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第二句话开始说,事情并没那么快被翻篇。那几年,外界的议论很多,圈里圈外都有人说三道四,但真相比八卦复杂。陶金回到上海后,生活继续——他照顾家庭、拍戏、应付日常,但这件事在夫妻之间留下了影子,也让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更难理清。李丽华没有追着闹,也没有纠缠,接受了他
1951年那回,结果很简单也很明确:陶金最后留在了家庭,跟李丽华的感情画上了句号。
从第二句话开始说,事情并没那么快被翻篇。那几年,外界的议论很多,圈里圈外都有人说三道四,但真相比八卦复杂。陶金回到上海后,生活继续——他照顾家庭、拍戏、应付日常,但这件事在夫妻之间留下了影子,也让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更难理清。李丽华没有追着闹,也没有纠缠,接受了他的选择;她收起了那段感情,继续她的演艺路。陶金则把重心往家里靠,孩子和妻子成了他最终的落脚点。
日子并非一路平坦。到了1957年,政治风向一变,章曼苹被划为“右派”,这一标签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陶金并没有立即和她划清界限。为了保护妻儿,他的处境也受到牵连,上影厂的工作被迫中断。这一步把他从相对安稳的岗位推到了更动荡的职业轨道上:先被调往武汉,后来又去到珠影厂继续拍片和做导演,但位置和待遇都不再像从前那样牢靠。夫妻俩在事业和政治的风雨里并肩撑着,生活因此复杂了许多。
时间往前拨回去,事情的导火索是在香港。1948年起,陶金跑到香港接戏,和李丽华搭档频繁。两人在片场接触多了,感情自然有了靠近。到了1950年,陶金自编自导的《诗礼传家》请李丽华做女主,两人在拍摄中的亲密互动把关系推到新高度。那段时间,陶金在外形和打扮上也起了变化,更注意形象,对李丽华表现得热情明显。他们开始在公开场合一并出现,互动也不像一般搭档那么简单。
陶金把心里话写成了一封信,封里的意思很直白:他对李丽华有感情,打算离婚。章曼苹知道后,带着孩子赶到广州找他,想面对面把事谈清楚。那一见面,情绪复杂到一句话说不清——见到孩子,陶金动摇了。他一度提出全家去香港重新开始,但章曼苹拒绝了。孩子们的情绪也被卷进来:小儿子陶令昌一度对父亲很疏远,父子关系出现裂痕。纠结之下,陶金又给李丽华写信,说决定留下照顾家庭。李丽华看信后虽然心里难受,但很快理解了他的选择,也就不再继续追求。
戏剧性的是,事情并没有因此稳住。过了一阵,章曼苹又一度提出离婚。那时候陶金的态度彻底转变,他把离婚书撕掉,承诺要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这承诺不是一句空话,他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用实际行动去维持这个家。两人一起经历了不少风浪:政治运动、工作调动、生活的窘迫,但日常的生活还是在一点点被修补和维系。
回头看他们的早年,生活本就没多奢华。陶金生于1916年,原名陶谋峦。父亲曾在北洋政府教育部工作,家里在他四岁时搬到北京。少年时他喜欢戏剧和音乐,十七岁进了京华美专,后来又进山洞戏剧训练班,改名陶金,1934年被中国旅行剧团录用,真正开始做专业演员,也在剧团里遇到章曼苹。章曼苹本名张蕙兰,来自江西南昌,比陶金小一岁。两人在话剧《雷雨》里合作,感情慢慢起来,1936年结了婚。那时两人生活拮据,演出收入少,常常精打细算,有时两个人甚至分着吃一张薄饼,但在当时他们并不觉得苦,觉得有伴就行。
抗战期间,两人投身救亡演剧队,从上海到苏州、武汉,再到重庆,四处演出为抗日宣传。那段流亡路很难走,条件差,孩子也随行。陶令仪在1936年出生,后来陶令昌在逃难途中出生。章曼苹在生产后曾因感染险些有危险,多亏战友和陶金照顾才渡过难关。那些经历后来被搬上银幕,成为电影《八千里路云和月》的题材,两人也参与了演出,把那段生活在荧幕上再现。
战争和漂泊没把他们打散,反倒让两人的戏路和名声稳了些。1940年前后在重庆的日子里,陶金在戏剧和电影圈慢慢有声望,和白杨、舒绣文等人成为知名搭档。战后回到上海,他继续走影片路线,《一江春水向东流》里他演的张忠良,是个从热血青年到转变的人物,他把角色的层次拿捏得好,这也让他在影坛地位更稳。电影的男主原定给陈天国,但因片酬没谈拢,导演改找陶金;陶金向来不爱讨价还价,这性格也让行业里的人对他另眼相看。
章曼苹的事业也没闲着,话剧和电影都有她的名字。《群魔》《人海妖魔》里能看到她的表现。外人看他们,是以为这是一对黄金搭档:舞台上并肩,生活里也在一起。但家里并不全是光鲜:家务、角色压力、性格摩擦都会让两人吵架。孩子们在这种氛围下长大,目睹父母争吵自然会留下影子,这对孩子心理有长期影响,是生活的真实一面。
陶金的职业路径也多有转折。上影厂时,他还接戏、拍片,后来也试着当导演,作品包括《和平鸽》《十五贯》《护士日记》。到了珠影厂,他又导演过《齐王求将》《斗鲨》《西园记》。章曼苹依旧在话剧舞台上耕耘。孩子们长大后各有去处:女儿陶令仪改名陶白莉,当了演员,演过《上海姑娘》《斗鲨》《小花》;小儿子陶令昌在香港从事电影行业。
生活里还有许多细碎但能说明问题的事例。比如重庆听到日本投降那天,街上成了欢庆场地,陶金的反应是赶回家和家人一起分享那份喜悦;返沪时买不到船票,他就包下一艘运货的木船,把一家和几十个同行的人从重庆漂回上海,两个多月后才到。这些行为说明他做事不会全凭感情冲动,也会考虑现实条件,能扛事也能承担责任。
到了晚年,命运又给了他们一记重击。1985年,陶金被诊断出肺癌,病情恶化后,章曼苹日日守在病床边,照料不离。1986年9月28日,陶金去世,享年70岁。丧事办完后,章曼苹搬到香港与儿子同住,晚年生活相对低调,偶尔回上海看望亲人。她在香港一直过到2011年,平静离世,享年9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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