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教师出差7年,丈夫整理房间时发现暗门,进入后当场震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4 19:30 2

摘要:上海徐汇区的老弄堂里,梧桐树的枝叶已经快遮住三楼的窗户。陈磊提着刚买的菜,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上走,塑料袋里的青菜、鲫鱼和豆腐晃悠着,沾了点他的裤脚。这是他住了十五年的老公房,六十平米,两室一厅,客厅的墙上挂着他和苏清媛的结婚照——照片里的苏清媛穿着白色婚纱

一、2024年徐汇老公房,七年等归的日常

上海徐汇区的老弄堂里,梧桐树的枝叶已经快遮住三楼的窗户。陈磊提着刚买的菜,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上走,塑料袋里的青菜、鲫鱼和豆腐晃悠着,沾了点他的裤脚。这是他住了十五年的老公房,六十平米,两室一厅,客厅的墙上挂着他和苏清媛的结婚照——照片里的苏清媛穿着白色婚纱,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手里攥着捧花,陈磊站在她身边,西装笔挺,眼神里满是宠溺。

照片的右下角,印着“2009.10.1”的日期,距今已经十五年。而苏清媛离开这个家,也已经整整七年。

2017年的秋天,苏清媛还是上海某重点中学的语文教师,教高三,带的班年年高考语文平均分全市前列,同事们都喊她“苏才女”,学生们喜欢她的课,说她讲《红楼梦》时,能把林黛玉讲活。那年9月,学校说有个“偏远地区支教帮扶计划”,要派一名优秀教师去云南山区支教,为期七年,待遇优厚,回来后直接晋升为教导主任。

苏清媛回家跟陈磊商量时,眼睛里带着犹豫,又藏着点期待:“陈磊,学校找我了,说让我去云南支教七年。我知道七年太久,可山区的孩子太需要好老师了,而且回来能晋升,以后咱们的日子也能松点。”

陈磊当时在建筑设计院做项目主管,手里正忙着一个重点工程,听了这话,愣了半天。他舍不得苏清媛走——两人结婚八年,从没分开过,苏清媛胃不好,一到换季就犯胃病,去了偏远山区,没人照顾,他不放心。可他也知道,苏清媛爱教书,更心疼山区的孩子,这是她的心愿。

“你想好了吗?”陈磊摸了摸苏清媛的头发,“七年,不是七个月,我怕你受委屈。”

“我想好了。”苏清媛靠在陈磊怀里,声音有点哽咽,“等我七年,七年一到,我就回来,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那之后没几天,苏清媛就收拾了行李,陈磊送她去火车站。火车开动时,苏清媛趴在车窗上,跟他挥手:“陈磊,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爸妈和我妈,等我回来!”

陈磊站在月台上,看着火车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才转身回家。客厅里还留着苏清媛没收拾完的教案,书桌上放着她常用的钢笔,阳台挂着她刚洗的裙子,一切都像她只是去学校上课,晚上就会回来。

可这一等,就是七年。

七年里,陈磊的生活过得像按了循环键——每天早上七点起床,给双方老人打电话问安,然后去设计院上班;晚上六点下班,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偶尔去看看住在同小区的岳母(苏清媛的父亲早逝,母亲独自住);周末的时候,去郊区看自己的父母,帮着干干农活,晚上再赶回徐汇的老公房。

他每天都会给苏清媛发微信,跟她说上海的天气,说岳母今天吃了多少饭,说自己今天做了她爱吃的糖醋排骨;苏清媛偶尔会回,大多是“我很好,别担心”“山区信号不好,晚点跟你说”,视频通话更是少得可怜,一年也就两三次,每次视频时,苏清媛的背景都很模糊,要么是“学校的宿舍”,要么是“村民家”,说不了十分钟就以“要给学生补课”为由挂掉。

身边的朋友都劝他:“陈磊,七年了,你就没怀疑过?哪有支教七年不怎么回家的,视频还总躲躲闪闪的。”

陈磊每次都摇摇头:“清媛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太负责,怕我担心。”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难免有疑惑——苏清媛胃不好,以前在家,陈磊每天都给她煮小米粥,去了山区,她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她喜欢上海的小笼包,山区没有,她会不会馋?可每次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怕苏清媛觉得他不信任她。

2024年9月,距离苏清媛“支教”结束,还有三个月。前几天,岳母突发高血压,住院了,陈磊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直到岳母出院,送回同小区的家,才松了口气。

这天周末,陈磊难得不用去看父母,也不用去医院,回到老公房,看着苏清媛一直没动过的书房,想趁着有空,好好整理一下——苏清媛“出差”前,书房是她的天地,书架上摆满了教案、书籍,书桌上堆着学生的作业,七年过去,书架上落了一层灰,书桌上的钢笔也生了点锈。

他先把书架上的书一本本拿下来,擦干净灰尘,再放回原位。书架是当年结婚时,陈磊亲手做的,实木的,刷了浅棕色的漆,分了五层,最上面两层放着苏清媛的荣誉证书,中间两层放教案和语文教材,最下面一层放着两人的合照和苏清媛的日记本。

擦到中间第三层时,陈磊发现有一排书推不动——这排书是苏清媛常用的《红楼梦》《论语》《唐诗宋词选》,以前他帮苏清媛整理书房时,这排书能轻松推动,今天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难道是卡住了?”陈磊皱了皱眉,双手抓住最中间的《红楼梦》,用力往外一拉。

“咔嗒”一声轻响,那排书连带后面的木板,竟然一起被拉开了,露出一道半米宽的暗门,暗门后面,黑漆漆的,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东西。

陈磊愣住了——他住了十五年的房子,用了七年的书架,从来不知道后面还有暗门!苏清媛也从没跟他说过!

他心里的疑惑一下子涌了上来,赶紧去客厅拿了手电筒,回到书房,打开手电筒,照向暗门里面。

暗门后面是个小隔间,大概一平米左右,里面摆着一个铁皮箱子,箱子上挂着一把小铜锁,铜锁已经有点氧化,旁边还堆着几个纸盒子,上面放着一摞照片。

陈磊深吸一口气,先拿起最上面的照片——照片上是苏清媛,身边站着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女人脸色苍白,坐在轮椅上,苏清媛扶着她的肩膀,两人对着镜头笑,背景是上海某医院的走廊。

这个女人,陈磊认识——是苏清媛的妹妹,苏清瑶。

苏清瑶比苏清媛小五岁,从小就体弱多病,二十岁那年查出了尿毒症,需要长期透析,后来一直住在郊区的疗养院。2017年苏清媛“出差”前,陈磊还跟苏清媛一起去看过苏清瑶,当时苏清瑶的病情还算稳定,怎么会跟苏清媛一起出现在医院?

陈磊又拿起其他照片,大多是苏清媛和苏清瑶的合影——有苏清媛给苏清瑶喂饭的,有苏清媛推着苏清瑶在公园散步的,还有苏清瑶躺在病床上,苏清媛握着她手的,照片的日期,从2017年10月,一直到2024年8月,几乎每个月都有。

2017年10月,正是苏清媛“去云南支教”的时间!她没去云南?她一直在上海?

陈磊的手开始发抖,手电筒的光也晃了起来。他放下照片,看向那几个纸盒子,打开最上面的一个,里面装着一摞病历本,封面上写着“苏清瑶”的名字,翻开第一页,就诊日期是2017年9月15日,也就是苏清媛跟他说要去支教的前几天,诊断结果是“尿毒症晚期,需尽快透析,等待肾源配型”。

后面的病历本,记录着苏清瑶七年来的病情变化——2017年10月开始,每周三次透析;2019年病情加重,需要住院治疗;2022年找到合适的肾源,准备手术,后来因为苏清瑶身体虚弱,手术推迟;2024年8月,最近一次就诊,医生建议“密切观察,等待手术时机”。

每个病历本的最后一页,都有苏清媛的签字,还有她手写的备注,比如“今天清瑶想吃苹果,买了两个,她吃了一个”“清瑶今天情绪不好,跟她聊了很久,好多了”。

陈磊又打开另一个纸盒子,里面装着一本厚厚的日记,封面上写着“给陈磊,等你发现时,我就回来了”,字迹是苏清媛的,娟秀又有力。

他颤抖着手,翻开日记,第一页的日期,是2017年9月20日,也就是苏清媛“出差”前一天。

“陈磊,对不起,我要骗你了。今天学校找我,说支教的事,我本来想跟你说,我不去,因为清瑶的病情加重了,医生说她不能再没人照顾,爸妈年迈,我只能扛起这个担子。可我怕跟你说,你会担心,怕你跟我一起承受这些压力,更怕我妈知道了,受刺激。所以我跟你说我去支教,我想,等七年过去,清瑶的病情稳定了,我再跟你坦白,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2017年10月5日,今天第一次带清瑶去透析,她疼得哭了,我也哭了,我跟她说,姐会一直陪着你,你一定要好起来。晚上给你发微信,说我在山区很好,其实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清瑶的病房,想你想得厉害。”

“2018年3月12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去静安寺的文具店,给你买了一支你喜欢的钢笔,藏在暗门的铁皮箱里,等你发现的时候,希望你能原谅我。”

“2019年5月20日,今天你给我视频,说你升职了,我真为你高兴,可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不能给你庆祝,对不起。视频的时候,我躲在清瑶的病房外面,怕你看到医院的背景,你说上海下雨了,让我注意保暖,我当时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好想回家。”

“2020年春节,我偷偷回了趟家,在楼下看了你一眼,你在给我妈送饺子,穿着我给你买的灰色外套,瘦了点,我好心疼,却不敢上去跟你说话,怕被你发现。”

“2023年10月1日,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四周年纪念日,我给你买了一条围巾,藏在铁皮箱里,上海的冬天冷,你别冻着。清瑶今天跟我说,姐,你别再骗姐夫了,你看你,头发都白了好多,我跟她说,再等等,等她好起来,我就跟你坦白。”

“2024年8月30日,距离跟你说的‘支教’结束,还有一个月,清瑶的病情稳定了,医生说可以准备手术了,我想,等手术结束,我就回家,跟你说所有的事,陈磊,我好想你,好想回家。”

陈磊一页一页地读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日记上,晕开了苏清媛的字迹。他终于明白,这七年,苏清媛没去云南支教,她一直在上海,在医院和出租屋之间奔波,照顾着重病的妹妹,她怕他担心,怕老人受刺激,就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用“出差”的谎言,守护着这个家,守护着她的妹妹。

他想起这七年里,自己偶尔的抱怨,想起朋友劝他怀疑苏清媛,想起每次视频时苏清媛模糊的背景和匆匆挂断的电话,心里满是心疼和愧疚——苏清媛一个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都不知道,他还让她一个人扛了这么久。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陈磊猛地抬起头,看向门口——是苏清媛!她回来了!

二、七年谎言的背后,是一个人的风雨兼程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陈磊赶紧把日记合上,放在桌上,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转身看向门口。

门开了,苏清媛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黑色的裤子,头发里藏着几根白发,脸上带着点疲惫,手里提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和一袋小米粥——那是陈磊爱吃的小米粥,也是她以前胃不好时,陈磊常给她煮的。

她看到陈磊,愣了一下,手里的布包差点掉在地上,声音有点发颤:“陈磊?你……你怎么在家?今天不是周末吗,你不常去看爸妈吗?”

陈磊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心疼,还有没擦干的眼泪。苏清媛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书房,看到了敞开的暗门,还有桌上的日记和病历本,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手里的布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你……你发现了?”苏清媛的声音带着哽咽,低下头,不敢看陈磊,“陈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

“为什么不跟我说?”陈磊打断她的话,声音有点沙哑,“清媛,七年,你一个人扛了七年,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苏清媛抬起头,眼泪掉了下来:“我怕,我怕跟你说,你会担心,怕你跟我一起承受这些压力。2017年,清瑶查出尿毒症晚期,医生说她随时可能有危险,我爸妈年迈,我妈有高血压,我不敢跟她说,怕她受刺激;你那时候正在忙重点工程,天天加班到深夜,我不想再给你添负担,我想,等七年过去,清瑶的病情稳定了,我再跟你坦白,没想到,你现在就发现了。”

陈磊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紧紧地,好像怕她再消失一样:“傻瓜,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该一起承担,你怎么能一个人扛?你胃不好,这七年,你有没有按时吃饭?你头发都白了这么多,你受了多少罪啊?”

苏清媛靠在陈磊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我没事,我能扛。我胃不好,就自己煮小米粥;清瑶透析,我就凌晨三点起床,陪她去医院;晚上我就去做家教,给清瑶赚医药费,我能扛过来。就是想你,想你想得厉害,每次视频,我都不敢多看你,怕我忍不住哭出来,怕你发现破绽。”

陈磊擦了擦她的眼泪,牵着她的手,走进书房,看向暗门:“这个暗门,是你弄的?”

“嗯。”苏清媛点点头,“2017年,我决定骗你去‘支教’后,就找师傅在书架后面做了这个暗门,把清瑶的病历、我的日记,还有给你买的礼物,都藏在里面。我想,等我回来,就带你打开暗门,跟你说所有的事,没想到,你先发现了。”

陈磊打开铁皮箱,里面果然放着七样东西——七支钢笔,七条围巾,还有七盒巧克力。每样东西上面,都贴着一张小纸条,写着“2018年陈磊生日”“2019年结婚纪念日”“2020年春节”……

“这是我每年给你买的礼物,你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春节,我都给你买了,没机会送你,就藏在里面。”苏清媛小声说,“钢笔是你喜欢的牌子,围巾是你喜欢的颜色,巧克力是你爱吃的黑巧克力。”

陈磊拿起2018年的那支钢笔,笔身是黑色的,上面刻着“陈磊”两个字,是苏清媛的字迹。他想起2018年自己生日那天,给苏清媛发微信,说“要是你在,就能陪我吹蜡烛了”,苏清媛回了句“等我回来,给你补过”,原来,她早就给她准备了礼物。

“清瑶现在在哪?”陈磊收起礼物,问。

“在郊区的出租屋里,我租了个小房子,离医院近,方便透析。”苏清媛说,“我今天回来,就是想看看你,看看我妈,顺便给你买你爱吃的小米粥,没想到,会被你发现。”

“带我去看看清瑶。”陈磊说,“以后,清瑶的事,也是我的事,我们一起照顾她,再也不用你一个人扛了。”

苏清媛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陈磊,谢谢你,谢谢你原谅我,谢谢你愿意跟我一起照顾清瑶。”

“跟我说什么谢谢?”陈磊笑着说,“我们是夫妻,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两人收拾好桌上的日记和病历本,把暗门关上,陈磊帮苏清媛捡起地上的苹果,擦干净,放进袋子里,然后牵着她的手,往郊区的出租屋走。

苏清媛租的出租屋,在闵行区的一个老小区里,四十平米,一室一厅,很简陋,却收拾得很干净。客厅的墙上,挂着苏清瑶的照片,照片上的苏清瑶,脸色虽然苍白,却笑得很灿烂;阳台上,晒着苏清瑶的衣服,还有苏清媛的围裙;厨房里,炖着一锅排骨汤,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苏清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一本书,看到陈磊和苏清媛进来,愣了一下,赶紧想站起来,却因为身体虚弱,又坐了回去:“姐夫?你……你怎么来了?”

“清瑶,对不起,姐夫现在才知道你的情况,才来看你。”陈磊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以后,姐夫跟你姐一起照顾你,你放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清瑶的眼泪掉了下来:“姐夫,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我姐为了我,骗了你七年,让你受委屈了。”

“傻孩子,跟姐夫说什么对不起?”陈磊笑着说,“你姐是个好姐姐,你也是个好孩子,以后,我们一家人,一起努力,把你的病治好。”

苏清媛走进厨房,把排骨汤盛出来,端给陈磊和苏清瑶:“陈磊,你尝尝,我给你炖的排骨汤,你以前最爱喝。”

陈磊接过汤,喝了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温暖又熟悉。他看着苏清媛忙碌的身影,看着苏清瑶乖巧的样子,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让苏清媛一个人扛了,要跟她一起,照顾好苏清瑶,照顾好双方老人,把这个家,好好经营下去。

那天晚上,陈磊没回徐汇的老公房,留在了郊区的出租屋。他帮苏清媛收拾房间,给苏清瑶洗水果,跟苏清瑶聊她喜欢的书,苏清瑶跟他说:“姐夫,我姐这七年,真的很辛苦,她每天凌晨三点起床,陪我去透析,透析结束,她就去做家教,晚上回来给我做饭、洗衣服,有时候累得倒头就睡,连澡都没力气洗。有一次,她胃出血,疼得在地上打滚,却还不让我跟你说,怕你担心。”

陈磊听了,心里更心疼苏清媛了。晚上,苏清瑶睡着了,陈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苏清媛靠在他怀里,说:“陈磊,其实我好几次都想跟你坦白,可每次拿起手机,又不敢打,我怕你生气,怕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会不要你?”陈磊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以后,再也不要跟我撒谎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嗯,再也不撒谎了。”苏清媛靠在陈磊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她太累了,这七年,她终于能安心地睡一觉了。

三、家人的和解:隐瞒是爱,理解也是爱

第二天一早,陈磊先送苏清瑶去医院做透析,然后跟苏清媛一起,去看岳母。

岳母住在徐汇区的老公房,跟他们住同一个小区,步行只要十分钟。陈磊提着昨天苏清媛买的苹果,和自己早上买的牛奶,走进岳母家。

岳母刚起床,正在厨房煮小米粥,看到苏清媛,愣了一下,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在地上:“清媛?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等三个月后才回来吗?”

苏清媛走过去,抱住岳母,眼泪掉了下来:“妈,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没去云南支教,我一直在上海,照顾清瑶。”

岳母愣住了,手里的勺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清瑶?清瑶怎么了?你快跟妈说!”

苏清媛把苏清瑶七年来的病情,一五一十地跟岳母说了,还有自己为什么撒谎,为什么没跟她说。岳母听着,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我的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一个人扛了这么久?你怎么不跟妈说?妈虽然老了,也能帮你搭把手啊!”

“妈,我怕你受刺激,你有高血压,我不敢跟你说。”苏清媛哭着说。

陈磊走过去,扶着岳母,坐在沙发上:“妈,您别生气,也别难过。清媛也是为了您好,为了这个家。现在清瑶的病情稳定了,以后我跟清媛一起照顾她,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清瑶的病治好。”

岳母看着陈磊,又看着苏清媛,叹了口气:“陈磊,委屈你了,清媛骗了你七年,你还这么体谅她,这么愿意帮我们,妈谢谢你。”

“妈,您别这么说,我跟清媛是夫妻,这是我应该做的。”陈磊说,“以后,清瑶的事,您也别太担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

岳母点点头,擦干眼泪,走进厨房,把煮好的小米粥盛出来:“清媛,你胃不好,快喝点小米粥,补补身子。这七年,你肯定没好好吃饭。”

苏清媛接过小米粥,喝了一口,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是她七年里,第一次喝到母亲煮的小米粥,还是以前的味道。

下午,陈磊又带着苏清媛,去郊区看自己的父母。陈磊的父母是农民,住在郊区的农村,种着几亩地,平时很节俭,却很疼苏清媛。

一进门,陈磊的母亲就笑着迎上来:“清媛?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等三个月后才回来吗?”

苏清媛走过去,喊了声“爸,妈”,然后把自己撒谎的事,还有苏清瑶的病情,跟公婆说了。

陈磊的父亲听完,没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抽着旱烟,过了半天,才说:“清媛,你做得对,你是个好姐姐,也是个好媳妇。你怕我们担心,怕你妈受刺激,一个人扛了七年,不容易。清瑶的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以后你们缺钱缺物,跟我们说,我们这几年种庄稼,也攒了点钱,都给清瑶治病。”

陈磊的母亲也说:“清媛,你别担心,以后清瑶要是没人照顾,我就去帮你照顾她。你胃不好,以后别太累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清媛没想到公婆会这么理解她,这么支持她,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爸,妈,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不怪我。”

“傻孩子,我们怎么会怪你?”陈磊的母亲笑着说,“你是我们的好媳妇,我们疼你还来不及呢。”

晚上,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着陈磊的母亲做的家常菜,聊着天。陈磊的父亲跟陈磊说:“你以后要好好照顾清媛和清瑶,夫妻之间,就要互相体谅,互相扶持,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起面对。”

陈磊点点头:“爸,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苏清媛靠在陈磊身边,看着眼前的一家人,心里满是温暖——这七年,她一个人在风雨里奔波,从来没敢奢望过这么多的理解和支持,现在,有陈磊在,有双方老人在,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磊和苏清媛一起,为苏清瑶的手术做准备。陈磊托朋友,联系了上海仁济医院的肾内科专家,给苏清瑶做了全面的检查;苏清媛则辞掉了家教的工作,专心照顾苏清瑶,陪她去医院复查,给她做营养餐;双方老人也经常去看苏清瑶,给她带好吃的,跟她聊天,让她保持好心情。

苏清瑶的情绪越来越好,病情也越来越稳定。有一次,她跟苏清媛和陈磊说:“姐,姐夫,等我的病好了,我就找份工作,好好赚钱,还你们这些年为我花的医药费,我还要帮你们带孩子,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苏清媛笑着说:“傻孩子,姐不要你还钱,姐只希望你能好起来,以后开开心心的。”

陈磊也笑着说:“清瑶,等你病好了,姐夫带你去上海迪士尼玩,带你去吃你姐爱吃的小笼包。”

苏清瑶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四、手术台上的守护,手术台下的牵挂

2024年11月,距离苏清媛“支教”结束的日子,还有一个月。仁济医院的专家给苏清瑶做了最后一次检查,说:“苏清瑶的身体条件已经符合手术要求,我们找到了合适的肾源,下周三可以安排手术,手术成功率在80%以上,你们放心。”

听到这个消息,一家人都很开心。苏清媛握着苏清瑶的手,哭着说:“清瑶,太好了,你终于可以做手术了,你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苏清瑶也哭了:“姐,谢谢你,谢谢你这七年一直陪着我,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

陈磊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好了,别哭了,应该高兴。手术前,清瑶要好好休息,保持好心情,手术那天,我和你姐,还有爸妈,都会在外面等你,等你平安出来。”

手术前的这几天,苏清媛每天都陪着苏清瑶,给她讲故事,陪她看电影,让她放松心情;陈磊则忙着办理手术手续,缴纳手术费,还特意跟公司请了一个月的假,专心照顾苏清瑶和苏清媛。

手术前一天,陈磊的父母和岳母都来医院看苏清瑶。岳母给苏清瑶带了她亲手做的饺子:“清瑶,吃点饺子,明天手术顺顺利利的,早点好起来。”

陈磊的母亲给苏清瑶塞了一个红包:“清瑶,这是妈的一点心意,祝你手术成功,以后健健康康的。”

苏清瑶接过饺子和红包,眼泪掉了下来:“谢谢妈,谢谢阿姨,我一定会好好的,不让你们担心。”

晚上,苏清瑶睡着了,苏清媛坐在病床边,握着她的手,不肯离开。陈磊走过去,说:“清媛,你去旁边的陪护床睡一会儿吧,明天还要陪清瑶做手术,你要养足精神。”

“我不困,我想陪着清瑶。”苏清媛说,“明天手术,我怕她害怕。”

“有我呢,你放心。”陈磊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胃不好,别太累了,不然明天清瑶看到你没精神,会担心的。”

苏清媛点点头,靠在陈磊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陈磊坐在病床边,看着苏清媛和苏清瑶,心里满是期待——他期待着手术成功,期待着苏清瑶好起来,期待着苏清媛能彻底放下心来,跟他一起,回到徐汇的老公房,过平凡的日子。

手术那天,早上七点,护士就来接苏清瑶去手术室。苏清瑶有点害怕,紧紧握着苏清媛的手:“姐,我怕。”

“别怕,清瑶,医生很厉害,手术一定会成功的。”苏清媛抱着她,“姐和姐夫,还有爸妈,都会在外面等你,你一定要平安出来。”

陈磊也走过去,拍了拍苏清瑶的肩膀:“清瑶,别怕,姐夫在外面等你,等你出来,姐夫带你去吃小笼包。”

苏清瑶点点头,被护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苏清媛的眼泪掉了下来,陈磊赶紧扶住她:“别担心,清瑶一定会平安出来的。”

双方老人也来了,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手里攥着佛珠,默默祈祷。陈磊给每个人倒了杯热水,然后坐在苏清媛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给她力量。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从早上八点,一直到下午两点,整整六个小时。当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说“手术成功,肾源移植很顺利,病人暂时没有排斥反应,接下来只要好好护理,就能慢慢恢复”时,一家人都松了口气,苏清媛激动得哭了起来,陈磊也红了眼睛。

苏清瑶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需要观察三天。这三天里,苏清媛每天都守在重症监护室外面,不肯离开,吃饭都是陈磊给她送过来,她坐在椅子上,匆匆吃几口,就又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

陈磊心疼她,劝她:“清媛,你去旁边的休息室睡一会儿吧,清瑶有医生护士照顾,不会有事的。”

“我不困,我想看着清瑶,等她出来。”苏清媛说。

陈磊没办法,只能陪着她,给她盖外套,给她煮小米粥。

三天后,苏清瑶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转到了普通病房。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夫,我没事了”。

苏清媛走过去,握着她的手,哭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你再也不用受透析的罪了。”

陈磊也笑着说:“清瑶,你真棒,以后你要好好恢复,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回家。”

接下来的日子,苏清瑶在医院里好好恢复,苏清媛和陈磊轮流照顾她,双方老人也经常来医院看她。苏清瑶恢复得很快,医生说,她的排斥反应很轻,只要按时吃药,定期复查,很快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2024年12月,距离苏清媛“支教”结束的日子,正好一个月。苏清瑶出院了,陈磊和苏清媛带着她,回到了徐汇的老公房——那是苏清媛七年没回的家,也是苏清瑶第一次来的家。

走进家门,苏清瑶看着墙上的结婚照,笑着说:“姐,姐夫,你们的家真温馨。”

苏清媛笑着说:“以后这也是你的家,你就跟我们一起住。”

陈磊把苏清瑶的行李搬进客房,然后去厨房做饭,苏清媛陪着苏清瑶在客厅聊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三个人身上,暖暖的,满是幸福的味道。

五、迟到七年的“婚礼”,平凡日子里的烟火气

苏清瑶出院后,每天都按时吃药,定期去医院复查,恢复得很好。陈磊去公司上班,苏清媛则在家照顾苏清瑶,给她做营养餐,陪她在小区里散步。

2025年春节,一家人在一起过年——陈磊的父母,岳母,苏清瑶,陈磊和苏清媛,五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聊着天,热闹又温馨。

陈磊的母亲给苏清瑶夹了块红烧肉:“清瑶,多吃点,补补身子,祝你新的一年,健健康康的。”

岳母给苏清媛夹了块鱼:“清媛,这七年你辛苦了,新的一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

陈磊举起酒杯,说:“爸,妈,岳母,清瑶,新的一年,祝爸和妈身体健康,祝岳母开开心心,祝清瑶早日康复,也祝我和清媛,以后再也不分开。”

一家人都举起酒杯,碰在一起,笑声传遍了整个屋子。

春节过后,苏清媛重新找了工作——她以前的学校,知道了她的情况后,很体谅她,邀请她回去做语文教师,不用带高三,带高一,工作压力小一点。苏清媛很开心,她终于能回到自己喜欢的讲台,教喜欢的语文。

她去学校上班的第一天,陈磊特意给她买了一束向日葵,说:“清媛,祝你工作顺利,以后每天都像向日葵一样,开开心心的。”

苏清媛接过向日葵,笑着说:“谢谢你,陈磊,有你在,我每天都很开心。”

苏清瑶的身体也越来越好,能自己做饭,自己散步,甚至能帮苏清媛做点家务。她跟陈磊说:“姐夫,我想找份轻松的工作,比如在书店当店员,我喜欢看书,也能赚点钱,帮你和我姐减轻点负担。”

陈磊笑着说:“好啊,你想找就找,不用太累,开心就好。”

2025年10月1日,是陈磊和苏清媛结婚十六周年的纪念日。陈磊偷偷准备了一场“迟到七年的婚礼”——他租了一个小礼堂,邀请了双方老人、苏清瑶,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给苏清媛买了一件白色的婚纱,跟当年结婚时的那件一模一样。

当苏清媛穿着婚纱,走进礼堂,看到陈磊穿着西装,手里拿着鲜花,站在礼堂的尽头时,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陈磊走过去,接过她的手,说:“清媛,2009年的今天,你穿着婚纱,嫁给了我;2017年,你为了清瑶,跟我撒谎,一个人扛了七年;今天,我想给你一场迟到七年的婚礼,告诉你,不管过去多少年,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再也不分开。”

苏清媛哭着说:“陈磊,谢谢你,谢谢你一直相信我,谢谢你一直等着我,谢谢你愿意跟我一起承担所有的风雨。”

双方老人坐在台下,看着他们,眼泪也掉了下来;苏清瑶拿着相机,给他们拍照,笑着说:“姐,姐夫,你们一定要幸福。”

婚礼很简单,却很温馨。没有太多的宾客,没有华丽的排场,却有最真挚的感情,有最温暖的家人。

婚礼结束后,一家人回到徐汇的老公房,吃着陈磊做的糖醋排骨——那是苏清媛最爱吃的菜,也是陈磊七年里,每次想苏清媛时,都会做的菜。

苏清媛吃着糖醋排骨,说:“陈磊,还是你做的糖醋排骨最好吃,这七年,我在外面吃了很多次,都没有你的味道。”

陈磊笑着说:“以后你想吃,我天天给你做,再也不让你吃外面的了。”

晚上,苏清瑶睡着了,陈磊和苏清媛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梧桐树。梧桐树的枝叶很茂盛,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碎银子。

“陈磊,你还记得七年前,我跟你说‘等我七年,支教结束就回来’吗?”苏清媛靠在陈磊怀里,说。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陈磊说,“那七年,我每天都在等你,等你回来,等你跟我一起看梧桐树,一起吃糖醋排骨。”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苏清媛说。

“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陈磊摸了摸她的头发,“清媛,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跟我说,我们是夫妻,就该一起面对,一起承担。”

“嗯,以后再也不跟你撒谎了,再也不让你一个人等了。”苏清媛靠在陈磊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陈磊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满是幸福——七年的等待,七年的谎言,七年的风雨,终于都过去了。现在,他有苏清媛在身边,有苏清瑶这个懂事的妹妹,有双方老人的陪伴,日子虽然平凡,却满是烟火气,满是幸福。

他知道,以后的日子里,可能还会遇到困难,可能还会有风雨,但只要他们一家人在一起,互相体谅,互相扶持,就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暗门里的秘密,已经被揭开;七年的谎言,已经被原谅;迟到的陪伴,终于如约而至。徐汇老公房里的梧桐树,还会年年发芽、落叶;陈磊和苏清媛的爱情,也会像这梧桐树一样,历经风雨,却依然坚韧,在平凡的日子里,绽放出最温暖的烟火气。

来源:高贵海燕XZW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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