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上岸”成集体渴望的当下,县城里体制内外的鸿沟,比大城市更像一道命运天堑。晓雯与丈夫的婚姻,就成了这道鸿沟的缩影——她在民企辗转焦虑,丈夫在国企安稳度日,两种职场生态,悄悄改写了两人的生活轨迹。
在“上岸”成集体渴望的当下,县城里体制内外的鸿沟,比大城市更像一道命运天堑。晓雯与丈夫的婚姻,就成了这道鸿沟的缩影——她在民企辗转焦虑,丈夫在国企安稳度日,两种职场生态,悄悄改写了两人的生活轨迹。
晓雯返乡后,在民企尝尽冷暖。前同事马哥是公司“笔杆子”,干了十三年,却因新领导降本增效被“变相辞退”,最后去煤矿当保安,尊严碎一地;下属小英因完不成翻倍的直播KPI,被领导公开羞辱,最终崩溃离职。而晓雯自己,虽顶着“营销负责人”的名头,实则不过是“高级服务员”,研究生毕业却要端盘子撤布草,满是无力感。民企的生存法则是“逐利为先”,单休、只交五险已是“顶配”,逢年过节发的福利竟是临期八宝粥。
丈夫的国企生活则是另一番景象:朝九晚五、双休加五险一金,食堂饭菜便宜好吃,冬天有烤火费、夏天有避暑费,生日有单位送的蛋糕,逢年过节福利多到要填“多选套餐表”。即便被边缘化,他也能阿Q式自嘲“不想当科长,我就是处长”,丝毫没有失业焦虑。他的朋友圈子,都是“体二代”或体制内子弟,收入稳定、父母有退休金托底,哪怕欠花呗十万,也能坦然去菲律宾旅游,日常消费全是进口货,婴儿床就花七千多。
体制内外的差异,早已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晓雯攒钱买房、买车、出国读书,连吃饭都怕进贵价餐厅;丈夫却月光倒欠银行,还觉得“日常消费才是生活品质”。朋友聚会时,丈夫和朋友们聊的是“一起去内蒙自驾”“团购日本儿童座椅”,晓雯坐在其中,只觉格格不入。公婆更是盼着她考体制,哪怕去幼儿园当临时工,也觉得比在酒店上班“体面”。
可若问晓雯是否羡慕丈夫的生活,答案却是“未必”。她怀念在深圳的日子:月入过万、双休有保障,春节能连休20天,领导从不占用私人时间;更怀念辞职游历26国、采访各路人物的精彩。只是如今在县城,她既焦虑35岁被裁后的出路,又不甘心被体制内的“安稳”困住。
这对县城夫妻的“同床异梦”,藏着无数普通人的选择困境。你觉得,在县城,体制内的“安稳”和体制外的“自由”,到底该怎么选?如果是你,会为了安全感放弃曾经的“诗和远方”吗?
来源:茫茫说故事一点号1
