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果然是一座灵堂,布满屋顶的白布下供奉的正是血红的塑像,仿佛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她的两侧供奉着两根粗壮的红烛,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火盆,火盆里有着未燃的冥币,纸灰飞扬,混合在奇异的香味里。
果然是一座灵堂,布满屋顶的白布下供奉的正是血红的塑像,仿佛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她的两侧供奉着两根粗壮的红烛,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火盆,火盆里有着未燃的冥币,纸灰飞扬,混合在奇异的香味里。
“竟然是,与真人般大小的塑像。”我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似的。
在烛火的影射下,方明的表情显得异常严肃,他一句话不说,只是缓慢地移向雕塑,雕塑果然雕刻精致,很显然雕刻师的技法不是一般,我硬着头皮观察卧室的其他地方,发现灵堂的一侧有个小床,看来刘延庆每天就在这里休息,充当守灵人的角色,我想象着每天晚上一个人在黑夜中陪伴着这样一个雕塑,感到一阵恐怖。
“冯格,你看。”方明指着雕塑的右下角。
我低下头,看到了上面的印记:“光绪三十三年”。
“光绪三十三年?”我望着方明,“晚清末期,换作公元计算应该是1907年。”
“看来这个雕塑是1907年制作的。”
“1907年、1907年……”我喃喃自语,“这又是一个怎样的年代?在这一年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吧。”方明环视四周,“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刘延庆为什么要把血红的雕塑日夜供奉?他与这个女子之间有着什么关联?”
“刘延庆不会是她的后裔吧?”
显然对于我的推测方明表示赞同:“不过还是不能肯定。我们先退出房子,回去慢慢商量,刘延庆估计快回来了。”
我与方明以最快的速度抹去了一切可能引起觉察的痕迹,迅速的退出房间,当我们重新躲到小区门口的一侧时,刘延庆的身影同时出现了,我暗暗舒了口气,刚才在房间里因为过度紧张所以忘记了时间,倘若今天他的手表出现误差,那么现在又是一幅怎样的场面。
“私闯民宅,我们恐怕得吃官司。”事后方明曾调侃的说,当然,在经历过这一件事情之后,我与方明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当天晚上,我与方明、若颜以及穆老在南街酒吧见面,在混乱的人群中,我说出了自己与方明的发现。
我的话音刚落,穆老出声询问:“你的意思是刘延庆的卧室里是个巨大的灵堂,而灵堂里供奉着与真人大小尺寸的雕塑,并且那雕塑正是血红?”
我点点头:“雕塑手艺精湛,并且是光绪三十三年的文物。”
穆老若有所思,方明轻声说:“古画是两千年前的,而在现在又多出了一尊清朝的雕塑,看来这其中的关联必须从刘延庆口中才能知道,可是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开口呢?”
“逼迫明显不行。”我肯定地说,“这段时间我总试图与他交流,但也没有问出什么东西来。不过自从听说其他的古画拥有者全部死亡之后,他的精神状态变得更加糟糕,逼迫只能让他濒临崩溃。”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四周充满了喧嚣的声音,我看见每个人都是一脸凝重,很显然,大家与我一样在考虑办法,但是谁都掩饰不住内心的焦躁,答案就在眼前,但无法揭开。
方明突然出声问:“李小姐,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这才注意到,从我们见面到现在,若颜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抬起头看着众人:“有,但不一定能行。”
“哦?说来听听。”我连忙说。
“情况大家都清楚了,刘延庆家里供奉着那名女子,我们可以不妨推理一下,为什么要供奉,并且日日香火?”她缓慢地问,但没有让我们回答的意思,“很简单,只有两个原因,其一,因为缅怀,也就是说血红是刘延庆家族里比较怀念的人,当然也不排除他是她的后裔。”
穆老点点头:“这个可能与我们刚才分析的吻合,那么,另一个可能呢?”
李若颜一字一句地说:“另一个可能就是因为内疚,或者是为了赎罪。”
方明点点头,眼中露出少许赞许:“这个推断也有道理,刘家祖先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血红的事情,所以供奉赎罪。”
来源:三公子仁义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