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周围都觉得天下已定,只有他半夜还在琢磨各种可能出问题的地方,他不停质问身边的人,也时常拿神话故事自比,像是闹天宫的猴子。别人越不理解,他就越要坚持到底。
毛泽东晚年没人替他分担,所有争议都落自己头上,他觉得胜利没让国家安全,反倒让隐患变多。
周围都觉得天下已定,只有他半夜还在琢磨各种可能出问题的地方,他不停质问身边的人,也时常拿神话故事自比,像是闹天宫的猴子。别人越不理解,他就越要坚持到底。
很多人不喜欢这种做法,他不在乎,只认定自己要把理想和江山扛住,不管别人怎么看。
新中国刚刚建立,外面封锁还没解除,内部很多人觉得天下太平了,毛泽东却一直琢磨旧朝兴亡的那些规律,总怕胜利会让大家松懈,他翻《资治通鉴》,琢磨怎么才能让革命不变色,会议上反复说要警惕权力滋生腐败。
他觉得敌人的威胁未必比干部自满、贪图享乐来得可怕,最怕“白骨精”是从内部长出来的。
老百姓盼安稳,干部要守本分,有时候大家不当回事,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忧虑,宁可让人烦也要不停提醒。
毛泽东看得清,建国后,干部与群众之间慢慢隔了一层,胜利来得容易,守住却难,有的人渐渐觉得权力是本事不再是责任,他不断强调整风,不准干部脱离劳动,整理作风,许多干部心里并不以为然,觉得只是走过场,热情过了就是惯性。
毛泽东明明白白看到官风渐染,最初火种慢慢变冷,很多昔日并肩的同志,也开始讲求身份、享受,每当会议上他提抗腐防变,底下不少人面和心不和,他清楚大家看重职位和利益,怕他这一棒打乱局面,群众路线提了无数遍,但实际下去往往只留口号。
他急了,讲话加重,甚至冒险打破常规,想用剧烈的方式震醒全党。他知道太多人只想过太平日子,不再像从前那样有紧迫感,所以常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可这种警钟总在热闹中消散。
他把“人民勤务员”视为底线,无论外界怎样变化,这四个字一直在心里,从不把自己的生活当作特权,他的工资里大部分都用在了接济困难和支持教育,真正属于家庭的很少,家里没什么资产,子女生活和普通干部孩子没区别。
李讷穿旧衣坐公交常常碰见陌生人问是不是领导的女儿,她回一句“我爸不准我们搞特殊”。毛泽东对子女严格要求,不让他们靠父母的名分沾光,甚至反对亲属参与任何权力分配,他觉得革命的传统就是清廉。
谁问起干部生活,他总是拿自己举例,强调干部不可以讲排场,不能随便用单位资源。遇到党内有人享受特殊待遇,他直接批评,会议上见到干部请人吃饭、家属领公款,他就会发火。
连身边工作人员都记得他办事愿意亲自过问账,发工资报销都要签字,他身体不好也不肯放松管理。老党员来请安,他回一句老规矩,“不要带礼,别讲老朋友情分”。有人提议改善家属待遇,他立刻否定,说不能让家变成利益输送的地方。
他见到有些干部住大房子、穿好衣服,家里进出豪车便觉得违背了当初的承诺,“我们是革命者,不能变成享乐者”,他要求干部反复自查家庭资产,发现问题立即纠正。每次谈话都强调初心不能丢,革命还有很多苦难没熬出来,大家不能懈怠。
他整天琢磨怎么抓住党风不让腐化蔓延,有干部说这样过日子太难,他回“难也要过,革命不是舒服的事”。别人觉得他过于苛刻,他只说“先苛自己,再苛全党”,摊在台面上谁都明白他的脾气不宠家人也不留情面,制度墙壁已筑好,他还用自己的方式写下最后的守夜笔记。
毛泽东待自己比别人还要苛刻,不习惯把任何特权留给家人,家里不少东西都舍得捐出去,宁愿让外人受益也不会多照顾亲人。子女要工作自己去排队填表,衣服破了照样补着穿,粮票、公交卡自己领。每次跟家里人谈话都不多,没什么温情也没什么怜惜,那种大家以为的“伟人家庭”根本就不存在,实际生活普通到随时被人忽略。李讷坐公交被同学认出来还挺尴尬,毛泽东也不管,平时给女儿的工资就两三十块,说是干部子弟还没邻居孩子过得宽裕。家里吃饭老是粗茶淡饭,偶尔招待老朋友,也就多几碗花生米。亲戚来访从不安排特殊住宿,客厅简陋,睡沙发就是常态,而他自己夜里常常一个人坐书房,有时连灯都不亮,就对着桌上的档案发呆。
外面人觉得他掌握一切,其实家里没人享过权力的便宜。这些年干部腐败的消息他听得多了,实在气不过就直接叫人查账封人,谁走了歪路他都直接批评。有几个老战友提起自己贡献想要特殊照顾,毛泽东没有一句客气话,说“功劳都是人民的,不是你们的”。甚至连有的干部生病住院,他也要求一视同仁,治病看医生排队不得插队,家属有事自己解决,不准占用公款,不准占公房。有人暗地埋怨毛泽东太不近人情,他理都不理,只觉得这些要求是普通人就该遵守。
党的会开到半夜他自己坐着,大家走了他还在翻笔记。有时批语写得极重,连秘书都劝他缓点,他说革命不是过家家,总有人要唱黑脸,自己唱就唱到底。碰到干部苟且偷安,他有时一句话都不说,下一次开会直接点名,整个气氛冷到没人敢笑。很多人说他变了,其实只是不肯放过自己,不肯放过党,还有党外的百姓。
失去亲友的支持他也不在意,能做的只是坚持制度不变,对别人有多严格对自己就有多狠。有时候看到家人受委屈,心里有波动,但面上绝不松口,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家事。身边人越来越少,毛泽东却没减少警觉,每天例行文件照批,遇事不拖,连自己的卧室都像是档案室,文件摞得比被子还高。每一个夜晚都是在政务和警醒中过去,没有退路也没有安慰。
晚年时毛泽东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时常夜半难眠,常年咳嗽、胸闷。医生多次劝他少工作,他能听一句算一句,很多时候坐在书桌前,桌上摊着数十本史书,偶尔写几段批语,翻一翻过去的革命笔记。
那些战友一个接一个走了,周恩来病重之后他心里说不出的落寞,有好些决定再没有可以商量的人,只能自己想、自己下,说话也越来越少,整日对着档案和摘录本自言自语。外界的声音多是指责,他不怎么辩解,偶尔对秘书叹气:“事情还没完,大家只觉得胜利了,其实最难的就在后头。”
工作人员进屋看他,发现床头堆满批注和草稿纸,茶水凉了还搁着,几乎没有闲聊。他能坚持就不让别人管,书架上最常翻的是历史兴衰的章节。他说国家的命和个人的命一样,要看能不能看清下一个局面,他身边没多少人能懂这种苦闷。有时候家属也劝他放松,他笑笑,照旧沉在文件堆里。
他越来越多地靠回忆和自问度日,跟别人说话的劲头也没了,大家能做的事越来越少,能帮他的也越来越少。不管病情怎么恶化,他总说还有事没做完,那种安静甚至冷清的气氛让许多亲近的人也不愿多打扰。
历史的风雪里,许多人只记得丰功伟业,很少有人愿意站在黑夜里守住火光。毛泽东最终也知道,人情冷暖,理解不多,他晚年没要求别人为自己辩解,别人议论他,他也不解释,只是不断重复“政权未老,初心勿忘”。
有些人觉得这些话太重,他放在心里没打算拿出来炫耀。每晚坐在书房翻书、批示、看卷宗,身边越来越安静,他还是盯着大局不放。
他知道守夜人的孤独是理所应当,时光流过,很多事情终归没人能懂,但他觉得这一步,如果不迈出去,许多事迟早会走老路。最后留下的,只是冷清的背影和一句提醒,怎么走都不违初心,真正的责任,不在被理解,而在于能不能坚持到底。
来源:分享人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