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没迈过人生第四道坎儿:他为何不敢学秦琼,也不敢学程咬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7 12:07 2

摘要:唐朝开国名将李勣有很多名字:他原本叫徐世勣,字懋功;归唐后赐姓李,为李世勣;李世民登基称帝,为了避讳,观世音变成了观音,李世勣也变成了李勣;李勣之孙李敬业起兵反武失败,赐姓被收回,李勣又变成了徐勣——赐姓被收回,世字却没还给他,看起来武则天对第一任“丈夫”李世

唐朝开国名将李勣有很多名字:他原本叫徐世勣,字懋功;归唐后赐姓李,为李世勣;李世民登基称帝,为了避讳,观世音变成了观音,李世勣也变成了李勣;李勣之孙李敬业起兵反武失败,赐姓被收回,李勣又变成了徐勣——赐姓被收回,世字却没还给他,看起来武则天对第一任“丈夫”李世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尽管李唐变成了武周,避讳还是存在的。

武则天和李世民的关系,熟读唐史的读者诸君都知道,不用多说,咱们今天要聊的是姓名变来变去的李勣——虽然他有很多名字,但咱们还是叫他李勣比较方便,因为《旧唐书》和《新唐书》都是把以李勣为名,将其与李靖合为一传的。

李勣在隋唐英雄系列小说中一般叫徐茂公或徐茂功,与秦琼程咬金确实做过瓦岗军战友,但他们的关系却未必有多好,甚至可能有些仇恨,这在两唐书中都是有记载的:“隋遣齐郡通守张须陀率师二万讨之,勣与频战,竟斩须陀于阵,叔宝以余众附裴仁基。”

秦琼当时是使持节、齐郡通守、河南道讨捕黜陟大使张须陀麾下正六品建节尉,跟罗士信同为张须陀左膀右臂,大海寺一战,瓦岗军方面是翟让、李密、李勣、单雄信,隋军方面是张须陀、秦琼、罗士信,张须陀之所以战死,就是为了救部下——他原本已经突围而出,为了救人而四次杀入垓心,最终死于乱军之中。

且不说秦琼罗士信有没有对李勣单雄信心怀仇怨,咱们还是来看李勣这个人投唐后的命运有多坎坷:粗略看一下唐朝史料,就会发现李勣几乎是一步一坎儿,最后一个坎儿虽然事先有所防备,但还是没能跨过去,他身死族灭,也跟为人处世理念有关,如果他肯学秦琼程咬金,家族命运可能就会完全不同了。

李勣在翟让起兵的之初就加入了瓦岗军,李密加盟后,他又投向了李密,这一点倒是跟后来的吴用比较相似——吴用原本是晁盖的同村发小,后来却跟宋江打得火热,晁盖尸骨未寒,吴用就违背晁盖遗言,将宋江推上了梁山头把交椅。

李勣如果一直辅佐翟让,那么他在瓦岗军就不会被边缘化,可是他偏偏动员翟让让位给李密,于是就迎来了他人生第一道坎儿:“隋大业末,韦城翟让为盗,勣年十七,往从之……李密亡命雍丘,勣与浚仪王伯当共说让,推密为主……(李密杀害翟让)让部将徐世勣为乱兵所斫,中重疮,密遽止之,得免,单雄信等顿首求哀,密并释而慰谕之。”

李勣在李密刀下捡了一条命,不但没有替故主翟让报仇,反而在归唐的时候把功劳都算在李密头上,李渊夸他“感德推功,实纯臣也”,但是笔者看起来李勣却更像是作秀——所谓纯臣,不应该对翟让志虑忠纯吗?

李渊对归唐的李勣大加封赏,不但赐姓,还准备封其父李盖为王,“辞谢”后李盖受封舒国公、授散骑常侍、陵州刺史,李勣则授“黎阳总管、上柱国,莱国公,寻加右武候大将军,改封曹国公(贞观十一年改封英国公)”。

李勣受封的官爵勋位远大于李密,尤其是上柱国的勋位,说明他带着投唐的兵力极多,仅此一功就能抵“策勋十二转”,但这时候问题就出来了:既然李勣驻守黎阳的兵力雄厚,为什么瓦岗军在偃师和洛口被王世充击溃的时候,李勣为何不出兵救援?李密走投无路,李勣为何没派人接应?

李勣当时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但是投唐后的李勣也并非一帆风顺,他又被窦建德捉去了——这是他人生的第二道坎儿:“窦建德擒化及于魏县,复进军攻勣,力屈降之。建德收其父,从军为质,令勣复守黎阳。三年,自拔归京师。”

武德三年,李勣重回唐朝,其父李盖却依然滞留窦建德军中,莫非李勣断定“宽厚”的窦建德不会杀李盖?

李勣做事,怎么看都像三国时期的马超:有人若此不爱其父,焉能爱人?

实事求是地说,李渊李世民父子对李勣的为人处世方式,也不是完全认可的,所以在唐高祖武德年间,李勣的晋升速度并不快,在玄武门之变中他与李靖保持中立,也让李世民嘴上称赞,但心里肯定疙疙瘩瘩,所以李世民在确定要传位给太子李治的时候,李勣也就遇到了人生第三道坎儿:“上谓太子曰:‘李世勣才智有余,然汝与之无恩,恐不能怀服。我今黜之,若其即行,俟我死,汝于后用为仆射,亲任之;若徘徊顾望,当杀之耳。’以同中书门下三品李世勣为叠州都督,世勣受诏,不至家而去。”

如果李勣稍有迟疑,那么尉迟敬德就会提着李世民的佩刀取其首级,幸亏李勣足够聪明,接到调令后连家门都没敢进就跑出京城——估计如果当时还有人能跟李世民对抗,李勣也有可能去投奔的,因为他已经知道李世民对他动了杀机。

李勣千算万算,总是想保全性命,为了家族平安,他甚至想谋杀亲孙子,以跨过他人生第四道,也是最后一道坎儿:“徐敬业十余岁,好弹射。英公每曰:‘此儿相不善,将赤吾族!’尝因猎,命敬业入林趋兽,因乘风纵火,意欲杀之。敬业知无所避,遂屠马腹伏其中。火过,浴血而立,英公大奇之。”

连孙子都想烧死的李勣,最后还是没能免除被挖坟剖棺的厄运,欧阳修、宋祁编撰的《新唐书》对李勣进行了严厉批评:“勣乃私己畏祸,从而导之,武氏奋而唐之宗属几歼焉。及其孙,因民不忍,举兵覆宗,至掘冢而暴其骨。呜呼,不几一言而丧邦乎?惜其不通学术,昧夫临大节不可夺之谊,反与许、李同科(与奸臣许敬宗李义府同谋),可不戒哉!”

欧阳修说李勣不学无术可能有些过分,但李勣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那可是他自己说的:“年十二三为无赖贼,逢人则杀;十四五为难当贼,有所不快者,无不杀之。”

李勣出身于富豪之家,做事当然唯利是图,他对翟让、李密、李渊、窦建德、李世民是否忠贞不二,史笔如铁,读者诸君慧眼如炬,是不需要笔者多加评论的。

到了唐朝中晚期,虽然李勣被恢复了名誉,但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李勣都没有重进凌烟阁,而秦琼和程咬金,即使是在武周时期,两个家族的后裔依然封赏抚恤不绝。

我们细看史料才发现,李勣对武则天也是“有功”的,这就是欧阳修宋祁所说的李勣与奸臣许敬宗李义府同流合污,撺掇或赞同李治废王皇后而立武则天为皇后。

李勣首鼠两端,最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此一事,可见他对哪位主公都没有忠心,也没能在宫廷斗争中完全置身事外,而且明显是站错了队——如果李勣也坚决反对武则天为后,那么唐朝的历史就可能改写了,他和家族的结局也不至于那么惨:“剖坟斫棺,复本姓徐氏,勣诸子孙坐敬业诛杀,靡有遗胤,偶脱祸者,皆窜迹胡越。”

秦琼程咬金两大家族虽然没有再出惊天动地人物,可能也跟他们的为人处世方式有关:秦琼在玄武门之变后称病十二年,程咬金北证是屠城劫财自污,但是李勣既不敢学秦琼,也不敢学程咬金。

李勣不敢“病”,李靖也不敢“病”,当然也不敢故意犯错,因为他们不像秦琼程咬金那样是“纯武将”,而是出将入相,是皇家重点盯防的目标。

李勣在演义小说中是诸葛亮刘伯温一样的神机妙算半仙,但是在正史中他算计了一辈子,也没算计到自己死后不久会被剖坟斫棺,这就给读者诸君留下了值得深思的问题:如果您生在岁末唐初,是愿意做秦琼程咬金,还是愿意做李勣李靖?李勣身死后被剖坟灭族,是不是跟他太精于算计有关?

来源:半壶老酒半支烟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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