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地里磨洋工,自留地里打冲锋?生产队的故事可不是那么简单!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0 11:11 1

摘要:在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的历史长河中,土地集体所有制占据着重要的篇章。在这一制度框架下,自留地作为一种特殊的土地存在形式,犹如一颗独特的星星,照亮了农民的生活。它不仅是农民在集体生产大框架下的一方自由小天地,更是家庭生活的重要补充,承载着无数农民的希望与回忆。

在我国农村土地制度的历史长河中,土地集体所有制占据着重要的篇章。在这一制度框架下,自留地作为一种特殊的土地存在形式,犹如一颗独特的星星,照亮了农民的生活。它不仅是农民在集体生产大框架下的一方自由小天地,更是家庭生活的重要补充,承载着无数农民的希望与回忆。

自留地,是中国农业合作化以后,为照顾社员种植蔬菜和其他园艺作物的需要,由农业集体经济组织依法分配给社员长期使用的少量土地 。其所有权属于农民集体,使用权由农民以户为单位行使,但不得出租、转让或买卖,也不得擅自用于建房等非农业生产用途。自留地生产的产品归农民自己支配,国家不征农业税,每户使用的自留地的数量,一般不超过当地每人平均土地数的百分之五。

1962 年,《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也就是通称的 “农业六十条” 发布,规定由生产大队或生产队划出耕地面积的百分之五到七分配给社员家庭作为自留地,长期不变,用于开展家庭副业生产。这一规定,从政策层面肯定了自留地的地位。

然而,在特殊时期,全国上下掀起了一股 “割资产阶级的尾巴” 的浪潮,自留地也未能幸免,被视为资本主义的残余而受到批判。在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许多地方开始限制甚至取消自留地。但在北老壕村,这片位于东北地区的小村庄,自留地却顽强地保存了下来。村民们深知自留地对于家庭生活的重要性,他们利用房前屋后的小块土地,精心种植蔬菜和小杂粮。这些作物不仅解决了家庭吃菜的问题,在粮食短缺的时期,还成为了弥补口粮不足的关键。

正是由于自留地与农民的切身利益紧密相连,它极大地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使得 “集体地里磨洋工,自留地里打冲锋” 这句话在大集体时代广泛流传。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北老壕村的春天总是来得稍晚一些,但这丝毫阻挡不了农民们对春播的热情。每年 4 月中旬,当春风轻轻拂过这片土地,气温逐渐回暖,生产队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春播工作。

春播前的整地工作是一项细致而繁琐的任务,每一个环节都关乎着春播的质量和收成。秋收之后,农民们便会对土地进行灭茬处理,将农作物的残茬翻入土中,为土地增添养分。随后,犁耕翻地,让土壤变得疏松透气。在寒冷的冬天,农民们不畏严寒,将积攒的粪肥一车车运往地里,为土地提供充足的肥力。到了春季播种前,还需要对土地进行再次整理。顶浆打垄是一项重要的工作,农民们趁着土壤解冻、墒情较好的时候,用犁具将土地打成一条条整齐的垄,为播种做好准备。对于秋后深翻的地块,需要进行耙地和压粪块的工作,使土壤更加细碎和平整。对于还需要翻耕的土地,则要进行犁地深翻,将土壤深处的养分翻到表层,然后耕平。

播种环节更是讲究技巧和方法。北老壕村主要采取串带和间种两种种植方法。串带,就是用玉米、高粱、谷子等作物与大豆等豆类作物相互搭配,形成一种独特的种植模式,既能充分利用土地资源,又能提高作物的产量和质量。间种则是将玉米、高粱、谷子与大豆等豆类作物按一定比例相间种植,这样可以增加田间的通风透光性,减少病虫害的发生,同时还能提高土壤的肥力。此外,农民们还会根据每块地的土壤肥力、气候条件和作物品种等因素,采用合理密种的方法,确保每一株作物都能获得充足的阳光、水分和养分。

春播完成后,大队或者生产队会统一组织检查春播情况。工作人员会仔细查看每一块地的出苗情况,对于露苗或者生长不好的地块,及时采取补苗措施。他们会小心翼翼地将多余的幼苗移植到缺苗的地方,然后浇水、施肥,精心呵护这些幼苗,确保每一块地都能苗齐苗壮,为丰收打下坚实的基础。

夏季,是北老壕村农作物茁壮成长的季节,也是田间管理的关键时期。从五月中旬开始,农民们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夏锄工作中,他们像守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精心呵护着每一株农作物,为它们的成长保驾护航。

铲趟(锄草)是夏锄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在谷子、高粱、苞米等地里,杂草总是如雨后春笋般迅速生长,与农作物争夺阳光、水分和养分。为了确保农作物能够健康生长,农民们需要依靠人工铲除杂草。他们手持锄头,弯着腰,在田间仔细地除草,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个作物生产周期内,一般需要进行 3 - 4 次铲趟工作。每一次铲趟,都是对农民体力和耐力的考验,但他们从不抱怨,始终坚守在田间。对于夏锄工作,生产队有专门的人员进行检查,如果锄草效果不好,农民们就得重新返工,直到达到标准为止。这也促使农民们更加认真地对待铲趟工作,确保每一次除草都能做到彻底、干净。

追肥是针对地间那些长势不好的农作物而进行的一项重要工作。农民们深知,肥料是农作物生长的 “粮食”,及时追肥可以为农作物补充营养,促进它们的生长发育。追肥时,他们会使用农家肥和化肥相结合的方式,根据农作物的生长情况和土壤肥力,合理调整肥料的用量和种类。农家肥富含多种营养元素,能够改善土壤结构,提高土壤肥力,是一种天然的优质肥料。而化肥则具有肥效快、作用明显的特点,可以迅速为农作物提供所需的养分。农民们将农家肥和化肥均匀地撒在农作物的根部周围,然后轻轻覆土,让肥料能够充分被农作物吸收利用。

打农药也是田间管理的一项重要任务。当农作物发病时,为了防止病虫害的蔓延,减少损失,生产队会购买农药,并组织人员进行打农药工作。打农药的人员需要严格按照操作规程进行操作,佩戴好防护用品,确保自身安全。他们会背着喷雾器,在田间来回穿梭,将农药均匀地喷洒在农作物的叶片上。在选择农药时,生产队会根据病虫害的种类和严重程度,选择合适的农药,并注意农药的使用剂量和安全间隔期,以确保农产品的质量安全。

除了铲趟、追肥和打农药这三项主要工作外,夏季的田间管理还可能包括浇地等其他工作。在干旱少雨的季节,为了保证农作物有充足的水分供应,农民们会利用各种灌溉设施,如沟渠、水井等,将水引入田间,对农作物进行灌溉。他们会根据农作物的需水情况,合理控制浇水量和浇水时间,确保每一株农作物都能喝饱水,茁壮成长。

9 月至 10 月,是北老壕村收获的季节,广袤的田野上一片金黄,沉甸甸的麦穗、饱满的玉米棒、颗粒饱满的大豆,都在诉说着丰收的喜悦。然而,东北地区的冬季来得早,一般在 10 月中旬霜降来临,大地很快就会进入冰冻期。因此,及时抢收成为保卫收成的关键。

9 月中旬,收割工作正式开始。农民们手持镰刀,穿梭在田间,熟练地将成熟的作物割倒。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虽然收割工作十分辛苦,但每一滴汗水都饱含着对丰收的期待。收割工作一般历时 40 天左右,在这期间,农民们需要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将地里成熟的作物尽快割干净。

收割后的作物需要用牲口和大车拉回到打场。打场是一个热闹而忙碌的场景,农民们将拉回的作物堆放在打场上,然后用石磙等工具将作物的籽粒打下来。打场的过程中,尘土飞扬,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打场上。打完场后,农民们还需要将作物的籽粒进行筛选、晾晒,去除杂质和水分,确保粮食的质量。

农作物收获后,首先要完成国家任务和上缴集体。生产队里采取一边打一边送的方式,将收获的粮食及时运往国家指定的地点,完成国家的征购任务。随后,留足集体所需的种子、饲料等物资,剩余的部分才用于分配口粮。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每一粒粮食都显得格外珍贵,农民们深知粮食的来之不易,因此在分配口粮时,大家都十分珍惜。

收获的农作物的秸秆也是生产队的重要财富。苞米秸秆是重要的生活燃料,在寒冷的冬天,它可以为农民们提供温暖。豆类的秸秆则可以作为生产队副业卖钱,或者当做牲口的饲料。这些秸秆的分配也十分重要,生产队会根据每个家庭的实际需求,合理分配秸秆,确保每一份资源都能得到充分利用。

堆肥

“黄土参黑土,一亩顶两亩”,“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种地没有鬼,全靠粪和水”,这些流传在北老壕村的农谚,生动地说明了肥料对于农业生产的重要性。在公社时期,生产队积肥不仅是为了促进生产,更是一项重要的任务。

生产队积肥主要依靠农家肥。为了积肥,生产队会组织社员在地边挖大粪坑子。这些粪坑就像是一个个 “肥料宝库”,承载着农作物生长所需的养分。农闲时,社员们会将生产队范围内的牲口栏、厕所的粪便拉到粪坑中,让粪便在粪坑中发酵、腐熟,成为优质的农家肥。此外,生产队还会组织社员外出拉粪,主要是去四平市和梨树等地。他们不辞辛劳,将城市中的粪便和垃圾运回来,为土地增添肥力。

春天的时候,社员们会从地里拉 “回头土”,与粪便一同填进粪坑。“回头土” 中含有丰富的微生物和养分,与粪便混合后,可以进一步提高肥料的质量。冬天的时候,再将粪坑中的肥料运往地里,为来年的春播做好准备。在积肥过程中,生产队对于每个社员都有规定的积肥量,完成任务的社员可以计工分,没完成的则要扣工分,超额完成的还有奖励。

工时

在北老壕村的生产队里,劳动力的界定和管理是一项细致而重要的工作,它关乎着每一位社员的劳动权益,也影响着生产队的整体生产效率。生产队根据年龄和身体状况,将社员划分为劳动力和半劳动力,其中年龄在 16 至 20 岁(虚岁)的男女被视为半劳动力,20 岁以上的则为劳动力。而对于那些伤残与有特殊疾病的社员,生产队会根据具体情况进行特殊安排,以确保他们能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生产队做出贡献。一般来说,70 岁以上的老年人由于身体机能下降,不再参加劳动,他们的生活由子女悉心照料。

在那个以农业生产为主的时代,农民们的生活节奏紧密围绕着农事活动。传统的农民秉持着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的生活方式,在集体化劳动时期,虽然也曾设想实行八小时工作制,但在实际的农业生产过程中,农民们大多还是遵循着传统的逻辑和行动方式。北老壕村地处东北地区,夏季白昼较长,冬季白昼较短,这也使得农忙时节的劳动时间安排更加紧凑。

在春夏秋这三个农忙时节,生产队的劳动力显得尤为紧张。每天天刚蒙蒙亮,社员们就早早起床,简单洗漱后,便开始准备一天的劳动。他们首先会忙碌于自家的自留地,精心照料自留地上的农作物,因为这些作物关系着一家人的生活补给。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参加集体出工。一直干到中午,队里才会给一到二个小时的吃饭时间。

在地里的活特别忙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妇女们会早早回家做好饭,然后送到地里给男劳动力吃。社员们吃完饭后,稍作休息,便又继续投入到劳动中,一直干到天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在这段时间里,社员们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围绕着日头不停地转动,他们不能迟到、不能早退,更不能无故旷工,因为每一个人的劳动都关系着整个生产队的收成。

除了每天的劳动时间安排,生产队对于基本的劳动日也有着明确的规定。每月按 30 天计算,每个男劳动力需劳动 28 天,每个女劳动力需劳动 25 天。在端午节、中秋节,社员们可以各休假一天,春节则休假六天,这是他们在忙碌的一年中难得的休息时光。平时的休假采取轮休制度,农忙季节少休,农闲时则多休,社员们会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和生产安排,合理调整休假时间。

饲养员由于工作的特殊性,需要两人轮休,他们会提前协调好时间,确保牲口的饲养工作不受影响。妇女产后可以休假四十五天,这体现了生产队对妇女的关怀和照顾。而妇女例假期间则不给工分,在干活时生产队也会充分考虑她们的身体状况,给予适当的保护。社员请假时,根据请假天数的不同,需由组长、队长、队委会或大队批准,严格的请假制度保证了生产队劳动的正常秩序。

在生产队时期,一个男劳动力一般平均一年劳动 330 天,女劳动力一年劳动 300 天,这还不包括他们在自留地和家务活上花费的时间。如今的北老壕村,随着农业机械化的发展和生产技术的进步,主要种植玉米的家庭从播种、田间管理到收割,一年只需忙碌两个月左右。而在公社时期,北老壕村地多人少,劳动力相对不足,生产任务却十分繁重。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生产队采取了延长劳动时间的办法,增加每天的基本劳动时间,增加每年的基本劳动日。这样一来,不仅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劳动力不足的问题,还通过劳动加强了对社员的管理,确保了农业生产的顺利进行。在那段忙碌的岁月里,社员们用辛勤的汗水浇灌着这片土地,为了实现丰收的梦想,默默付出着自己的努力。

工分

在生产队的劳动管理体系中,工分制犹如一根无形的纽带,将社员的劳动与收获紧密相连,它既是一种分配制度,也是一种集体劳动管理制度,承载着社员们的辛勤付出和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北老壕村的 11 个生产队在管理社员劳动时,采用了评工计分的办法,这一办法分为评工与计分两个部分,就像天平的两端,精准地衡量着社员的劳动价值。

生产队长、组长与社员在社员完工后,会齐聚一堂,对工作质量与完成情况进行细致的评定,确定工分。记工员则会将评定结果认真地记下,并及时公布在队部的墙上,让每一位社员都能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劳动成果。这工分,不仅仅是数字,更是社员们年终分配口粮和工资的重要标准,关乎着每一个家庭的生活质量。

评定底分是评工计分的重要环节之一。在生产队里,社员们的体力、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态度各不相同,这些因素都成为了评定劳动力底分的重要依据。

男劳动力被分为四等,一等劳动力体力强壮,参加劳动时间长,对各种农业技术熟练掌握,并且在劳动中积极主动,服从领导,听从分配,他们是生产队里的劳动骨干,如同顶梁柱一般支撑着生产工作。

二等劳动力则分为三种情况,一是有丰富生产技术和经验,但因年龄等原因体力稍差的老年人,他们虽体力不如年轻人,但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依然在生产中发挥着重要的指导作用;二是有体力但缺乏技术的青年人,他们充满活力,但需要在实践中不断学习和积累经验;三是体力与技术都较强,但劳动态度不够积极的社员,他们需要在思想上加以引导,提高劳动积极性。

三等劳动力通常是参加劳动时间较短、年龄小、体力不足、缺乏劳动技能和生产经验的社员,他们还处于成长和学习阶段,需要更多的锻炼和指导。

四等则是年龄较小、体力不足,对一些农活还根本不会做的小青年,他们在生产队里主要是跟随其他社员学习,逐渐掌握劳动技能。

妇女劳动力的评定相对简单一些,二等的只会间苗、选种、扒苞米等较为简单的农活;三等的只会选种、扒苞米,还不会间苗。每个等级之间相差一分,看似微小的差距,却反映了社员们劳动能力的差异。随着季节的变化和劳动工种的不同,工分也会相应地涨落。例如,在春耕播种阶段,劳动强度大,技术要求高,工分就会相对较高,每天可达 10 分;而在冬季搞副业生产时,劳动强度和技术要求相对较低,工分则为每天 6 分。此外,每 6 个月左右,生产队还会结合评定 “五好社员” 的活动,对社员评定的底分进行适当调整。对于那些积极肯干、服从领导、劳动技能进步快的社员,会给予升级奖励,激励他们继续保持;反之,对于那些表现不佳的社员,则会降级,督促他们改进。

除了评定底分,小包工也是生产队常用的一种评工计分方式。对于一些适合包工的农活,如锄草、起粪、编制、扬粪等,生产队会采取包工的形式。在包工时,首先会找出中等劳动力的定额,并以此作为标准,然后明确提出时间和质量的要求。例如,锄草时要求在一定时间内将某块地的杂草锄干净,且不能损伤农作物;编制时要求编制的工具符合一定的规格和质量标准。

最后,确定将这些农活包给作业组或者个人。如果完成的质量不好,就会适当削减报酬或者要求重新补做。至于小组里面每个人干得好坏以及给多少报酬的问题,则由本小组的社员自行讨论决定。这种方式充分调动了社员的积极性,提高了劳动效率,也让社员们更加注重劳动质量。

义务工是生产队集体组织公共事务时,社员需要承担的一部分劳动。生产队组织修公路、造林等公共事务时,除了集体记一部分工外,社员个人也需要负担一部分,负担的数量一般占总分的 2% 左右。男劳动力以年末的等级为准,一等劳动力全年需承担 10 个义务工,二等劳动力全年 9 个,三等劳动力全年 8 个,四等劳动力全年 7 个;妇女劳动力,凡是出勤在六十六天以上的要负担两个义务工。四类份子和地主、富农成分参加劳动的男劳动力,按自己的劳动等级负担义务工数增加一倍。义务工的设置,体现了社员们对集体事务的责任和担当,大家共同为改善农村的基础设施和生态环境贡献自己的力量。

评工计分虽然是一种看似公平合理的劳动管理和分配方式,但在实际操作中却面临着诸多挑战。它是一件繁琐的事情,每次劳动之后都需要进行评定和记录,月末与年末还需要进行仔细核算,这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而且,评工计分的方法赋予了队长与组长较大的自由裁量权,他们的主观判断可能会影响工分的评定结果。如果评工计分有失公平,就会引发社员们的不满和情绪波动,甚至可能导致社员之间产生矛盾。

10 队原队长张玉琛曾说:“评工计分就是给个大概分,社员没意见就行。” 这句话虽然看似简单,却反映了生产队在具体评工计分中,为了避免矛盾,简化评工计分的无奈之举。

来源:细看历史三棱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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