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坚持接我们去城里住 老伴不肯去 昨天翻开她日记 原来她早就知道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7 07:52 2

摘要:今年腊月,儿媳妇小丽又来接我们去城里过年了。这已经是她连续第五年来接我们了。

今年腊月,儿媳妇小丽又来接我们去城里过年了。这已经是她连续第五年来接我们了。

“爸,妈,今年跟我们回城里住吧,我都把房间收拾好了。”小丽站在我家院子里,手里提着两袋子水果,脸冻得通红。

我看了一眼老伴王翠花,她坐在炕边摘菜,头也不抬:“不去,我不去。我这把老骨头挪不动窝了。”

“妈,您上次说腰疼,在城里医院方便看病啊。”小丽把水果放在桌上,蹲下来帮忙摘菜。

我知道老伴不会去的。五年了,每次儿子儿媳来接,她总有理由拒绝。刚开始说不习惯城里的楼房,后来说不会用马桶,再后来说城里空气不好,她咳嗽。理由换了一茬又一茬,但结果只有一个:她不肯挪窝。

院子里的洋槐树下,堆着刚劈好的木柴。入冬前我劈了半个月,腰都快断了。老伴说这些够烧到开春,可我知道够呛。腊月天冷,柴火烧得快。

“爸,要不您跟我们回去住段时间吧?”小丽看我发愣,又小声劝道。

我摇摇头:“你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小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到厨房帮老伴择菜去了。

晚上,儿子打来视频,又是一通劝。小丽在一旁不停点头。老伴照样摇头,斩钉截铁。

送走儿媳妇,我和老伴坐在炕上看电视。土灶里的柴火”噼啪”作响,墙上挂着的那张全家福照片,镜框有点歪,我起身去扶正。

“行了行了,睡觉!”老伴关了电视,背对着我躺下。

窗外,月光落在雪地上,亮堂得像撒了一地的盐粒子。

第二天醒来,老伴不在炕上。我听见院子里有响动,掀开窗帘一看,她正在劈柴。

“你干啥呢?放下,让我来!”我赶紧披上棉袄跑出去。

“我看你昨天咳得厉害,怕你起不来。这些柴还不够烧半个月呢。”老伴手上已经起了水泡,却还在嘴硬。

我接过斧子:“你先进去,做早饭吧。天这么冷,你那风湿病受不了。”

老伴没动,站在那看着我:“老头子,咱们去城里住吧。”

我以为我耳朵出问题了:“啥?”

“我说,咱去城里住段时间吧。”她重复道,声音很轻,像是在和自己说话。

“你不是不去吗?”我放下斧子,揉了揉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

“我想通了,去住几天吧。”她转身进屋,留下我一个人愣在院子里。

中午,我给儿子打电话,说我们准备去城里住几天。电话那头儿子高兴得直叫唤,说明天就开车来接我们。

老伴开始收拾东西,我看她把两件棉袄、三条秋裤都塞进蛇皮袋里,忍不住笑:“又不是去西伯利亚,带这么多干啥?”

“城里冷不冷我不知道?”她白了我一眼,手上动作不停。

晚上,我们早早钻进了被窝。老伴还在嘀咕带什么不带什么,我困得眼皮直打架。

“老头子,你记得关好后院的门,别让野猫进来。”

“知道了。”

“记得把水缸里的水放了,别冻裂了。”

“知道了。”

“还有…”

我没听清她后面说什么,就睡着了。

半夜,我被自己的咳嗽声惊醒。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摸索着找水杯,却碰倒了炕桌上的东西。

“啪嗒”一声,好像是本子掉地上了。

我打开床头的小台灯,弯腰去捡。是老伴的一本旧日记本,摔开了。我知道她一向有写日记的习惯,但她从不让我看。这回,字迹就明晃晃地露在我眼前。

我想合上本子,可目光却被其中一段话吸引住了:

“今天去医院拿了检查结果,医生说我的肺有问题,可能是尘肺。让我换个地方住,别再烧煤了。可老头子在这住了一辈子,我怎么跟他说呢?”

日期是去年九月。

我手一抖,日记本翻到了另一页:

“冬天又要到了,老头子的咳嗽越来越严重。医生说他的肺部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如果继续住在这个煤烟弥漫的村子里,可能撑不过三年。可他倔得像头牛,我该怎么劝他去城里呢?”

这是两个月前写的。

我翻到最近的一页:

“小丽又来劝我们去城里住了。我其实多想去啊,可我不能说。老头子这辈子爱这个院子胜过爱我,如果知道自己病了,非得撑着不走。我得想个办法,让他觉得是为了我,他才肯去城里的。”

写于三天前。

我放下日记本,坐在黑暗中,久久不能平静。原来这些年她一直不去城里,不是因为舍不得这个家,而是担心我舍不得。

而我,我只是觉得她离不开这个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

我们相互为对方着想,却都没能说出口。

窗外,天空开始泛白。我悄悄起床,把日记本放回原处,然后走到院子里。

“哎哟,起这么早干嘛?天还没亮呢。”老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没回头,只是看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想看看这个院子,记在心里。”

老伴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件棉袄:“穿上,别着凉了。”

我接过棉袄,轻声问:“去了城里,你会想家吗?”

她笑了:“有啥可想的?柴火灰尘,一天到晚咳个不停。城里有暖气,干净。”

“那你之前为啥不肯去?”

她愣了一下,眼神闪躲:“我…我不习惯城里。”

我不揭穿她,只是说:“我听儿子说,城里的医院好,什么病都能治。”

老伴点点头:“是啊,所以我才想去看看。你那咳嗽,拖了好几年了。”

“你不也咳吗?”

“我那是上了年纪,正常的。”

我不再说话,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六十多年了,她的肩膀还是那么瘦,却撑起了一个家。

早饭后,老伴把院子里的鸡喂了,然后把粮食分给了邻居王大娘,让她帮忙照看几天。

“翠花,你们真去城里啊?”王大娘有些惊讶。

“去住几天,看看城里是啥样。”老伴笑着说。

“你不是最怕去城里吗?说城里空气不好,楼上楼下的吵得慌。”

老伴假装没听见,继续收拾东西。

中午,儿子开车来接我们了。他看着我们收拾的一大包东西,直摇头:“爸,妈,城里啥都有,你们带这么多干啥?”

“你懂啥,我们老两口第一次进城,总得带点家伙什。”老伴嘴上嫌弃,眼里却满是笑意。

上车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大半辈子的院子。槐树、水井、柴火堆、菜园子,每一处都刻着我们的记忆。

“舍不得了?”老伴站在我身边问。

我摇摇头:“人总要往前走的。”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

车子启动时,我看见老伴偷偷抹了抹眼角。我假装没看见,扭头看向窗外。

城里的生活确实跟我们想的不一样。儿子家住在18楼,站在阳台上能看见整个城市。晚上的灯火,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到了地上。

老伴一开始确实不适应。电视遥控器按不明白,马桶冲水她总是忘记,电磁炉上做饭更是手忙脚乱。

“这玩意儿咋用啊?”她对着微波炉直犯愁。

小丽很有耐心,手把手教她:“妈,您看,这个按钮是时间,这个是开始…”

慢慢地,老伴也适应了。她最喜欢的是小区里的健身广场,每天早上都要去转几圈。

“这城里人真会享福,啥都有。”她越来越喜欢这里了。

我的咳嗽也确实好多了。没有煤烟和灰尘,呼吸顺畅了不少。儿子带我们去了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医生说我和老伴的肺部都有问题,但不严重,只要注意环境和饮食,问题不大。

一天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城市的灯光太亮,星星并不多,但也足够了。

“老头子,你想家吗?”老伴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不想。”

“真的?”

“家不就是人在的地方吗?你在哪,哪就是家。”

老伴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你啥时候学会说这么好听的话了?”

我也笑了:“那你当初为啥一直不肯来城里?”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怕你不习惯,舍不得那个院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怕你舍不得。”

我们相视一笑,半辈子的夫妻,有些话不用说出口也能明白。

春天来了,院子里的柳树发了新芽。儿子提议买下隔壁的一套小房子给我们住。

“爸,妈,你们就住在我们旁边,有事也能照应。”儿子说。

老伴没直接回答,反而问我:“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买就买吧,反正那个村子里也没啥留恋的了。”

其实我知道,老伴心里还惦记着村里的房子。那里毕竟住了大半辈子,有太多回忆。

晚上,我发现老伴又在写日记。这次她没有躲着我,就坐在床边写。

“写啥呢?这么认真。”我好奇地问。

她合上本子:“没啥,就记记今天的事。”

“能给我看看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老伴愣了一下,然后把日记本递给我:“给你看看也行,别笑话我写得不好。”

我翻开最新的一页:

“今天小丽说要给我们在城里买房子。老头子同意了。其实我挺高兴的,虽然有时候还是会想起村里的老房子,但是看到老头子的咳嗽好多了,我也就不纠结了。人啊,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健康最重要。还有啊,我发现老头子偷看过我的日记,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有些事,说出来反而不自在,不如就这样吧。”

我有些尴尬地合上本子,抬头看她。

老伴笑了:“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

我点点头,把日记本还给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在村里的时候,这个点儿只能听见蛐蛐叫。

“老头子,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复查呢。”老伴关了台灯,躺下了。

我躺在她旁边,想着这些年的事。从村里到城里,看似只是换了个住处,却仿佛走完了大半辈子的路。

又过了半年,我和老伴彻底适应了城里的生活。我们买下了隔壁的小房子,儿子帮我们装修好,简单又实用。

村里的老房子,我们偶尔回去看看。院子里的槐树更高了,菜园子荒着,长满了野草。

“要不把房子卖了吧,留着也是空着。”儿子提议。

老伴没说话,只是蹲在菜园子里,抚摸着那些野草。

“不急,再留着吧。”我说。

回城的路上,老伴一直看着窗外。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回村里住吗?”我问。

她摇摇头:“不想了。那房子冷,又不方便。城里好。”

我知道她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不舍的。不过,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晚上,我们躺在城里的新床上。城市的夜晚从不真正黑暗,总有一些微弱的光透过窗帘。

“老头子,你睡了吗?”老伴轻声问。

“没呢,咋了?”

“我想起一件事。”

“啥事?”

“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你说等老了要带我去城里住,住高楼,看城市的夜景。”

我笑了:“你还记得啊?那都四十多年前的事了。”

“我记得。那时候咱们住的土坯房,下雨天还漏水。你说总有一天会带我去城里享福。”

我握住她的手:“这不是来了吗?虽然晚了点。”

她轻轻笑了:“是啊,来了。”

窗外,城市的灯光依然明亮。我和老伴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就像四十多年前一样。

第二天早上,儿子来敲门,说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让我们去拿一下。

老伴有些紧张:“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安慰她:“没事,咱们这半年在城里住得好好的,肯定比以前强。”

医生是个年轻小伙子,看了结果,笑着对我们说:“两位老人家的肺部情况比半年前好多了。看来城里的生活环境很适合你们。”

回家路上,老伴一直笑着。这半年来,我很少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高兴啊?”我问。

“当然高兴。医生说咱们俩的身体都好了不少。”

我点点头:“是啊,看来当初来城里是对的。”

“是你先同意的。”老伴说。

“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我有些疑惑。

老伴笑而不语,只是握紧了我的手。

回到家,老伴又拿出了她的日记本。这次她没有避着我,就坐在沙发上,写着写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咋了?”我心里一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摇摇头,把日记本递给我:“你看看吧。”

我接过来,上面写着:

“今天拿到了检查结果,医生说我和老头子的身体都比半年前好多了。当初要不是逼着他来城里住,可能现在早就不行了。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就是骗他来了城里。刚才他还说是我先提出来的,其实他不知道,我早就从他的咳嗽声里听出了问题。那个村子里的煤烟,害了多少人啊。所以我宁可装作是为了自己,也要把他带出来。现在好了,我们俩都健康了。这辈子,值了。”

读完这段话,我眼眶湿润了。转头看老伴,她也在看着我,眼中含泪。

“傻老头子,你真以为我是突然想通了要来城里?”她轻声说。

我放下日记本,握住她的手:“我也是为了你啊。你那天晚上咳得那么厉害,我怎么能不担心?”

“那你为啥不早说?”

“你不也没早说吗?”

我们相视一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村里的老房子,我们最终还是留着了,每个月回去看一次。

小区里的人都认识我们这对老夫妻了。每天早上我们一起去健身广场锻炼,晚上一起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夜晚,我偷看老伴日记的事。如果不是那次偶然,我们可能还会在村里的老房子里咳嗽,直到咳不动为止。

老伴有时也会提起这事,笑我:“你还偷看我日记呢。”

我总是嘿嘿一笑:“那不是正好吗?”

她点点头:“是啊,正好。”

前几天,儿子问我们后悔不后悔来城里住。老伴抢先回答:“后悔啥?这么好的地方,早该来了。”

儿子笑了:“妈,您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城里空气不好,楼房住着不舒服,还说想念村里的鸡鸭鹅。”

老伴有些尴尬:“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人不能死脑筋,得学会改变。”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老伴突然说:“老头子,你说咱们是不是太傻了?”

“咋说?”

“你为了我,我为了你,结果谁都不说实话,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

我笑了:“傻是傻了点,但也挺好。”

“哪里好了?”

“证明咱们心里都有对方啊。”

老伴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是啊,都有对方。”

窗外,月光透过窗帘,洒在我们的床上。我想起村里的夜晚,月光洒在院子的老槐树上,影子斑驳。那些日子虽然过去了,但记忆仍在。

好在,我们都还在。虽然换了地方,但我们还在一起,平安健康地走着余下的路。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来源:荷叶聊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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