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却要嫁给年迈的匈奴王 上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06 00:19 1

摘要:我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却要嫁给年迈的匈奴王。 出征前,年少成名的将军许我十里红妆,说会带我回来。 我等了三年,等到他军功赫赫,等到他娶了我的白月光姐姐。 匈奴王死在新婚夜,我成了他们部落争夺的棋子。 当他率兵踏破王帐时,我正在新任单于怀中为他斟酒。 “将军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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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却要嫁给年迈的匈奴王。 出征前,年少成名的将军许我十里红妆,说会带我回来。 我等了三年,等到他军功赫赫,等到他娶了我的白月光姐姐。 匈奴王死在新婚夜,我成了他们部落争夺的棋子。 当他率兵踏破王帐时,我正在新任单于怀中为他斟酒。 “将军是来赴三年之约,还是来恭贺本宫新婚?” 他看着我腕间的锁链,忽然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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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圣旨

永安公主李长歌接到和亲圣旨时,是一个春寒料峭的午后。

传旨内监尖细的嗓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划破了未央宫一贯的宁静祥和。

“……咨尔永安公主,柔嘉居质,婉嫕有仪……今特册封为安国公主,赐婚匈奴大单于,以结两国之好,永息边陲之烽烟……钦此。”

殿内熏香袅袅,铜鹤灯台映着窗外透进来的、尚带几分孱弱的日光。李长歌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脊背挺得笔直,纤长浓密的眼睫低垂着,遮住了眸底所有的惊涛骇浪。

“儿臣,接旨。”她的声音很稳,甚至带着一丝惯常的淡漠,“谢父皇隆恩。”

双手接过那卷明黄帛书,指尖触及,是刺骨的凉。那凉意顺着血脉,一路蔓延到心底最深处。

内监带着宫人退下了,步履轻悄,生怕惊扰了这位即将远嫁蛮荒的公主。谁都知道,匈奴那位大单于,年逾六旬,性情暴虐,前几位和亲过去的宗室女,没一个能活过三年。

偌大的宫殿瞬间空寂下来,只剩下她,和身边自幼服侍的婢女挽月。

“公主!”挽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怎么会这样?陛下他……他怎么忍心!”

李长歌没有回头,也没有动。她只是慢慢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几株晚开的玉兰在枝头颤巍巍地绽放,洁白无瑕,一如她身上尚未换下的素色宫装。

她才十七岁,是帝王最“宠爱”的嫡女,是大周朝最璀璨的明珠。如今,这颗明珠,要被亲手送去磨砺风沙,装点他人垂老的权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弯月形的血痕,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良久,她极轻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似悲似嘲的弧度。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她低声说,不知是说给挽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第二章:送行

和亲的队伍定在三日后启程。

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宫闱,也传到了宫外。

送行那日,朱雀门外,车马辚辚,仪仗煊赫。送亲的队伍绵延数里,代表着皇室的脸面与“不舍”。

李长歌身着繁复庄重的嫁衣,头戴沉甸甸的九翚四凤冠,珠翠环绕,华贵逼人。厚重的脂粉掩盖了她原本清丽的容颜,也掩盖了她眼底一夜未眠的青黑。

武帝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接受万民朝拜,也目送他的女儿远行。隔得太远,李长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或许,那上面本就没有多少属于父亲的情绪。

宗室勋贵,文武百官,皆按品级排列两侧。她在人群中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有同情,有怜悯,有幸灾乐祸,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

就在礼官高唱“吉时已到”,她即将登上凤辇的那一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肃穆的仪式。

一骑玄色骏马如旋风般冲破侍卫的阻拦,直抵送亲队伍前方。

马上之人勒紧缰绳,骏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长嘶。阳光洒在他银色的甲胄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衬得他眉目愈发英挺凌厉,正是年少封侯、风头无两的镇北将军,裴琰。

人群一阵骚动。

裴琰的目光穿过重重人影,精准地落在那个一身红妆、即将远赴天涯的身影上。他的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太多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翻身下马,甲胄铿锵,大步走到凤辇前,无视四周各异的目光,对着李长歌,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公主此去,保重。”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落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待臣扫清边患,踏破匈奴王庭,必亲迎公主还朝!”

“届时,”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如烈日,烙在李长歌脸上,“臣以十里红妆为聘,求娶公主!”

一言既出,满场皆寂。

十里红妆为聘!这是何等狂妄,又何等……惊世骇俗的承诺!

李长歌一直平静无波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骤然掀起巨浪。她猛地抬起头,隔着重重的珠帘,望向那个身披晨光、宛如天降神祇的男人。

他曾是她的伴读,是与她一同在御书房里挨过太傅戒尺的少年,是她心底深处,连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的……秘密。

此刻,他当着天子,当着文武百官,许下了这样的诺言。

她看到他眼底的坚决,也看到了那坚决背后,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与痛楚。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裴琰的狂言震住了。

李长歌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微微颤抖着。珠帘晃动,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过了好一会儿,在礼官几乎要窒息的目光中,她极轻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没有言语,只是一个微不可察的动作。

裴琰却像是得到了某种郑重的回应,紧绷的下颌线条柔和了一瞬。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然后,利落地转身,跨上骏马,绝尘而去,再无回头。

队伍终于缓缓启动,驶出高大的朱雀门,驶向未知的、风沙弥漫的漠北。

李长歌端坐在颠簸的凤辇中,听着车轮碾过青石路面的轱辘声,一声声,敲在心上。

裴琰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视线里,可他那句“十里红妆为聘”,却像一团炽热的火,在她冰冷的心底,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却顽强不灭的光。

她等着。

等他扫清边患,踏破王庭。

等他……来接她回家。

第三章:等待

塞外的风沙,远比长安传闻中更为酷烈。

匈奴王庭坐落在广袤的草原深处,毡帐如云,牛羊遍地。这里没有精巧的亭台楼阁,没有婉转的丝竹管弦,只有苍凉的马头琴声,和着呼啸的风,日夜不休。

年迈的大单于须卜猎,确实如传闻般粗鲁蛮横。他看李长歌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丝对中原精致“物品”的好奇与轻视。

语言不通,习俗迥异,饮食粗糙……每一日都是煎熬。

李长歌带来的嫁妆被王庭贵族瓜分,带来的侍从被渐渐替换、打发,只有挽月还死死守在她身边。她们主仆二人,像是被困在黄金牢笼里的雀鸟,举目无亲,步步维艰。

她开始学着适应。学习匈奴的语言,了解他们的习俗,甚至在一次小规模的部落冲突后,她利用随身携带的中原药材和粗浅的医理,救治了几个受伤的牧民。

她做得很安静,很低调,像一滴水融入沙漠。她从不抱怨,也从不显露任何对故国的思念。她只是日复一日地,站在王庭边缘最高的土坡上,向着东南方,大周的方向,眺望。

她在等。

等那个少年将军的承诺。

起初,还能偶尔通过往来商队,听到一些关于大周、关于裴琰的消息。

裴将军又打胜仗了。

裴将军收复了陇西三镇。

裴将军奇袭北漠,斩敌酋首级……

每一次听到他的捷报,李长歌枯寂的心湖便会泛起一丝涟漪。她会在无人看到的角落,轻轻摩挲着袖中一枚温润的玉佩——那是多年前,那个少年别扭地塞给她的。

她靠着这一点点微末的希望,和内心深处不肯熄灭的火种,在异乡的寒夜里,艰难地呼吸。

时间如水,悄然流逝。春去秋来,她在匈奴王庭,熬过了一个又一个风沙季节。

第四章:惊变

等待的第三年,漠北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也格外酷寒。

就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年老体衰的大单于须卜猎,在狂饮了数碗烈酒之后,暴毙于新婚的阏氏(匈奴王后称号,这里指李长歌)帐中。

死因蹊跷,却又无从查起。毕竟,大单于年事已高,且当晚确实饮酒过量。

王庭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权力的真空。

须卜猎的儿子们年岁尚幼,而他的兄弟们,那些手握兵权的王爷们,早已对单于之位虎视眈眈。李长歌这个来自大周、无依无靠的前任阏氏,立刻成了他们眼中亟待处理的“遗产”和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

葬礼的篝火尚未熄灭,争夺的暗流已然汹涌。

李长歌被变相软禁了起来。帐外的守卫增加了一倍,美其名曰保护,实为监视。她带来的最后几个忠仆也被调走,只剩下挽月。

风雪拍打着毡帐,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帐内,炭盆烧得半明半灭,光线昏暗。李长歌拥着一件厚重的毛氅,坐在阴影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挽月焦急地搓着手,压低声音:“公主,我们怎么办?那些王爷一个个如狼似虎,听说……听说左贤王和右谷蠡王都想把您要去……”

要去做什么?不言而喻。一个曾经的大单于阏氏,拥有着大周公主的身份,无论是作为炫耀的战利品,还是作为将来或许能与大周谈判的筹码,都具有独特的价值。

李长歌没有说话。她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纤细却已因塞北风霜而略显粗糙的手指。

三年了。

裴琰的声音言犹在耳,可他在哪里?

她等来的,不是他的铁骑,而是自身更深的地狱。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守卫恭敬的行礼声。毡帘被猛地掀开,一股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卷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高大魁梧、披着狼皮大氅的身影。

是左贤王须卜浑,大单于最年长、也最有权势的弟弟。他目光贪婪地在李长歌身上扫视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用生硬的汉语说道:“阏氏,这里以后由本王庇护。收拾一下,明天搬去我的部落。”

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李长歌缓缓抬起头,看向他。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眸沉静得像两口深井,没有恐惧,没有乞求,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须卜浑被她看得有些不适,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毡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风雪,也似乎隔绝了最后一丝希望。

挽月腿一软,跌坐在地,低声啜泣起来。

李长歌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许久,她极轻地自语,声音飘忽得如同帐外的风雪:

“裴琰,你还要我等多久……”

第五章:断念

就在李长歌于匈奴王庭的风雪中濒临绝望之际,一支来自大周、伪装成商队的使者,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抵达了王庭附近。

他们并非朝廷正式派遣,而是受裴琰私下所托,前来打探永安公主的消息,并设法传递一些大周境内的情报。

使者首领是个机警的中年人,他设法买通了一个给王庭送奶的牧民,将一封密信送到了挽月手中。

当挽月颤抖着将那封薄薄的、带着体温和风尘的信笺呈到李长歌面前时,李长歌沉寂已久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是他吗?是他带来了希望?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情,拆开了那封足以改变一切的信。

信上的字迹是陌生的,内容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

信上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十里红妆”的承诺,没有关切她在漠北的生死,甚至没有多少关于边关战事的描述。

通篇,只详述了一件事——

镇北将军裴琰,于三个月前,大破匈奴左部,凯旋回朝。武帝龙心大悦,封其为骠骑大将军,赐爵显赫。

同时,陛下亲自下旨,为裴将军赐婚。

赐婚的对象,是尚书右仆射沈墨之女,沈清漪。

那位素有“长安第一才女”之称,也是李长歌那位自幼便处处压她一头、被她暗自视为心中月光般完美存在,却又可望不可即的异母姐姐。

信中还提到,裴将军与沈小姐的婚礼,极尽隆重,轰动京城,被誉为天作之合。

……

字迹在李长歌眼前模糊、扭曲、旋转。

她拿着信纸的手,抖得厉害,薄薄的纸张发出簌簌的响声,在寂静的毡帐里显得格外刺耳。

“公主?”挽月担忧地唤了一声。

李长歌没有回应。

她只是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几行字,仿佛要将它们嚼碎了,咽下去,刻进骨头里。

凯旋,封赏,赐婚,沈清漪。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碎了她苦苦支撑三年的信念,也砸碎了她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关于长安、关于那个少年的幻想。

原来,他早已功成名就。

原来,他早已佳人在怀。

原来,那场震动朱雀门的送行,那句掷地有声的承诺,所谓的“十里红妆”,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场……她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是她太傻,竟然真的相信了。

相信了在权力和利益面前,一个武夫的承诺会有多少分量。

相信了她这个被父皇亲手送出去和亲的公主,在他心中,会比得上才貌双全、母族显赫的沈清漪。

“呵……”一声极轻极淡的笑,从她喉间溢出,带着无法言喻的嘲讽和苍凉。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满脸泪痕、惊慌失措的挽月。

“哭什么?”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近乎虚幻的笑意,“这不是好消息吗?裴将军建功立业,娶得佳妇,本宫……该为他高兴才是。”

她说着,缓缓将那张信纸凑到炭盆边。

跳跃的火苗舔舐上纸张的边缘,迅速蔓延,橘红色的光映在她空洞的瞳孔里,像两簇幽冷的鬼火。

信纸在她指尖化为灰烬,纷纷扬扬落下。

如同她那些可笑的期待和坚持,在这一刻,彻底燃烧殆尽,灰飞烟灭。

从此以后,她只是匈奴王庭里一个无足轻重、等待被重新分配的前任阏氏。

与大周,与长安,与裴琰……再无瓜葛。

未完待续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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