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AI人才弃Meta选OpenAI?朱哲清揭秘核心选择逻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05 18:11 1

摘要:2025年上半年的Meta在AI圈那叫一个高调,6月直接砸了143亿美元买下ScaleAI近一半的股份,还把28岁的创始人亚历山大·王请进了公司。更夸张的是给顶尖AI研究员开的薪资,4年最高能拿到3亿,这数字放整个硅谷都少见。

2025年上半年的Meta在AI圈那叫一个高调,6月直接砸了143亿美元买下ScaleAI近一半的股份,还把28岁的创始人亚历山大·王请进了公司。更夸张的是给顶尖AI研究员开的薪资,4年最高能拿到3亿,这数字放整个硅谷都少见。

本来Meta算盘打得挺响,把这些新招的人才和原有AI团队凑一起,6月底就成立了“超级智能实验室”,想靠这个团队一雪之前Llama4失利的耻辱,可谁能想到,才过三个月,9月就出了大问题,AI团队开始批量离职。有在Meta干了12年的老员工BertMaher,他可是参与过PyTorch搭建的核心人物,最后去了Anthropic;还有俩从OpenAI挖来的新人AviVerma和EthanKnight,入职还不到两个月,转头又回了老东家。说实话,上亿美元砸下去,留人的效果还不如人家一句“一起做AGI”,这事儿听着都觉得魔幻。

要搞懂这事儿,得听听PokeeAI创始人朱哲清的说法,他之前在Meta待了7年多,还管过“应用强化学习”部门,去年10月才出来创业,对Meta的情况门儿清。他说硅谷圈子里人跳槽很常见,但像这样三个月就走的真不多,更何况Meta给的钱比OpenAI还多。本来我还猜是不是亚历山大·王风格太强势,让底下人不舒服?但朱哲清说不是,核心问题是Meta这几年变得太臃肿了。

朱哲清回忆,2017年他刚进Meta的时候,公司还是硅谷最有创业氛围的大厂,那时候写代码、走审批、上线到生产环境,整个流程也就几小时,效率特别高。可疫情之后不一样了,流程没改,但公司里的VP层级多了一大截。每次要推进个项目迭代,都得经过好几个VP审批,可这些VP大多既不懂项目细节,也没那么多时间深入看,最后就是走个形式,留下一堆没实质意义的批示。员工忙活半天,全耗在这些虚头巴脑的流程上,换谁都会不爽,很多人就是因为这个离职的。

而且Meta内部的“政治斗争”也不少,这次离职的人里,很多是从OpenAI或者Google过来的,这些人平时习惯了“目标导向”的工作环境,哪会应付这种抢功劳、推责任的事儿?再说了,顶尖AI人才本来就抢手,通常十几家公司盯着抢,他们犯不着在Meta受这委屈,发现不对劲自然就走了。

更有意思的是Meta那个“超级智能实验室”,足足5000人规模,但朱哲清说,现在做一个顶尖的SOTA模型,核心团队撑死了50人,二十多人搞模型设计和调优,二十多人管基础设施和工程支持,再配几个产品经理琢磨方向就够了。剩下的4900多人,其实都在做非主线的边缘工作。而且Meta内部还有“赛马”的情况,不是被动的,是主动搞的。公司文化偏bottom-up,谁都能去尝试做模型,只要结果好就行。可这样一来,就没有明确的“负责人”,好几个团队可能同时做一模一样的事,管理和协调起来特别麻烦。

对比之下,其他公司就规整多了,亚马逊每个事业部都有自己的研究团队,资源和目标都跟具体产品绑在一起,就算两个团队做出类似模型,也能用到各自产品里;Google是靠研究领域的权威定方向,其他人跟着执行,很少有各自为政的情况;OpenAI和Anthropic更简单,全公司围着一个清晰目标转,比如“模型要达到某个能力”“搞定某个benchmark”,根本不会出现重复干活的情况。如此看来,Meta留不住人,真不是薪资的问题,是内部环境太让人糟心了。

朱哲清还提到一个细节,Meta的部门对产品掌控力特别弱,全公司的代码库和基础设施都是开放的,任何团队都能改别人的代码,这就导致团队对自己负责的产品没什么话语权。而且VP的预算也有限,想给谁多发点奖金、多投点钱到数据中心,或者裁掉一半人集中资源搞算力,都做不了主。团队只能在现有框架里打转,根本没法像创业公司那样做战略性调整,这样的环境怎么留得住想干实事的人?

聊完Meta的问题,就得说说顶尖AI人才到底想要什么,朱哲清说,现在圈子里的人首选的公司是OpenAI和Anthropic,其次才是Google。Google的研究实力明明是第一梯队,为啥排后面?因为Google人太多,上升空间有限,不如前两家能让人“挑大梁”。

那这些人最看重的到底是什么,不是高薪,是“能成为AGI出现时的核心分子”,说白了,如果将来有一篇定义AGI的论文,或者一个被认定为AGI的模型,他们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出现在作者列表里。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像“为爱发电”,但又带着点想被世界看到的期待,跟争诺贝尔奖、图灵奖的心思差不多。老实讲,这种追求可比单纯拿高薪有吸引力多了,毕竟钱再多,也换不来“参与历史”的成就感。

国内的情况就不太一样,现在最吸引AI人才的还是字节这类大厂,朱哲清说,这其实是资本市场决定的。OpenAI和Anthropic背后有几乎无限的资本支持,因为它们要是倒了,整个美国AI投资圈都会受冲击;但国内的AI创业公司没这个地位,资本支持没那么稳。更何况,OpenAI和Anthropic的模型能力已经超过很多大厂,Adobe、Azure、GoogleCloud都主动帮Anthropic卖模型,AWS也帮OpenAI卖,这种行业认可度,国内公司暂时还比不了。

朱哲清还预测,明年的人才市场可能会降温,现在资本市场对AI的期望太高了,很多VC会在今年年底评估AI公司的表现,明年三月出结果。如果结果不如预期,比如AI产品的实际营收没跟上,资本就会冷却,人才市场自然也会跟着降温。而且现在有个很危险的现象,资本市场和实际技术进展有点脱节。比如Meta之前说广告业务因为AI提升了不少,二级市场很认可,但实际上,这些增长大多是过去的推荐系统优化带来的,跟现在的LLM、GenAI关系没那么大。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朱哲清自己的创业公司PokeeAI,他们现在只有8个全职员工,每天就开个半小时的短会,流程特别简单:确认下现有任务的优先级,检查下负责人的进展,协调下任务间的依赖关系,再让每个人写下第二天要做的抽象任务。本来以为这么小的团队效率会低,结果发现速度比大公司快多了,以前要5到10天完成的工作量,现在一天就能搞定。

朱哲清说,他们搭建组织的原则很简单:能交给AI做的就交给AI,只在有短期无法自动化的岗位需求时才招人;尽量去中心化,不用金字塔式层级,靠网状结构高效沟通;任务不搞太细的拆分,让工程师发挥架构能力,设计好功能结构和实现路径,再交给AI执行。不过他也有担忧,以后人多了,可能会出现任务重叠的问题。毕竟AI放大了每个人的能力范围,原本做不了的活现在都能做,很容易出现“踩踏”的情况。

最后再回头看Meta,扎克伯格手里有AB股,对公司有完全控制权,理论上能按自己的想法改组织架构。但关键在于,他想不想改,以及能不能想清楚每个调整的长期影响。现在Meta内部的核心岗位,比如CPO、CTO、COO,都是创始团队的人,新进的“超级智能实验室”成员多是投资人背景,偏向创始人式管理,没人会提醒扎克伯格风险,让他慢一点。如此一来,Meta要是不尽快调整,怕是还会继续流失人才。

总的来说,MetaAI的人才动荡,给整个行业提了个醒:在AI领域,薪资已经不是留住人才的关键了。顶尖人才想要的,是能专心做事的环境、能参与核心目标的机会,以及能实现自我价值的平台。如果公司只靠砸钱,不解决内部组织混乱、目标模糊的问题,就算把人招进来,也留不住。未来的AI行业竞争,拼的会是组织效率和目标吸引力,谁能先理顺这些,谁才能真正留住顶尖人才,在AGI的赛道上走得更远。

来源:冷秋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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