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赓夫人与亲属几十年未见,建国后专门找叶剑英:帮帮自己的亲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1 11:44 1

摘要:1949年10月下旬的广州,珠江夜风带着秋凉,中山纪念堂门前依旧人声鼎沸。城市刚刚回到人民手中,庆祝的彩旗悬在树梢,一派欣欣向荣。此刻,一位年轻女军干事正匆匆走进大堂,她叫傅涯,是陈赓大将的夫人。战事初定,她并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心里惦念的还是失散多年的至亲。

1949年10月下旬的广州,珠江夜风带着秋凉,中山纪念堂门前依旧人声鼎沸。城市刚刚回到人民手中,庆祝的彩旗悬在树梢,一派欣欣向荣。此刻,一位年轻女军干事正匆匆走进大堂,她叫傅涯,是陈赓大将的夫人。战事初定,她并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心里惦念的还是失散多年的至亲。

“老叶,我想求你一件私事。”临时指挥部里,她忍不住对时任中南局代书记叶剑英开了口。短短一句,包含二十多年牵挂。叶剑英和陈赓相识多年,看着这位平日爽朗的女同志红了眼眶,没多问缘由,当场点头:“交给我。”就这样,一场跨越深圳、香港再到台北的秘密接济悄悄展开。

傅涯的骨子里带着水乡女子的细腻,却也不乏革命年代锻出的果决。1918年,她出生在景德镇,原籍是浙江上虞。父亲任绍兴师爷,书香门第让十个子女都识得字,也懂得礼。日子本来平稳,可1938年哥哥傅森的一封信打破宁静——“延安需要年轻人”。20岁的姑娘没有犹豫,带着弟弟傅希和妹妹余立踏上西行路。

到达延安后,她把名字从“慧英”改成“涯”,意为“海涯”,暗示此去不回头。抗大课堂上,她能写会唱,文工团里更是一把好手。1940年校庆汇演,病中的陈赓被朋友硬拉去看戏,刚坐下就被台上那位英姿飒爽的女演员吸引。后来两人被王智涛夫妇撮合,战地爱情水到渠成。

炮火声中,婚礼简单却郑重。1943年2月25日,赤岸村小院里,刘伯承、邓小平作证,新人互敬一杯黄米酒。当时通讯中断,傅涯想告诉父母,却连家书都无法送出。自此,关于亲人的消息成了她心里最柔软又最痛的空白。

抗战、解放战争、渡江、粤桂边……夫妻俩聚少离多,留下“送日记本”的默契:出征前,她递一个空本;凯旋后,他交一摞密密麻麻的笔迹。新中国成立后,这些本子被她锁进抽屉,几乎成了唯一能与丈夫长谈的方式。

然而陈赓的身体被连年征战掏空。1957年,他第一次心梗;1961年春天,病魔来势汹汹。仍旧坚持撰写《作战经验总结》的他,对副官说出那句后来被反复提起的话——“我的时间可能不多了,让我多做点事。”3月16日清晨,剧痛夺走了他的呼吸,时间定格在8时45分。

傅涯当时只有四十出头,哭到声音嘶哑,也只能擦干眼泪,独自挑起抚养子女的担子。更艰难的是,思亲之苦无处宣泄。她每年都会把父母旧照拿出来,看上半天不挪眼,直到泪水模糊焦距。对亲人境况的了解,全部来自港澳左派朋友辗转带来的片言只字:生活窘迫,十余口人挤一间屋。

所幸那笔由叶剑英亲自批示的港币及时送到台湾,缓解了亲人的燃眉之急。钱不多,却让老人家得以看病,孩子们也能继续读书。就这一点善意,让远隔重洋的傅家人知道,大陆没有忘记他们。

时间一晃来到1980年。北京邮政信柜里,一封来自美国的航空邮件格外扎眼,收信人:傅涯。拆开信纸,她的手抖得厉害——小妹余立第一次报平安,却在信里带来父母去世的噩耗。老人没能等到团圆,只留下遗愿:“骨灰葬回故里。”

1984年夏天,已是白发的小妹辗转回到北京,姐妹俩在医院走廊相拥而泣,情景像电影定格。她们决定先把父母骨灰接到美国,再送回大陆。两年后,西子湖畔多了一座合葬墓,碑面仅刻“傅氏夫妇之墓”,低调得像他们的人生。

亲缘依旧未圆满。兄弟姐妹散落台北、高雄、花莲,甚至南洋。傅涯常说:“我得亲眼看看他们,否则闭不上眼。”1992年3月,74岁的她办好离休手续,自费一路南下,经罗湖口岸过关到香港,再转机台北。

飞机落地那刻,晨光倾洒跑道。十几辆轿车横排,两侧站满人,场面几乎像迎接将军。傅涯被簇拥在中央,反倒犯了难:“这么多车,我坐哪一辆?”众人大笑,侄子侄女七嘴八舌把她推向二弟的后座。几年未见?不,是半个世纪。

那两个月,她把自己交给亲情:白日爬阿里山,傍晚喝功夫茶,夜里和兄妹忆童年。有人提议订宾馆,她挥手拒绝,“住弟弟家,热闹!”客厅常常坐不下,索性搬到院子里支桌子,就着晚风谈天。

返京时,亲人们把她围在登机口,谁也没说“再见”,只说“下次见”。回到家后,北京的亲戚接待簿上很快排满了来访记录,来自台北、洛杉矶、马来西亚的名字一一出现。傅涯忙得不可开交,却乐此不疲。

2010年,她病重住院。临终前,她只留下简简单单几个字:“盼早日团圆。”病历夹上,这句话没有落款,每个见到的人都明白含义是什么。

来源:王官令仪话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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