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无论是和家门口的老大爷遛弯聊瓜子,还是和故宫的专家探讨壁画修复,甚至要是让他和大国领袖谈点核战争、诗词格局,也都能聊上三小时不带重样的。真有这种“什么都懂点,谁都敢聊”的人?别不信,毛泽东,就是这样一个人。
毛泽东:他为什么谁都聊得来?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无论是和家门口的老大爷遛弯聊瓜子,还是和故宫的专家探讨壁画修复,甚至要是让他和大国领袖谈点核战争、诗词格局,也都能聊上三小时不带重样的。真有这种“什么都懂点,谁都敢聊”的人?别不信,毛泽东,就是这样一个人。
话说回来,毛泽东这种“八面玲珑”的气质可不是后来天降的,得从早些年说起。想象个画面:一个瘦瘦高高的湖南青年,顶着只竹帽,卷着裤腿,跟着农人下田拔稗子。那会儿,天还没亮,他就用指甲把那黑泥巴抠出来,和农民们咧着嘴说着笑,谁要是哪块地收成不好,他还会蹲下来看,手指头拨拉着土,小声叨叨:“这里少了水啊,下回记得早点浇。”
也别以为他只会干点农活糊弄人,扭脸就能盘腿坐在书桌旁跟历史学家一来一回,从商鞅聊到李自成,还能随手丢一句“你们这会儿写书,是不是都忘了看看唐宋八大家?”那阵子,书房灯下,有人写史,他倒背如流,一本正经地念出别人从没注意的小典故,把在座的教授们弄得面面相觑。
但最让人记住的,还是那些和文人作家喝茶聊天的夜晚。大红袍刚泡上,卷烟点起,大家攒着一堆“新鲜词儿”,结果轮到毛泽东开口,随手扔出两句诗,气韵悠长。你说他文采好吧,他直说“这不算事,写多了都顺手。”但那洪荒之力似的笔劲,《沁园春·雪》横空出世的时候,连白发的老词人都葛优瘫般一拍大腿认栽。
他的书法你见过吗?字如其人,野得像秋风扫落叶。有一年,长沙有个小伙子想求一幅字,结果等了一年才等到,拿回来一看,全家都傻眼:那“江山如此多娇”龙飞凤舞,谁都不舍得裱起来遮住哪怕一个小角。
老毛谈治国,那就是厨师热锅炒菜。啥料都得先自己尝一尝。外面世界变化大,他爱跟政治家大侃特侃,有时一个外交官讲了个小妙招,他嘿嘿一笑:“这算什么,你们毛主席翻过的山比你修的铁路都多。”嘴里挂着湖南话,把气氛烘托得暖洋洋的。
军营里的那些年,他抓枪也抓过,扛米也扛过。有兵油子悄悄嘀咕:“毛主席下水游泳,一口气能游上几公里,还能教我闭气。”等真跟着下了水,大家才发现这人真不是随口一吹。枪法也是,练打靶偶尔失手,回头拍拍身边小战士的肩膀:“莫紧张,俺年轻时候枪都锁不住手,现在还是个老调皮。”
毛泽东喜欢“碰头会”。你不要以为他就爱嚷嚷大道理,人家可喜欢刨根问底。科学家讲到原子弹里的质子怎么转,他能一口一个“能不能用点简单比喻?”科学家本来还紧张,见他一笑眯成缝,心也松下来。甚至晚饭后他常绕着院子走,冬夜里撞见谁都要拉着聊两句:“世界这么大,咱中国人也能搞出点名堂。”
其实,他和经济界那帮人谈生意、算账目,也全然不是门外汉。当年力推“十大关系”,摆明就是要打破老一套的“死板经”,如何让国富民安、粮食加产,他都琢磨得头头是道。你要是去向他请个建议,他未必给你直接答案,但一定会问一堆古怪问题:“你觉得最难的地方在哪儿?”“这笔账怎么算你心里有底没有?”
还有那么一次,他和哲学家绕着黑格尔转,聊着聊着就把深奥的道理拎到地上,弄得那位教授乐得捂肚子:“毛主席,您这是要让哲学下地种地呢?”他哈哈一笑,说“哲学离了烟火气,就成了摆设。”
他对人的信心,到底是真是假?不是每个人都信,但你看看江边那次游泳,大江大河里掀起浪花,岸上上万观众看着瘦高个子只带个泳裤,下水就不见了。他回来抖抖身上水,像个调皮孩子一样,捧着肚子喊饿。其实这时候,多少人看着,多少人心里揪着,生怕这位老人家出点什么意外。但你看他点头,微笑,说:“我游得正带劲。”
朋友间有误会、同僚里有摩擦、革命路上有背叛,毛泽东未必每次都能坦然处之。有时他也会深夜独坐,盯着窗外黑得发亮的湘江大桥,心里咀嚼着世事无常。这世上没有“天生神人”,他也有苦闷、失落和软弱,可你发现他第二天站出来,肺腑之言又是:“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他真的相信青年,愿意把未来轻轻交到后人才手上。
有时候,我在想,这样“谁都聊得来”的人,到底靠的是什么?是天分、是学养、是见过的世面,还是湖南地里的泥土气息?没人能说得清。也许,人间最动人的地方就是这一点,不是完美,是常常跌倒、爬起,又拿起稻草唠唠嗑,吹点牛,一句玩笑里藏着东山再起的勇气。
毛泽东,热爱土地、热爱诗词,更热爱人。他有过高光,也有过寂寞;有喝彩,也有谩骂。但那一个又一个“敢问敢言”的夜晚,那田头、讲坛、江中、饭桌,那些他不肯妥协、努力争来的时刻——真的留在了许多人心里。
伟人也是人。我们总想着要像他一样“什么都能聊两句”、什么都敢试一把。可别忘了,这背后,是一颗顽皮又固执、贪玩又笃定的心。
是不是很难?或许吧。但是想想那些“水性枪法”“古文今用”的画面,又哪怕妥协只学了一点点,也算不辜负这位老人的一句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你觉得呢?
来源:木子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