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的烟火气,分享藏在二荤铺与烂肉面里的市井滋味!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1 22:56 1

摘要:看到一篇文章,挺深奥的,是关于老北京的吃食,我们总先想到全聚德的烤鸭、东来顺的铜锅,却少有人记得,当年胡同里最暖的烟火,藏在“二荤铺”那一两间窄门脸儿里。那锅咕嘟着的坛子肉、伙计爽利的吆喝、还有穷人解馋的烂肉面,是老北京人刻在骨子里的市井记忆。

看到一篇文章,挺深奥的,是关于老北京的吃食,我们总先想到全聚德的烤鸭、东来顺的铜锅,却少有人记得,当年胡同里最暖的烟火,藏在“二荤铺”那一两间窄门脸儿里。那锅咕嘟着的坛子肉、伙计爽利的吆喝、还有穷人解馋的烂肉面,是老北京人刻在骨子里的市井记忆。

整理之后,分享给您,开启咱们的深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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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二荤铺:老北京人说二荤铺,先得弄明白“二荤”到底指啥。有人说是猪肉配羊肉,凑成两荤;也有人说,一荤是店里现成的肉菜,另一荤是“炒来菜”,街坊提着自家的鸡蛋、青菜来,师傅给加工,收点手工费。但最接地气的说法,还得是“肉与下水”:猪腰、肝尖、肚块这些下水,和正经肉片一起算“二荤”,不掺海参、鱼翅那些“贵价海货”,连鱼虾都少见,专做老百姓吃得起的家常味。

这类小馆子,排场从来不大。多是一两间门脸儿,灶头直接支在门口,铁锅擦得锃亮,蓝火苗舔着锅底,油香一飘,半条胡同的人都知道“该吃饭了”。座位反倒缩在里间,三五张方桌,凳腿儿包着铁皮,坐上去“吱呀”响,却透着亲切。店里人也少,一两个掌灶师傅是灵魂,颠勺的手腕得稳,爆炒腰花十来秒就得出锅,慢一点就老了;一两个跑堂伙计眼观六路,搭着白毛巾,嗓门亮堂;再配两个“小力把”(学徒),切菜、洗碗、剥蒜,忙前忙后,倒也把小馆子撑得热热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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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更是贴近平民。听长辈说是:“一毛八分钱能买一碗 “坛子肉”,肥而不腻,肉块能有十几块,汤汁浇在米饭上能多吃半碗;素菜更便宜,麻豆腐、焦溜硌炸、辣白菜,四五分钱就能端上桌。菜色不算多,却都是 “硬菜”:熘丸子外焦里嫩,软熘肉片裹着薄芡,炒肝尖没半点腥气,爆三样(肉片、腰花、肝尖)鲜得能下饭。就连素菜,师傅也能做出花样,麻豆腐得用羊油炒,撒上韭菜花、辣椒油,喷香;烧茄子裹层薄面炸透,再浇上酱汁,比肉还解馋。”

二荤铺最有意思的,是没菜牌子。客人进门,全靠伙计 “口头报菜”。熟客刚掀门帘,伙计就迎上来:“李爷您来啦?还照老样子?熘肝尖配高汤卧果儿(蛋黄不散的鸡蛋汤),加两根豌豆苗,两小碗饭?” 不用客人多嘴,连口味都记得清清楚楚。要是客人赶时间,伙计还会喊一嗓子:“马前点!肚块儿炒快些,别误了爷的事儿!” 有时伙计会推荐鸡蛋汤,嘴上说 “吃个鲜劲儿”,实则是 “厨子忙,鸡蛋汤”—— 省事儿快做,却让客人听得舒坦,这便是小馆子的生意经。更让人佩服的是伙计的口算功夫,客人吃完抹嘴,伙计立马报数:“熘丸子一毛二,酸辣汤八分,饭两小碗四分,共两毛四!” 分毫不差,老北京人都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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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记载当年的二荤铺,也有不少“名角儿”。西长安街的龙海轩,阜成门外的虾米居,西四牌楼的龙泉居,都是街坊常念叨的;朝阳门外的“肉脯徐”最绝,他家的烂肉面火到运河上的粮帮都专程来吃,名声顺着漕运传到江南;煤市街的百景楼,软炸腰花、炸肠是招牌,扒肘条炖得酥烂,一抿就化。还有些二荤铺开在大学附近,东城沙滩、城西海淀,专做大学生和教员的生意;西单附近的铺子,还接政府机关的包饭,鲁迅日记里就写过,他常去“和记”“海天春” 这些二荤铺,请朋友吃家常饭,几样小菜,几碗酒,倒比大馆子自在。

可惜的是,解放后随着私营经济改造,这些飘着油香的二荤铺,渐渐从胡同里消失了。

然后咱们说烂肉面,穷人的解馋物,据说丰台区藏着一家宝藏级的烂肉面餐馆,待我确定之后,分享给您。提到烂肉面,《茶馆》里的裕泰茶馆,当年大茶馆、二荤铺、街头饭摊,都少不了这碗面,说是“旧京版牛肉面”,一点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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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肉面的精髓在“浇头”。面条都是寻常的手擀面,煮得筋道,关键看浇什么。所谓 “烂肉”,不是整块的好肉,而是猪肉的碎块儿,有时也用牛羊肉、驴肉的下脚料,切碎了炒香,浇在面上就是 “烂肉面”。价钱便宜,几毛钱一碗,是拉洋车的、小贩、穷学生们解馋的首选。老北京有句俗语:“管他驴或马,吃饱了烂肉面再打镲”,“打镲” 就是闲聊侃大山,一碗热面下肚,暖了身子,再和街坊唠唠家常,日子再苦也有了滋味。

当年老北京吃面条,浇头讲究 “十八样”,听着就热闹:肉炸酱、素炸酱(油条、茄子做的)、汆子、咸汤、臭豆腐、“穷人乐”(大概是简单的素菜浇头)、三合油、花椒油、排骨、鸡丝、香椿、芝麻酱、烧羊肉汤、杂合菜、盐水儿、肉汤、烂肉、肉片卤。如今再看,那些 “低档” 浇头,比如烂肉、“穷人乐”,早就从市面上消失了,只剩芝麻酱、炸酱这些还常见。

(这不是小编乱说的,是根据《北京记事》里面的说词分享过来的)

说回想当年,街头饭摊儿前,拉洋车的师傅收了工,往长凳上一坐,扯开嗓子喊:“掌柜的,来碗烂肉面!多搁点汤!” 掌柜的应一声,煮面、热浇头,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端上来,面条堆得满,浇头盖在上面,汤冒着热气,师傅呼噜呼噜吃着,额头上渗出汗,吃完抹嘴付钱,脚步都轻快了。那碗面,算不上精致,却是无数穷人的 “暖肚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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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北京,专营面条的店遍地都是,炸酱面、羊肉汆面、拉面、意面,种类能数出几十种,可再也找不着一碗当年的烂肉面了。

甭说高楼盖了多少,馆子开了多少,二荤铺的油香、烂肉面的热汤,没留住就没留住。可咱北京人不矫情,那些日子早烙在骨子里了:是伙计一句 “您来啦” 的敞亮,是坛子肉浇饭能香到后脑勺的瓷实,是烂肉面下肚暖到心口窝的实在。

那不是啥山珍海味,就是咱老北京最接地气的活法儿,没有虚头巴脑的,全是实打实的烟火气。这股子劲儿,没跟着胡同里的铺子走,反倒揣在咱北京人心里,越揣越明白:啥叫念想?这就是念想!一辈子都忘不了,也丢不了。

来源:老邢家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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