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他终于可以摆脱这无尽的屈辱与孤独,去见他思念已久的杨贵妃和高力士了。

结语:

唐玄宗的晚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他曾经站在权力的顶峰,享受着万人敬仰,可晚年却被儿子圈禁,遭宫人侮辱,在孤独与绝望中死去。

看来这场悲剧,既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也是他自己晚年昏庸的必然结果。

从开元盛世到“安史之乱”,从盛世天子到孤绝老翁,他的一生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大唐王朝的兴衰,也映照出权力背后的冷酷与无情。

更值得深思的是,唐玄宗的境遇,实则打破了唐朝延续百年的“皇权神圣”传统。

宫人怠慢、用度被减的场景,让民众意识到“皇权可被削弱”、“天子失权与常人无异”。

这种认知也动摇了李唐统治的根基——中晚唐宦官敢废立皇帝、藩镇敢对抗中央,正是因“皇权神圣性”瓦解。

唐玄宗的悲剧,终究成了唐朝盛世皇权时代的最后挽歌!

参考史料:

《旧唐书》

《新唐书》

《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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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趣闻拾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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